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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山长亭尚且不知道自家弟弟差点儿没完成自己交代的任务,把一众付丧神都卖给了政府,这会儿他正灵魂出窍,在冬木市的上空游荡。

黑云层层叠叠堆积在冬木市的上空,宛如一头巨兽的大嘴,张开重重獠牙,正计划着从哪里下口,伺机将整个冬木一口吞下。

圣杯,是一个可以实现任何一个愿望的至宝。

每六十年举办一次的圣杯争夺战,将由七个被圣杯选中的魔术师参战,他们被称为“master”,这七个人有着一次借由媒介召唤英灵作为助力的机会,利用圣杯赋予的“令咒”让英灵服从自己,这些被召唤出来的英灵被称为“servant”。

这七位英雄被赋予了不同的职介,他们将利用自己职介的特性和“master”相互配合,最终取得战争的胜利,获取圣杯,实现愿望。

此刻,一处偏僻阴暗的宅邸,头顶正聚集着滚滚乌云,涂山长亭坐在云端,选定了自己的目标。

那是一个……年幼的小女孩。

间桐樱置身于黑暗的地下室里,□□的身体埋在铺天盖地的刻印虫间,目光空洞,一片黑沉的死寂。

黑色的刻印虫海翻滚,幼女□□白皙的躯体在黑夜里散发着难以言喻的微光,间桐脏砚苍老的身体在高高的阶梯上站了一会儿,便转身离去了。

就在他关上地下室大门的一瞬间,一缕不应该出现在这个阴暗的地底的光线颤巍巍的落了下来,宛如一片轻飘飘的羽毛,落在了间桐樱木然的脸庞上。

陡然大亮。

【你好?……你好?请问你能够听到我说话吗?】

在这片漫长的黑暗中,一个温柔轻软的声音逐渐将间桐樱沉没的意识唤醒,她涣散的瞳孔逐渐聚焦,却没有看到地下室黑暗的天花板,而是一片柔和的白光。

白光散发着暖洋洋的温度,这让常年置身于刻印虫海中无比痛苦的间桐樱感受到了一种宛若在母亲羊水中的温暖,她仰着头,茫茫然的睁大了眼。

【你醒了吗?间桐樱?】

又是这个好听的声音,间桐樱喃喃自语:“你是谁?”

【终于醒了呀。】

【间桐樱,你有什么愿望吗?】

“……什么?”

【你想脱离间桐家吗?间桐樱,你想见见你姐姐吗?】

“……”

【你想不想?】

“……我想见姐姐,我想见妈妈,还有爸爸和雁夜叔叔……”

【那就请跟着我念……可以吗?】

巨大的血色法阵在这片柔和的白光中闪现,间桐樱隐没在白光之中的身体之下展开了宛若蝶翅一般的繁复图案。

我能看见妈妈了吗?

间桐樱恍惚的想。

我能看见姐姐了吗?我能离开这个阴暗潮湿的地下室了吗?

这个温和的声音仿佛带有什么神秘的魔力,只是在大脑中回想便能为间桐樱注入无穷的勇气和暖意,不知不觉她已经完全清醒,胸膛不断起伏,心如擂鼓一般疯狂跳动。

属于她的魔力回路在白皙的皮肤下缓缓升起,这是属于远坂樱的虚数属性,而不是间桐脏砚强行改造的水属性……她睁大了眼睛,带着莫名的勇气和对未来重新升起的期盼,跟着那个温柔的声音念道——

“闭合闭合闭合闭合闭合!重复五次。盈满之时便要破弃——”

温柔的暖意从皮肤的毛孔钻了进来,散发着温暖到四肢百骸的暖意。

“宣告!”

在这个狭窄潮湿的地下室里,难以遏制的白光陡然盈满了整个空间,一股庞大至极的魔力从地下室宛如潮水一般席卷而出,透明的波动甚至让空气都颤抖了一瞬。下一秒,熊熊火焰升起,青色的火焰带着难以忍受的温度,无数刻印虫沐浴在这片火光中,连一声尖叫都没有便转瞬化作飞灰!

间桐脏砚几乎是瞬间便感受到了这股令人窒息的魔力,他猛然转身,一个箭步就往地下室奔去!

地下室里,间桐樱的召唤仍在继续。

“汝之身听从吾之号令,吾之命与汝之剑同在!”

不知不觉,她的声音越来越大,原本无神的眼眸睁得大大的,凝聚着她对自由和未来的渴盼!

我……我想回家!

“应圣杯之召唤,若愿顺此意志,从其道理,汝便回应!”

“在此起誓:吾乃成就世间一切善行之人,吾乃背负世间一切恶行之人——”

有什么被急速抽空,又有什么与灵魂相连,重重大火在周身燃起,刻印虫不断的化作飞灰,间桐樱沐浴在青色的火焰中,原本应该将她灼烧的火焰却如同阳光般温暖柔和,她仿佛浸泡在一汪温水中,舒适得几乎眯上了眼睛。

“汝将为三大言灵缠身七天,自抑止之轮来到此处吧——”

请求你……带我离开这里吧!

“天秤的守护者啊!”

我是……远坂樱!

仿佛能将一切烧光的火焰陡然熄灭,一席纯白的衣袍宛若流水一般在少女面前铺撒,她被柔软的衣物包裹,轻柔的绒毛比最上乘的衣料更加柔软。

白衣白发的少年在她面前落地,衣袍铺散了一地,单膝跪在地上,就像一个拜见公主的骑士。

公主睁大了眼睛,倒影出骑士精致秀美的面容。

“狂战士berserker——顺应召唤而来。”

少年温柔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一如刚刚蔓延到四肢百骸的暖意。

“试问——汝是吾之master吗?”

那是远坂樱眼中最明亮的光。

……

当间桐脏砚赶到地下室的时候,地下室里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包括所有的刻印虫,还有那个被丢弃在刻印虫中的少女。

只有一地飞灰,随着间桐脏砚开门的动作被流动的空气激荡,扬起漫天灰尘。

间桐脏砚捂着嘴挥散烟尘,地下室便已经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了。

……

涂山长亭抱着他新鲜出炉的御主,踩着风腾空而起。

他用柔软厚实的斗篷裹住了全身□□的少女,将她按在自己的衣服里,避免猎猎的大风侵蚀她脆弱的身躯。

年幼的御主在自己的胸口轻轻的呼吸,仿佛怕打破什么似的轻柔,温热的触感穿透衣料,敏感的被狐仙吸收进纹理分明的肌理。

突然他感到胸前的衣服紧了紧,低头一看,少女的手不知何时从斗篷中探了出来,紧紧的抓住了胸前的衣襟。

涂山长亭一愣,随即更用力的抱紧了怀里的躯体,加快了步伐。

他的速度很快,几乎只是花费了很短的时间就到达了目的地——一家高级酒店的顶层套房。

涂山长亭降落在露台上,撤去了隐匿身形的法术,挥手打开了露台的门,大步走进房间。房间很大,散发着清新的香薰味道,骑士将他的公主放在床上,严严实实的拢住了斗篷。

远坂樱从斗篷中探出一个脑袋,怯生生的看着眼前的少年。

他就是自己的“servant”。

在和他签订契约之后,远坂樱脑海中就出现了圣杯争夺战的全部规则,包括背景,包括令咒,包括最终的那个万能的许愿机——圣杯。

涂山长亭单膝跪下,和自己的小御主平视,他向来不善言辞,此刻只能尽力的做出自己最温柔的模样。

即便是这种对于普通人来说还是略显冷漠的表情和语气,但对于在间桐家老饱受折磨的远坂樱来说,仍旧是温柔得令人惶恐。

涂山长亭注视着这个小小的少女,他名义上的主人。

当他阅读过系统提供的历史轨迹之后,亲自选定的主人。

和远坂樱签订契约后,涂山长亭的狐火就对她不再起作用,他释放的狐火将所有的污秽焚烧殆尽,火焰烧灼了少女的身躯,将她体内的污浊净化。

远坂樱原本就拥有着高超的虚数天赋,这块原石在狐火的灼烧下露出体内璀璨的翡翠,闪耀得令人不敢直视。

她现在拥有着和她的姐姐一样颜色的头发和眼睛,秀丽的面容,优秀的魔术回路,庞大的魔力,以及纯洁无暇的身躯。

涂山长亭目光柔和的想:我的御主,一定是最棒的。

但是事实上,他不知道该怎么和她说话。

涂山长亭知晓远坂樱所有的生命轨迹,他将这个少女当做脆弱的瓷器一般,不知该怎么触碰,所以他单膝跪了很久,才绞尽脑汁的问出口。

“你……要不要洗个澡?”

远坂樱一愣。

她其实并没有感到任何的不适,刻印虫在体内肆虐的疼痛此刻已经完全消失,那把青色的火焰仿佛将她全身内外所有的污浊烧得一干二净,事实上她从未感到如此的好过。

可能是思考发愣的时间有些长,她年轻的——看起来很年轻的从者以为她默许了,于是将她连着斗篷一起抱起,走进宽大的浴室放进浴缸里。

“这个……是热水,这个……是毛巾……”她听着白发的从者生涩又磕绊的介绍的浴室里的设施,好像在对待一个没有自理能力的小宝宝。

不知为何,远坂樱有点想笑,这种轻松的情绪在她幼小的心灵里发酵,并且迅速占领在间桐家留下深刻心理创伤的灵魂。

白发的从者结结巴巴的介绍了一圈儿浴室里的设施,看的出来他非常不擅长说话,或者说不擅长表达……然后浴室里经历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安静,公主的骑士半蹲在浴室里,然后又站了起来。

颇有点手足无措的感觉。

当他离开浴室之后,远坂樱打开蓬蓬头,热水从她的头顶浇了下来,热气腾腾的弥漫了整个空间。

透过浴室的磨砂门和门上沾染的水蒸气,远坂樱模糊的看到那个白色的身影安静的坐在门外的床上,如同一棵大树,一座高山一般令人安心。

年幼的少女终于捂住了嘴,水蒸气模糊了她的视线,从头顶浇下的热水在她的脸庞上肆意流淌。

她终于来到了一个光明的世界。

……

涂山长亭坐在门外的大床上,神色飘忽。

面对自己年幼的御主,他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做。

她太小了,像只羽翼未生的雏鸟,柔弱又敏感,他抱着她的时候,甚至有些担心自己会不会将她碰碎。

好不容易将远坂樱送进浴室,涂山长亭将双腿并拢放在床上,觉得怎么想怎么不对。

不是说好了是一场激烈的战斗吗?怎么现在搞得像养孩子?

说起养孩子,涂山长亭突然想起自己并没有为远坂樱准备换洗的衣服……天啊,这可怎么办!

涂山长亭手足无措的在房间里站了一会儿,相当可怜的掏出手机提问:

【请问在酒店里带孩子洗澡没有换洗衣服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五分钟后,九尾狐仙慢吞吞的蹭到床边,拿起那个形状奇怪的电话筒贴在耳朵上,按照酒店贴在旁边的标识拨通了服务电话。

“麻烦送一套小孩子穿的衣服到这里来可以吗?……呃?女孩子,对,是女孩子,几岁了?……呃……大概六岁?六七岁的样子……什么款式……?有什么款式?那个……这个……就裙子,裙子好了!图案……?还有图案……?你看着办吧!”

十分钟后,筋疲力尽的涂山长亭挂断了电话,心想圣杯战争果然名不虚传,真是一场可怕的战斗。

……

宽敞的房间里,时政的员工们正在对付丧神们进行身体检查。

穿着白大褂的实验人员们,正面露激动的的注视着面前的这群罕见的试验品们。

没错,对于这些常年泡在实验室里的研究疯子,眼前的付丧神们并不是有血有肉的生命,充其量只是一群能够活动的试验品罢了。

迟早会躺上手术台的那种。

而旁边盯梢的政府官员们则要想的多一些。若是放在平时,这些属于涂山氏的刀剑男士们他们是碰都不敢碰的,谁都知道这回的涂山氏是个护短至极的主。但是今时不同往日,面对巨大的研究价值,他们不得不冒险先斩后奏,去触那涂山氏的逆鳞。

毕竟这是他们所观测到的第一次世界融合,按照他们的推断,世界融合的时候会排斥不属于本世界的存在,而身负时空之力的审神者和刀剑男士们在这种斥力下会毫不意外的被排斥出世界,然后在法则保护之外的时空乱流中被撕成碎片。

这一次派涂山长亭去边缘世界实际上也是一场极大的赌博,谁都不知道那个世界会不会融合,谁都不知道涂山长亭会不会被排斥出去,但是相比较那些普通的审神者,涂山长亭实在是时政这么多年来找到的力量最强大的审神者了。

如果他也不行,那很长一段时间就不会再有更多的世界融合的观测资料了。

为了加重筹码,时政甚至还千方百计的引诱其他付丧神们煽动涂山无道偷渡到那个世界,如果一个涂山长亭不行,那再加上一个涂山无道呢?

时政的算盘打的啪啪响,他们不是不知道这些小动作可能瞒不过涂山长亭的眼睛,但是他们算准了得知世界真相的涂山长亭会默许他们的动作。

毕竟和世界的存亡相比,几个提供研究资料的付丧神而已,不是随手可弃的弃子吗?

政府官员心里确实是这么打算的,世界那边没有跟着一起回来的涂山长亭也侧面证实了这一点。但是……

他偷摸着看了一眼旁边的涂山无道。青丘的现任狐王板着一张秀美的面孔,面沉如水,端的是一张不好招惹的脸。

青丘狐王涂山无道是出了名了不好相处,性格乖戾,喜怒无常,做出什么都不意外。虽说之前的情报显示他很讨厌这些刀剑男士们,但是万事都说不准——

政府官员复杂的内心他们是无从得知,实验人员们摩拳擦掌,用一种看着待宰的鸡一般的恐怖眼神注视着付丧神们,如狼似虎的扑了上去!

他们按住了为了保护弟弟挺身而出的江雪左文字!抽出了一个巨大的针管!针头闪烁着冷冷的寒光,对准了江雪的手臂就要戳下去!

就在针头快到碰到江雪白净的皮肤的时候,突然停住不动了!

就像被一只大手凌空抓住了一样,实验人员的针头停滞在空中无法再前进一步,任凭他如何用力也无法再动作什么!

在他身后,涂山无道伸出手,两根手指轻飘飘的举在耳畔,漠然道:“停。”

政府官员心里陡然升起一阵不好的预感,“您这是……?”

涂山无道问:“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政府官员道:“抽血化验……啊?”

涂山无道大怒:“这是抽血化验吗!这是用私刑!你看看这针头,都有我小手指这么粗了!还说不是上刑吗!”

政府官员结巴道:“您……您息怒……”

“闭嘴!”涂山无道怒声道:“别以为我不懂人间科技就好糊弄!就给我按照体检步骤来!多一轮都不行!”

政府官员满嘴苦涩:“这……?”

“这你个头啊!”涂山无道不耐烦道:“第一项是什么来着?我想想……对,是测身高和体重,就从这个开始!”

说罢这狐王抚平衣袖,在众人难以言喻的目光中得意洋洋道:“别以为我不懂,我可是有健康证的健康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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