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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英雄王一声令下,吉尔伽美什的宝具宛若倾盆大雨一般对准了被天之锁捆束结实的长亭落下,宝具尖端泛着凛凛寒光,瞬间就将整片地板射得粉碎!
巨大的轰鸣声响起,烟尘弥漫了整片空间,木头和石块的崩塌声在礼堂里响起,突然便显现出一种诡异的安静。远坂时臣握紧了手掌,脸上激动的涨红了——倘若这一击成功……那么圣杯便唾手可得!
吉尔伽美什高高在上的俯视着下方,脸上竟然没有露出什么喜色,当远坂时臣觉得胜券在握之时下意识的看向了英雄王,然后便看到了他如此冷凝的表情。
远坂时臣怔愣了一下,心中涌现出一股巨大的不可置信。
难道……!!
他猛的转过头去,那片区域仍旧烟尘弥漫看不清楚,但这回不用任何人提醒,远坂时臣便清晰的感到了一股极具压迫感的压力。
这股压力一开始只是缓缓释放,却在逐渐弥漫的同时瞬间加快了速度,在短短几秒内便形成了一股极为恐怖的魔压,远坂时臣在这股令人恐惧的压力下额头缓缓渗出汗珠,一股凉意从后背蹿上眉心。
这是一种怎样的压力啊……地板在震颤,灰尘在地面跳舞,远坂时臣额头青筋暴起,血液几乎快要压破血管。
在那片未散的烟尘之中,仿佛有一头绝世凶兽在缓缓觉醒,他之前一直在沉睡,只是这时……他终于被吵醒了!
……
宝具锋锐的尖端在金色涟漪中散发着可怖的寒光,见识过这宝具威力的任何人都应该知道,在英雄王的手下,这些宝具无坚不摧,它们此时对准了长亭,仿佛下一秒就要将长亭射个对穿。
长亭不动。
他不能动。
天之锁对神明的克制作用似乎比他想象的更为深刻,在这股专门克制神明的规则的力量下长亭连一根手指头都动弹不得,他所有的灵力都被封禁在躯壳之中,整个人好似一个没有任何力量的凡人。
在这种力量的克制下他毫不怀疑自己倘若此时只是一个以魂魄状态出现的英灵,甚至会被当场压制得只剩一个虚无缥缈的虚影,连维持英灵的实体状态都做不到。
怎么办!应该怎么办!
长亭的大脑急速运转着,无数模拟的战术在他的脑海中迅速形成又打上一个大大的叉,这种法子不行,那个法子也无法,一时间竟然全然没有办法破解这一困境,仿佛当真他就要注定死在这里一般!
难道这冬木礼堂就是他的葬身之处吗!
长亭目光陡然一厉,他不能死,他决不能死!一定还有办法的,这世间本就没有绝对无敌的兵器,就像没有绝对无法破解的困境!
他脑中忽然灵光一闪,一道细微的闪电从脑海中迸发而出,长亭敏锐的抓住了它,并且细细品味。
他现在是真身实体,死了就真的死了,绝不会像他们一样投影死亡回归英灵座上的本体,但是反过来想,而吉尔伽美什是英灵,他使用的武器便皆是宝具!
宝具的驱动就像英灵的驱动一般需要魔力,这天之锁再如何特殊强大对神明具有克制也摆脱不了这一特性,倘若……倘若让天之锁失去魔力驱动如何呢?
吉尔伽美什的宝具之雨已经破空而出,长亭几乎已经感到了锋锐的杀气,正在这紧要关头,正仿佛上天注定,抑或是命运的焦点,长亭耳畔陡然响起一个声音!
那是少女柔软的声音,脆弱,嘶哑,带着低低抽泣的呜咽哭腔,却透着绝对坚定的期盼和无与伦比的虔诚信念!
“长亭啊——请你一定要平安归来!!”
这是远坂樱的声音。
随着这声音的响起,一股庞大的魔力从身体内部突然涌现,这不是属于他的灵力,而是一种凭借着契约魔术灌注进来的——绝对符合这次圣杯战争的魔力注入!!
长亭陡然想起——即便现在是实体状态,但在盖亚的规则覆盖下,他仍旧是一个英灵!
宝具尖端破空而来的杀气和风压几乎刺破面颊,长亭迎着那恐怖至极的危机,却在漫天的尘土和杀意中露出一个不合时宜的微笑。
他低声道:“谨遵您的命令。”
……
远坂时臣紧张的注视着仍旧弥漫着烟尘的区域,仿佛胜败便在此一举。他已经完全感受到那股令人窒息的恐怖压力,心中涌现巨大恐惧的同时更多的竟是不敢置信。
在被天之锁捆缚的状态下接下英雄王的全力一击,难道这样还无法击溃对方吗?
一种巨大的荒谬感袭上心头……涂山长亭,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可怕怪物!
和远坂时臣不同的是,吉尔伽美什在冷漠的注视了那边一会儿后,面前突然浮现出一个极为兴奋狂喜的笑容。
“哈哈哈哈哈哈哈!”英雄王陡然爆发出一阵张狂的笑声,这声音中饱含喜悦和激情,他收声,睁大了蛇一般的猩红竖瞳,嘴角的弧度几乎裂到了耳畔!
“这还像点样子嘛!”英雄王掷地有声道,“来啊!涂山长亭!不要让本王失望!!”
远坂时臣惊恐的看过去,只见在一阵短暂的停滞之后,一股巨大的风压陡然从那边区域的中心爆发开来,将弥漫多时的尘土消散得一干二净,在这股骇人到几乎让远坂时臣用尽全力才站住不被吹走的风压散去后,他才敢睁开方才一直紧闭的双眼。
然后那双眼睛便惊恐至极的瞪大了。
一直以来,涂山长亭都是以一种绝对无暇的纯白面貌示人,而即使是将他视为最强劲的敌人的远坂时臣也不得不承认,那副模样的涂山长亭就如同最纯净的月光,那是一种即使只是被他注视着也会感到受宠若惊的,令人难以呼吸的美丽。
然而这时展现在他面前的英灵,却是另一种完全相反的模样。
他纯白的头发已经转变为鸦羽似的黑色,金色的瞳孔染上了鲜血般的猩红,裸露在外的皮肤比雪还苍白,爬满了繁复的黑红花纹,这纹路蔓延到他的脸侧,颜色一路递减,在眉心之上印出一点火焰一般的血红花纹。
他的衣服也转变为深夜一般的黑色,衣袖边缘印着深红的暗纹,露出袖口的手背上印着同样的黑色妖纹,连指甲也变得尖锐,颜色也是深深的黑色。
他竟然从一个纯白的英灵,在那一瞬间变成了纯黑!
涂山长亭长身玉立,黑色的衣摆自然垂落,天之锁仿佛一条普通的锁链一般从他身上松散落下,当啷啷的落在地上,发出的金属碰撞之声打破了这片弥漫着窒息压力的寂静。
方才远坂樱及时的魔力注入让长亭陡然获得了救命魔力,在九尾狐血脉被完全压制的情况下,他利用这股魔力在瞬间完成了强制性的血脉转变。
吉尔伽美什有一句话说的没错,他涂山长亭,就是个杂种。
九尾狐是高高在上的仙人,而饕餮,却是不折不扣的魔物。
和天生为祥瑞的九尾狐不同,饕餮是注定的凶兽,天性就代表着永无止境的贪婪和**,倘若再混合一点九尾狐的魅惑血脉,造物主的神奇会让这种奇妙的产物发生一些不一样的神秘变化。
在这种状态下的长亭会发生翻天覆地的转变,他无时无刻不在饥饿着,毁灭吞噬的**充斥着他在他鼓涨的血脉之中,每一滴血肉都在叫嚣着——
“好饿……”
纯黑的长亭歪了歪头,黑色的发丝随着他的动作倾泻下来,丝丝缕缕的粘着在长亭脸侧,他的唇角慢慢的向两边勾起拉高,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齿,两边尖锐的虎牙微微张开,露出了一个平时绝不会有的病娇笑容,配合着他血色的眼睛,竟是说不出的妖魅惑人。
“你看起来……很好吃。”
随着说话的声音,他微微吐露出鲜红的舌尖,每一个字都仿佛在口中嚼遍一般粘腻亲昵,猩红的眼眸中却流露出骇人的贪婪渴欲。
宛若一头诱人堕落的深渊魔物。
他那样直勾勾的盯着英雄王,目光中满是仿佛恨不得将他一口吞下的**,粘腻,湿滑,像一条择人而噬的毒蛇。
被那样的目光注视着,英雄王竟然也不生气,反而愈发愉悦,他将赞叹的目光投下来,喜悦道:“果然,王的眼光是绝不会出错的……黑色比白色更适合你!长亭!”
“到我身边来!”英雄王伸出手,语气充满了诱惑和狂热,“做本王的宠物,本王破例允许你和本王一起共享这世间最稀有的珍宝!”
长亭却咯咯的笑了,他笑和常人不同,他抿着唇,弯着嘴角,那细腻柔软的笑声便从他的喉咙里挤出来,再慢悠悠的丝丝缕缕从齿缝唇角冒出,烟雾一般逸散在空气里。
远坂时臣不得不承认,即便涂山长亭此时性情大变,连气质衣着仿佛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但他依旧是美的。
如果说纯白的他就像八重樱上初落的雪花,朝阳下浮于海面上晶莹的泡沫,想吹落怕融化,想鞠起又怕碎裂。那纯黑的他便犹如三途川边蔓延百里的彼岸花,妖娆美艳却代表着死亡,又好似放在沙漠行人面前的一杯甜蜜鸩毒,解渴的同时却又能轻而易举的要了你的命。
这是两种不一样的美丽,但是无论有再大的不同,却仍旧都是那个涂山长亭。
“我不要。”他任性的说,胆大包天的拒绝了王的邀请,他的面上流露出一种宛若孩童的天真,口中却毫不隐藏的说出令人胆寒的话来,“比起和你一起共享珍宝,我更想吃掉你。”
他露出一个甜蜜的笑容,仿佛已经尝到了英雄王鲜血的味道。
“你看起来,就一定很美味。”
作者有话要说: 天辽,略带感是怎么肥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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