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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叶这边被两个付丧神闹得鸡飞狗跳,内部局势被搅和得一团浆糊,宇智波富岳差点揪到头秃,三代也费心费神对付两个仿佛是来讨债的祖宗,唯有团藏不受影响,还趁机把九尾人柱力搞到了手里。
这只能说团藏天生就是个搞阴谋诡计的家伙。
而那边宇智波带土在卡卡西和两个小宇智波手里碰了壁,心情砰的跌落谷底,满脸阴沉的缩在神威空间里回忆人生。
如果说宇智波带土是旗木卡卡西心里的白月光,那旗木卡卡西就是宇智波带土心里的蚊子血了。
虽然原本是颗朱砂痣,但在卡卡西杀了琳之后就变得天翻地覆,宇智波带土心中残存的爱和眷恋似乎都和那个叫做琳的女孩儿一起下了地狱。
连半点也不剩下。
宇智波带土是个并不那么典型的宇智波,他少年愚钝,天资不佳,属于大器晚成的类型,生得也不如宇智波一族天生的秀美多姿,心思也浅,没宇智波族人普遍的思考复杂,反而一副天真单纯的样子。
族里甚至一度怀疑宇智波带土是捡来的。
但是在遭遇突变之后,宇智波带土就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变成了个典型得不能再典型的宇智波。
正如千手扉间所说,宇智波是一个对爱看的最深重的家族,他们视自己所爱的事物为人生支柱,情深不寿,慧极必伤,失去了所爱之物的宇智波就像一头被松了镣铐的野兽,往往会爆发出最强大也最不受控制的力量。
宇智波斑在战场上找到了一个有着所爱之人的孩子,然后他亲手松了他的镣铐,那个孩子是个开了万花筒的宇智波。
一切都如同命运的指引,宇智波斑因为寿命断绝的命运线在宇智波带土这里被接了上来,宇智波带土是宇智波斑选定的继承人,他会继承宇智波家失去爱人之后最难以控制的最深层的黑暗,然后将这个扭曲的世界转变成他们希望见到的样子。
不可谓不扭曲,却又该死的浪漫。
充满了属于宇智波独有的黑暗浪漫。
宇智波带土在下手之际遭遇旗木卡卡西,心里怄得不行,又不能就这么明目张胆的对卡卡西下手,他心里也大概清楚卡卡西在附近的原因估计就是因为这孩子的特殊身份——九尾人柱力和四代火影的儿子。
一场谋划已久的捕捉行动宣布失败,但宇智波带土心里倒也没什么担忧和挫败,毕竟他真正的计划还未展开,这次行动只是一个小小的试探罢了。
反正有着绝和神威在,无论九尾人柱力被藏到哪里他都有办法给弄到手。
如今带土心情如此差劲的原因主要还是因为卡卡西,卡卡西和琳一样,是他心里无法碰触的禁地,即便现在的躯体已经几乎破碎不堪,但有着他俩在地方仍旧鲜活的疼痛着。
无法忘记,不敢忘记。
而正在此时,遥远的雨之国境内,一处幽深的屋子里突然开了个漆黑的空间裂缝,一团黑烟从裂缝中挤了出来,就像一个裂了一道口子的鸡蛋从裂缝中缓慢的流出粘稠的蛋清。
白露挺拔的身躯在黑雾中若隐若现,他的双脚终于切切实实站立在地面上,黑雾朦胧,遮住了他紧皱的眉头。
他在空间流里漂泊了许久,终于找到了这个长亭所在的世界。
他和长亭的契约联系已经极为微弱了,按理来说他们之间的契约应该在他折断的时候就已经毁损了,但是白露硬生生的保存下了极微弱的一丝,并且加入了溯行军,借由溯行军的力量终于在某个世界捕捉到了长亭的踪迹。
白露咬了长亭一口,重新汲取了他的鲜血,单方面自主的重新建立了联系,然后就跟着这层联系来到了这里。
他在溯行军里浸淫无数时光,早就学会了溯行军和时之政府的那一套功夫,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件事,就是试图感知这个世界的历史命运线。
然后他就感知出了一件大事。
世界的命运是注定的,命运就像一条长河,尽管源源不断,却总是有着尽头,无数的命运线缠绕在命运长河里,而那些被命运缠身的人们最终就会顺着命运线的指引汇聚在长河之中。
但这个世界的命运长河,断流了。
白露无法探知到这个世界的未来。
他先是愕然了一秒,然后就开始无法抑制的兴奋和狂喜。
溯行军至今无法成功改变历史的原因是什么?除去刀剑付丧神们的阻拦,更多的原因是历史抑制力。
历史并没有很多人想象的那么脆弱,刀剑男士们的阻拦维护更多的时候起到的更是一个辅助作用。每当历史到达了一个节点,就会有人被命运选中,而这个人往往是应运而生,但并非特别无可代替。
历史抑止力无比强大,若非它的强大仍有限度,甚至根本不需要时之政府的维护。
而历史抑止力的来源便是围绕着那个世界的命运长河,它是命运长河中分流的一股,命运长河中源源不断的因果便是它的能量来源,它依附着命运长河,为它做出不断修正的贡献。
但是这个世界的命运长河是断流的。
如果说长亭世界中的命运长河宛若一道银河一般源源不断,那这个世界的命运长河就是一条涓涓细流,在石缝间艰难生存,仿佛只要小小的做那么一点手脚就能够影响这个世界的未来。
长河既断,那么这个世界的未来便是一团乱麻没有定数,历史抑止力将会前所未有的衰弱……
等等,既然代表着既定历史和既定未来的命运长河已经断流,那么也就是说……这个世界的未来已经是模糊不清的一团,根本不会存在那所谓的【既定的未来】了!
想明白了这点的白露感到无比的轻松愉悦,难道还有比这个世界更加适合他这种肆无忌惮的家伙的地方吗!
但是虽说这个世界破破烂烂,因果法则早就中看不中用,但是该有的应该还是不会少,于是白露便开始集中精神去感知这个世界被命运选中的那些人,那些无比接近命运长河的此世之民。
他感知着感知着……觉得有点不对劲。
怎么感觉附近就有一个被命运之线重重缠身的人呢?这感觉无比明显,很显然这个正在不断接近的家伙是个份量极重的人。
“啪。”
这间屋子的门开了。
一个橙色头发,身穿黑底红云袍的男人推门而入,在看到白露的时候明显一怔,然后露出了些微戒备的神色。
他接二连三的发问:“你是谁?怎么来到这里?有什么目的?”
白露眯着眼睛,回想起这个男人方才明显的怔仲之色,看来他完全没有发现自己嘛。
也对,白露现在这个状态,浑身气息内敛,再加上黑雾的遮掩,和死人也没多大差别,谁会特意去感知一个没有体温没有气息的死人呢?
他浑身仍旧被黑雾萦绕,他的面貌仍旧在一团朦胧的黑雾之下,透过黑雾,白露清晰的看到这个男人浑身都被重重命运之线缠绕,就像一匝线圈一样,背负着这个世界的命运踽踽前行。
白露无法在这短短几秒钟的对视中看破他身上的命运线将会牵引他往哪里走去,但是不妨碍白露透过黑雾看到他身上缠绕的浓浓死气。
这是个死人。
命运缠身于一个死人,这是一件多么有趣而奇特的事情啊。白露嘴角露出一点兴味,却在对面男人愈发浓烈的杀气中又重新抹平。
“别那么暴躁么。”白露笑道。
佩恩沉声道:“突然出现在我的地盘,你不觉得你需要解释什么吗?”
“我说了你肯定不信。”白露耸耸肩,“这是一个意外。”
佩恩果然不信,“果然不肯说么……也没关系,把你抓起来严刑逼供就可以了!”
说罢,他双手一合,一股庞大的压迫力从他身上陡然升起,白露心里突然萌发出一种极为迫切的危机感,这种危机感迫使他迅速丢掉了原来戏谑的心理,瞬间便驱动黑雾裹遍全身。
“轰!”
整座房子的墙壁瞬间被打穿了,白露甚至还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但是他腰腹中一团虚无的黑雾却明明白白的告诉他——这个男人很强。
这大概就是这个世界的力量体系吧,白露暗自思忖,见对面男人的脸上也露出几分惊诧之情,看来是对这种将胸腹化作虚无而规避攻击的能力很是惊诧吧。
“真不愧是命运之子。”白露微笑着扔下巨雷,黑雾逐渐笼罩全身,一缕缕黑雾从胸腹间虚无的大洞边缘延伸,很快便将他的整个身体都包裹起来。
“等我了解的更多一些,我会再回来的。”白露的身体逐渐化作虚无,朦朦胧胧的就像一团淡淡黑色的烟雾,他的声音也逐渐远去,就像隔着一堵厚厚的墙,“到那时,还请千万不要将我视作敌人。”
白露消失了,留下佩恩面无表情的站在破了个大洞的房间里面沉如水。
听到了这边因为战斗发出的声音,小南急匆匆的赶过来,看到废墟一般的房间时脸色也不由的沉了下来。
“怎么了?是遇到什么敌人了吗?”小南担心的低声问:“我竟然完全没感觉到。”
“不怪你,我也没察觉到。”佩恩沉声道,目光幽幽看向窗外,“是和阿飞类似的空间能力。”
小南一怔:“阿飞?”
一块碎石从破碎的墙壁上掉下来,佩恩面前平静无波,胸中却怒火中烧,他对阿飞积怨已久,随着自己实力的进步也开始逐步脱离阿飞的掌控,开始有了更多的自我思考。
将这口锅不分青红皂白的扣在阿飞头上,佩恩闭了闭眼睛,“等阿飞来了,我亲自问他!”
作者有话要说: 背锅侠阿飞。
以及我仍旧继续卑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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