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青空提示您:看后求收藏(131、聚众吸狐第九十八天,[综]主殿育成指南,白夜青空,po18书屋),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长亭这边正用直球攻击直击白露酸不拉几的小心脏,而那边的青江状态却算不上好。
白露那一下不得不说确实够准够狠,倘若不是长亭早就施下的法术,这一下就足以让青江彻底碎刀,连半点儿魂魄都不剩下,如今在长亭的胸前也留下了一个拳头大的血洞。这种伤害转移的法术一般情况下是极难施展的,要求也很是苛刻,但是效果却也显而易见。
原本以长亭的恢复力,这种伤口在他身上几乎都不会呈现出来,也就是一个补品吃多了的气血翻涌的效果,但是如今他的本体被封印在鸣人的身体里,时时刻刻注意着不能过度用力,万一一个不小心用力过猛,鸣人那脆弱的小身板可就完蛋了。
而此时的旗木宅里,气氛则低沉到了极点。
龟甲正躲在旁边的房间里联系其他付丧神,宇智波鼬和宇智波止水一手一个小朋友抱在怀里摸头安慰,嘴巴上不停的向在场剩下的烛台切光忠打听情况,而烛台切压根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能愁眉苦脸的蹲在地上打量青江破烂烂的本体。
青江的本体刀差不多是一个重伤的状态,大概是伤害转移法术的副作用,本身目前无力恢复人体,魂魄也沉睡在本体之内,对外界处于一种屏蔽感知的状态。
烛台切手头没有趁手的恢复工具,便不太敢去随意触碰青江的本体,一开始他是打算等龟甲完事儿了让他用恢复的符纸对青江使用,但是半天也等不到龟甲出来,只好顶着小鸣人和小佐助哭着喊着的魔音灌耳小心翼翼的想把青江的本体从冰冰凉的地板上拿起来。
然而他的手还未碰到刀鞘,便被宇智波鼬拍了一下肩膀。
“你等等。”宇智波鼬抱着眼圈红通通的小佐助,眯着眼睛看着地上,“你仔细看看。”
烛台切愣了一下,狐疑的低头细看,竟恍惚发现青江的伤势仿佛没那么重了?再凑近看看,确实发现几处细微的裂纹竟然消失不见!
还没等他琢磨出什么来,宇智波止水凑上前来,若有所思道:“你不觉得这振刀……干净了许多吗?”
青江被长亭从胸前剖出的时候,确实粘连了不少鲜血,许多裂纹中都蓄着几缕血丝,掉在地上的时候正好随着喷出的鲜血一起,整振刀上血痕密布。而现在,不过是区区几分钟的功夫,整振刀都干净了许多,连密布的裂纹都变得浅淡了。
烛台切“啧”了一声,伸手去拿,这回他可不再小心翼翼,伸手就握着刀柄一拉——
一道混着血色的亮眼刀光闪过。
从刀尖处的刀刃开始,原本应当密布的裂纹竟然已经消失不见,表面甚至还在鼓动着腥红的血丝,就像有生命一般,一张一收仿佛在呼吸。
这要是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烛台切就不配做一个付丧神了!
卧槽——笑面青江是在吸收长亭的血啊!
烛台切有一瞬间气得不行,他们这种刀剑兵器化身的付丧神,能得到主殿的鲜血自然是最好的,不仅能够提升实力,更能够和主殿建立起一种灵魂上的深刻联系来……我靠!笑面青江其心可诛啊!
有那么一瞬间烛台切几乎想把笑面青江给从本体里揪出来,但是强制冷静下来后他不得不承认这种状态下的青江估计是察觉不到外界的环境的变化的,而吸收血液的行为估计也是在自身重伤的情况下身体潜意识自动做出的补救行为吧。
但是就算是这种情况他也很不爽啊啊啊啊啊啊啊!!!!
也许是烛台切的表情不自觉的很狰狞,吓得刚刚下地跑到旁边的小佐助“呜哇”一声又扑回了哥哥的怀里。
“呜哇!!哥哥有妖怪!!”
宇智波鼬无奈的接住弟弟的小身体,摁在怀里搓圆揉扁,示意宇智波止水去抱旁边的小鸣人。
佐助太小不知道,只觉得这个哥哥突然变得特别让人害怕,他俩可是一清二楚。
别看烛台切平时温温和和老好人的厨子模样,这会儿散发出的骇人杀气,让他俩都为之一震。
该说不愧是武器的化身吗?这种浓郁的尖锐戾气,虽然只是一瞬间,都让他们两个后背的汗毛陡然竖立。
然而小鸣人不为所动,哪怕他肚子里的九尾嗷嗷呜呜的提醒他“危险!超危险!”他还是锲而不舍的凑上去,克服了巨大的恐惧扒着烛台切的胳膊,一边打着哭嗝儿一边颤抖着怯生生的问:“长亭……长亭在哪里?”
烛台切恍然回神,脸上狰狞扭曲的表情也消散些许,他侧脸看了看小鸣人,软乎乎的小脸煞白,眼圈红红的,蓄着两泡眼泪,看起来可怜巴巴的。
明明很害怕么……也不枉长亭这么疼他。
烛台切不由得叹了口气,彻底恢复了从前温和的模样,伸手揉了揉鸣人的脑袋瓜,没说话。
他能怎么说呢,他也不知道。
……
白露伏在长亭身上,双手还扯着他的衣襟,方才长亭的直球话语让他的动作一下子全部凝滞了。
他只是盯着长亭的前胸看,衣襟两侧被扯得大开,露出胸膛中间的一小块,那个拳头大小的血洞已经开始愈合,血肉粘连蠕动,隐约可见中间的心脏在扑通扑通的跳动。
长亭向来是不太懂这些方面的事情的,于是他只是盯着白露看,用一种特别专注的眼神盯着看,白露坐在他腰腹上,在这种目光的注视下越发的不自在。
就仿佛有一团火焰在胸腹中燃烧,这火焰却并非炽热滚烫,而是冰冷阴寒的,将他胸腹中的内脏灼烧殆尽,卷曲成一团,又有一只大手去抓,将这些脏器血肉捏成碎沫重重的往下拉。
他的牙齿咬动,几乎摩擦出嘎吱嘎吱的声音,脸颊的肌肉绷紧,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
白露难受得无以复加,他极度的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数次张了张嘴却什么声音都没发出来,他从前以为自己只是想再次回到长亭身边,打败那些弱小的刀灵,证明他才是长亭最钟爱最需要的佩剑。
但是如今他得到了,他应当是得到了,甚至比之前得到的更多,他能够明显而清楚的感受到他对于长亭的重要性,但他却在此时感到迷茫了。
他应该怎么做呢?重新回到长亭身边做他的佩剑吗?不,那不行的,他的躯体已经毁灭了,作为佩剑【白露】的躯体早已湮灭,他现在只是一团扭曲污秽的魂魄在阴阳的夹缝里苟且偷生,蜷缩躲藏在一具外族的尸体里,可怜至极的捧着长亭千万年前对这具尸体一句微不足道的夸赞来自我慰藉。
他不能就这样回到长亭身边,最起码不能够拖着这副都不属于他自己的身体回到长亭身边。
白露恍然发觉……他想要得可能是更多……更多更多。
许久,直到长亭胸前的伤口都已经愈合,原本呈现出狰狞血洞的位置此时已经光洁一片,只留下着些许残存的血迹表明着这里曾经受到过重创。白露伸手给他拢好衣襟,脸上原本不自然的表情此刻都化作了平静和坚决,他已经找到了目标,剩下的就是朝着这个目标为之努力。
“这话你也不早点说。”白露抿着嘴硬邦邦的撂出一句话来,手上小心翼翼的把衣襟压平,“现在我都死了好久了,说这个有什么用?”
这一下给长亭问懵了,他本来就不擅长思考这方面的事情,事实上他的大脑里仿佛就缺了这根筋。他躺在地上想了半天,脑袋上的两只毛茸茸的狐狸耳朵都想得趴在头顶了不动了,都没说出什么话来。
长亭就是那种一旦被问到什么重要的问题就会一定回答的老实孩子,他就在那里超级认真的想啊想啊,白露解了大部分的心结,也就好整以暇的抱着手臂在那里看啊看啊,直到长亭超级小声的憋出几句话来。
“那个时候这个法术还没完善好……本来就是打算为你用的,谁知道,没来得及。”
长亭越说越小声,越说越低落,最后的声音几不可闻,耳朵已经完全耷拉下来了,一副沮丧得不行的模样。
白露本来是打算看长亭笑话,想好好享受一下主人的解释示好,没想到又被迎头痛击,一记狠到不行的直球差点给白露打懵过去。
长亭本来沮丧的不行,他不会说谎,因此说的都是实话,想着他这么不会说话,白露一定特别生气,等会儿说不定还会和他打架,这么想想,更难过了。
本来他闭着眼睛就等白露生气,想着等会儿就放点水一定不失手给他打伤了,等着等着发现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然后他就睁开了眼睛。
白露抱着手臂,确实是一副特别生气的样子,然而某方面极为敏锐的长亭却根本感觉不到他的丝毫怒气。
“啊啊啊!!你到底是从哪里学会了打直球!!”
只见他一副抓狂至极的模样:“从!哪!里!”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19-12-2608:19:09~2020-01-1806:39:5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猇獰20瓶;月夜十一2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