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变种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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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尔达话音刚落,现场陷入了一瞬间沉默。

在场大部分都是娱乐新闻记者，对“x教授”这个名号并不熟悉。只有少部分记者因为希尔达变种人身份缘故，去了解了一下变种人现在境况,可惜，当局本来就有意在明面上模糊变种人身影，尤其是x教授这种力超群却又持正立场变种人,因此，这些记者也只不过从一些拐弯抹角地方稍稍了解了一点关于x教授和他校信息而已。

“不会吧不会吧？”希尔达故作惊讶,“你们可是记者，公认信息之王,连x教授都不知道？所你们到底对变种人有分了解？该不会我是你们唯一认识变种人吧？”

她神情是十足嘲讽。

“我知道x教授,但他与霍金先生唯一共同点只在于他们都坐着轮椅,霍金先生是因为患上了吉首萎缩性侧索硬症才会全身瘫痪……”

“普通人会得这么少见病吗？普通人发现宇宙奥秘吗？作这一贡献为什么不是普通人而是霍金先生。”希尔达说道，“既然完美复刻一首歌都可被归为变种力作用,那么，霍金成就如此瞩目,不更应该被当作是变种力吗？”

她停顿了一下,顺了顺有些焦躁猫咪毛：“我对这种把人优秀归为超力行为无话可说,只是希望这些人够开阔一下眼界,因为按照他们逻辑,这个世界上所有精英,包括美总统，都是变种人。”

现场只有拍摄声音错落响起。

希尔达：“那么，还有什么新鲜问题吗？”

“听说你在最新一期voice比赛中并没有进入决赛,已经被淘汰落选，请问这是吗？”一个记者语惊人，他这乎是提前爆了一个猛料,现场一片哗然，众人纷纷看向了希尔达，待着她回答。

其实，按照常来说，这涉及到节目未播内容，完全是保密信息。正规媒体不会这么直接发问，即使问了，一个成熟艺人也不该做任何准确回答。

但是，此刻问这个问题是一家名不见经传小报——他们只要流量和热度，可不管什么规则不规则，而希尔达？要她一个对娱乐圈规则一无所知外星人对这个问题做完美答卷，也未免太难了一些。

希尔达满脸无所谓：“对啊，我被淘汰了。”

——大新闻！这绝对是大新闻！记者们两眼放光，原本这条消息从小报记者口中说，不过是一条不知从哪来消息，但是，现在消息得到了希尔达本人承认，性质立刻就不一样了。

“为什么会被淘汰？是不是节目组故意针对你变种人身份？”

希尔达摇了摇头：“不是，技不如人而已。……毕竟对手们变种力级明显比我强啊。”她故意拖长尾音，显得颇为嘲讽。

大家忍俊不禁。

“所，希尔达小姐，被淘汰之后你有什么算？和娱乐公司签约吗？”

她斩钉截铁：“我不算继续唱歌了。唱歌只是我一个爱好，我现在觉得它不该是我事业。至于之后要做什么……”

希尔达沉默了一会儿，半晌不确说：“……或许……回老家结婚？”

*

“噗——咳咳咳咳咳咳咳！”

杰森控制不住自己表情，一口水全部喷了去，他咳得满脸通红，却顾不上在意这个，而是赶紧将已经结束视频进度条重新拉回去，于是，他再度听到了希尔达接受采访时惊人之语。

“噢，杰森少爷。”正巧老管家听到静，过来查看情况，他微微睁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满目狼藉——弱小无辜又可怜杰森少爷面前，湿漉漉一片全是他喷水，实在有点……不合礼仪。

管家实在无法解究竟发生了什么，才会让他如此震惊，他找了块抹布，算先清一下。

“，阿福，不用，”杰森自己也感到羞耻，“待会儿我自己清吧，先管了——你先来看看这个！我敢赌，你会和我一样震惊！”

阿福挑眉：“……是吗？”

他不急不缓走过去，凑近去看杰森手机，杰森调大音量，将那个视频重新拉回去，视频中央，是一张并不陌生面孔——希尔达怀抱着一只黑色猫咪，正在纽约市街头接受采访，当她说完最后那句“回老家结婚”之后，那只黑色猫咪突然转过头来，正好对上了镜头，蓝色眼眸充满了敌意和警惕……这神态竟然让管家想起了很久前那个孤独坐在客厅中央沙发上男孩——

……算起来，竟然已经过去那么多了。

“喔。”老管家忍不住感叹了一句。

“怎么样！”杰森十分激，“你也觉得很惊讶对不对？我都不知道布鲁斯居然要结婚了，而且对象还是希尔达·沃克……，那个女人不是说她没算和布鲁斯结婚吗？”他有点混乱，虽然有着超乎同龄人成熟，但是杰森在某个领域只是一张白纸而已，他有些苦恼，搞不懂这些大人们到底哪句话是那句话是假，“所到底是什么情况？”

老管家包容地看着眼前这个孩子：“如果你实在想知道答案话，也许我们可去问一问当事人，杰森少爷。”

杰森惊恐地盯着阿福，不确他知不知道自己提了怎么样一个建议。

“不行！”他十分抗拒，“我没办法对布鲁斯问这种问题——”

阿福挑眉：“我们可不问他……”

杰森跳了起来：“问蝙蝠侠？！我更问不来了！”

阿福：“……”

他沉默地盯着杰森，头一次有点怀疑这孩子是不是有点傻。

他轻轻咳嗽了一声：“我竟然不知道老爷结婚对象竟然是蝙蝠侠先生？”

可惜杰森没有领会到老管家这种英式冷幽默，他神情活像是看到蝙蝠侠在哄孩子，超人在午夜和卢瑟拥吻——充满了对眼前这个世界怀疑和推拒。

阿福：“……我是说，为什么不去问问另一位当事人，希尔达小姐呢。”

杰森松了一大口气：“我就说……阿福，这个玩笑实在太过头了，布鲁斯怎么可和蝙蝠侠——”

他神情凝住了。

他像是被美杜莎变成了石像。

老管家疑惑地回过头去，随即瞳孔微缩。

“布鲁斯和蝙蝠侠怎么了？”来人手还抓着窗户边缘处，坐在上面，随手捋了下被风吹乱头发，“怎么不说了？”

在她身旁，一只黑猫端坐，它“喵”了一声，一跃而下，像是算巡视自己全新领地。

“……希尔达小姐。”阿福瞟了那只猫一眼，朝对方露一个礼貌微笑，“您怎么……”

希尔达轻松跳下窗：“噢，我刚回哥谭。想要来韦恩庄园给布鲁斯一个惊喜——他不在家吗？”

“老爷去了。”

“那太好了！”希尔达眼睛一亮，“先不要告诉他我来了，我准备准备，待会儿给他一个巨大惊喜。”

——不，杰森木着脸心想，如果穿着蝙蝠侠制服布鲁斯毫无准备地在韦恩庄园撞见了你，那对他来说绝对不会是什么惊喜，说是惊吓还差不多。

不过，与其担心还没回来布鲁斯，他还不如担心一下自己处境。

“说起来，”果不其然，希尔达话锋一转，看向了两人，“刚刚你们说什么布鲁斯和蝙蝠侠？他们怎么了。”

韦恩庄园陷入了诡异安静。

杰森咽了口唾沫。

也许他咽唾沫声音实在太明显了，希尔达乎立刻锁了他：“杰森？”

“……布鲁斯和蝙蝠侠……”杰森支支吾吾，从来没有如此痛恨自己强壮身体——他为什么不干脆晕过去呢？

眼看希尔达神色越来越疑惑，阿福上前一步，及时挽救了杰森：“杰森可是想说，老爷和蝙蝠侠关系没有那么好。”

希尔达：“？”

“是、是啊，”杰森原本就只是大脑短路而想不什么好回答，现在管家给了他一条思路，他立刻文思泉涌，“我们刚才在看你采访，我为你和布鲁斯要结婚了，阿福说如果你们要结婚，或许蝙蝠侠会来婚礼当伴郎，但是要我说，蝙蝠侠和布鲁斯关系可不怎么样，我敢赌，你们举行婚礼时候，蝙蝠侠绝对不会到现场去！更不要说什么伴郎了！”

——可不是嘛！布鲁斯又不会□□术，到时候绝对不会现什么“蝙蝠侠参加布鲁斯·韦恩婚礼”奇异新闻。

杰森脸上神情如此笃，希尔达眨了眨眼：“是么？我还为他们关系不错呢。”

“只是塑料友情罢了，”杰森肯地说，“也就是骗骗你们异性，其实男人和男人之间友谊到底不，我们男才知道。”

希尔达：“……”

她点了点头：“……好吧。反正这也不是很重要。那么待会儿布鲁斯快回来时候，我就躲起来，你们千万不要告诉他我在这里。”

阿福：“希尔达小姐，其实您没有必要……”

“这样多有意思啊，”她说道，“我一想到布鲁斯惊喜表情，就忍不住感到愉快。”

杰森很想吐槽希尔达这小生一般幼稚举。他暗地朝管家使了个眼色，希望他转移希尔达注意力，好让他找到机会给布鲁斯报信。

阿福接收到了他眼神，配合地看向希尔达：“希尔达小姐，您不会知道，当我看到您在采访中说算结婚时，又多么欣慰，韦恩家即将迎来一位新主人了，对吗？”

“呃，”希尔达摸了摸鼻子，其实那话只是她随口说，她并没有想好，但是对上老人期待双眸，她只半半假道，“……假如布鲁斯不拒绝我求婚话？嘿，杰森，你在做什么？”她转过头，作迅速，绕到杰森背后，轻松夺过了他手机，杰森瞪大眼睛，没有想到自己在希尔达手上连挣扎机会都没有。

好在，手机屏幕已经熄灭了。

“你不会在给布鲁斯通风报信吧？”希尔达狐疑道。

“怎么可。”杰森当然不会承认，“我就是……给朋友发个短信。你快把手机还给我！”

希尔达：“……”

她有点不相信，可是，她也想不到什么杰森一要通风报信由——拜托，这只是小情侣之间情趣，有必要破坏掉吗？

“你……”她想问问杰森这小子是不是对她有什么意见，随即听到了二楼传来推门声。

一时间，所有人心都提了起来——

希尔达压低声音：“布鲁斯在家？！”

杰森有苦难言：妈，布鲁斯绝对是刚回到蝙蝠洞，从蝙蝠洞上来了——这他妈谁想得到时间点赶这么巧？

可是他同样震惊神情安抚了希尔达情绪，她对着杰森比了个“嘘——”作，然后翻到了沙发另一边，躲了起来。

杰森现在觉得自己很想晕倒。

——为什么？他明明只是个孩子而已啊！为什么他要承担这么多！！

他看向了阿福，阿福同样看向了他。他们同时想到了一个更加恐怖问题：……现在从布鲁斯书房里走来，到底会是布鲁斯·韦恩，还是蝙蝠侠？

……这可是薛谔布鲁斯。

杰森坐立不安，盯着走廊转角，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他暗自祈祷：是布鲁斯是布鲁斯是布鲁斯拜托一要是布鲁斯——

转角处，衣角已经探。

杰森祈祷到底没有被上帝听到，穿着一身制服蝙蝠侠走了来，黑色剪影被无声拉长，他感受到了楼下凝滞气氛，作一顿，狐疑地扫视了一圈，看向了满脸崩溃杰森：“你……”

——不让蝙蝠侠说话！

杰森整个人都蹦了起来，他指着蝙蝠侠，急中生智，对着他大声道：“蝙蝠侠！大晚上你怎么又来要钱了！！布鲁斯都说了多少次了，正联盟战损太夸张！韦恩集团不会再多给一毛钱了！！！”

大半夜来韦恩庄园要钱蝙蝠侠：“……”

他看着自己暴怒养子，缓缓了一个问号。

作者有话要说：　　就问你刺激不刺激。

杰森：我承担了太多这个年龄不该承担的机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