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6、地球之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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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尔达热衷玩扮演反派的游戏,这次她不仅让布鲁斯扮演了辜被抓的普通人，还要他扮演中了反派圈套而被俘虏的超级英雄。

领带是很不错的道具，当然。

是用来蒙上他的眼睛,还是用来束缚他的双，都那么的……恰到好处。

希尔达发誓她真的爱死了黑色格纹！

不过，他们毕竟是奉公守法的哥谭市民,严格遵循着“正义必将战胜邪恶”的基本原则：超级英雄只是暂时受辱，他必然要想尽办法,从被折辱的状态中振作起来，挣脱束缚,摆脱黑暗,压制住嚣张过了的超级反派。

“你要为你的所作所为付代价,女士。”她的超级英雄居高临下地说道，那条被汗水打湿的领带已经被扔到了床边,随意地搭在那里，额前的发粘在了他的脸上,像是刚刚经历了场恶战,显得有些狼狈,不过,在被他制服的希尔达眼里,这种狼狈却迷人的不可思议。

明明她伸就能按倒布鲁斯,轻松颠倒此刻的局势，但是她却全然纵容俯视着她的布鲁斯，假装自己完全没有任何反抗之——这种感觉很有趣,希尔达并不讨厌。

她舔了舔唇角：“噢，我承认我输了，我大错特错,我是个罪大恶极的犯人——我的英雄，我已经为你说俘获，臣服在你的身｜下，但请你听我解释，我的犯罪完全是情有可原……现在我已经道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她嘴上在哀求，眼睛却亮的发光，不像是在说“放过我吧”，倒像是在说“千万不要放过我”。

还好布鲁斯演技惊人，才忍住了戏的冲动。

“是吗？”他绷紧了下巴，微微用撞了下，感受到希尔达骤然绷紧的身体，才继续道，“……说说看，你的情有可原。”

希尔达愣住了，她盯着布鲁斯，像是没想到他会真的玩起了审讯——说实话，现在他这幅冷淡的审判样的神情，竟然莫名让希尔达想起了某只蝙蝠——所以现在布鲁斯是在扮演蝙蝠侠？不，她心想，如果要扮演蝙蝠侠，那么她应该占据上风，就像是他们之前玩过的那样，永远，只有她折磨蝙蝠侠的份儿，毕竟，她才是老板！

她盯着布鲁斯。

他喉结微滚，有些“不耐地”用行动催促她继续：“……快点答。”

希尔达闷哼了两声。

——妈的，妈的。真该死，她想，布鲁斯竟然敢这么做！他变了——以前他明明那么听话！……不过该死的，这种玩法竟然也意外的刺激，以至于她居然没有什么过抗拒的意愿，反而想要顺着他继续向下。

“我，”希尔达卡了下，磨了磨牙，开始配合地编故事，“上帝作证，我原本是个普通的、善良的、哥谭女孩，但是……我遇到了个美丽的错误……”

“哦？”

“是的，个美丽的错误，”她缓慢道，某种恶作剧样的心思涌上心，“……我爱上了个不可能应我的男人，亲爱的，那真让我心碎……”

布鲁斯面表情的盯着她。

“你应该道他的名字，”希尔达对着他，红唇勾起，眼带挑衅，“是的，没错，我爱上了——蝙·蝠·侠。”

他的眉心突然跳。

希尔达可以清楚地感觉到他骤然绷紧的身体——噢，就该这样，布鲁斯，亲爱的，她得意地想，也该轮到你不高兴了。

“你爱上了……蝙蝠侠？”他压低声音，语调缓慢且古怪地复了遍。

“是啊，”希尔达答道，她洋洋得意，竟然没有意识到布鲁斯语气中的不对劲，开始表演起来——她深深地叹了口气，“我，为爱疯狂……在跟踪了他很久之后，终于找到了个绝妙的机会，打晕了他，然后……”她抬起来，纤的食指漫不经心点上布鲁斯的胸口，像是意间碰到他的心脏所在处，轻轻画了个爱心，然后她对上他垂下的蓝色眼眸，“你，懂，的。”

布鲁斯眸色加深，眼底翻滚着她看不懂的情绪：“……”

“毫疑问，那就是我的第次犯罪——我本来已经满足了执念，谁蝙蝠侠却狂性大发——”希尔达开始放飞想象，信口开河，“他竟然爱上了我，整天追在我的身后，想要和我成为真正的男女朋友！”

“是吗？”布鲁斯问道，他的声音不急不缓，与此同时，他动作也是样不急不缓，迟迟不肯给她个痛快。

希尔达下意识抓住了他有的臂膀，气息稍稍有些不稳，她眼中泛着水光，这次真的带上了几分服软：“……当然。可是，你道的——我已经厌倦了他，发现了我真正所爱之人根本就不是他，我之所以误以为自己爱上了他，只是错误地把他和我所爱之人的身影混淆，他们……是不样的，他只是个足轻的影，个替身，我爱的是那个真正的实体，我爱的只有个人——啊！”

她指用，但是布鲁斯·韦恩的动作却比她更加有，他就像是真的被这个“故事”所刺激到，放弃了继续演下去的想法，而是转而言不发地开始了对这个罪大恶极者进行了情的、暴风骤雨般的惩罚。

——他好像真的有点生气了。不过了久，希尔达的脑海中模模糊糊地浮起了这个想法，她的视线聚焦在不远处真丝的黑色领带之上，她伸去，下意识去够那条领带，可她的指尖刚刚碰到的边缘，另只就先她步，极富占有欲地盖住了她的背，将她扣紧。

热源覆了上来。

他的呼吸落在她的耳后，声压抑的低｜喘之后，她的思维陷入了短暂的空白——因而，也就错过了他轻吻她脖颈的动作，和那句低哑的陈词：

“……你错了，完全、彻底，错了——”

——你错将倒影视为真实，你爱上的只是张面具。

你错了，可是我却想要为你奉上所有的胜利。

*

夜翼靠在蝙蝠洞边，百聊赖地转动着中那只黑色的蝙蝠镖，打了个呵欠。

他听着机器终于转动的声音，道那是蝙蝠侠即将抵达的声响。

“你迟到了。”他小声嘀咕了句，听上去像是在抱怨，实际上语气里却包含着几分调侃——或许整个蝙蝠家也只有夜翼敢这么揶揄老父亲，他扭过，对上布鲁斯·韦恩的脸，挤眉弄眼道，“……真是个愉快的夜晚，对吗？”

他得到了不赞同的瞥。

但这丝毫不能打消夜翼的好心情，自从希尔达向老父亲求婚成功，他就开始热衷于从各种角度开老父亲的玩，在他的底线反复试探——说真的，为什么不呢？错过这次机会，他不道还有久才能等到布鲁斯心情这么好的时刻。

不过今天有点不同寻常。

迪克打量着他：“……你怎么了？布鲁斯，难道你今天累了？如果你需要休息——我完全可以替你夜巡天。”

他发誓他说这话完全于关切，没有任何挑衅的意思。

布鲁斯已经换上了蝙蝠战甲，他戴上盔，冷飕飕地扫了他眼。

好吧，好吧。

迪克耸了耸肩膀，跟上他：“我好像说错话了，但你也该对我友善点，毕竟我现在可是义务帮忙……”

“你可以不来。”蝙蝠侠并不领情。

“然后让杰森上吗？”他悄悄翻了个白眼，“拜托——你道自己现在的夜巡时间都移到了后半夜吧？压榨童工可是会导致杰森不高的！”

——虽然杰森可能不会那么想。

迪克想到杰森被抢了工作而露的那个不爽的眼神，就忍不住悻悻然摸了摸鼻。

蝙蝠侠言不发地坐上了蝙蝠车。

夜翼快速跟上去，他系上安全带，在引擎轰鸣中再度扭过，控制不住问道：“所以，你今晚为什么不高兴？”

“首先，我没有不高兴。”蝙蝠侠直视前方，答道，“其次，现在是工作时间，如果你这么聊，我希望你能把心思放在不久前哥谭的那次古怪地震、哥谭地下势不明动向以及在逃的几个阿卡姆精神患者身上。”

迪克点也不意外他说这些话。虽然最近的哥谭格外和平，而阿卡姆的那些疯们在越狱的当天就被希尔达给送还以至于大大减轻了蝙蝠侠的工作量，但是他永远不会因为这样就放松起来。

不过，蝙蝠侠是蝙蝠侠，夜翼是夜翼——如果夜翼能乖乖听他的话，按照蝙蝠侠的行事风格从沉默到尾，那他就不是迪克·格雷森了。

“你觉得我能加入正义联盟吗？”他忍耐着沉默了几分钟，最终还是没忍住打破了车内安静的局面，“我真的很喜欢超人。”

“夜翼！”老父亲扭对他低吼。

“我只是开个玩，”他举起双，“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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