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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碧曦回府后,先是回了自己院子,泡了加绿豆、百合冰片,滑石、白附子、白芷、白檀香、松香及玫瑰的药浴,再细细抹了药膏,歇了一个午觉。
她被丫鬟唤起已是快到了晚膳时分,便起身着衣,去广宁侯夫人处服侍晚膳。
苏碧曦对着丫鬟挑的玫瑰红褙子摇头,另换了浅紫色底子彩绣藕色披风,白色纱质暗纹披帛,白色偏襟对眉立领袄子,白底彩绣牡丹长裙,妆面特意化得暗淡一些。
她再让丫鬟带了贵妃赏赐的珍宝玩物,来到了婆母唐夫人处。
广宁侯夫人唐氏与苏碧曦母亲是旧交,夫君又与苏碧曦父亲有袍泽之情,从小是看着苏碧曦长大的,对她父母双亡本就怜惜,又把对好友的思念也寄托在苏碧曦身上。
苏碧曦祖母有意为她议亲时,广宁侯为自己儿子求娶,唐夫人便是非常赞成的。
可是无奈儿子对苏碧曦异常冷落,愣是儿媳妇贤惠孝顺,日日晨昏定省,在吴国公太夫人调-教下理家主事更是妥帖,儿子却是再骂再打也不肯踏入儿媳房内。
唐夫人只得更加善待苏碧曦,府中中馈更是早早就交了出来,还劝慰苏碧曦,就算儿子不肯回心转意,日后庶子庶女俱抱到她膝下教养,亲母一律发卖。
唐夫人对着苏碧曦这份心,与亲生女儿也是不差什么了。
唐夫人处果然已经传了晚膳,待看见苏碧曦,便立时笑着指着她道,“就知道这个猴儿到了点儿就来,早吩咐了晚膳给你做了爱吃的宫保野兔和金钱牛肚。”
苏碧曦见过礼后,便笑着坐在了唐夫人的下首笑道,“还是母亲疼我,知道我在自己院子里没吃没喝的。”
她哪里可能在自己院子里饿着,分明是来逗唐夫人开心的,唐夫人自是知晓,当下大笑看着旁边伺候的大丫鬟雪草道:“这猴儿就是来骗吃骗喝的,还不快把炖了一日的沙苑当归红枣甲鱼汤给世子夫人拿来,堵着她的嘴儿。”
雪草自是知道自世子夫人进宫给贵妃贺寿后,唐夫人日日念着,今日世子夫人就要回来,昨日就吩咐炖了补品给世子夫人,生怕世子夫人在宫里受了委屈。
她冷眼看着,寻常亲生母女的情分也就如此了。
待苏碧曦陪着唐夫人用过晚膳,吃着茶说话时,唐夫人突然想起什么,叹气道:“宁远伯太夫人久病,近几日都起不来身了,上回听闻约莫就是这几天了。”
苏碧曦也陪着叹气,心里却是知道,皇帝的外祖母,宁远伯太夫人前生就是明日过世。因为元朔帝外祖母卧病,连贵妃生辰都只请了几位熟识的宫妃吃了一桌席面而已。
广宁侯府与宁远伯府乃是通家之好,唐夫人自是要去送最后一程的。
原主因为被算计了失贞,回来便病倒了,便未曾前去。
果然第二日申时便传来了宁远伯太夫人仙逝的消息。唐夫人已备妥了丧仪物品,众人便一道去了宁远伯府。
苏碧曦自是与自己的丈夫刘克庄同坐一辆马车,这还是她回来后第一次见到这位倾情苏兰箬的世子。长得倒是一表人才,仪表堂堂。
他们到了宁远伯府方知圣驾在此,广宁侯及世子被宁远伯府管家领去拜见圣驾,唐夫人带苏碧曦去凭吊太夫人遗容,后被领去为他们准备的客院。
他们这个时候来,今晚肯定是要住下守灵的。
苏碧曦伺候唐夫人歇下后,便在宁远伯府管事妈妈的带引下来到一个僻静的客院。
两旁的景色越来越幽静,更是越发不见旁人的出没,苏碧曦心里便咯噔了一下。
想到这位管事妈妈是宁远伯太夫人跟前器重之人,她便隐隐有了猜测。
待来到庭院里,她见到髻上戴金束发冠,着绣四团龙云纹紬交领夹龙袍,两肩及胸背为如意形纹样,肩用日月,围玉带,佩金玉宝石绦环的昂藏男子时,便明白,能差使得了这位妈妈的人,除了宁远伯府太夫人,便只有太夫人从小养大的外孙,当今元朔帝。
她已经很久没有好好看过这张脸了。
前夜里漆黑一片,只知道是他罢了。
再也不像五年前的那两个月,他们日日夜夜在一起,刚走进深林里那几夜因为没有取暖的衣服,她都是缩在他怀里才能勉强睡着。
五年多的日夜里,她每夜都抚摸着他给她雕刻的牡丹,想着那时他们刚刚定情,也勉强能够在深林里获取食物,一日他们突然发现了一大片野花从,她便说起了自己院子里的牡丹园。
他看着她眉眼间的落寞,便说要给她雕刻一朵牡丹。
他哪里会刻什么木雕,最后把自己的手弄伤了好几处,却只刻出了一朵只依稀看出来是花模样的东西。
他也知道刻得不好,笑着说要扔了,她忙抢过来,视若珍宝地收好。
他大笑着看她那副得了宝贝的样子,抱过她就是一亲,说收了他的信物就是他的媳妇了。
她当时被裹在他的怀里,脸红得堪比天上的晚霞,心里却跟吃了蜜一样甜。
天色阴沉,云幕低垂地仿佛伸手便能触及,空气里弥漫着暴雨的气息,天气闷热地让人喘不过气来。
萧煜看着自己这辈子唯一放在心上的那个女人走进这个院子。
他今日失去了世上最后一个关心他的亲人,满心的悲痛让他在得知她也来此之后,不顾一切地把她引了来。
她已经不再是五年前稚嫩的清秀少女了,穿着浅青底子彩绣缠枝梅花披风,白色偏襟立领袄子,白底茶色刺绣长裙,完全是妇人打扮。
更是因为前日的情-事,眉眼间平添了一番妩媚风流来,就像是沾染了春雨的牡丹花,流露出可以醉倒人间的风姿。
苏碧曦怔愣地站在原地,待萧煜向她走过来方才回过神来,低头叩拜:“臣妇…….”
还没等她跪下,便被揽入一个散发着浓厚龙涎香气息的怀抱,双唇也被强行侵占,手臂更是被男人一只手就捉住。
男人像想发泄出来心中所有的痛苦一样,肆无忌惮地在她唇上口中席卷,不容她拒绝地把舔舐过她口中的每一寸。
苏碧曦开始微微愣了一下,便柔顺地接受他的侵占,还伸出舌尖与他纠缠。待他觉得她听话,便放开了她的手,把她完全纳入他的怀里。
她伸出手抱住她的腰,一只手轻柔地抚摸他的背脊,就如同那些日子里,她每晚害怕做噩梦惊醒时,他抱住她,拍着她的背哄她入睡一样。
萧煜的情绪慢慢平静下来,再度拥紧了怀里的苏碧曦,声音低沉道:“碧曦,我知道前日晚上是你。”
苏碧曦闻言身子颤了一下,心里便是一紧,只听他接下来道:“我原本只以为我们各自婚娶,便是无缘,却不想,你竟然成婚后三年,还是处子之身。”
他说完低笑了一下,“既然你已经是我的,我就绝不会再让给任何人。”
这话惊得苏碧曦立时便推开了萧煜,萧煜一时没防备竟松了手,脸色沉了下来。
“陛下”苏碧曦惊慌道,“前夜只是意外,刚才也是臣妇失态,还请陛下恕罪。”说罢就要跪下磕头,头却碰触到一只柔软的手。
萧煜用手垫住苏碧曦的头,随后抓住她的肩,慢慢靠向她的脸,满意地看着她因为他的靠近晕红了脸,低声说道:“你以为你的好堂姐设计了这一出大戏,刘克庄会不知晓吗?”
萧煜在醒来后便招来暗卫调查了整件事情,包括苏碧曦这些年所有资料早已得知,他低声诱哄道“宝宝,你已经收了我的信物,早已经是我的媳妇了。”
这一句似曾相识的话点燃了苏碧曦所有的怨恨,她发疯一样捶打撕扯萧煜:“你要娶我?三年前为什么祖母重病时为什么不来?我断食了三日他们把我抬进了广宁侯府!你那时候为什么不来娶我?你说过收了你的信物就是你的媳妇,我一直都好好收着,你为什么不来娶我?”
她红着眼睛,满脸是泪地抬起头,“你当时在哪里?你当时已经是当朝陛下,坐拥后宫,你如何能记得起我这个无父无母的孤女?”
萧煜气息一顿,他当然记得她,只是她五年前回京后就定亲,还是通家之好的广宁侯,他当时自身难保,更是无法迎娶她做正妃。
只是他前日才知晓,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定亲,在成亲前更是断食三日寻死,被她病重的祖母强行抬上花轿,而她祖母在她成亲一个月后便离世了。
吴国公太夫人只希望能给小孙女寻得终身可靠的亲事,而不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后宫之中,慢慢消磨小孙女的心血。他也以为她过得很好,却不知她过的却是这样的日子。
苏碧曦哭着哭着便笑了起来,“现在我的贵妃姐姐玩腻了,终于想起新的招数,那我英明神武的陛下,您也不满后宫三千佳丽,觊觎起臣子的妻子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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