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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府衙回来,陈恭还如先前一般,除了在家便是去四味斋转转,得空还陪知浅去城外跑马。
十日后,冯己领兵出城,大胜而归。
捷报先到,知浅听到之后高兴得很,拉着陈恭说:“阿己可真行,等他回来,咱们去迎他吧!”
陈恭笑着点头:“好。”
小郡王带了四百多人,攻下山寨,杀了几十个,抓了一百多人。回城的时候,谯怀贫恨不得张灯结彩,十里相迎。
回城的时候,知浅还是同陈恭一道在四味斋的二楼,看阿己高头大马慢慢走过来。
知他不一定看得到,知浅还是高兴地挥了挥手,这次不同先前,陈恭也起身站在知浅背后。
“阿己可真是长大了。”知浅回头,笑着看向陈恭。
她只顾着说话,却没看到马上的冯己忽然仰首看向二楼。
陈恭笑了笑,不过二百来人,小东西就敢如此挑衅于他。
小郡王目光落在知浅身上,瞬间柔和不少,待知浅回头看他,却又看向前方。
知浅笑:“还是瞧不见咱们呢。”
陈恭点头:“这么多人相迎,小郡王也不便张望。”
“王爷准备何时动身回上京?”
冯己余光扫过谯怀贫,道:“不急。”
谯怀贫讪笑一声,太后和奉恩公可不想让他多待,壮了壮胆气道:“山寨都拔了。”
“恐有余孽。”
说完这一句,便不想听谯怀贫的闲话,打马往前上了几步。
得,谯大人暗叹一口气,请神他请不来,来了他又送不走。
皇宫养心殿。
景怀帝看着母后,有些疑惑:“阿己在平阳,不是做得很好么?”
太后吹了吹茶,笑:“小郡王年纪轻轻,皇帝就放心他带兵剿匪?”
“他在御前当差,儿臣瞧着得用。”
景怀帝年纪不大,脸上没多少血色,连眉毛都偏淡些,最喜欢窝在养心殿作画吟诗,朝中的事情,太后说什么他甚少反对。
“你这孩子,”太后目光柔和,看着儿子:“阿己年纪还小,剿匪的事情太过危险,再说了,捷报已到,剩下的事情,让本地官员收尾就好。”
这些事情,景怀帝一向不与太后争执,应道:“既如此,儿臣便让他早日回来。”
冯己瞧着来传旨的人,薄唇紧抿,皇上还是这般耳根子软,他在平阳城待多久,只要太后不插眼,就不会有这一道旨意。
妃嫔爬上去的人,小家败气。
不过圣旨不能不顾,他查了这么久,只觉好似剿灭这个山寨,阴山一带便真的风平浪静。冯己攥了攥长指,心有不甘,可没有证据也只得先班师回京。
知浅还邀冯己到陈府来,想亲自安排一顿庆功宴给他。
可小郡王说他没空,这庆功宴也只得作罢。
连走之前,也不过是派人去给知浅知会了一声。
知浅不由感慨,阿己长大成人,也不会跟小时候那般黏着她了。
小郡王走的时候,张灯结彩万民相送,不过在平阳城,跟阴山这伙山贼仇怨最大的也就是伤了两次的陈恭,所以,酒楼茶肆谈论了半月后,便也无人再关切此事。
陈恭又去了城西的牛肉汤锅。
仍是老样子,一碗汤一张饼摆在面前,陈恭笑问:“掌柜的精神还好?”
“多谢陈公子关切,”毕竟吃了几日牢饭,掌柜的瞧着消瘦了些,不过说起话来还是乐呵呵的:“小郡王也就是带我去问一问话,小的老老实实,良民一个,这不又给放回来了。”
“那就好。”
掌柜瞪大眼睛,手舞足蹈地说:“不过我可是第一回见到这般尊贵的人物,脑子也好使,”说着嘿嘿一笑:“人家问话,我都想不到!”
“对了,还问到大官人您了!”
陈恭笑了笑:“倒是陈某的荣幸。”
阴山的山贼被阿己解决之后,知浅心情也松快了不少,快要立秋,天气凉爽起来,倒想去马场跑马。
她端着茶点到书房去,弯着眼睛唤了一声:“相公?”
陈恭放下手里的账册,看向知浅:“夫人想做什么?”她平日更喜欢唤字一些,这般开口,定是有事相求。
“你是不是该去马场看看了?”
“确实。”
知浅顺手把茶点放在书桌上,倚坐在陈恭怀里:“那我要跟你一起去。”
陈恭取了一块牛乳糕喂她,笑:“想去跑马的话,我便陪你,不必非要赶在我往马场去的时候。”说罢又补一句:“不过我也确实该去马场走一趟了。”
小郡王留了人盯他,陈恭也有些奇怪,他行事一向滴水不漏,难道就因为娶了知浅便被冯己这小子如此疑心?
不过既然冯己开始盯他,那动手便宜早不宜迟了。
这还是两人第一次在没有知行的时候往马场去,张嫂见到知浅,笑得更加热络,行礼后便开始跟她东拉西扯。
田永和张松拥着陈恭往他先前住的小院去,从小郡王领旨剿匪开始,他们两个也心焦得很。
“爷,听王五说,这小郡王想找您麻烦?”
陈恭点了点头:“本以为是为我娶到知浅的事情不悦,可如今看,可不止于此。”
“这——”张松是个急性子,拳头攥紧比碗还大:“这可不行,可不能功亏一篑!”
田永也点头:“今年收成不错,粮价不会太高,赋税这么重,老百姓多多少少受不住,江南水灾,已经有人蠢蠢欲动了。”
“先屯粮,动手至少在要秋收之后。”
来马场总是惯例要歇一晚,这回知浅吃了不少果酒,被陈恭背着到了小院。
这是陈恭一直以来的住处,比她先前住过的院落更大一些。
知浅直愣愣看着屋顶,忽地拧了拧陈恭的耳朵:“登徒子,上房揭瓦的。”
这他可冤枉得很,陈恭笑:“不过小酌一杯,夫人可莫要误会为夫。”
知浅趴在陈恭背上,忽然心血来潮:“也带我上去瞧瞧?”
“这会儿不行,你吃醉了酒,爬梯子我不放心。”
“哼,”知浅皱了皱小鼻子,道:“怪不得阿己不喜欢你。”
“是么?何以见得?”
“还用细说么?长了眼睛就都瞧得出来。”
想再说话,背人上已经没了动静,喝这么些酒也早该困了,陈恭把人放到床上,摸了摸知浅细嫩的下颌,小丫头聪慧伶俐,若真是知道自己多年的谋划,还会这般乖乖跟他待在一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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