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校花的命(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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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安听完后问:“老六,那心理暗示呢?是什么?”
陆六六搭上他的肩头,让他与自己对视,接着说:“死亡。”
白安瞳孔骤缩。
“因为只有她死了,廖红梅才会永远记不起她到底对她催眠了什么东西。”
即将高考,钟宏特意请假在家陪着,正好廖红梅出了院,一家人难得的在家里聚着。晚饭过后,父母一一为他收拾明天将要考试的东西,并时刻叮嘱要放好心态,不如意咱们可以复读一年。
廖红梅叫他已经不叫柏佳了,而是叫着本该是儿子的名字:“待会儿再给你热一杯牛奶,有助于睡眠,考试最重要的就是睡好吃好,精神劲才能饱。”
没有了心疾缠身的廖红梅,语气间再也不会带着股忧愁,她捏了捏白安的脸:“你皮肤怎么比你妈年轻时候还要白?男孩子不该粗糙点才对嘛?”
钟宏咳嗽两声,拉下她的手,道:“那还不是你喂养的好,现代年轻人哪个不看脸的,长得好才有姑娘喜欢。”
“那倒是。”
客厅里的电视还在开着,晚间新闻正在热播,其中一个报道提到了本市内发生的一场自杀跳楼事件,说是一名妇女从十六楼跳了下来,当场不治身亡。附近有居民用户的摄像头刚好排到自杀者跳楼的全过程,于是就爆料到新闻社。
钟宏和廖红梅平常都非常关注中央新闻,听到是在本市发生的就更加想要看看了,三人走到客厅坐在沙发上,电视里播着记者解说,放着摄像记录,当看到自杀者的脸时,钟宏和白安都是咯噔了一下,呼吸都紧张起来。
白安想起了今天下午老六说的话,张晓晴给廖红梅下的心理暗示是——死亡。
只见一身黑衣的张晓晴坐在天台的围栏上,她双手交握,眼神目视前方,仿佛从那湛蓝的天上回忆某些事情,底下是一片叫嚣的人群,有的还纷纷举起了手机,等待拍到那惊心动魄的一幕。
消防解救员数分钟之后赶到现场,立马部署了一系列救援行动,可有些人却突然抱怨了一句:“人都不想活了,这也太多事了。”
“就是,指不定人家就靠这一跳让家里人‘受益’终生了!”
张晓晴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只觉得自己大概是坐累了,于是就站起了身,她双手捶在两侧,长发飞扬。脸上的黑眼圈未消,精神却不会颓废,她最后一眼,居然是看向了摄像头。
白安浑身一个激灵。
廖红梅怪叫了一声,钟宏从痴愣中回过神来紧紧抱住她。
消防员还没来得及在下面铺好软垫子,张晓晴纵身一跃,活活的摔死在一辆小车上面,大量的鲜血淋在车上,场面被打了码,隐约能看出恐怖狰狞。
人群又是一片沸腾,有人捂住眼睛,有人眼神欣喜。
钟宏立即切换了频道,叫白安迅速回房睡觉,当做什么都没看到。
廖红梅耳朵一阵耳鸣,甚至还带着阵阵的刺痛感,她张不开眼睛,身体抽搐,手脚不受控制,幸好钟宏力气大才能紧抱住她。持续半个小时左右,她才渐渐平复下来,整个人出了一身的冷汗,体温十分低。
“没事的,还有我还有我。”
廖红梅虚弱的喘着气儿:“我想……睡觉,睡觉……”
“好,我这就扶你回房间。”
帮她收拾好后,钟宏关了床头灯,一个人站到客厅的阳台上,点起烟一根一根的抽,好半响才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张晓晴,这是你选的,别怪我。”
夜晚的星空分明是这么亮,但很难照进人的心里去。
白安没有心思在考场里做题目,他只要一思考,脑子里就会浮现出张晓晴看过来的眼睛,让他心里非常的不舒服。
最后一科交往卷子的时候,白安从来没这么轻松过。
钟宏再也没加过班,他抽出了许多时间去陪廖红梅,看得出他对她的用情之真切。
放暑假的第一天,他的手机就收到了雷哥的短信,说让他到酒店一趟,有大事情宣布。一到那儿,才发现所有人都在。杜雨见他一头的短发,着急问道:“你的头发……?”
白安不再掩饰,而是笑了笑:“考试不好,心情差就剪掉了。”
“干什么要剪掉啊?”
反倒雷哥揽住他的肩头,问:“家里那事解决了?”
“嗯。”
“那多好,咱们个个都能称心如意了。”
白安等着他说下去,雷哥拿出了几个信封,一一放到他们面前,说道:“这几年你们陆陆续续来我这儿也出了不少力,店里赚了钱得分你们点儿。”
“谢谢雷哥!”
丁玲两姐妹很高兴地收下了。
万金油把信封推了回去:“雷哥我来的晚,这钱不该有我的份。”
“你横什么呀?”雷哥瞪了他一眼,用力的把信封塞回到他的上衣口袋里,“北漂不得花钱啊?给你点钱怎么了?我又不差这个数!”
白安问雷哥:“这是要干什么呀?咱们还没到发工资的日子吧?”
雷哥隐晦的笑了笑,像是十分甜蜜的样子。
丁玲嘿嘿的说道:“咱们雷哥有人疼啦,要去国外发展了,这店准备盘出去了!”
“什么?”白安简直不敢相信,“怎么这么突然?”
“不突然,前些时候雷哥就告诉我们了,这不你要考试,就没跟你说嘛。”
雷哥抓住重点说道:“谁跟你说我我有人疼,明明是我疼他多一点!”
“人家明明比你还高比你要帅,雷哥你就不要颠倒了嘛。”丁玲捂住嘴巴笑的特别开心。
“死丫头,你眼神是斜视吧!”
“雷哥你能不能大方点,这么害羞真的好吗?”
雷哥不理他,直接对白安说道:“以后好好读书,选个好大学,能出国了就打电话给我,号码不变的。”
白安环顾了他们一眼,点了点头。
杜雨也是不知道事情具体经过的,就多问道:“雷哥定居在哪个国家啊?”
雷哥都还没说话,丁玲倒是先替他说了:“据说先生是法国的,有个很大的酒庄呢!咱们店里的葡萄酒好多都是他送过来的。”
丁宁也点了点头:“本人是混血儿,国籍在法国。”
“你俩丫头能不能别抢我的话?”
万金油见有客人来就出去了,他依然操作熟练,脸上看不见任何的表情,仿佛雷哥刚才说的话他像是没听见一样。
回去的路上,杜雨问了他好多问题,比如为什么穿着男孩子的衣服,为什么要把头发剪短,虽然他这么穿也是很好看的。
白安停下来,然后拉着他在一旁的石凳子上坐下,很认真的说道:“杜雨,我想我不能和你去一个学校了。”
“为什么?咱们昨天才考完试,你现在就知道成绩了?”
“当然不是。”
白安突然抓住他的手,往自己胸膛上摸。杜雨惊得跳了起来,捂住手满脸通红:“佳佳,你你你你你你做什么啊?!”
“有感觉吗?”
杜雨的脸都快红炸了,立马背着他,气冲冲的回答:“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流氓!”
“难道不平吗?”白安自己摸了摸,“我今天里面什么都没穿的。”
“啊!佳佳,你你你你从哪里学的!怎么可以……”
“杜雨,难道你就没觉得这不是女孩子该有的?就算发育晚,也不会一点手感都没有的吧?”
“我……我怎么知道。”
“你知道的,咱们学过生物。正常的女孩子到了十八九岁的年纪,怎么可能会是我这个样子的。”
“佳佳……你这是……什么意思?”
白安无奈的拉着他转过身:“意思就是我根本不是女孩子。”
杜雨原本通红的脸,现在就只剩下听到之后受到惊吓的苍白。
“我的家庭很复杂,没办法跟你一一解释清楚。今天我之所以告诉你,也是想跟你说,我一直都不是你心目中的女孩,别再围着我转了,不值得。”
“佳佳……”
白安一笑:“我想你不会喜欢男孩子的,对吧?”
杜雨被吓到了第二次,他的耳朵绯红,结结巴巴的说了一句不是很完整的话,最后落荒而逃,钟柏佳的印象里他是第一次这样跑掉。但说出了实话,白安简直松了一口气,就像终于褪下了一层压抑已久的面具,身心都非常舒服。
飞鸟在树上歌鸣,枝条随风飞扬,想必这也是原主最开心的时刻吧!
陆六六开着车来载他,车上还放满了许多零食,供他吃喝。
“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白先生在哪儿还瞒得过我吗?”
“你这算不算是变相的玩跟踪啊?”
“难道不是光明正大的跟踪、”
“……”
他发现现在不能跟老六玩文字游戏了,这家伙适应能力太快,分分钟都能套路自己这个地道的人类了!
“白先生,咱们可以摘药材了。”
白安正嚼着薯片呢,心里还了哼起了小曲,被他这么一大段,差点把咽下去的都堵在了喉咙里。
“这么着急?”
“咱们还有还几个任务去完成呢。”
“可是……如果我走了,原主不就也没命了吗?这对廖红梅又是一个巨大的打击啊!”
陆六六抽出张来替他擦干净嘴上的碎沫,道:“我们只需要完成这一阶段的任务,至于后面的并不关我们的事。就像是卖东西,买回去是好的就是好的,放久了坏了也错不在商家。”
“老六,这样好吗?”
“嗯。”
本来香脆的薯片,顿时也没了味道。经历过这么多的身份,似乎每一个都不能圆满。
“白先生,或许还有个办法。”老六摸了摸他的短发,手感特别好。
“你能帮我?”白安眼里都是欣喜。
“白先生忘啦?您还剩下一次机会呢,只要符合规则的,boss都不会过问的。”
白安眨巴着眼睛,不是很懂他的意思。
陆六六微笑着凑过去,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白安立即眉开眼笑:“这还算让我满意。”
“那白先生得快点讨我欢心。”
“???”
白安还没有反应过来,老六的右手居然摸上了他的左胸,还微微的捏了一捏。
“!!!”
这回轮到白安炸毛脸红了,使劲在陆六六脸上挠。
“老六!!!!”
“白先生您轻点,疼。”
“疼个鬼,我打死你个流氓系统!”
老六突然不高兴了:“为什么那个小子能摸,我就不行?”
“哈?”白安想了一会儿才知道他说的是谁,没好气的说道:“能一样吗?我是向他解释,也算完成了原主生前没能完成的事,你是直接摸过来,光天化日耍流氓啊!”
“白先生你人现在都归我,摸一下怎么了?”
“我去!”白安用薯片塞住他的嘴巴,“打死你个臭流氓!”
车外凉风徐徐,车内温暖涌动。
这最后的最后啊,白安采用了老六的建议,将最后一次的充值机会留给了廖红梅,让她忘记自己的一双儿女,钟宏会负责照顾好她,他们会搬家在国外,再也不回来。只是当某个季节,华裔邻居种植的梅林肆意开放的时候,她眼里总是蓄着眼泪,看多了竟然就会哭起来,那种自内心而来的悲伤,却想不起任何原因。
这时候华裔邻居就会递过去一枝梅花,安慰了她两句。
廖红梅用纸巾擦着眼泪,深吸了一口梅花的香气,静静等待开春到来。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就写到这里了,下篇是番外,还是延续之前的调调~谢谢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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