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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激情”多久呢,a组的比赛陆陆续续结束了,梁园撑着膝盖,下巴颏上滴着水,说着输赢不重要,可哪个男生不争强好胜要面子?
陈同听见裁判吹哨的声音,往他那边看了眼,也不和苏青玩闹了,伸手把他拉起来:“我去找梁圆圆说说话。”
苏青:“说什么?”
“魏东那几个人太恶心了,我怕他自闭。”陈同的铁直心肠热乎得很,对朋友都上心。
苏青拉住他:“你去做什么,你去安慰他?”
前边儿锅盖刻意调侃陈同:“噢哟,看没看见、看没看见,我们的苏少爷都要吃醋了!同哥你还不自觉点?”
陈同坐下来搔了搔头,又偷眼瞟苏青,想问一句“是不是真吃醋了”,可是大庭广众的,他不敢。
苏青笑说:“我吃什么醋,梁园会要你安慰吗?不会,他昨天才给傅瑶……要去也是希望傅瑶去,你凑什么热闹?”
陈同犟嘴说:“这怎么叫凑热闹,我就是过去聊聊天,活跃活跃气氛不行么?”
锅盖冲他翻了个白眼,陈同踹他一脚。
陈同的想法就很简单,和梁园说说话,岔开话题,让他们班别沉浸在输赢里难受,没什么安慰不安慰的。
只是苏青都这么说了,他也有点不好意思去。
吃瓜群众聚众吃瓜,没一会儿还真看见傅瑶和一班的女同学一起给一班的男生们送饮料,一班的学生“噢噢”起哄,好几个拿她和梁园开玩笑的,都被傅瑶瞪着捶过去了。
陈同远远地看了眼,说:“还真是……被你说中了……”
梁园脸色浅浅的红着,托着班长和学生会主席的架子把那些起哄的管了管,傅瑶便和李慕她们跳着到二班的场地来了,手里抱着矿泉水。
大白他们赶紧上去接了,陈同笑说:“我还以为没有我们的份呢。”
“嗨呀,”锅盖笑嘻嘻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
傅瑶手里扔一瓶矿泉水砸进锅盖怀里:“别胡说八道!”
“我和梁园什么都没有,”傅瑶红着脸威胁他说,“再听见你瞎说话,我就要打你了!”
锅盖欠揍地翘起小手指,装模作样地喊:“哎呀我好怕怕呀!”
旁边人都没眼看,陈同拽住锅盖:“行了你!我眼睛都要被你嗲瞎了。”
傅瑶还递给赵哥一瓶水,弄得赵哥都不太好意思。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陈同朝他笑,“一会儿你们输了我们才要不好意思呢,欺负你们了兄弟,先说一句对不起。”
“我靠!”赵哥当下没了心理负担,矿泉水抱走五六瓶,还想打着给傅瑶转账的名义想趁机要她的微信号,被锅盖笑骂着连声“去去去”地赶走了。
赵哥委屈:“反正不是和那个学生会主席什么都没有吗?还不许我要一个微信号呢?”
傅瑶抿着嘴唇笑,才不和这些爱起哄的臭男生们扯这个,牵着小姐妹李慕的小手去了看台上,冲陈同打气:“同哥加油啊!”
陈同向她们比划个手势,李慕和其他女生也一并喊:“要赢啊!”
陈同笑说:“放心吧,肯定让你们明天接着偷懒不用上课。”
她们便嘻嘻哈哈地笑起来。
赵哥:“我们也不想上课!我们班女生们说了,输了就要回教室跪黑板擦!你们干脆直接让我们赢,不行吗?”
锅盖“嘿”一声叉腰:“这个还能让?你们跪黑板擦算什么,我们跪黑板,反重力训练你见过吗?”
“我操?”赵哥没见过,他也知道这不可能,只是对于二班的这群狗人有了更为深切的不要脸方面的认识。
十月中下旬天气渐渐凉爽,他们基本上都是球衣里面穿了件t恤,这些大男孩要面子得很,直接穿球衣吧,像是穿个背心儿,敞亮着手臂和半拉肩头,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将上场了,裁判员换了一位,吹哨叫他们做好准备。
锅盖和肖渐都挺紧张,一会儿说“多喝点水放松一下”,一会儿又说“别喝水了,不然一会儿你边跑肚子里的水就一边逛荡”。
大白脾气燥一些,挥开他两个说:“烦不烦啊,真把我们当要出阁的姑娘,自己是老鸨啊?”
锅盖翻了个白眼,负气地揍他两下:“祝你卖个好价钱!”
大白没忍住笑:“靠!”
男生从篮球服里脱t恤贼他妈简单,左手从袖口里抽出来,右手从袖口里抽出来,再把领口一拽,里面的t恤就哧溜一下出来了。
露天的篮球场上也没个换衣服的地方,旁边都是班上的同学们看着,哪怕他们躲在一个小角落,也惹得看见的男生起哄女生尖叫。
特别是,小贱给的大白抱着衣服的时候;大仙儿和老马玩闹,把t恤扔老马头上的时候;还有苏青脱t恤不小心露出一截儿腰背的时候……陈同给他拽住球衣防走光,身后女生们起哄的尖叫声就更沸腾了,弄得他都不好意思。
陈同被一阵一阵的尖叫吓得一惊一乍,问旁边的大仙儿:“她们喊什么呢?”
大仙儿以为她们叫是怕他把老马闷死呢,这会儿把臭烘烘的t恤从老马脸上扯下来卷吧卷吧放在一边,思考了一下:“不知道。”
锅盖“嗐”一声:“你们不懂,这是一段基情燃烧的岁月。”
陈同拍他脑瓜:“说人话。”
锅盖支支吾吾地不说清楚。
苏青在旁边笑:“我告诉你。”
“啊?”陈同看过去,然后被苏青眼疾手快把他后背的球衣一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陈同被身后的叫声吓了一跳,衣服刚刚只掀起小半,就和平时男生们胡搞时候的恶作剧一样,陈同感觉女生们有点兴奋过了头,像闪光灯一样十分让人瞎眼。
苏青看见陈同瞪圆的眼睛就觉得好笑,给他把衣摆抻平,手若有若无地搭在他后背摸了下——陈同顿时就明白了,脸一红,踩了苏青的鞋面儿,在他的鞋上留下一个乌溜的印子。
“你怕是想挨打了,嗯?”苏青说这话的时候都是极度温和的,可陈同心里打了个哆嗦,不敢惹他了。
各自检查,鞋带重新系紧,裁判老师那边喊他们集合,和十一班的学生握过友谊第一的手,替补球员下场。
伴随第一声哨响,左右两边队员就位,钱飞白和赵哥在中间开球,微微躬低了身体。
二班这边上的是陈同、苏青、钱飞白、大仙儿和咩哥,老马和金毛留待替补。
不得不说的是,他们团队有苏青加入增添了很大优势,从气势上就变得和从前不太一样。
金毛和咩哥都内向,不爱说话,团队里无功无过,但是就显得没那么有活力,大仙儿太莽,老马又走的是均衡派,实际上就是他技术不太出彩,只能哪里需要就往哪里贴,队伍里只有陈同和大白是主力。
但是随着年龄和身高的变化吧,陈同的优势就不太明显了,他没比别人矮多少,前几天量身高还蹦了三公分跳上一米七五,但是的确和金毛大白这种蹭蹭破一米八的狗人来说,的确慢了点。
这学期加上一个苏青,气氛就变了。
苏青打球的时候没什么表情,话也不多,可一旦瞧准了机会就会开口,传球和起跳都异常果断,就像他打游戏时候的那样,一般不开麦,开麦就一句话“对面没了”。
他在赛场上会隐隐流露出一种绝对自信的侵略感,非常——迷人。
当然迷人这两个字要从同哥的角度去看,换成别的铁憨憨,他们只会喊一声:“牛逼!”
篮球从裁判手里抛起来,大白起跳比赵哥慢了半步,让他们抢了先手。
陈同防守盯人的时候还开了个小差,乱七八糟地想,要不是他和苏青在一起了,他也只会喊一声牛逼。
对面的假动作太明显露出一个破绽,陈同立时回神,手比脑子快,夺球反攻,虚晃带过走位,只是离合适的投球位置还远,右手方向苏青冲他喊:“陈同!”
陈同几乎是毫无怀疑地把球传给了他,篮球砸在地面上咚一声闷响,落在地面上的形变都好像都在他眼里放成慢动作,而后被少年白而有力的手“啪”一声接住,就这么抓走了他一颗心。
苏青跨步突进,一脚踏在三分线上起跳,手臂推进篮球的动作里贲起他手臂上线条流畅的弧度,小臂和手腕联动,脱手压腕的刹那像是天鹅轻轻一垂首——
旁边的人紧张到屏住呼吸,掐着一点声音都没有,而后就见那篮球划过一道漂亮的抛物线,准确地砸在篮筐上,再轻轻一弹跳,往篮筐里滚了进去——
四周顿时响起小姐妹的欢呼和尖叫声,陈同听见他身前的防守队员骂了声“靠”,然后跑回去准备二次进攻。
身后大白在叫他做好准备别让赵哥冲过来,苏青往他这边跑了两步,邀功似的抬起掌心——
陈同红了下脸,一巴掌拍在他手心里,击了个掌。
“牛逼”,陈同原本想说这个,但是好像不太行,错身擦肩的时候陈同也没忍住小声嘀咕了句“操”。
陈同此地无银三百两地在心里安慰自己说:我说了一句操,但我没有想要搞颜色。
赵哥他们班也不是吃素的,虽然让苏青拿了“首杀”,但这个又不是打游戏首杀会有经济加成,篮球赛里面该是几分就几分,差几分往上追就行了。
他们原本就每周体育课都在一起玩儿、打球,二班了解十一班,十一班也了解他们。
上半场打得十分胶着,每个人脑袋上都是满头的汗。
五人比赛和上次体育课上他们玩的三人半场不一样,一个是场地变大了,要来回地跑,加大了运动量,另一个是时间上比半场球赛要长,很考验体能。
等球赛过去一半,中场休息十分钟。
这些男生也没了什么要找个角落背着人的想法了,满脑袋的汗直接拿矿泉水对着头顶冲,太热了腰上扎着的球衣也抽出来,松紧带和衣服下摆都是湿的。
连苏青这样的小仙男也不例外,甩了甩脑袋上的汗,像只边境牧羊犬。
陈同撑着腿缓了一会儿才和苏青一起落座,苏青察觉到他的视线,问:“怎么了?”
“没怎么……”陈同又看着他在旁边开了瓶水喝,陈同摸过一瓶矿泉水来也跟着喝水,喝水都不认真,喉结滚了好几下,每一下都欲言又止。
苏青没忍住又问:“怎么了?一直看着我做什么?”
语气里带着一点别人不知道的秘密甜意。
陈同说不出口,只仰头喝水,喉结滚动的模样从侧边看上去十分性感。
身上是汗脸上也是汗,喝水的时候就没有那么仔细,豪放派饮酒一般,水顺着下颌流过脖颈,在锁骨区域打了一个转然后落进衣服里——
陈同拽着衣服擦了擦汗,苏青的眼神幽幽地看着他。
陈同这方面反应慢,后知后觉才问:“你看我做什么?”
苏青难得紧张,示意他坐过来一点。
陈同蹭过去:“怎么了?”
苏青捂在他耳边,红了红脸,小声说:“你喝水的样子好性感。”
陈同躲开耳朵,睁圆了眼睛看他,眨巴一下,没忍住说他:“你这也太直接了吧!”
苏青撇过头去,手里的瓶子捏得咔咔响,耳根都红起来,不知道是运动热得还是羞得。
陈同又看他一眼,更直接地放轻了声音说:“其实我刚刚也是这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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