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签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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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离骚的声音很轻,但没人会觉得他是在开玩笑。
程恣睢感觉到傅离骚的手从他腰侧掠过,将什么东西塞进了他的衣袋里,耳边听到他淡淡警告:“不许再给别人用了,知道吗?”
说罢,傅离骚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很自然地松开他,转身大步离去,头也没回。
程恣睢:“……”
他伸手捏了下衣袋里傅离骚塞进来的东西,柔滑的,还带着傅离骚身上的温度。
手帕。
程恣睢忍不住叹了口气。
他在感情方面向来迟钝,也不是很拘小节,但就算他是个傻子,也明白过来了。
傅离骚莫名其妙的醋意,莫名其妙的生气,莫名其妙的占有欲,和莫名其妙的无条件、不讲道理的回护。
还有拂过他耳畔的手指,以及刚刚那个硬邦邦的、仿佛毫无感情的拥抱。
所有的所有,都在说明一件事——
傅离骚……喜欢他。
程恣睢也终于明白过来,傅离骚那句“我会好好考虑的”究竟是什么意思。
晚上开完party,又拍了拖着行李箱离开的背影,《明星同居计划》首次为期三天的录制,就结束了。
摄像机已经关了,但小镇离b市还有一段距离,外面还在下雪,夜路危险,所以大家都决定再住一夜,第二天再走。
江季风总算得了空,向程恣睢好好儿请教了一番,把不懂的内功口诀全都搞懂了,喜滋滋地走了。
程恣睢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翻身侧躺,看着旁边不远处的那张空床。
昨天晚上,傅离骚就睡在那里。
他长长叹了口气,伸手按了按太阳穴,将那方丝帕抽了出来,拎起帕子的一角,借着窗前漏进来的月光,眯着眼看了几眼,微微有些出神。
不写情诗不写词,一方素帕寄心知。心知拿了颠倒看,横也丝来竖也丝……这般心事有谁知?
傅离骚说要好好考虑,却突然送了他一方素帕,是这个意思么?
还挺闷骚的。
没想到这个人设相当不近人情的偏执霸总,真人竟然有点儿可爱。
程恣睢:【系统,主角搞哭了原配白月光,还喜欢上十八线炮灰配角……这文是不是要崩了?】
娃娃音:【不知道呀,不过目前还没有崩文预兆呢】
程恣睢:【如果主角和十八线炮灰在一起了呢?这种结局算不算“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娃娃音:【原则上讲,小说中途换主角是大忌呢。但凡事都要具体问题具体分析……要等宿主给出一个确定的结局,本系统才好判定呢】
程恣睢:【……】
说了等于白说。
简单讲就是一切都不确定,一切都有可能,如果通过了算他幸运,通不过就直接送他回去下葬。
但同理代换,假如《白蛇传》的结局是白娘子抛弃了许仙,和恶毒反派法海在一起了,听书的人会接受吗?
不会。
差评!烂尾!乱搞!
所以保险起见,还是不要动“官配cp”的好。
讲心里话,傅离骚长得还蛮对他胃口的,人又很带感,还有点儿可爱,程恣睢还挺想和他不清不楚一场的,不过只要小说结局了,来日方长,何愁遇不到更对他胃口的意中人?
程恣睢遗憾地叹了口气,打定主意,便将手帕折好,打算找机会向傅离骚解释清楚,把这“横也思,竖也思”的信物还给他。
快刀斩乱麻,免得日后再牵扯不清。
但他有预感,经过这一番错位,想要“拨乱反正”,恐怕不是那么容易了。
头疼。
还不止这一件让他头疼的事。
离祸害宁儒的星标任务的截止期限,也只剩下不到半个月了。
a级电击他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并不在意,五岁那年被狼撕咬他都没哭,一点儿小惩罚算什么?
但失去行动能力七天……就很不妙了。
程恣睢发微信问了下江季风,得知练习生们今天休假,大部分本地练习生都回家探亲了。
他之前曾经扫过一眼练习生们的履历表,依稀记得宁儒家在湖广,一天的假期根本不够,所以应该还留在宿舍。
程恣睢低头看了眼手机。
离子时尚有一段时间,还不算太晚。
他连行李也没收拾,悄悄知会了下工作人员,又发微信让蒋菲菲明天过来拿行李,就悄悄离开了小镇,运轻功去了s市。
别说,【步步生莲】虽然特效惨不忍睹了点儿,但速度非常可观,几乎跑成了一道残影。
很快就到了《舞林大会》节目组所在地。
平常喧闹的练习生宿舍楼安安静静,只有少数几个窗口亮着灯。
a班宿舍只有两个,很好找,宁儒的宿舍果然只有他一个人。
程恣睢用围巾、帽子和口罩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从窗户里悄无声息地跳进去。
宁儒正靠在床边贴着面膜看舞蹈视频,余光瞥见人影,面膜都吓掉了:“你……你是谁?”
程恣睢将手指竖在唇前,轻轻“嘘”了一声:“我是你们江季风江老师的朋友。”
宁儒稍微冷静了一些,但仍旧紧紧捏着手机,皱眉:“江老师的朋友?”
“是,”程恣睢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你知道的,他这个人有种莫名其妙的正义感,觉得《舞林大会》是一个选秀节目,姓程的一个做导师的,抢了学员风头也就算了,现在竟然还觊觎c位,热搜上竟然还有#送程恣睢c位出道#,这不是胡来吗?所以特意叮嘱我来教你运气的法门,下次一定要‘艳压’,让姓程的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他最近天天和江季风“朝夕相处”,将他吊儿郎当的口气模仿了个十成十。
宁儒稍稍放松了一些:“运气的法门?”
“对,舞蹈和武术从根本上是相通的,假如你能掌握武术的运气法门,对于舞蹈上肢体的控制,也会大有裨益。”
宁儒:“这是好事啊,你为什么不走正门?”
程恣睢眨眨眼睛:“我也想啊!可你们江老师说,这是给有才华的练习生‘开小灶’,万一让别的练习生知道了,岂不是毁了他‘刚直不阿’之名?”
宁儒:“……”
他虽然仍旧警惕,但对方虽然蒙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眼睛,但周身就是有种让人情不自禁信服的气质。
程恣睢拿出手机:“扫一下?我先把运气口诀发你。”
他加了宁儒的微信,发了最基础的《易筋经》内功口诀给他,又一句一句耐心给他讲解明白了。
宁儒抿着唇,默默地听着,偶尔看他一眼。
程恣睢一讲就是半个时辰,讲完之后又叮嘱道:“练气之道,可强身健体,亦可损身,所以一定要稳,欲速则不达,切忌急躁冒进。”
宁儒点点头。
程恣睢眼睛弯弯,笑着一点头:“走了。”
“等一下,”宁儒却突然叫住他,手指无意识地揪着衣襟,但眼睛却很亮,“程老师,您……您能给我签个名吗?”
程恣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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