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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珞笙借着桌案遮挡,碰了碰姜义恒的手背,目光看向聂海文的位置。

“让门口的守卫找他回来。”姜义恒低声道,“就说我有事问他。”

“奴婢去吧。”颜珞笙道,“刺史府的护卫未必认得聂寺卿。”

姜义恒沉默了一下,向她伸出手,用几不可闻的声音道:“我和你一起去。”

颜珞笙扶他起身,高正松见状,忙凑上前:“殿下有何吩咐?”

“无事。”姜义恒淡声,“坐太久有些累,我出去走走。”

“下官陪您。”高正松料想他是觉得宴席吵闹,生怕他称病打道回府,讨好地笑了笑,“款待不周之处,还请殿下多多见谅。”

姜义恒没有拒绝他的跟随,话音依旧平静无波:“酒菜丰盛,高刺史有心。”

高正松对仆从们交代了几句,快步追上宣王。

出了门,满室喧闹立时被甩在身后,姜义恒状似无意地问守卫道:“方才离席之人去了何处?”

守卫仔细回想:“聂寺卿当是往后花园的方向去了。”

高正松以为宣王找聂寺卿有事,便要主动带路:“殿下这边请……”

姜义恒却停在原地,看着那名守卫,不紧不慢道:“你怎知他是聂寺卿?”

守卫脸色剧变,当即一跃而起,朝围墙的方向逃窜,其余守卫反应过来,立刻去追,却还是慢了一步。

眼看着他就要顺利脱身,一道残影破空划过,不偏不倚击中他的后背。那人大叫一声,跌扑在地,刺史府的守卫们一拥而上,用兵刃抵住他的脖子。

那人惊慌失措地喊道:“高刺史,高刺史救救小的!”

“你……”高正松大惊失色,下一刻,那人从袖中摸出一把匕首,飞快地刺进了自己胸口。

“殿下,下官冤枉!”高正松扑通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下官纵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在刺史府暗算您与诸公啊!何况下官如有不臣之心,该在酒宴中动手脚,而不是……”

“起来吧,我知道与你无关。”姜义恒打断他喋喋不休的辩解,抬手将一枚信号弹打向天际。

高正松如蒙大赦,但未及谢恩,就听到兵器碰撞声隐约传来。

他循着望去,竟是与后花园截然相反的方向。

聂海文原本打算吹点风,醒醒酒就回去,但领路的仆从却越走越远。

颜玖竹觉察到情况有些不对,谨慎道:“聂寺卿,您还是尽快回去,以免殿下临时传召。”

聂海文听到他的声音,愣了一下,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也跟着。

他顿觉歉意:“我不胜酒力,劳颜公子挂心了。”

“聂寺卿此言,真是折煞在下。”颜玖竹屡次劝说,也未能让他改变称呼,只得听之任之,“请回吧,殿下还在等您。”

聂海文听到“殿下”二字,被酒精麻痹的脑海中忽然浮现宣王昨日的提醒,心里莫名一跳,点了点头。然而就在他转身之际,那名仆从骤然扑向他。

颜玖竹从始至终留意着那人的动静,几乎是同时抽出兵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击落了他的武器,旋即飞起一脚将他踹翻,掩护聂海文向宴厅退去。

数条黑影自墙头跃下,似乎早已埋伏多时,聂海文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一惊,酒意清醒大半,内心追悔莫及。他素来思虑周全,孰料今晚一时松懈,不仅自己身陷险境,还要连累旁人。

这些刺客显然颇有背景,竟能在刺史府来去自如。

聂海文无暇做出更多判断,以最快的速度直奔前方灯火通明之处。

刺客人数不多,但个个武艺高强,几番交锋之后,颜玖竹的招式也逐渐变得凌厉。

他以一敌多本就略显支绌,而聂海文一介文官,没有任何自保能力,两人很快落了下风。

一名刺客瞅准空当,挥刀砍向聂海文,颜玖竹匆忙回身相救,却已来不及。

闪着寒光的锋刃挨上聂海文的衣襟,但却像被静止,再无法前进分毫。

霎时间,颜玖竹将他往后一扯,脱离了刺客攻击范围。

刺客直挺挺地倒下,背后赫然插着一支羽箭。

其他几名刺客见势不妙,也不恋战,干脆利落地调头离去。

但接到宣王信号的士兵已然赶来,将狭小的院落围得密不透风,弓箭手四处就位,箭矢蓄势待发,只待得令,这些刺客就会瞬间变成筛子。

刺客们目瞪口呆,认出不是刺史府的武装,惊惶又困惑。

他们的行动极其隐蔽,确定没有走漏一丝风声,怎会被朝廷的官兵觉察?而且他们为求万无一失,潜入刺史府之前排查过周边,也未曾发现伏兵。

为首的刺客深知大势已去,低声说了句什么,一头栽在地上。

其余刺客也接二连三地倒下,他们动作太快,连距离最近的颜玖竹都没能来得及保住一个活口。

但他却听清了刺客头领的那句话,心中暗自讶然。

士兵们朝两边分开一条道,姜义恒搭着颜珞笙的手越众而出。

有人上前检查过刺客的情况,回禀道:“殿下,都死透了。卑职在他们头领身上发现了这个。”

姜义恒闻言,并无意外。刺客行动时通常都会携带毒药,何况他们的来历对他而言已不是秘密。

他的目光扫过士兵呈上的物品,果然,与驿站那名刺客佩戴的腰牌别无二致。这块的用料更好些,足以显示持有者的身份之特殊,顾振远此番当是下血本,将左膀右臂都搭了进来。

聂海文死里逃生,忙不迭谢恩和请罪。他胸前的襕袍破开条口子,露出雪白的中衣,不远处掉着一只铃铛,上面悬挂的刺绣已被刀刃割断。

姜义恒安抚了他几句,令医官带他和颜玖竹下去,查看是否受伤。

颜珞笙心知此处人多眼杂,自己作为宣王的伴驾内侍,不该随意乱瞟,但视线却不受控制地飘向颜玖竹。

夜色深沉,他一袭黑衣,看不出伤痕,行走时也没有任何迟缓。

她稍许放下心来。

另一边,高正松看着满院狼藉,瞠目结舌地呆立在旁,直到姜义恒望向他:“高刺史,我已派人封锁贵府所有进出通道,包括围墙,请您彻查府中上下全部人员,明日之前,我要知道是谁将这些刺客放了进来。”

高正松如梦初醒,冷汗涔涔道:“下……下官遵命。”

姜义恒转身径直离去:“回王府。”

“殿下请留步。”高正松急声道,话一出口,又觉失敬,语气软和下来,小心翼翼道,“下官失职,让殿下受惊,宴席尚未结束,殿下不妨在刺史府……”

“我有些乏了,想尽早回去休息。”姜义恒不着痕迹地打断他,意味不明道,“怎么,高刺史是要让我在贵府留宿吗?”

高正松躬身长揖:“殿下若不嫌弃寒舍简陋,下官自然愿意接待,如此一来,下官查明府中细作,也可第一时间知会殿下。”

“不必了。明日一早,我会按时登门,验收您的调查结果。”姜义恒似笑非笑道,随即放轻了声音,“现在,我该回听风院,看看您为我准备了什么‘礼物’。”

高正松如遭雷击,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整个人僵在了原地。

宴会还在进行,有人已醉得不省人事,趴在桌上鼾声震天,一些尚有几分清醒的,隔着两道院子和厅中喧嚣,也没能听见刺客们闹出的响动。

高正松站在门外,迫使自己冷静。如今最重要的是揪出府中与刺客勾结的内鬼,这是他唯一洗脱嫌疑的机会,至于定南王府那边……他唯有祈祷自己的人已经得手,且全身而退。

他传来管家,嘱咐他召集将所有下人,管家领命,却没有立即告退,悄然将一封信递给了他:“老爷,洛阳的消息。在下刚收到,还未告知于您,那边就……”

高正松颤抖着手拆开,熟悉的字迹陈列其上,寥寥数语,让他蓦然睁大了眼睛。

他懊丧地捶了一下廊柱。

这信已经是以最快的速度送达,但路途遥远,终究还是晚了一步。

如果能提早半天,哪怕两三个时辰,他也不必冒巨大的风险派人去定南王府……

他长叹一声,眼下,只能听天由命了。

王府与刺史府相隔不远,不到一炷香的时间,颜珞笙与姜义恒回到府中。

一进听风院,亲卫便迎上来:“殿下,抓到了,但……”

他稍作迟疑,小声道:“但她拒不坦言自己的真正意图,坚称只是想做您的侍婢。”

姜义恒略一点头,移步走入屋内。

目之所及,两名亲卫手持长刀,押着一个已被捆绑严实的女子。

“殿下。”亲卫行礼道,“属下们遵从您的嘱咐,暗中埋伏在内室,就见此人鬼鬼祟祟地溜进来,爬……爬上了您的床榻。”

那婢女口中塞着布条,发出呜呜的声音,姜义恒示意亲卫拿开,就听她道:“殿下,此事与高刺史无关,是奴婢自作主张,希望有幸得您垂怜。当日一见,奴婢再也无法忘记您,奴婢自知身份低贱,不求任何名分,只盼留在您身边伺候……”

姜义恒蹙了蹙眉,还没出声,颜珞笙已率先开口,语气冷然道:“与高刺史无关?堂堂定南王府,你一个奴婢竟能自由出入,还真是好大的本事。”

婢女见她只是个宦官,压根不以为惧,正欲争辩,她已从怀中取出那只银镯:“不用找了,高刺史要的东西在这里。”

婢女的脸色猝然变白,失魂落魄地瘫在地上。

这时,守在门口的亲卫进来通报道:“殿下,颜公子求见。”

“让他进来。”姜义恒没有再看那婢女一眼,淡声吩咐道,“押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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