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恩师美色让人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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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微微,梅香溜进屋中;室内和暖,炭屑燃尽。
一夜休憩,缭子已然度过危机,平安醒来;他略略睁开眼,忽然发现自己竟被里三层、外三层地裹了起来。
稍稍凝神过后,缭子便想掀开被子,前去梳洗一下;只不过,他刚将身上的被子、裘氅顶开一条缝隙,被窝里浓重的汗味儿便迎面扑来,不由得,他紧皱了皱眉。
缭子尝试着放缓呼吸,想要坐起身来,可他一动弹却不禁发现:韩昕砚竟从身后紧紧搂住了自己,而且蠢徒弟的小手也不自觉地伸到了自己的衣襟之内!
“师父……你是不是还觉得冷?徒儿帮你捂一捂……搓一搓就不冷了……”韩昕砚仍在睡梦之中,口齿含混不清地嘟囔着一句,然后一双手就不由得在缭子胸前腰间摩挲起来。
突然间,缭子绷紧了浑身的肌肉,强压下心头一团燃着的火,无可奈何地闭了双眼,轻轻拍了拍韩昕砚抱着自己的手:“昕砚,起床了!”
“师父……你偷懒了……你快醒醒……”韩昕砚还是那样赖皮地抱着缭子,嘴里不住地呓语。
缭子听见蠢徒弟一直都在记挂着自己昨晚的病情,竟然顿觉欣慰,而后轻轻一笑,继续拍着韩昕砚的手:“昕砚,为师没事了,快起来了!”
韩昕砚抱着缭子的手臂缠得更紧,整个身子蜷成个团,满将小脸贴到师父背上,一个劲儿地吧唧着嘴。
缭子心中有些气恼,但又觉得这臭小子有点可爱,于是无奈地轻摇着头,笑了笑,道:“羊肉炖好了,昕砚要不要一起来吃?”
一听见有好吃的,韩昕砚倏地一下从榻上坐起,两眼放光地盯着对面书房的桌案,急急地问着:“好吃的在哪儿呢?”
这师徒俩纠缠了一早上,缭子终于脱了身,缓缓从榻上起身,又从被褥上拾起自己的衣裳:“没有好吃的!为师昨夜身体不适,你就自己给自己放风了?清晨也不去练剑,脑子里只想着吃!”
要放在平日里,韩昕砚被师父这么一通挤兑,早就撇着嘴悻悻而去了;可现在,别提他有多高兴了!
“师父!您的病好了吗?身上还有没有不舒服的?还冷吗?您别操劳了,我这就去给您烧上热水收拾一下!您在屋中等着就好,千万别再吹着冷风病倒了啊!”韩昕砚看见缭子行动如常,气色也渐渐恢复了,便马上从榻上起身,三下五除二穿好衣服。
“为师还以为昨夜一病,能换来耳根清净,没想到还是一早上就得听你唠唠叨叨。”缭子看着韩昕砚,微微笑着轻哼一声,而后便怡然地坐回榻上,静等着傻徒弟烧好热水,让自己洗漱。
韩昕砚很会来事,他一看到缭子已然坐下,就忙不迭地裹好了衣服,重新点燃了炭盆,烧上了昨晚剩下的一坛水。
砰砰砰——
这一大早,会是谁叩响了梅园的门呢?韩昕砚心中嘀咕着,一把放下手中的杂物,两三个箭步蹿了出去。
“咸阳远客特来拜会缭子先生,还望先生现身一见!”韩昕砚一边默默朝门口走着,一边听到门外传来一记粗狂浑厚的声音。
梅园的门“吱呀”一声打开了,韩昕砚探出头去,想要看看拜会者究竟何许人也。
来客总共三人:为首的青年俊眉朗目、器宇轩昂,威严中带着一丝谦逊;其他两个青年眉宇间颇为相似,应当是一对儿兄弟,这哥儿俩看着比为首的亲和多了,脸上带着几分笑意。
“你们……要求见我师父?”韩昕砚打量着为首的青年,只见他穿着一身深棕色皮袍子,论气度仪表,这人该是个世家勋贵,可他执礼的双手却长了硬茧,像是长期习武练剑所致。
“原来小兄弟是缭子先生高徒,幸会幸会!”青年虽然执礼,可浑身上下却透着一股桀骜,韩昕砚断定此人来历非凡,便在心中默记下了他的举止细节。
“三位不必客气,我这就去通传一声,但我可不敢说师父就一定会见你们啊!”韩昕砚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后脑,让这三个青年提前做好“吃闭门羹”的思想准备。
“劳烦小兄弟了!”青年拱手谢过。
韩昕砚马上转身,两步跨入屋中,一边帮师父倒好热水,一边向缭子说明来人情况。
“师父,园外有三个青年求见,为首的说自己是什么……‘咸阳远客’!”韩昕砚略略蹙眉,想了想刚刚听到的话术,立刻便跟师父说了个清楚。
缭子信步走到韩昕砚身边,从他手中接过巾子,然后淡淡地说了句:“我知道了。”
“那……您见是不见?”韩昕砚听见师父冷淡的语气,试探着轻声一问,然后又仔细地打量了缭子,见他脸上并没什么表情。
缭子利落地洗完脸后擦了擦,然后一边整理着衣袖,一边缓缓转过身去:“不见。”
这个答案似乎并没有太出乎韩昕砚的预想,看师父方才的神色表情就知道:他们三个这次吃定“闭门羹”了!
“好,我去知会一声。”韩昕砚说着,转身就要出去告知来人。
“你不用去见他了,他等不到你出去,自然就明白我的意思了。”缭子语气冷淡地说着,眼睛没有再看韩昕砚一下,只是独自走到书架旁,好像在为蠢徒弟布置下今日的课业。
韩昕砚眉心紧皱,略有不解地问:“师父,您不想见咱就不见!可这……干晾着人家,会不会有失礼数?”他一边说着,一边又像个小尾巴似的贴了上去。
“如果我只说,不希望你跟他有接触呢?”缭子淡然展开书册,目光尽数落在简牍之上。
“师父……”韩昕砚虽然很想知道为什么,但缭子既然并无告知之意,自己还是不要热脸去挨冷屁股了!
可是这样真的很失礼吧!他心中一直惦记着园外的三人,不停地在房门前踱着步子……
太阳高升,晴空爽朗,屋中渐渐亮堂起来;原本刺眼的白光透过窗子,光线一下子柔和了许多。
缭子挨着窗边倚靠在书架上,神情专注地看着手中书卷,整个人浴在日光里,皮肤上好似蒙了一层柔光。
韩昕砚拿着一卷经典,假装默记的样子,在屋中摇来晃去;他时不时用手中竹简遮着脸,偷偷瞄了师父好几眼。
这臭小子的原意是想趁缭子不注意,偷偷溜到门口,轻轻撩开帘子,向门外等着回音的三人摆摆手,让他们赶紧回去,不要再无谓等着了。
可是他这一瞥,竟不知不觉就晃了心神,他就那样静静看着缭子,只觉得心中舒坦极了,似乎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山河惊变,都与自己无关了;这一刻,他想守护住的,只是陪在师父身边的一份惬意和宁静。
“行了,别看了!身上都快被你盯出坑了!”缭子看完一卷书,便精心将简牍卷好,整齐地码放在桌案上。
缭子冷不丁的一句话,直接击中了蠢徒弟的小心思。
韩昕砚一怔,马上收回目光,又将手里书卷往上举着,遮住了自己的脸;他只觉得师父这句话惊得自己的心咚咚直跳,许久未能平静下来。
缭子抬眼看了看“做贼心虚”的韩昕砚,直接笑出了声:“行了!你去回复他们吧!就说我昨夜旧疾复发、身体不适,实在不能相见,让他们多担待一点。”
韩昕砚听到师父这句话,一下子将手中竹简落下,脸上满是欣喜神色:“是!师父!不不……应该要谢谢师父!”
话音未落,他就两大步走了过来,将手中书简撂在案上,脚下生风地冲出门外。
缭子看着韩昕砚高兴而去的身影,不由得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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