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旧时身世部分揭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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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园屋中烛火微明,夜风料峭,互相嬉戏追逐着,丝丝钻进房中,不经意间撩了下火焰,整个屋内便黑影幢幢。
师徒两人隔案对坐,周遭气氛显得格外郑重,缭子实在拗不过韩昕砚,只得无奈将部分实情相告。
“师父,我确定自己来自您所处这个时空的未来,你我旧识……应该是前世故事吧。”韩昕砚问完话音还未落去,缭子便将那柄神兵递到爱徒面前。
“师父,您这是何意?”韩昕砚眉间存疑,似有不解地抬头看了看师父,然后追问着。
缭子转眸看向斜上,倒吸了一口凉气,稍微定了定心神,然后才缓缓解释:“还记得我曾说过,你是我一位故人之子吗?”
“记得。”韩昕砚点了点头。
缭子又轻轻勾了勾唇角,继续追问着:“还记得嬴政初来梅园小筑,临别时嘶吼的那番话吗?”
韩昕砚仔细回忆着那日情形,眉峰越蹙越高,神思也仿佛飘回了那日……
秦王本欲转身离去,却突然间冲到梅园门口,神色凝重地单膝跪地,代人向缭子赔罪。
“秦王曾说:他御下不严,害了您挚友的性命,希望您可以放下心结与他一见。”韩昕砚慢慢回想着,缓缓说出了这段话。
只是他话音还未消散,就突然挺直了身体,目光直愣愣地落在了缭子身上。
“师父,您三番两次因我之故……不愿追随秦王嬴政出山,是不是……因为我姓‘韩’?”他语气显得有些哽咽,声音似乎多了一丝丝颤抖。
韩昕砚慢慢垂下眼眸,一颗清泪滴落在素雅的剑鞘之上,他缓缓将那把绝世神兵拥入怀里,而后喃喃自语道:“智术之士,必远见而明察……不明察,不能烛私;能法之士……必强毅而劲直,不劲直,不能矫奸。怪不得啊……怪不得你叫‘孤愤’!”
“十二年前,我与韩国公子韩非成为挚交,也是他……首次启迪我以百家要义入剑、入兵;自此,缭子声名鹊起……不仅只因我出身鬼谷。”缭子默默垂下了头,一边舒缓着气息,一边强咽着眼中热泪。
“若说有怨!”缭子微微侧首,轻轻合眸,“我只怨自己将他的著书带入了秦国……”
话说到此,缭子已然心痛至极,他眉心皱拧,乱作一团。
“眼下是秦赵三次交战后的势力拉锯中。”韩昕砚脑海中回顾着上次师父告知的关外大事,而后长舒了口气,继续说着,“我……我父亲故去一年多了吧!”
“对!”缭子紧合着唇齿,从牙缝间吐出了一个字。
“那我……我们,是怎么从咸阳逃到这里的?我的伤……还有失忆,又是怎么回事?”韩昕砚的脑海中忽然蒙上一层血雾,那迷蒙血雾后似乎并不是韩非,而是一位清丽异常的女子!
这个人……又会是谁呢?
韩昕砚只觉得头脑开始慢慢胀痛,便马上停止去回忆那个女子影像了;下意识地,他双手一下子撑住了桌案,努力地稳住了自己的状态。
“故韩灭国,我带着你杀出重兵重围,方才逃到了此地。”缭子慢慢睁开了眼,很是牵强地笑了一下,向韩昕砚作出最后的解释。
不!不对!自己明明来自现代,师父所说的重伤失忆都是上一世的故事!那穿越后的这个自己,究竟是怎么伤的?又为何会来到前世?到底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韩昕砚突然像疯了一般,双手抡着拳头,拼命地捶打着自己的脑袋;那股肿胀之感越发严重,而且自己已经渐渐模糊了视线,除了眼前的一片血雾,其他的全然看不清了。
“昕砚!昕砚!”缭子见他暴力地捶打着自己头部,连忙起身将他乱舞的双手按下。
“现在的我又到底是谁?我是怎么来到前世的……又是怎么受伤失忆的!为什么就是想不起来?”韩昕砚想要奋力抽回双手,继续锤击头部,来缓解自己此时的难受之感。
可缭子却怕他真的会伤了自己,便紧紧扼住了韩昕砚双手,将他一把护在怀里:“昕砚!昕砚!师父在这,师父在这!我扶你去榻上休息,别再想了!”
两人行至榻旁,缭子就要将韩昕砚好好安置在榻上,可他一松手却发现:混小子竟然紧紧抱住了自己手臂。
这样一份触感和气息,对韩昕砚而言如沐春风,他方才狰狞不安的表情渐渐淡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丝丝的宁静和依恋。
缭子眉头不展、无可奈何的一副样子,要不……就将韩昕砚重新唤醒,让他好好躺着休息?
这个念头刚萌生出,缭子便轻摇着头自行否决掉了;于是,他弯下身来,让韩昕砚能够好好平躺着。
不过这混小子一天到晚耍滑头,平日里没事总惦记着在师父身上揩点儿油!现在这样……莫不是装的吧!
缭子刚一迟疑,韩昕砚整个人便忽地向后栽去,可他的手却还紧紧抱着师父的胳膊呢!
又上当了!该死!
缭子才反应过来,可身体重心却不受控地向前扑去;就在他即将和韩昕砚一起栽倒的刹那,自己却被那混小子一搂,然后向内侧一翻身,便稀里糊涂地倒在了下面。
韩昕砚满脸痞笑着,居高临下地注视着惊慌无措的缭子,问着:“师父,你明明知道我会‘算计’你,却还是心甘情愿地落进我的圈套……”
他说着,慢慢将脸逼近,然后挑眉一笑:“是不是因为……你也不想老老实实给我当个‘师父’?”这一声问,尾音上扬着,透着无限诱惑和流氓气息。
所以,我原本乖顺好学的爱徒呢?他什么时候变成了个彻头彻尾的小混蛋了!
“孽障!现在……不许叫我师父!”缭子气恼地指着韩昕砚,因为在他的意识里:师徒的身份原是自己为了逃避而建起来的壁垒,可现在混小子对他所做的一切……让他根本无法接受自己还是个“师父”的身份!
韩昕砚攒了一肚子坏水,直接将缭子双手按在头上,然后又将自己的脸逼近三分,直到两人彼此都能感到对方呼出的气,轻轻打在脸上。
“不!我还是要叫您‘师父’!”韩昕砚低声说着,不禁扬起了嘴角,将脸缓缓埋入缭子肩颈,故意拖了个长音。
“孽障!不许喊‘师父’!”缭子越是心急,双臂就越是想从韩昕砚手中挣脱。
缭子欲哭无泪,只想赶紧摆脱眼下的窘境;混小子看见师父被自己的举动吓坏了,脸上就更是笑的得意!
“师父……”韩昕砚又轻轻唤了他一声,“我又不是危险物种!您那么急着逃干什么?”
话音未落,他便吧唧一下,在师父脸上留下一记浅吻;只那一瞬,缭子便突然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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