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银光来客神之契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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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昕砚仔仔细细地漱着口,仿佛忽然间想到什么,便一把抱着缭子胳膊,连声发问:“师父,他下毒那么厉害,我又无法彻底祛毒,要是徒儿保不住这条小命挂了可怎么办?”
缭子默默看着混小子,轻轻蹙额笑了笑,然后垂下眼眸,淡淡说道:“有为师在,你怕什么?”
“不是啊!师父!您刚刚把这种毒说得那么玄乎,可我明明除了刚刚那一瞬间极度不适,现在完全没有别的反应!这毒药……不会异化了吧!完了完了!”韩昕砚腾地蹿了起来,然后上上下下地查看着自己身体是否有何异常。
“你困不困?”缭子轻轻抬头,问着慌神中的混小子。
“我这都快吓得失眠了!那还有什么睡觉的心思?师父,您可真会拿我打趣!”韩昕砚欲哭无泪。
“那就收拾收拾,跟我走一趟吧!”缭子平静地说着,然后缓缓起身去卧室收拾东西去了。
韩昕砚倏一转身,连忙追上缭子,跟在师父身后喋喋不休地问着:“师父,这么晚了,咱们要去哪里?难道是要去逼姚贾交出解药?还是您又想到什么避世隐居的妙手神医,要带我前去求解药?”
“带好蒙家兄弟的照身帖,我们即刻启程赶往咸阳。”缭子专注地给爱徒收拾着换洗衣物,然后十分自然地嘱咐了韩昕砚这么一句话。
“好嘞,师父!”混小子一应,转身便要去拿宝剑,不过他刚一抬脚,就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不对的地方。
韩昕砚两步走到榻边,立即转身坐在榻上,手直接按住了缭子正在收拾的包裹:“师父!您什么时候知道的?”
“棋战论兵那天,你不是早就背着为师……跟秦王嬴政约好了吗?”缭子忽然变得理直气壮,他缓缓站直身体,双臂叠抱在身前,冷冷地看着韩昕砚。
天啊!我明明觉得自己做得天衣无缝的!怎么还是被师父察了个通透?
韩昕砚虽然惊讶不已,但心虚之感远甚于此!自己怎么好像……有一种背着“正妻”泡妞儿被抓包的感觉?
啧啧啧,看看师父那凌厉要人命的眼神!明明就是吃醋嘛,还死不承认的!不过……他越是这样,还越显得有点……反差萌?
“师父,您是不是……”韩昕砚的一双眼又开始贼溜溜地转了起来,他一把勾住缭子腿窝,猛地将他拉倒。
缭子一晃神儿,却发现自己又被韩昕砚抱在怀里了!
他刚要发作,准备好好教训一下这孽障;谁料,混小子居然主动吻了吻自己耳垂,然后故意在耳边呼着粗气,问他:“您是在吃醋吗?”
“你做梦!”缭子瞪了他一眼,转而一把推开韩昕砚,起身继续收拾着。
“我说您怎么老是拿我当幌子,不愿意出山辅佐秦王呢?”韩昕砚颇有意味地笑着,不由得瞥了瞥缭子,然后伸手捏了捏师父腰间的美人窝。
缭子一转身,紧紧扼住韩昕砚手腕:“手不许再乱摸!”
“您是不是怕嬴政对我别有用心?把我这么个宝贝乖徒弟从自己身边抢走?”韩昕砚一歪头,挑眉看着师父怔住的侧颜,不怀好意地笑了笑。
缭子神烦这混小子莫名其妙的自信,马上扭过头来就要开怼。
可韩昕砚还没等他开口,便立即用一记长吻封住了缭子的嘴;他的吻专注而用力,七分霸道带着三分眷恋。
混小子似乎是在用这样一种无声的表达,告诉着师父:您的乖徒弟从没有背叛过您,事先偷偷收下蒙家兄弟的照身帖,不过是为您日后的出山铺垫一下而已。
韩昕砚觉察到师父或许要被吻得窒息了,便马上停下了粗暴的吻,然后用双手板正了他的脸,前额轻轻抵在缭子额头,一面粗喘着,一面笑说着:“师父,若是晚几个时辰动身我也死不了,那我们天明再启程吧!”
“你不要命了!”缭子听这孽障竟拿自己性命作注,心中顿觉不安。
“当然要!可我也想……要师父啊!”韩昕砚说着,便将双臂紧紧环在恩师腰间。
缭子一把揪住韩昕砚衣襟,郑重其事地告诫着他:“混小子!你想逆师,也得等完全祛毒脱险的那天!”
“师父!这算是您允下徒儿了吗?您是师父,可要说话算话!”韩昕砚突然欣喜万分,激动得一下子拥着缭子站了起身,紧接着就转身去打理包袱。
屋中一道银光乍现,重重敲晕了还在兴头上的韩昕砚;那混小子应势而倒,直接扑在榻上,终于消停了下来。
缭子信手抽出孤愤,招式迅疾而精准,一下子架在了神秘来客的颈间。
这人看着奇模怪样,头上发髻一边银白、一边乌黑,身上罩着的长衫色泽如银河星陨、大气磅礴,他周身笼罩着一层微弱的白色荧光,深目高鼻,俊朗非凡。
他看着晕在床上的韩昕砚,缓将双臂抱在身前,手指依次向掌心握着,不禁连连摇头咋舌:“你豁出去那么多,竟然只为了这么一个满脑子龌龊欺师的小东西?”
缭子尚未言语,只将孤愤剑刃又递近了三分:“你现身于此究竟为何?”
“别忘了当初你求我助他重生、再回前世的交易条件!”那人狷狂一笑,音调尖细仿若女声。
“君子一诺,我绝无反悔,你大可放心!”缭子话中藏锋,生冷而孤傲。
“那你刚刚是用的什么……帮他遏制住了‘蠹骨蚀筋’的毒性?”那人说罢,迅速抬起左手,仅用食指和中指夹住剑身,然后移形换影,直接逃出剑刃之外。
“你单方违反了神之契约,便要付出相应的代价,懂吗?”那人说的轻松,可这话里却暗含玄机、绵里藏针,仿佛能够伤人于无形。
缭子瞥了一记冷眼过去,冰冷冷地问着:“你还想要什么?直说就是!”
“和你这冰块再度交易,可没什么意思!不如……”那人倏地又闪到了缭子跟前,这样鬼魅般的走位与速度……似乎并不像是个正常的“人”啊!
“说!”缭子低声喝斥。
“我们就来赌一赌这小混蛋对你的情……到底可不可靠?”那人的口气像极了缭子的老友,好像只是在跟他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
缭子面无表情的脸上终于恢复了一丝笑意,他缓缓走到榻边,将韩昕砚规规矩矩地扶到榻上休息,然后悉心为他掖好了被子。
“这孽障记挂着我两千余年,此情不死、执念不灭;你要是想赌这个,我奉陪就是!”缭子的话听起来甜腻腻的,有那么一点故意撒狗粮的意思!
“要是他知道韩非之死的真相了呢?”那人忽然消失,又一下子出现在外面书房;他缓缓将右手抬起,聚合着一股不属于人世的神秘力量,忽地合进了韩昕砚体内。
缭子倏忽间警醒,一把握起孤愤,曳剑而去;突然,屋中响起了一阵极为刺耳的剑刃颤动的金属之声。
寒刃彻力、剑锋剔骨,缭子此招凌厉而迅疾,丝毫没有留后手退路;可那神秘之人却在转瞬之间便化作一道银光,骤然间消失于梅园小筑屋内。
缭子撤剑,往前追了一步,屋中便突然回荡起一个声音:新的游戏开始了,我很期待这个赌约的最终结局呢!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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