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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丹跌跌撞撞、一路狂奔,直到抬头看到衍水河岸的一片小树林,他才终于稍稍定了下心神;听着身后越逼越近的马蹄之声,燕丹立即一头扎进树林,而后专挑树茂影深之处作为隐蔽,连忙向燕军驻地赶回。

“这边暂时无人,先去那边看看!”一个秦军军候高声喊着,而后右手一挥,将手下众人先行引向了另一边。

燕丹听到自己身后的追兵脚步声渐远,便稍稍松了口气,方才悬到嗓子眼儿的心也重新放了回去,他稍稍稳了稳情绪,便跌跌撞撞地闪到一棵老树之后,“咚”地一下靠在树干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疏导着自己体内药物作用的不适之感;他不由得弯下了腰,双手扶在膝上,轻轻拭了拭额头上的汗水。

渐渐地,燕丹将自己右手展开,目光不由得落在了掌心里的那道伤疤上,顿时间,故人之言犹在耳畔回响,脑海中也再度浮现出往日的一幕幕情景。

“刺秦之事,我心所善,虽九死其犹未悔!”

“还你的血誓!我荆轲的命是自己的,不用丹来贴补我!”

“你给我好好活着!听到没有!”……

所以,到头来还是你在守护着我吗?燕丹想到此处,不禁缓缓抬头,而后紧紧闭上了双眼,任由涌出眼角的清泪滴落在掌心伤疤处;他噗通一下跪在地上,双手紧紧封住了自己的口,绝望而痛苦地小声抽泣着。

“这边搜完了,再往那边找找看!”谁料,秦军追兵竟然去而复返!他们正沿着小树林一步步朝着燕丹的藏匿之处而来。

燕丹闻听不远处窸窸窣窣的搜索声响,不禁大惊失色;慌乱中,他只能再度强压下身体内的不适,继续坚持着踉踉跄跄向前走去。

“这里有单人活动的痕迹,继续往前追!”军候擎着火把照亮了方才燕丹停留的地方,他紧锁着眉头细细勘察后,便不由得蹲下了身来;当他发现地面上的草芽,有被人重重踩压的痕迹后,便立即起身对随行士兵高声吩咐道。

秦军追兵越来越近,燕丹能清楚地听到那片嘈杂的议论声中,众人都在说些什么;长时间的奔跑,加上未能及时纾解体内药效,他只觉得双腿的力量越来越弱、越来越弱,直到自己随便抬脚迈出一步,都会因体力难支而跌倒。

“呃!”燕丹再一次跌倒,他用双臂拼命撑着将要倒下的身体,咬牙发力,想要再度站起。

“这里还有痕迹,再往前面追几步看看!”秦军军候率领着追兵步步紧逼而来。

千钧一发之际,树林中突然跃出一个黑色身影,他从身后死死抱住燕丹,两人一并滚入衍水;紧接着,一袭白衫从树上跃下,稍稍整理了下刚刚两人行动弄出的痕迹,然后奋力朝着另一个方向跑去……

冰冷的河水十分刺骨,凛冽的温度一下子将燕丹的意识唤回,自己的身体好像慢慢开始恢复了正常;紧接着,他才意识到将自己拖入衍水的恩人就在身旁,于是便不由得抬头看去。

夜幕下的河水黑如墨染,水中跳动着银月散落的波光,燕丹辨不清恩人的具体模样,他只能从眼前之人的侧脸轮廓推测出:他是一个眉目清秀的年轻人。

咚——

一枚石子投入河中,正好顺着燕丹和恩人的身侧慢慢沉入河底;紧接着,河面便传来了一声呼唤,那人声音温和而低沉:“喂,他们走远了,快出来吧!”

燕丹被恩人一把拉住,而后从河中游回岸上,他一上岸,就看到那名身着月白袍衫的男子立即跑到了自己恩人面前,而后扯起自己的衣袖,迅速为对方擦拭着脸上的冰水。

这样的温情以待,自己也曾拥有过……

“太子丹,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师徒二人护送你返回燕军驻地。”混小子说着,便立即扶起了燕丹,而后和师父一起火速赶往燕军营地了。

燕军驻地,太子营帐,两个湿漉漉的“落汤鸡”先行换上了干爽的衣服,而后才腾出了时间来进一步交谈。

“燕丹敢问恩人姓名?”说着,他便躬身、手执揖礼,拜向了眼前这对儿师徒。

混小子颇有些无奈,而后与恩师一对望,不自觉地挠了挠后脑,对燕丹说道:“这个……我总觉得我要是说了,恐怕太子就只想提剑杀了我。”说着,他便一撇嘴、一耸肩,无可奈何地将两手向外一摊。

燕丹听了他这话,有些摸不到头脑,他略略一愣,继而陪上笑脸,“恩人说得哪里话,燕丹怎会如此呢?”

“在下……韩昕砚,那位是我师父,秦国国尉缭子先生。”混小子心虚地垂下了头,然后指了指一旁的师父。

“原来竟是二位?”燕丹突然将双手死死握成了拳,他咬牙切齿地感慨了这么一句。

缭子突然上前,一把将韩昕砚手里的孤愤抽出剑鞘,而后恭恭敬敬递到燕丹面前,“昕砚与荆先生故友高渐离、运喜儿本为至交,刺秦事败后,小徒已托伶俜馆商队将荆先生遗体送回,太子想必已经细细查验过先生的致命伤了;此乃小徒昕砚佩剑孤愤,您可对比着这把剑,看看荆先生是否死于此剑之下。”

荆轲的致命伤燕丹这辈子都不会忘记!杀他的那把剑大巧不工、利器无锋,绝不是眼前这把寒刃之剑所致;难道暗探带回的消息……有误吗?

缭子看到燕丹脸上颇有疑色,便继续讲道:“杀荆先生的那把剑,名为‘战威’,此剑归属何人所有,太子应该有所耳闻吧。”

“师父!您怎么……”韩昕砚的话还没问出口,缭子便直接抬手示意,打断了爱徒的问话。

“在下受命为秦国国尉,保护秦王乃是我的使命;可昕砚是个重情的孩子,他顾及着您与荆轲的交情、与高先生的交情,不远千里来此救您一命……在下不希望您迁怒于昕砚,若您真想寻仇,大可冲我而来。”

缭子话音未落,韩昕砚便立即一步上前,死死抓着师父的手臂,目光凌厉地审视着恩师的眼。

缭子看着爱徒,轻轻勾唇一笑,而后缓缓抬起左手,帮爱徒理了理额前那缕打湿的长发。

韩昕砚紧紧盯着缭子,双手死死扯着恩师的衣袖:师父,您这是做什么?为什么要替我顶下击杀荆轲的名声?难道……从一开始,您就已经料到了……徒儿会因两位故友,而终将和燕丹见面吗?

那抹暖心的笑仍旧挂在缭子的脸上,他能从爱徒的细微表情中,读出那份小小的、不安的心思:当然不是,你本为“七国剑魂”,拥有召唤一切利剑的能力;荆轲刺秦的紧要关头,战威突然出现只是个意外,为师现在担起了击杀荆轲之名,只是不想你因此与故友决裂……而变得消沉痛苦罢了!

缭子笑着,摸了摸韩昕砚的头;当混小子清清楚楚体察到师父手掌的触感时,他似乎突然间明白了师父的心意。

韩昕砚忽一仰头,泪眼蒙蒙地对上了师父的眼,就这样静静地看着眼前为自己付出了那么多的男人。

“我竟不知现在到底该如何去做了!呵呵呵……”燕丹眉头一紧,忽地闭上了双眼,他绝望而痛苦地瘫在了地上,而后突然苦笑了出来。

韩昕砚缓缓转过身去,他知道:接下来的所有决定都必须有自己做出,师父已经帮了自己太多太多。

“太子,韩某今日出手相助,只是觉得李信将军做得有些过了;我要做的、该做的、能做的,都已经做了,自此之后,我们便只能各为其主。夜已深,韩某与恩师不便在此叨扰,我们就先告辞了!后会——无期!”说着,混小子忽一抱拳,而后将孤愤剑收回剑鞘,便立即转身,大踏着步子离开了燕丹的太子营帐。

缭子看着燕丹凄凉孤寂的身影,不禁眉心一皱,而后缓缓拱手,道:“告辞!”

话音刚落,缭子便立即去追韩昕砚了;空荡的营帐之内、昏暗的灯火之下,又只剩了燕丹一人……

“再说一遍,帐外何人来见?”李信前脚刚接到消息说燕丹已经顺利逃走,他现在正在气头上,裨将便带来了韩昕砚与缭子师徒抵达军中的消息。

“是国尉和他的爱徒。”裨将再进一步,声音却又压低了三分;很显然,他看得出来,自家这位少将军好像……不太欢迎这对儿师徒呢!

燕丹刚刚脱逃,他们就抵达军中,这事儿……是纯属巧合吗?李信轻轻哼笑着,而后瞥了一眼裨将。

“他们师徒二人从何方而来?”李信微微皱眉问道。

“东南!”裨将十分肯定。

东南?他们俩不应该是从咸阳出发的吗?为什么不是从西从南而来呢?这事儿……似乎有点意思。

李信这般想着,便笑着冲裨将招了招手,道:“那就请他们师徒来帐中一见吧!”

“诺!”裨将领命而退;不许久,韩昕砚与缭子便一同进入了李信的大帐。

“呦,国尉和韩公乘远道而来,信未能出帐相迎,实在是怠慢、怠慢了!”李信一见两人入帐,便立即起身,笑呵呵地迎上前来。

也不知怎地,韩昕砚第一次接触李信这人,便觉得对方的笑实在有些恐怖:这不是笑面虎、真阎罗标配的“皮笑肉不笑”吗?

韩昕砚想着想着,便不自觉地盯上了李信暗藏城府的双眼……

作者有话要说:  韩小攻:师父父!这个李信好可怕!

尉缭子:莫怕莫怕,师父在此!

韩小攻:呜呜呜,师父父,要抱抱!

尉缭子:不哭不哭,师父抱抱!

韩小攻:嘿嘿嘿,师父父,要亲亲!

尉缭子:哦,你有本事别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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