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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

江家

距离江月离光明正大地离开江家已经过去了两天,江夫人回来听说江月离走了之后,整个人都变得压抑了起来。

或许是由于江云昕不断的劝说安慰,江夫人勉强维持着平和的表象,没有在家大吵大闹。

但随着时间的推进,江夫人越来越暴躁。

直到这天早上,一家人正坐在餐桌上吃早饭的时候,江夫人接到了一个电话,瞬间就崩溃地大叫起来。

江宇霖和江云昕都手忙脚乱地劝慰着母亲,大哥眉头微皱,伸手接过江夫人手里的手机。

打电话来的人自称是警察,让他们有空来警局辨认一下遗物——

“江月离”的遗物。

江家大哥脸色不变,平静地说道:“抱歉,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妹妹才刚走,你也许是打错了。”

说完,江家大哥就挂了电话,直接关了机。

江夫人仿佛找到了主心骨,一把抓住江家大哥的手,仓惶地问道:“他们是骗子对不对?一定是骗子!我们月离才没有出事呢,她还好好地在家里——月离呢?我好久没见过她了,月离呢?月离,我的女儿——”

江家大哥任由江夫人的指甲抓破了他的手,眼睛眨也不眨地扯着谎话安抚她:“对,他们是骗子。妈,没事的,你安心,马上就能见到月离了。”

闻言,江夫人面上一喜,似乎得了认同就肯定了她想要的现实,有些踌躇不安地坐回座位上,神经质地搅动着面前的粥碗,嘴里还不断喃喃自语着。

“对,月离可是我的女儿啊,怎么可能出事呢,她马上就回来了,马上就回来了,我等等,我再等等,我的女儿......”

坐在大哥身旁的江玉恬一字不落地听着母亲的念叨,脸色越来越难看。

明明过去母亲只会关心自己一个人,就算江月离就站在她面前,她也未曾提起有关她的半个字。

可现在呢,原本属于自己的关注与爱意被全部倾注到江月离一人身上。

自己明明就坐在她的面前,她却好像全然没有看到一样。

此刻的母亲,满心满眼都念着另一个人的名字,而视自己如尘埃,如垃圾。

习惯了所有人的关注与宠溺的江玉恬无法接受这样的落差,她也全然想不到过去的江月离就是这样过来的。

凭什么?

江玉恬忍不住生出恶毒的想法,江月离本来就应该死在那家孤儿院里,死在江家领养她之前。

这样这个贱人就不会来抢夺属于自己的一切了。

孤儿院里每年死那么多孩子,那么多那么多的孩子悄无声息地失去踪影,为什么那个人不是江月离?

江玉恬下意识捏紧了手里的筷子,几乎维持不住脸上的笑容,显出几分扭曲的模样。

如果再给她一个回到过去的机会,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掐死幼年的江月离。

这样她的爸爸妈妈都还是她一个人的爸爸妈妈。

她还是江家最受宠的小公主,而不是顶着一个虚假的名头,忍受着日夜的忽视与心虚。

这一切本来就应该只属于她一个人。

都是江月离的错。

她该死。

她早就应该去死。

当江玉恬想起那样的可能性,她就控制不住手一阵阵发抖——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兴奋。

但她尚且还没有注意到自己不正常的心态,只能尽力低着头,掩住自己外露的情绪。

只有江家大哥注意到了江玉恬有些过度的反应,但他什么都没有说,只当什么都没看到,继续安抚着激动的母亲。

江二哥也没有注意到江玉恬的异样,他有些被江夫人这突如其来的反应吓到了。

过去江夫人大部分时刻都能保持正常的状态,但自从江月离从医院醒来之后,江夫人的状态就日益严重,从一开始触发到“离开”的关键词才会发疯,到如今甚至光是提起一个名字就能让她陷入扭曲的疯狂状态。

刚刚那个电话里到底说了什么?

江二哥有些不解,他至今还不知道有关江月离的真相,只觉得她就是个灾星,醒来之后又把家里闹得不得安宁。

但与此同时,他讨厌江月离是一码事,而他母亲的病症又让他无比忧虑。

大半年前,江夫人还是个举止优雅大方的贵妇人,何曾做出过这样疯癫的姿态,说出去丢人,在家时又让人觉得心焦。

江二哥抬头看了大哥一眼,趁着母亲低头对着粥碗碎碎念的时候,轻声问了一句:“妈这个状况,要不要再去医院检查一下?好像越来越严重了啊。”

“等明天吧。”江家大哥抬头看了两个弟弟一眼,对江云昕说道,“云昕,你好好劝劝妈,晚上还要去花家,先让她冷静下来。”

江夫人似乎完全没有听到几人之间的对话,还在喃喃着江月离的名字,一会儿说要去给她买新衣服,一会儿又说要做点好吃的等她回来。

此刻的江夫人看起来就完全是一个神志不清的疯子。

还是个只在意一个人的疯子。

江玉恬终于忍不住又说了一句:“万一那个贱人又在,害得妈妈又发疯呢?”

她在对面听着江夫人左一句“江月离”右一句“女儿”,却连一个眼神都不留给自己,她心底憋了许久的气,这时候说的话都带着冲,一不留神就将心底真实的说法送出了口。

“恬恬!”江家大哥轻喝了一声。

“甜甜?”江二哥有些不敢置信。

一向单纯善良的妹妹脱口成脏,让江二哥顿时产生了一些幻灭的感觉。

这种感觉也就只有一瞬间,毕竟是他宠到大的妹妹,江二哥只当她是不满江月离到处搞事害得妈妈变成这样。

平时他自己激动也会克制不住骂几句脏话,他最天真可爱的妹妹会这样也没什么奇怪的。

这不也说明了他妹妹确实很在意妈妈吗。

江云昕最镇定,只抬抬眼皮瞄了江玉恬一眼:“贱人骂谁呢?”

江玉恬眼睛立刻就红了,委屈地叫了一声:“三哥.......”

江家大哥不赞成地看了江云昕一眼:“云昕,少说两句。”

江宇霖皱起了眉:“云昕你怎么跟妹妹说话呢!”

“明知道妈现在受不得刺激,还这么多废话,真把自己当公主了啊。”江云昕冷淡地看了江玉恬一眼,“妈没把你赶出家门已经不错了,你有什么脸在这儿骂江月离。”

“云昕!”

“江云昕!”

江玉恬的脸都涨红了,就连过去同样宠溺自己的三哥也态度大变,说出了这样的话,这让她终于控制不住内心的愤怒与不满。

“江月离早就死了!”江玉恬猛地抬起头,通红着眼睛瞪向江云昕和母亲,声音里还带着几分报复的快意,“现在这个不过就是一个冒牌货而已!她有什么资格赶我走!要走的人是她才对,不知道哪里来的贱人,凭什么能进我们江家的门?!”

“啪——”

江夫人一巴掌扇上江玉恬的脸,隔着桌子就要去抓她的衣领将她往桌上撞,疯癫之态越发严重。

“闭嘴你这个贱人!不许诅咒我们月离!”江夫人尖叫着用指甲去划江玉恬的脸,“要不是你,要不是你,月离也不会出事,都是因为你,我们月离才吃了那么多苦,你怎么还不去死,你这个小贱人!我当初就应该直接淹死你!你该死!你该死!”

“妈!”

“甜甜!”

江家大哥和江二哥一惊,连忙一边一个将两人拉开。

江玉恬的脸被扇到一边,几乎瞬间就红肿了起来,还有几道被江夫人挠出来的血印,看起来颇为触目惊心。

被母亲如此对待的江玉恬终于控制不住彻底爆发了,她捂住自己的侧脸,瞪着红通通的眼睛,怨恨地瞪着江夫人。

“你凭什么怪我?!又不是我把她送出去的!明明是你亲手害死了她,凭什么全推到我的头上来?!”

江二哥一愣,尚且还在状况之外:“什么意思?江月离死了?怎么可能?那现在那个是怎么回事?”

震惊之余,江二哥下意识松开了手,原本被他挡住的江夫人立刻扑向了江玉恬,伸手要去掐她的脖子。

“贱人!闭嘴!是你的错!都怪你!怪你!”

江家大哥往前一步,将江玉恬挡在了身后。

然而江玉恬也疯上了头,因为恨意与愤怒而扭曲了脸色,开始口不择言:“对!江月离死了,早就死了,被人千刀万剐死了!”

江夫人尖叫着挥手去打她:“闭嘴!闭嘴!月离没有死没有死你这个小贱人闭嘴!该死的人是你!”

家里顿时闹成一团,端着盘子的保姆站在厨房门口,一脸惊恐地看着外面的乱状,一时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直到江家大门口传来一阵阵门铃声,保姆才如蒙大赦,连忙出去开门。

钟雨岚搀扶着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妇人进了大门,两人一眼就看到了屋里的乱象,老人眉头皱起来,高声叫了一句:“你们在干什么?!”

江家几个儿子第一时间反应过来,扭头叫了一声:“外婆,您怎么来了。”

老人虽然上了年纪,但腰板挺得还很直,眉目间还有一些威严的意味,她淡淡扫过几个外孙,目光最终落到自己的女儿身上。

“我不来,你们就任由你们妈变成个泼妇疯子?”老人冷声道,“这么疯怎么还不送去医院?”

面对气势十足的外婆,江家大哥也低下了头,道:“爸说让妈在家休养就行了,出去.......平白叫人看了笑话。而且,妈前一阵状态还是挺好的。”

“现在知道被人笑话了?早干什么去了?”老人话里带着火气,“当初卖女求荣的时候就不怕别人笑话了?闹成现在这样,就你们这几个带头的闹出来的!”

见了母亲,原本疯闹的江夫人也自己安分下来,颓然地跌坐在地上,低着头不敢看前方的人。

老人一步步走到江夫人面前,看她一副头发衣衫散乱的丑态,不由长叹了一口气。

到底是自己的独生女儿,老人纵然再怎么生气,终究也没法就这么丢下她不管。

“我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也怪我和你爸当初没有教好你,才惹出这么大的祸事来。”老人看向江夫人,语气中也有些挫败,“以前的事发生就发生了,你就得去面对现实,做错了事怎么可能没有惩罚?别的我也不多说了,你爸有个老朋友是专门看精神方面问题的医生,你爸已经跟他打过招呼了,等会儿就叫司机送你过去。”

江家大哥上前一步:“外婆,今天晚上妈还要和爸一起去花家——”

“去什么去,脑子都坏掉了,不怕搅了别人的寿宴折了寿去!”老人语气严厉地打断了江家大哥的话,“你爸回来就跟他说,是我们的意思。”

江家大哥被呛得闭了嘴。

江玉恬躲在大哥身后偷偷抹着眼泪,一句话都不敢说。

要说江家上上下下,她最怕的人是谁,那当属外祖一家无疑。

外公外婆一家与江家都不亲近,他们性子古板而严厉,对于江夫人溺爱孩子的行为很看不上眼。

然而江夫人已经嫁了人,算是别人家的媳妇儿,他们嘴上念叨几句便只能随她去了。

江家几个孩子之中,三个儿子除了宠妹妹这件事以外,表面看起来还算一表人才,没有长歪,偶尔去外祖家拜访时还能得来几句夸赞。

但江玉恬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外公外婆独独对学习不好又骄纵的江玉恬横竖看不上眼,老人们眼光毒辣,一眼就看出这孩子纯良表象下狭隘阴暗的心肠。

两人是江家上下唯二会开口斥责江玉恬的人。

而他们是最大的长辈,即便是江夫人也没办法说什么。

再加上收养江月离那档子事,老人就越发觉得这一家人太过火,对江玉恬也就越发冷漠。

当初江夫人为了让女儿安心就随便收养了一个孩子,却因为“不想把给女儿的爱分给别人心情”这种理由,就将收养来的孩子当做外面的猫猫狗狗随便养活。

两位老人还为此跟江夫人吵过架,觉得她太过苛刻,却被江夫人一句话堵回来。

她说这是她领回来的孩子,是她恩赐的性命,否则她早就饿死在孤儿院了,光这一点她就应该对自己感恩戴德,所以她想怎么养就行。

“我又没少了她吃穿,常人住旅馆还要付钱呢,我都已经白养了她十几年,她还想提什么要求,还需要将她当菩萨供起来吗。”当时江夫人是这么说的。

如今再看来,多么讽刺的场面。

在江月离的事件上,两位老人也终于看清了女儿那副自私到极致的嘴脸,时常感慨一定是他们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才教出这么个没心肝的女儿。

自那之后,两位老人跟江家联系也就逐年减少,偶尔逢年过节不得不走动时,他们也就只会对江月离和颜悦色一些——仅仅只是因为同情。

这点落到江玉恬眼里,却又成了另一个厌恶江月离的理由,她一直觉得一定是江月离在外公外婆面前说了自己的坏话,所以他们才会讨厌自己。

不过此刻计较这些问题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

外婆毕竟是家里辈分最高的长辈,江玉恬还是有点怕她,这时候也敢躲在大哥身后,当做自己不存在。

其他几个哥哥也是类似的心情,外公的严厉也同样是他们童年的阴影,被外婆严厉地斥责了一通之后,他们也不敢再多说什么。

于是原本吵闹的餐厅顿时陷入一片死寂之中。

老人在桌边坐下,看了江夫人一会儿,才扭头看向钟雨岚:“岚丫头,麻烦你把那孩子叫回来,这事儿是我们做的不地道,我们当面跟她道歉。”

自老人发了话,众人才发现站在角落里的钟雨岚,后者脸色有些急切。

“我联系不上她了。”钟雨岚继续按下通话键,电话那头却依然是机械的关机提醒,“她手机一直关机。”

.......

城市的另一边

江月离抱着电脑,灰头土脸地从一堆废墟下面钻出来。

陆明萱站在外面朝她伸出了手:“找到没?”

江月离抹了把脸,点点头:“找到了,我们走吧。”

陆明萱松了一口气,一边低头看了一眼手机:“还好,时间还赶得上,我叫的车应该也快到了。”

此刻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距离花老爷子的寿宴开始只剩下不到五个小时。

两人所处的地点则是在城北郊区的位置,花家靠近城南,就算路上不堵车,过去起码也要一个多小时,再算上中间换衣服取贺礼之类的操作,时间已经算是比较紧迫的了。

原本陆明萱也在犹豫要不要直接推掉寿宴,以免这种时候出现会打乱韩麟那边的计划,但是一来时间上来不及,二来江月离也建议她直接过去。

“放心吧,这时候他们应该已经差不多可以找到关键性证物了。”江月离是这么说的,“而且你要是去了,还能吸引住那些人的仇恨——你可以多注意注意那些人看到你的表情。”

事实上江月离说得也没错,就在两人刚上车的时候,陆明萱就接到了韩麟的电话。

韩麟没有直接切入正题,而是委婉地问了一句:“你们现在在哪儿?”

陆明萱看了江月离一眼,后者朝她微微点了点头,示意她可以直说。

“在回去的路上。”陆明萱又问道,“怎么了?”

“小——江小姐也在你身边?”

“对。”

韩麟松了一口气,说道:“麻烦你转告她,晚上蒋枫也会过去,让他们自己联系。”

陆明萱依言转告,接着又道:“我们直接过去不影响你们的‘计划’吧?”

韩麟闻言却陡然沉默了起来。

陆明萱心下生出一点不好的预感来:“.......麟哥?”

她的手心出了汗,甚至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声音有些颤抖。

江月离低着头,空着的那只手抓住了陆明萱微颤的手,又被后者无意识地握紧,她能感觉到对方的忐忑与紧张。

电话那头的韩麟沉默了许久,才放轻了音量:“明萱,我有个坏消息要告诉你,你.......你做好心理准备。”

陆明萱绷直了脊背,唇角无意识地下拉,眼神放空毫无焦距,直到她感觉到自己的掌心被挠了一下——

两下、三下。

她下意识转头,却只对上江月离面无表情的脸,对视片刻之后,后者便扭开了视线,看向了窗外。

就好像窗外那一片荒野有多么好看的景色一样。

然而两人握在一起的手却没有松开,陆明萱低头看了一眼,指尖微动,最终却也没有挣脱开来。

陆明萱定了定心,竭力保持着声音的平稳:“你说吧。”

韩麟轻叹了一声,尽量委婉地表述:“我们刚刚找到你父母的.......有空过来认领一下遗物吧。不过我们已经锁定嫌疑人了,正在做鉴定,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很快就可以拘捕凶手了——你不要冲动,多想想你自己的未来。”

果然是这个消息——

她的父母死了,尸体被发现了,凶手也被找到了。

就好像她在起点枯等了十几年,结果好不容易抬头望向终点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了终点之上。

终点之外,就是万丈深渊,再往下看一眼、往前走一步,一切幻想便会在瞬间崩塌。

挂了电话之后,陆明萱便颓然地靠回到椅背上

她还哪有什么未来前路呢?这么多年她不过就是靠着这个虚无的真相支撑下去。

虽然她心底早就对父母的下落有了预料——甚至早到十来岁的时候,但真正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她还是觉得难以接受。

痛苦与绝望的泥潭之中,还有一阵阵委屈翻涌上来,刺得她鼻头发酸。

过去她觉得就算父母不在身边,她也能靠自己活下去,因为她已经不是懵懂无知的小孩子了。

除了她,也不会再有人关心她父母的下落,那些摆出虚伪的遗憾的人脸上只会捧着他们失踪的新闻,掩不住脸上的欢喜,拍手称快。

所以她心底始终憋着一股气,一定要将父母找回来。

无论生死。

然而心中的猜想真正得到证实的时刻,她只觉得眼前一阵阵发黑,天塌了地陷了,只剩下灰蒙蒙的尘土。

掩藏于心底许久的委屈与脆弱一股脑的涌上来——

别人家的孩子都有爸爸妈妈爱护着长大,为他们遮风为他们挡雨,给他们提出为人处世的建议,一直陪伴着他们直到他们老去。

那些孩子永远都有一个家,一个永远对她敞开的大门。

但自己呢,什么都没有,没有家、没有亲人,早就没有了。

原来自己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坚强。

陆明萱眨着眼睛,感觉到眼前有些模糊,然后她听到旁边的人说:“想哭就哭吧,我不会嘲笑你的。”

她转过头,江月离还看着窗外,似乎打定主意不去看陆明萱这难得的窘态。

陆明萱微怔。

江月离有些不适应地摸摸耳朵,她很少看到别人哭的样子,更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别人。

她鲜少有这样的经验,不过推己及人,她觉得自己哭的时候大约是不愿意让别人看到的,所以她便移开了视线,贴心地给陆明萱留下了一线宣泄的空间。

然而她静等了片刻,既没有听到陆明萱的抽泣声,也没有听到她的反驳嘲讽。

直到身边的热度贴上了她的脊背,一双手搂住了她的腰。

陆明萱抱住了江月离,将脸埋进她的肩头。

腰上的力道很重,重到几乎要把她的腰折断。

江月离不适的皱了皱眉,下意识想要挣扎,却在感觉到肩上的湿润感的时候停下了动作。

陆明萱真的在哭。

江月离手悬在半空,犹疑片刻之后,放到了陆明萱的脑袋上,一下一下,轻柔地给她顺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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