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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云珠回了家,客厅空无一人,摇曳的米色窗帘间,薄风遥颀长身形隐约可见,依然是那件正红色喜服,清贵背影勾着一抹艳色。

他迎着雨,未扎未束的墨发锦缎般铺开,露出冰雕雪塑的侧颜,不知在想些什么。

担心他身体,夏云珠立刻喊了声:“宫主!您的病刚好,不宜受凉,别站在风口,还是回客厅吧。”

阳台上的人恍若未闻,仍注视着楼下某处,示意她过来:“那是什么?你为什么会从上面下来?”

从上面下来?

他说的,是车吧……

夏云珠正要过去,兜里的手机响了,屏幕上显示着景越的名字,她看了眼薄风遥,对方已经转过头来,盯着她手里的东西看。

会发光的石头。

曾在京州河畔见过。

当时对于这块能发光发声的石头很感兴趣,待夏云珠跑远后,他走去草丛深处,捡起东西想研究,却发现石头暗淡,再也亮不起来。

如今再次见到,眼底便有了热度。

夏云珠担心他来抢夺惹出不必要的麻烦,赶紧告诫:“这是手机,宫主若是感兴趣,我待会儿一定详细为您解释,现在我要用这块石头样的东西和认识的人说话,您答应我别出声,也别来抢,好吗?”

抢?说得他像个毫无见识的顽童!

薄风遥不悦地别过脸,再往楼下望时,纯白的四角轱辘旁,已不见方才那位男子的身影。

与此同时,玄关处的夏云珠狐疑地接起了电话,余光瞄着鞋柜上的背包,难不成是东西落在景越车上了?

“喂?”

她才开口说了一个字,身旁就传来急切的敲门声,和围栏边再次望过来的薄风遥对视一眼后,紧张地朝大门看去。

听筒传来景越喘着粗气的声音,语调担忧至极:“马上出来!我在楼下看到你家阳台有人!可你明明是独居!”

夏云珠握着手机,浑身一僵。

她哪里料得到,景越会有闲心抬头望她家的阳台?又哪里料得到,薄风遥会恰好站在围栏边被他瞧见?

空白的大脑飞速运转,企图赶紧找出解决办法。

绝对不能让他和薄风遥碰面,至少…不能是现在!不是薄风遥穿着古装、对21世纪一无所知的时候!

毕竟金融系第一名并非好糊弄的对象,如果不小心说错话,薄风遥的身份就会暴露!景越的母亲痴迷于穿越研究,要是知道她家里有个穿越而来的古人,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为了薄风遥的安全着想,这扇门她不能开!

“夏云珠?你回答我!你现在是不是…不安全?”她沉默太久,景越已经察觉出不对劲,敲门的动作更重,颇有再不开门就撞进来的架势。

气氛紧绷如弦,夏云珠无措地看向薄风遥。

窗边的人撩开狂乱翻飞的帘布,清隽面容并无半分慌乱,他看了夏云珠一眼,腰间佩剑已出鞘半寸,寒光乍现,明晃晃的杀气惊得夏云珠慌忙侧身拦在他面前。

她拼命摇头,用唇语不断说着“约法三章”四个字。

薄风遥不懂她在紧张什么,碍事的人杀掉就好,何须躲躲藏藏与之周旋?即便如她所言,21世纪杀人的惩罚更为严厉,但那又如何?官府的人不过一群软脚虾,能奈他何?

他挥手推开她,人已行至门口。

夏云珠一个趔趄险些倒地,她抓着他的衣袖稳住身形,重重按住他意欲拔剑的手,悄声求道:“不要!”

薄风遥再次挣开她,抬首而视,目光仿佛已经穿透厚重的门看见背后的人——刚才在围栏边已瞧见他的身影,撑一把伞立在雨中,虽瞧不清模样,却能感觉到他身上风姿卓越的气度,想必并非什么不入流的鼠辈。

也不知道,夏云珠此时此刻的求情,究竟是怕惹出祸端,还是为了护住门外的人。

感觉到身后女人扑上来将他拦腰抱住后,唇角勾出轻嘲弧度,越发肯定第二个猜想。

——这么护着的男人,难不成是她拼死回21世纪的理由?

夏云珠不知道他已经想偏到别的地方去,怕沉默太久景越会打电话给警察,抱紧薄风遥的同时,出声安抚门外越发急躁的人:“那个…我没事!一点事都没有!我家里没其他人,你可能看错了……”

看没看错他心里清楚,眼下的情况一定是夏云珠受人胁迫才故意这么说。景越挂断电话,利索地输入110,指腹悬在拨号键上方,随时准备拨通。

沉沉目光紧盯那扇紧闭的门,他坚持道:“你把门打开,我需要确定你的安全。”

雨势更加猛烈,潮湿的泥土味从镂空墙面外卷进来。

景越心里默默倒计时,如果数到1还没得到夏云珠的回应,那他就准备撞门了。

3——

他朝后退了两步。

2——

指腹离拨号键近了一寸。

1——

一切准备就绪。

然而,门却在这时开了。

渐渐扩大的门缝里,两道纠缠在一起的身影。

景越放大的瞳孔倒映着不可置信的一幕——已经脱下风衣的夏云珠,此时只着一件单薄的长袖复古衬衣,白色衣料沾了斑驳水渍,肌肤隐约可见。她整个人扑在另一个人身上,将对方死死压住,由于身高悬殊,她不得不垫起脚才能环上对方的颈。

倚墙的人穿一袭绯红古装,长发铺叠而下,遮住半张脸,却也盖不住线条英挺的轮廓和上下滚动的锋利喉结。

少见的装束打扮,并不是最令景越震惊的原因,之所以失了言语,是因为……

——因为两人相贴的双唇!

他们在接吻。

还是夏云珠主动吻上去的。

紧握的手不自觉垂下,一刹那觉得刚才的担忧全成了笑话。哪里有那么多的入室抢劫?分明是不方便开门,他却不识相地打扰……

“抱歉。”景越别过眼睛,除了尴尬外还隐约感觉到了从未体会过的苦涩,“我不知道你家里有客人……”

“这话我说才对,本该招待你的,但……”夏云珠瞄着早已呆滞的薄风遥,暗暗庆幸自己急中生智稳住了这位杀气腾腾的大佬,虽然方法不太妥当……

“是我唐突了,既然你没事,那我就先走了。”景越说完这话立刻转身离开,深沉眼波蒙着一层木然。

不用问都知道那个人肯定是夏云珠的男友。

是她失踪这段时间结交的?还是返校后刚认识的?

他满心疑惑地走出单元楼,车窗倒映出他淋湿的狼狈身影,沾满雨水的脸上是克制而隐忍的表情。

可笑!他在在意些什么?

用力拉开车门,他看也没看脚边的伞,径直钻进驾驶座,油门踩下的瞬间,伞柄随着内心懵懂的感情一并碾碎。

……

那头,薄风遥终于回了神,唇上残留的触觉蔓开火一样的炽热,烧得他心口滚烫。

方才的一幕幕慢镜头般在眼前循环播放,他完全没想到,这个纤细柔弱的女人阻拦不成,居然、居然使出这么一招!

渐回焦距的视线里,是夏云珠心虚逃匿的身影。

他心里冷哼,伸手拽住她的胳膊,轻轻松松把人拉回跟前,凉薄的唇不带笑意地勾了勾,眸光极具危险:“亲完想跑?”

自知理亏,夏云珠立马缴械投降,求饶道:“刚才情况紧急,您又不肯听我劝,怕您乱说话不小心暴露身份,只好出此下策,堵、堵住您的嘴……”

他看着她,表情似笑非笑,盯得夏云珠心里发毛,她扛不住这份压力,弯下脖子,忐忑地等待判决。

她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筋不对,情急之下居然想出这么个损招,一心想着堵他的嘴,结果直接就亲上去了!现在她肠子都悔青,恨不得给自己两嘴巴:昨晚才澄清对他无意要和离,现在说没觊觎他的盛世美颜,谁信?

懊恼间,听得他问:“那个人是谁?这么怕我杀了他。”

她敛神,如实答:“是我的同学!就是在类似国子监的大学里,一起学习的同门。”

“哦?”拉长的尾音,透着诧异,“你们这里上孰,男女同席?”

明知现在不是科普的时候,但既然他问了,夏云珠不能不回答,便解释说:“嗯,我们这里从小到大都是男女同堂,学的内容都一样,科考也机会平等。”

从小和男子同席读书……

难怪和朝凤的姑娘如此不同。

他又问:“那个四爪白轱辘又是什么?”

“那是车,类似于马车的交通工具,不过速度要快得多。”

其实他隐约猜到,但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终究有几分不确定,沉吟片刻,再次开口,语气不太好:“你们这里,有夫之妇也能随意坐外男的车?甚至死缠烂打到家里来?”

有夫之妇?外男?死缠烂打?

夏云珠被这三个词砸懵,半晌才嗫嚅着解释:“宫主,我们的亲事在这里不作数的…况且他也没有死缠烂打,只是作为同门关心我的安危而已……”

闻言,薄风遥一双凤目危险地眯起,手扣了她的肩膀,把人又往跟前带近几分,在她不安的神色中,一字字慢悠悠道:“不作数?不如我来帮你回忆一下,你刚才的所、作、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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