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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风遥离开房间,立刻有死士汇报。

“宫主,大事不好!鹰护卫越狱离开,还…带走宫里三分之一的人!”

他听后,表情一顿,唇不是滋味地抿紧。

继小师叔之后,又一个背叛者吗?

儿时玩伴、多年患难,却因为喜欢上同一个姑娘反目成仇。夏云珠还说他的不信任是对鹰川的侮辱,可笑!这不明摆着旧情难忘吗?

多年知己,鹰川心里想些什么,他在清楚不过——这一次,是下定决心要划清楚河汉界,向他张旗宣战!

明明该愤怒,但眼前闪过的,却是幼时一起练剑、北闯京州时鹰川为他挡刀的一幕幕。

到底还是……

恨不起来。

……

彼时,城外客栈。

鹰川站在窗边眺望远处城门,刚沐浴后的鬓发泛湿润的暗光,黑色交领内侧,满是缠绕伤口的白色绷条。

星目凝着东升的霞光,略略失神。

虚掩的房门打开,钟鹜把玩着手里的零件走了进来,伤未痊愈,但兴致高昂。

在八仙椅坐下后,自顾自倒了杯茶,咋舌道:“早点想清楚不就好了吗?非要等到吃了苦、流了血,才长教训!一山容不下二虎,有薄风遥在的一日,便没你的一席之地!你们二人剑术不分上下,却是他处处压你一头,还为了个女人对你赶尽杀绝,这种主子,哪儿值得你继续侍奉?”

鹰川没接话,瞥了眼他手里的铁块,淡声问:“那是何物?”

钟鹜把半成品的枪拿给他,似笑非笑地问:“你猜?”

鹰川敛唇,不说话。

钟鹜觉得没趣儿,用袖子擦拭枪.杆,颇为得意地解释:“这是后世才有的手.枪,别看它只是块破铁,但威力不比你手里的剑差!有了它,咱们攻破夜安宫、打败薄风遥可谓轻而易举!”

鹰川不信,提醒他:“薄风遥的剑术,京州无人匹敌,我和他虽然师出同门,但终究差他一截。你别把事情想得太简单。”

钟鹜嗤了声,把枪往桌上一放,大言不惭道:“这东西我吩咐下去,两三日便可造出一批,再花上三五日训练,七日后咱们便可杀去夜安宫。”

“七日后?”鹰川面露诧色。

“怎么,你还打算运筹帷幄个三年半载?”钟鹜扯着嘴角笑,“东院的暗线来报,薄风遥可把你看上的那位美娇娘折腾到了天亮。你舍得心仪的姑娘多被别人睡几年?到时候有了孩子,可没那么容易就答应跟你走咯。”

想到昨日在地牢听到的话,鹰川眸光闪烁不定。

如果当初夏姑娘只是为了玄玉才接近宫主,那如果,玄玉在他手上呢?

前夜东院水池边听到的娇喘在耳畔抓心挠肺地回响,回想她昨日给自己上药时指尖的触感,不自觉浑身燥热起来。

若是能提前把夏姑娘抢回来,冒险也无常不可。

“好,七日后行动。”

……

鹰川和薄风遥的决裂,不出三日,便在京州传开。

有坐看好戏的、等收渔翁之利的,也有拉拢鹰川一致对抗薄风遥的。

一时间,满城风雨。

夏云珠被禁足东院,因而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事,还在为薄风遥侮辱她和鹰川有染一事冷战,并未从他的早出晚归里察觉出异样。

直到七日后午睡时,东院外传来丫鬟们惊恐的尖叫和陌生而违和的枪声,她才意识到——出事了!

她猛然张开眼睛,屏息听了会儿,确定窗外响起的就是枪声!可是,古代怎么会……

等等!

钟鹜?!

是了,钟鹜先前逃了出去,现在,带着21世纪的武器卷土重来,其目的,不言自明。

她立刻从藤椅上翻身而下,刚要唤护卫问薄风遥人在何处,就听见门外传来兵器相撞的声响。

不知谁说了句“保护夫人”,紧接着便是吃痛的闷哼,此后,再无声息。

她腿发软,内心的恐惧险些冲破喉咙。她慌忙捂住嘴,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一步步朝后退。

柜子和床底这样显而易见的地方是不能躲的,她瞄着窗台,暗想或许可以到水池的假山后面藏一藏。

如今夜安宫一片混乱,薄风遥分身乏术,短时间内应该赶不过来,她只能尽可能地依靠自己。

撑着发软的身体,她飞快跑去窗边,然而没等她翻出去,身后的门猛然被踢开。

她再也控制不住,惊恐地尖叫起来!

“夏姑娘,是我。”

那人提剑走来,所过之处,都是剑锋滴的血。

夏云珠苍白着脸看去,窗外的光映照而来,那人站在一片明亮中,朝她伸出手:“是我,别怕。”

“鹰川……”紧绷的神经就这样松懈,她腿软得没力气,扒着床沿呜咽,“我以为我死定了……”

她还不知道鹰川早就离开夜安宫的事,此时又吓得六神无主,根本没能察觉出异样。

一个关在地牢里八天的人,面容哪能这般干净?

她伏在他臂弯,腿软得几乎半跪。

鹰川见状,揽了她的腰,直接把人搂进怀里,轻声宽慰道:“没事了,我带你走。”

她眼前发白,被吓得浑身都没有力气,这时候也顾不得避嫌,趴在他肩头,苍白着脸嗯了一声。

知道她害怕,跨出房门时,鹰川特意伸手蒙住她眼睛,否则此处尸横遍野的惨状,只怕会害她噩梦连连。

有鹰护卫在,夏云珠心安不少,但耳畔源源不绝的呛声和尖叫,还是让她害怕地朝他怀里钻了钻,手不自觉就缠上他的脖子,生怕离了这道护身符。

她视线一片黑暗,没瞧见抱着她的人,轻轻地弯了眉眼。

……

前院一片狼藉,黑色长靴踏着尸体一路到敞开的大门。

这里,除了他们俩,已经没有活口了。

曾经被当做家的夜安宫,此时于他已无半分留恋,鹰川脚步未停地往外走,准备安置她到安全的地方后,再折返回来夺玉。

他对能穿梭时空的玄玉并无执念,但,如果得了这玉,能得夏云珠的人,那他便顾不得往日情分,定要抢来。

长靴踩碎血水倒映的阳光。

在他跨出大门的一瞬间,身后,有人厉声喊道:“人留下!”

是薄风遥的声音!

伏在肩头的人立刻抓开捂住眼睛的手,隔着几米远的距离,和跃身而来的人对上视线。

冷战时不想看到的容颜,却在纷乱中,让她泪流满面。

“薄风遥!”她喊,又庆幸又后怕,“你去哪儿了?我以为连死前都没法再见你一面。还好鹰护卫及时赶到,救了我。”

鹰川没有回头。

他正对的大门外,是一片幽幽碧湖,平静隔绝开地面的腥风血雨。

感觉到夏云珠想从他怀里下来,手臂不自觉收紧。

这是他先喜欢上的姑娘。

原本该是属于他的……

挣脱不了,夏云珠疑惑地侧头,看见鹰川紧抿着唇,面色很难看。

大概是在为死去的同伴伤痛。

她垂下眼眸,小声地安慰:“钟鹜为人阴险狡诈,谁也没料到会有今日的惨状,鹰护卫,你也别太难过。”

“他难过?他会难过?”

薄风遥已经走近,凛冽的风夹杂着浓重血气扑鼻而来。

夏云珠正琢磨他话里的意思,就见他手中的剑,朝鹰川直刺而来。然而,鹰川却躲也不躲,站在原处,仿佛察觉不到逼近的危险。

剑顺畅地刺破锦衣没入左肩,与心脏相隔咫尺。

血骤然涌出来,浓烈的铁锈味在鼻息间发酵。

夏云珠心跳漏了一拍。

怔怔看着眼前的一幕,惊叫破喉而出:“薄风遥!你疯了——?!”

薄风遥举着剑,冷眼看鹰川的背影,眼底一片血红:“疯的不是我,是他。”

“什么意思?”

“你自己问他,夜里辗转反侧想的那些龌龊心思,对象都是谁!”

夏云珠恍惚了一瞬,薄风遥的意思是……

她看向鹰川,一直沉默的人抬起清黑眼眸,直直闯入她视线,他什么也没说,只深深看她一眼,松开她后,反手拔掉刺进左肩的剑。

掌心的血被他紧握。

鹰川朝薄风遥走近,说了一句:“这一剑,就当是给我们这些年的情分做个了断,从现在起,我不会再对你心慈手软。”

他没掏腰间的手.枪,虽然明知道这样,能压薄风遥一头。

但,最后的决斗,他希望是公平的。

于是举起染血的剑,直指他眉心:“七年前我输给你,这一次,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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