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番外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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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时二刻,厉洲像往常一样醒来,看了眼身边面朝里睡得香甜的傅云栀,微微蹙眉,要在往常,她一定会第一时间听到动静,起来伺候他梳洗用膳。
他盯着她的侧颜看了一会儿,忍不住抬手,摸了摸她铺在枕上的乌黑长发。
她依旧没醒。
厉洲想了下,没舍得叫醒她,而是像抓住什么难得的机会似的,微微俯身,目光一寸寸描绘过她柔和的五官。
她皮肤雪白,没有一丝一毫的瑕疵,轻抚她长发的手又不自觉挪到了她面颊上。
厉洲想,只是碰一下,每天同床共枕,却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触碰过她了。
即便他的动作小心的像是对待一件易碎的瓷器,傅云栀还是皱了皱眉,悠悠转醒。
她揉着惺忪睡眼转过身来,看到正低头瞧她的男人,瞳孔瞬间放大,一骨碌坐了起来。
她动作太突然,不小心撞到厉洲的鼻子,厉洲蹙眉,“皇后,你怎么了?”
傅云栀见他捂着鼻子,顾不上想别的,一边去掰他的手,一边关切道:“没事吧?疼不疼?”
柔软温热的指尖轻轻碰触他的鼻尖,厉洲下意识缩了下,耳朵瞬间泛起粉色。
“不疼,”厉洲不自然道:“你刚才怎么了?”
傅云栀眼珠转了转,直接问道:“你是厉影帝还是厉洲啊?”
“何为影帝?”厉洲抬手,摸了下傅云栀的额头,“皇后是不是病了?要不要请太医来瞧瞧?”
傅云栀闻言,立刻明白了面前的人是谁,只要不是厉影帝就好。
“我没事,”傅云栀看了眼更漏,犹豫片刻,挪到床边,准备伺候他穿衣。
今日的皇后不知怎么了,有些心不在焉的,为他穿衣时,还弄错了一个步骤。
厉洲却只是抿了抿唇,探究地打量了她两眼。
她却只是冲他弯了下眼睛,没有像以前那样立刻惶恐道歉。
厉洲原以为自己会生气,但当他看到她微翘的唇角和一双含笑的眼睛时,责备的话顷刻间被愉悦的心情吹散。
临上朝前,他见她偷偷打哈欠,不自觉停住脚步,板着脸嘱咐,“皇后累了,再去睡一会儿便是。”
傅云栀点头,“中午过来用膳吗?”
这话问的不太恭敬,周围侍奉的太监和嬷嬷都有些替傅云栀紧张,厉洲心里却是不自觉一暖,他走近两步,垂眸看她,“你想让朕来吗?”
傅云栀眼睛弯起来,放肆地勾了一下他的手指,轻声道:“想。”
直到坐上御撵,厉洲的脑中还在不断回想着刚才的情形,虽然不明白她为何表现的这般奇怪,但加速的心跳告诉他,他求之不得,喜出望外。
皇帝今天心情格外的好,朝会上没有为难大臣们,也不曾提出什么让人头疼的问题,而是在解决了几件重要国事后便宣布退朝。
回到坤宁宫时,傅云栀刚起来不久,正坐在妆台前面整理妆奁。
虽然皇后向来打扮的讲究,却很少在他面前表现出对这些东西的喜爱,厉洲一直以为这些都是嬷嬷和宫女在帮她打理。
傅云栀见他来了,站起身敷衍地行了个礼,柔声问他,“饿不饿?先吃两块点心垫一垫。”
“你又不是不知,朕不喜欢点心。”厉洲冷冷道,今天她是怎么了,连他的口味习惯都忘了?
傅云栀没听他的,从盘中拿了块山药糕,递到他手边,“这个不甜。”
“朕不吃。”厉洲嫌弃地看了眼她手中的山药糕,往一边挪了挪。
下一刻,傅云栀却靠了过来,直接把山药糕递到了他唇边,“你尝尝,真的不甜,你一定喜欢的。”
淡淡的甜香萦绕在鼻间,厉洲分不清是山药糕的味道还是她手上的味道,下意识咬了一口山药糕,口感软糯,的确不是很甜,正合他的口味。
但他还是冷着脸,看了眼皇后,“皇后是一国之母,端庄矜持为好,不可学贵妃她们。”
本来一脸甜笑的女人闻言,面上的表情僵了一下,委屈地反驳,“我才没有学贵妃她们,让你吃一块点心怎么就不端庄矜持了?”
厉洲怔住,他从未听过她用这种语气对自己说话。
“不吃算了,”傅云栀说着,把剩下半块山药糕放进自己口中,别过脸生闷气。
厉洲眉头拧在一起,沉默着看了她一会儿,傅云栀回头瞪他。
厉洲:“……”他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竟然觉得她瞪他的小模样有点可爱。
不敢再待下去,他站起身,撂下一句“朕先走了,”便大步离开。
当天下午,坤宁宫的所有宫女太监,都被叫去御书房一一问话。
皇后那般端庄矜持的人,突然转了性子,定是有人在背后出谋划策。
然而,审问了一下午,一丁点蛛丝马迹都没找到。
思来想去,他晚上还是拒绝了贵妃的邀请,去了坤宁宫。
谁知她竟然已经躺下了,听说他来了,也没有要起身行礼的意思。
厉洲心中不快,走到床榻边坐下,问她,“朕早上问你是否身体不适,你说无大碍,现在为何这么早就躺下了。”
她一脸不高兴,像极了受了委屈的小姑娘,抿着唇不说话。
厉洲冷哼,“你看你现在有没有一点皇后的样子。”
她撇撇嘴,翻了个身,拉起被子蒙在头上。
厉洲:“……你你你,竟然如此幼稚!”
他气得不行,但没有像中午一样拂袖离开,而是去掀她的被子,“好好说话,你这是做什么?你看看后宫众妃嫔哪一个像你这样?”
“你不喜欢我这样幼稚的,就去她们宫里好了。”她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说不出的委屈。
“朕才不去,你给朕出来!”厉洲吼道,下一秒,就见被子里的一团微微颤抖,他心下顿时一紧,别是把人惹哭了?
他不由分说一把掀开被子,却发现被子里的人正无声闷笑。
“你……”
傅云栀坐起身,笑着拉了拉他的衣袖,“真的不去?”
“你昨日不是还劝我要雨露均沾吗?”厉洲不答反问。
傅云栀收起脸上的笑,认真道:“没有妻子会愿意自己的丈夫去其他女人屋里,她之所以说出那样的话,有两种可能,一是她根本不爱她的夫君,二是形势所迫,违心之词。”她抬眸与他对视,“我是后者。”
厉洲愣了许久,再次确认,“此话当真?”
傅云栀坦然点头,“当然,大婚以来,我说了太多违心的话,我不但不想让你宠幸别的嫔妃,还想你每天都来坤宁宫,但如果你来了总是凶我,就少来。”
厉洲:“……”
“你这是在埋怨朕?”他语气很冷,心里却已经有喜悦在翻涌。
“对啊,”傅云栀说着,抬手戳了下他硬邦邦的胸膛。
“大胆!”厉洲凶道,退开一段距离,“未经朕的允许,你怎敢动手动脚?”
傅云栀翻了个白眼:“……早上偷偷摸我脸的是谁哦?”
“你是朕的结发妻子,朕碰你天经地义。”厉洲被揭穿,气势顿时弱了一截,脸颊不争气地烫了起来。
“你是我的结发夫君,我碰你也是天经地义。”傅云栀抬抬下巴,一脸有恃无恐,伸出纤细的手指,在男人紧绷着的面颊上戳了好几下。
厉洲一时忘记躲开,愣愣地任由她戳他脸颊。
“怎么定住了?”傅云栀见他愣愣的,不禁好笑。
厉洲回过神儿来,腾地站起身,“朕去看奏折了。”说着便头也不不敢回地大步往外走。
身后传来她慵懒的声音,“我一会儿先睡了啊,不等你了。”
厉洲脚步顿了顿,重重地哼了一声,以此表示自己的不满。
今天的奏折似乎格外难读,厉洲在书案前坐了足足半个时辰,一本奏折也没看完。
脸上似乎还残留着她手指的触感,总是下意识去回味。
又过了半个时辰,他放下奏折回到寝殿,她果然已经睡下了。
宫女惶恐地上前询问,“是否要叫娘娘起来?”
“不必。”厉洲道:“你们下去吧。”
宫人退了下去,厉洲自己洗漱了一下,全程不自觉轻手轻脚。
他躺下时,身边的人翻了个身,靠进了他怀里。
厉洲身子僵住,却下意识揽住她纤细的腰肢。
她的温度透过单薄的衣料传进他掌心,他闭上眼睛,不受控制地钻进她衣衫下摆,想更加真切地感受她的温度。
下一刻,她柔软的小手也搭上了他的腰,学着他的动作,探了进去。
“皇后……”厉洲呼吸一滞,有些不敢置信地唤她的名字。
她迷迷糊糊地应着,小手轻轻抚过他腰间紧实的肌肉。
脑中思绪一空,下一刻厉洲已经一个翻身把人压在了身下,他的呼吸炙热,叫出了那个他一直不敢叫出口的名字,“栀栀,栀栀……”
“嗯,”她软绵绵地答应着。
“栀栀,栀栀……你别蹭了。”
耳边的声音温柔又无奈,傅云栀睁开眼睛,入目的是厉洲那张熟悉的俊脸,只是短发更加显得年轻。
厉洲点点她的鼻尖,“想要了是不是?”
“不是……”傅云栀拍开他在自己腰间作乱的手,“我刚做了个梦。”
“我知道,”厉洲含住她的耳垂,刚才她在他怀里蹭来蹭去,他就知道她做什么梦了,看来是最近工作太忙,没有满足她。
“哎,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梦见我和……”
“和谁?”厉洲眯起眼睛,语气危险。
“和你……”
“那不就得了,”厉洲松了口气,动作继续。
“唔……听我解释……”
“只要是咱们俩,还解释什么?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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