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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里的温安然,就像个后妈养的孤儿。

一个字,惨。

两个字,极惨。

四个字,惨绝人寰。

书里,小娇气包被温安然害得在直播里丢人现眼,气得暴跳如雷,不但扇了温安然十个货真价实的耳光,还杀到温安然的公司嘉创娱乐,叫嚣着要温安然当众向他鞠躬道歉。

否则,他就从他们公司楼顶跳下去!

世界上最不能惹的是什么人?

不是小人,更不是君子,而是疯子!

更何况这疯子和已故的傅家大公子,还有一段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缘。

“一谈恋爱就会死”和“一旦和谐就会死”这种奇葩设定,是傅氏的家族密辛,不可能外传。所以外人只知道傅家大公子傅经史体弱多病,在和程疯子确定恋爱关系之后不久,就去世了,却不知他为何而死。

傅经史死后,程恣睢很快就开始倒追傅家二公子傅离骚。

和傅经史的温文儒雅不同,傅离骚出了名的心狠手辣,做事不留情面,可程恣睢至今还活得好好儿的,既没有缺胳膊少腿,也没有被封杀雪藏。傅家老爷子的态度也始终暧昧不明。

这说明什么?

程疯子很可能和傅离骚真的有一腿!

傅家财雄势大,而温安然签约的嘉创娱乐,却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惹不起疯子,更惹不起傅家。

所以只能牺牲温安然,逼着他向程疯子当众鞠躬道歉。

温安然当然不愿。

他在接到电话当晚,在剧组拍完大夜戏,第二天上午就开车回公司和经纪人理论,结果在路上出了车祸。

无巧不巧,和傅离骚的宾利撞了。

——这是书里傅离骚和白月光的第一次相遇。

多倒霉的相遇啊!

没有良辰美景,没有花前月下,只有兵荒马乱。

温安然惦记着公司的事,想和傅离骚赔钱私了,但傅离骚却执意叫交警来判定事故责任,好让保险公司定损理赔。

本来双方都没有错,但争执之间,温安然就没听到医院来的电话。

等他处理完交通事故,发现未接来电,回拨过去的时候才得知母亲病危,正在抢救,急匆匆赶到医院,母亲却已经走了。

他连母亲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这件事,成了温安然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和心结。

也成了埋伏在傅离骚和温安然之间的一颗不定时炸/弹,在每一次产生误会和摩擦的时候,都会被引爆。

这直接导致了两人折腾来、折腾去,却迟迟无法有一个幸福的结局。

可是……

程恣睢眉头微蹙。

他明明已经改变了小娇气包丢人现眼的结局,也没有去嘉创娱乐叫嚣着要温安然道歉,温安然的经纪人为什么还是会打这个电话?

电话那头,温安然的经纪人侯宇这才听出不对:“你不是温安然……你是谁?”

程恣睢嘴角勾出一个锐利的弧度,微笑着,一个字一个字慢悠悠地说:“怎么,连你祖爷爷的声音也听不出来了?”

侯宇:???

程恣睢没等对方反应,就挂了电话,将手机“啪”地一声丢在茶几上。

心烦。

只有让主角傅离骚和他的白月光温安然,早点有一个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完美结局,他才能不再生活在这种坑爹狗血到让人吐血的剧情中,不再被逼着做一些奇葩带疯癫的任务。

所以,明天上午的车祸一定不能发生。

他得给傅离骚和温安然安排一个没有矛盾的、浪漫的初……再遇。

程恣睢眯着眼睛思忖了片刻,拿回温安然的手机,回拨过去,语气阴森又嚣张:“半盏茶内,我要知道温安然现在所处之地,否则,你就别想活着见到明天的太阳了。”

他死死盯着桌上香喷喷的东坡肉。

连个饭都不让人好好吃,可恶!

简直该死!

侯宇:“……你到底是谁?”

程恣睢邪笑着说:“程恣睢。程疯子的程,暴戾恣睢的恣睢。你最好别惹火我……我发起疯来,连我自己都怕!”

他说完就挂了电话,拎起衣服,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桌上的晚餐,将两个手机都揣进衣袋里,大步流星往外走,走了两步又退回来,把给温安然买的新手机也拎上了。

他得趁今晚,提前带温安然去看他的母亲,先把他的心结给解了。

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

反正,耽误温安然见母亲最后一面的这个锅,无论如何都不能扣到傅离骚头上去!

大概正常人都惹不起疯子,两分钟后——叮咚!

侯宇发来了温安然在剧组的酒店地址和房间号。

程恣睢直接打了辆车,杀去剧组,找到了等待大夜戏的温安然,满口胡言说医院来电话,他母亲情况不是很好,让他去医院看看。

温安然听了这话,小脸煞白,眼圈瞬间就红了,急匆匆去和导演请了假,连夜开车去医院。

郊外不好打车,程恣睢就觍颜坐了副驾。

他本来打算是一进市区就下车的,但温安然感激他半夜颠簸来剧组,哪怕车子已经飙到最高限速,依然执意要送他回家。

结果在小区门口——砰!

和一辆停在路边车位上的车撞上了。

……

程恣睢扫了眼车牌号——京k·jb35cm。

他除了刚刚扫盲的阿拉伯数字35,一个字都不认识,但却总觉得这串号码,似乎什么时候见过。

程恣睢:【细桶,这车牌号在书里出现过吗?】

娃娃音打了个哈欠:【当然!jb35厘米,这是什么?这是绝世总攻的标配啊!】

程恣睢:【???】

娃娃音:【哦,忘了你不认识字母……jb是汉语拼音鸡叭的首字母,鸡叭你知道吧?cm是长度单位,写作cm,读作厘米,35厘米大概相当于……一尺?】

一尺长的鸡叭……怕不是要垂到膝盖?

这时,无辜被撞的那位倒霉鬼摇下车窗。

驾驶位上的男人五官轮廓分明,嘴唇薄如刀削,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边眼镜,看起来人模狗样的……不是傅离骚又是谁?

想到刚刚被科普的车牌号,程恣睢颇有些无法直视他这张写满了禁欲和性冷淡的脸。

造孽啊!

温安然愣了一下,才跟在程恣睢后面慌慌张张下车,对傅离骚深深鞠了一躬:“对、对不起,我太心急了,一时没停稳。”

傅离骚开门下车,大长腿迈出车门,将近一米九的身高极具压迫性,他伸手推了下眼镜,淡淡道:“不需要道歉,叫交警和保险公司,按规章处理就行。”

温安然:“可……可是我还有急事。”

傅离骚淡淡扫了一眼温安然,又微眯着眼看向程恣睢:“急——事?不管是什么事,都不是你撞了车之后逃避责任的理由。”

瞧瞧这说的什么话?

活该你追妻火葬场!

程恣睢冷笑了一声,对温安然小声道:“你打车先去……这里我来处理。”

温安然迟疑:“这……”

程恣睢皱眉:“还不走?”

温安然感激地对他点了点头,走到路边拦车。

“等一下,”程恣睢拉开副驾车门,将新买的手机和他的旧手机一起,递给温安然,小声道,“中午的事情,非我本意,希望你能谅解……收下就当你原谅我了。”

温安然点点头,又摇摇头,眼里含着泪接过手机,急匆匆打车走了。

程恣睢回过头来,只见傅离骚微微眯着眼睛,盯着温安然远去的方向,脸色阴沉得可怕。

但经历了刚才的事,程恣睢无论如何都无法入戏。

他忍不住垂眸扫了一眼傅离骚的不可说部位,心想,他的jb当真有那么长?

傅离骚收回目光,薄唇微抿:“你在看什么?”

程恣睢心里面无表情:看jb。

他表面上却嫣然一笑,假假地说:“没什么。咱们还是来商量一下赔偿之事吧。”

鉴于傅离骚是停在车位上被撞的,谁是责任方,一目了然,而温安然的小破现代根本就没上车险,傅离骚也没执意叫交警和保险公司,只是似笑非笑地看了程恣睢一眼:“是你非要替他出头担这个责任的。”

“嗯,怎么?”

傅离骚上前一步,以一种极其暧昧的姿势将他卡在人和车之间:“修车费,你来赔?”

程恣睢微笑:“好!”

傅离骚嘴角的笑容稍纵即逝,快得几乎无法捕捉,他退后半步,拉开副驾车门,抬了抬下巴:“上车。”

一刻钟后。

程恣睢:“什么?五十万?”

就撞坏一个车灯,竟然要五十万?

不过,之前傅离骚随随便便就给了一个亿黑卡,是不是说明在这个世界,五十万并不是多大一笔钱?

4s店员问:“转账还是刷卡?”

程恣睢既不会转账,也不知道自己哪张卡里有五十万,便找了个借口出门找提款机确认。

走了一会儿才发现傅离骚跟在他身后。

程恣睢看了他一眼:“做什么?”

傅离骚淡淡道:“怕你跑了。”

程恣睢:“……”

作为全球最大财团的继承人,傅离骚应该也不缺他这点儿钱,所以程恣睢找了个自动提款机,大大方方地当着他的面儿输入密码。

陈旧的提款机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屏幕上显示:读取中……

程恣睢:???

他皱了皱眉,见提款机还是没反应,于是字正腔圆地试探着念道:“取中?”

傅离骚:“…………”

程恣睢余光瞥见傅离骚一脸无法描述的表情,看着他:“怎么了?”

傅离骚以手掩唇,轻咳一声:“没事。”

程恣睢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

这时,屏幕上出现了一行字——当前银行卡已经被冻结,无法进行操作。

冻结?

程恣睢皱眉。

他换了张卡,显示的结果依然是被冻结。

难道是天寒地冻,在户外呆太久,连银行卡也结冰了?

程恣睢眼珠一转,将卡收回钱包,推开门就走。

傅离骚:“你去哪儿?”

程恣睢:“解冻。”

傅离骚淡淡一挑眉:“哦?你能解冻?”

他跟着程恣睢,到了他家。

程作精的家和他想象得不太一样,小窝布置得很温馨,到处都粉嫩嫩、毛茸茸的。空调和加湿器都开着,室内暖融融的,茶几上还摆着一大碗没动过的白米饭,米粒晶莹剔透,肥瘦相间的红烧肉颤巍巍铺在上面,色泽红亮如玛瑙,空气中还漂浮着浓郁的肉香和淡淡的酒香。

傅离骚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到程恣睢光着脚跑到厨房,打开微波炉,将银行卡放进里面,点击解冻。

傅离骚:“…………”

三十秒后,叮咚!

一张碳烤银行卡新鲜出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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