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反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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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离骚冷酷无情地让保安架走了陆康,顺便在陆康哥哥陆安那里告了他一状。
亮着夜灯的办公室终于重新安静下来了。
但傅离骚的心却怎么也静不下来,一封邮件反反复复读了七八遍,都没看明白到底是什么意思,满脑子都是饺子饺子饺子。
饺子好吃吗?
饺子……
一想到程恣睢那张不染而朱的唇,他勾唇浅笑的样子,眼底波光流转、笑意莹然,对他抛媚眼的样子,还有他伸手揪住他的领带时候,露出的那一截白生生的手腕。
垆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
白得刺眼,白得戳心。
因为那该死的怪病,傅离骚自小清心寡欲,从未对任何人动过哪怕一丝旖念,在他看来,无论男人、女人,好看的、不好看的,都和路边的电线杆、菜场里的大白菜没什么分别,完全无法让他有一丝一毫的心动。
连自和谐的念头都没有过。
但此刻……
傅离骚满脑子都是他殷红的唇,雪白的腕,顾盼生辉的眸……他突然感觉一股燥热的气息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狼奔豕突,灼得他口干舌燥、呼吸不畅。
他伸手扯松了领带,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用力将那些画面从脑海中一点点驱逐了出去。
现在还不是时候。
哪怕地底的岩浆滚烫,休眠火山已经活过来,勃勃欲喷发,傅离骚仍旧是那副性冷淡的模样,连小拇指都没动一动。
许久,傅离骚睁开眼睛,眼底已经恢复了清明。
他看了眼时间,关掉电脑,拎起笔记本,回了傅家老宅。
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爷爷已经歇下了,张妈小声问他明早想吃什么,她好提前准备早餐。
傅离骚:“饺子。”
张妈:???
她一头雾水地点点头,走了,心想少爷不是最讨厌饺子吗?什么时候改口味了?
而且……又不是大年初一,大早上吃饺子是认真的吗?
次日清晨。
热腾腾的猪肉韭菜饺子端上来的时候,傅晚风正在一边喝他的养生燕麦粥,一边看财经新闻,瞥见傅离骚面前的饺子,他放下手中的平板:“就是他了?”
傅晚风虽然已经陪他演了一场戏,也很中意程恣睢这个“儿媳”,但其实内心并不是很赞同。
毕竟,大孙子还在。
虽然傅经史失忆了,但谁知道这失忆是永久性的,还是暂时性的?
万一他有一天想起来了,却发现他赌咒发誓此生非他不娶的人,已经变成了他的弟媳……
那他该当如何自处?
虽然大孙子生性温文儒雅,不像小孙子这么腹黑偏执,但谁知道涉及到夺妻之恨,会不会兄弟阋墙?
傅离骚夹了一只饺子,放入口中,细细咀嚼,慢悠悠吞下去之后才淡淡道:“嗯。就是他了。”
傅晚风忍不住叹了口气:“如果你哥有一天想起来了呢?”
“那我亲自上门负荆请罪,任打任骂,他无论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他,”傅离骚说,“除了程恣睢……和我的肾。”
傅晚风:“…………”
吴管家走过来:“老爷,订婚宴的场地已经确定了,设计师正在出图纸。”
傅晚风点点头:“等效果图出来了,先给离骚一份。”
“是。还有……您上次吩咐要查的人,已经调查清楚了,是知名导演卢疆的儿子,”管家老吴递上一只牛皮纸文件袋,“详细资料都在里面。”
傅晚风打开文件袋,抽出文件,大略扫了一眼,推到傅离骚面前,点了点资料上的照片:“这个人,你认识吗?”
傅离骚点了下头:“一起录过节目。不熟。”
傅晚风:“那天小程为什么突然提他,你心里有谱吗?”
傅离骚摇了摇头。
他几乎能洞察人心,但唯一看不穿、猜不透的就是程恣睢。
傅离骚低头思忖片刻,想到昨晚看的直播:“我认为他是想借你的手戳破卢玉潇的假人设,拆散他和温安然,好让温安然和我在一起。”
傅晚风:?
这关系……异常混乱啊。
傅离骚皱眉:“可是……他为什么要锲而不舍地撮合我和温安然呢?”
想不通。
……
昨晚的直播结束之后,卢玉潇发挥失常的片段和程恣睢赠他的那首话里有话的诗,就被吃瓜群众和营销号截短视频发了微博。
程恣睢这一个多月作来作去,作出了风格,作出了热度,自带热搜体质。
于是,没过多久,#程恣睢华夏诗词大会#、#卢玉潇滑铁卢#和#程恣睢赠诗暗讽卢玉潇表里不一#就被热情的吃瓜群众们送上了热搜。
很快,神通广大的网友就扒出了卢玉潇的真实学历——b大外挂的xx学院毕业,那个学院出了名的不严谨,给钱就能进,而且就是这么一个给钱就能进的学院,卢玉潇也拖了了六年,才勉强通过毕业答辩。
根本就不是之前粉丝吹的b大才子!
不止如此,网友们还扒出了卢玉潇的身份——他竟然是知名导演卢疆的儿子!而《华夏诗词大会》的制片人于子案,不是别人,正是卢疆的姐夫,卢玉潇的大姨夫。
……
真相昭然若揭。
卢玉潇明显是因为有背景,提前拿到了节目组的题库,所以之前答题才答得那么游刃有余,好几次甚至连极其生僻的问题都答对了,引发了专家们的惊叹和赞扬。
但这次有关相思爱情的对诗提议,明显就是程恣睢临时起意,杀了卢玉潇一个措手不及。
卢玉潇这才暴露了。
天啊!b市卫视的节目,竟然让这么一个弄虚作假的、背后作弊的人,一路过关斩将,杀入了前三强!
这对那些和他同台竞争的参赛选手来说,公平吗?
偶像的欺骗,和赤/裸裸的不公和特权,是最容易引发众怒的。
粉丝们一片真心却换来了爱豆的无情欺骗,纷纷脱粉,甚至回踩,节目粉和曾经遭受过类似不公的路人们也纷纷开骂。
没多久,节目组官微和卢玉潇的微博,几乎被网友们愤怒的声音淹没了!
卢玉潇被骂上了热搜,在上面示众了整整一天。
程恣睢第二天才想起来昨晚的任务,问系统:【奖励呢?】
娃娃音:【由于对方的仇恨值没有超过10点,宿主的任务失败了呢】
程恣睢皱眉:【没超过10点?】
他亲手剥开了卢玉潇的伪装,害得他人设崩塌,短短几个小时掉了几十万粉,卢玉潇对他的仇恨值竟然还没超过10点?
这不应该啊。
娃娃音:【是的呀】
娃娃音:【友情提示,上一个星标任务的时限,只剩下最后两天了呢,请宿主抓紧时间拿到宁儒的裸/照,并以此相逼,将他送到灰蓝集团总裁胡随的床上喔】
程恣睢冷笑了一声。
娃娃音:【这是星标任务,必须做的喔,否则将会受到惩罚】
程恣睢嘴角边浮起一丝嘲讽的笑意:【不就是失去行走能力七天么?那又如何?】
他邪笑着,凉凉地说:【我都已经残废了二十五年了,还会在乎区区七天?】
系统:【……】
程恣睢:【我的残疾……也是角色设定,是吧?包括我幼年时代的灾难,这些都是为了推动剧情而安排的,对吗?】
系统再次沉默了。
程恣睢原本是想以另外一种方式完成任务的。
但现在他改主意了。
反正完不完成,按照剧情,他都是要死的,被“抹杀”,或者再次被丢到什么世界,成为另外的什么炮灰。
任务?命运?
去他娘的吧!
这剧情,他破坏定了!
程恣睢通过严遂花钱雇了两位保镖和一位家政,让他在两日后去接他,在此后的七天务必保证他的安全,照顾好他的饮食起居,然后给宁儒发了条微信,提醒他最近这段时间,任何人单独给他的食物和饮料都不要入口,也不要跟任何人走。
哪怕是经纪人和导师。
宁儒:【出什么事儿了吗?】
承天撩:【以上切记,稍后面谈】
宁儒:【好,我知道了】
次日,《明星合租计划》开始第二次录制。
《明租》第一期节目还在后期制作,为了保证持续更新,节目一般至少要提前半个月到一个月录制。
这次的录制地点在b市的一座老四合院里。
四合院环境清幽,室内有花,院里有狗,檐下有鸟。
虽然地方并不在闹市,但毕竟在b市二环以内,为了避免路透曝光之后,艺人们遭遇粉丝围堵,这次的录制时间仅有一天。
四合院除了客厅、厨房、卫生间之外,也只有四间卧房。
江季风和卢玉潇住一间。
温安然和耿嘉年住一间。
傅离骚没来,沈子蓉和程恣睢各自单独住一间。
江季风本来就是那种那别爱憎分明的人,富二代太子爷,来娱乐圈就是玩玩,所以什么话都敢说,在节目里就当众给卢玉潇脸色,对他冷嘲热讽,还带着大家一起孤立他。
卢玉潇本来也是个相当刻薄和易怒的人,但这次却一点儿反应都没有,看起来非常平静,骂不还口,该做什么做什么,甚至主动包揽了一部分厨房的工作。
程恣睢有些意外。
一是意外出了这么大的事,卢玉潇竟然如期来录制节目了。
二是意外于他的平静。
他接过卢玉潇洗好备好的食材,想到因为仇恨值不足而莫名其妙失败了的任务,忍不住压住麦,小声问:“我前天那么拆你的台,你不恨我?”
“恨,”卢玉潇垂下眼帘,“但……也不是特别恨。”
程恣睢:?
卢玉潇没有解释,沉默地搬走了旁边的一摞用过的容器。
晚饭后,大家围在客厅玩游戏。
真心话大冒险。
温安然输了,选了大冒险。
好容易傅离骚这个“教导主任”不在,江季风整个人都玩疯了,起哄着让温安然亲程恣睢一下。
温安然的脸刷地红了。
程恣睢淡淡看了江季风一眼。
江季风音量瞬间变小:“不然抱一下?抱一下总行吧?”
温安然走过去,和程恣睢抱了一下。
耿嘉年“啪”地将纸牌摔在桌上,转身就走。
江季风:“怎么了大窝瓜?”
耿嘉年摔门进了屋,过了一会儿,又搬了笔记本电脑出来了,说:“大南瓜,弹首歌吧,我这儿有专业的录音软件,给你录一首。”
他坐在摄像头拍不到的角落里,开始录歌。
江季风边弹边唱,僵持了一天的气氛终于有所缓和。
温安然和江季风先后去洗了澡,程恣睢正要去洗澡,路过耿嘉年旁边,耿嘉年却瞬间绷直了身体,把笔记本屏幕往下压了压。
程恣睢眯了眯眼:“你在做什么?”
耿嘉年:“录……录歌啊。”
程恣睢伸手:“让我看看。”
耿嘉年却“啪”地一声合上了笔记本,避开他的目光:“没什么好看的。”
那就是有非常好看的了!
程恣睢去和导演说了两句。
大概借了傅离骚的光,导演连原因都没问,跟拍pd暂时关掉了摄像机,躲在房间柜子里的摄像师也从房间出来了。
“我有一点私事要和耿嘉年单独聊一下,”程恣睢目光淡淡扫过全场,“希望大家给我们一点空间。”
他说着,扯了耿嘉年就走。
耿嘉年猝不及防,被他扯得踉踉跄跄,进了他和温安然合住的卧室。
门在他背后“砰”地一声碰上了。
耿嘉年恨恨地盯着他:“你要做什么?”
程恣睢微微眯着眼睛,盯着他:“你电脑里有什么?”
耿嘉年:“和你无关!”
他将电脑紧紧抱在怀里,嘴角边露出一丝有些疯狂的笑:“我不会给你看的,你若再上前一步,我就……”把电脑摔了!
耿嘉年话没说完,只觉得眼前一花,手上一轻。
电脑就已经神奇地到了程恣睢手里。
耿嘉年:???
程恣睢邪邪地笑了一下:“你就怎样?”
他打开电脑,停留在页面上的是一个监控录像界面,现在的图像是一片空白的淋浴间。
程恣睢皱了皱眉,切了下页面,浏览器里开着邮件编辑页面,附件里插的图片是……
他“啪”地一声合上笔记本,上前两步,揪住耿嘉年的领口,将他像提溜小鸡一样提起来,怼到墙上,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却冷得怕人:“是你在浴室里偷偷装了摄像头?你要把温安然的裸/照发给谁?”
耿嘉年脸色变了变,喘着气,不说话。
程恣睢目光更冷:“谁让你这么做的?”
耿嘉年眼神中露出一丝疯狂:“我不会说的……程恣睢,你有种杀了我啊!”
程恣睢:“是你们灰蓝集团总裁胡随,对么?”
耿嘉年眼中划过一道惊诧,目光闪了闪:“不是。”
程恣睢笑了一声:“果然。”
他将耿嘉年提起来,摔在床上,三两下扒了耿嘉年的衣服。
耿嘉年脸色胀得和猪肝一样红,发出杀猪一般的叫声:“你做什么?!”
程恣睢淡淡道:“假如你想让所有嘉宾和工作人员都来参观你的脖子以下不可描述部位,尽管叫。不妨再大声点儿。”
耿嘉年立刻不敢叫了,声音卡在嗓子里:“你、你究竟想干什么?”
程恣睢:“躺好。”
他拿手机“咔嚓”拍了一张,将脸部打了马赛克,蓝牙传到电脑,替换了邮箱里的附件,原封不动地点击了发送。
然后用房间里的彩色打印机,另外打印了一张。
程恣睢:“有笔吗?”
耿嘉年缩在被子里,瑟瑟发抖地指了指旁边的抽屉。
程恣睢从抽屉里取了一支马克笔,在照片上面龙飞凤舞地写了三个大字——“宁儒的”。
系统不是让他偷拍宁儒的裸/照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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