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充电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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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了!
真是疯了!
程恣睢看到活生生的傅离骚,顷刻明白过来,想到自己这一天的所有痛苦、难过、煎熬,忍不住笑出声来。
他既恨他诈死都不和他说,又狠狠地松了一口气。
傅离骚没死!
这真是太好了。
程恣睢笑了一会儿,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伸手掐住他的下巴,眼神狠戾:“充电宝?”
傅离骚镜片后的目光眨也不眨地看着他,温柔得像春水一样:“嗯,我在。”
程恣睢用力将他怼到墙上,踮起脚尖,在他唇角狠狠地咬了一口。
顷刻就见了血。
程恣睢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的血,微眯着眼睛冷笑了一声,一手握着他手腕,将他死死压在墙上,一手拉下他的脖颈,用力吻了上去。
那是一个带着血腥味的吻。
唇齿相击,疯狂到要吃人的地步。
整个人都像是要燃烧起来,相贴的每一寸肌肤都烫得惊人,也不知道是因为发烧,还是情动。
傅离骚一开始惊到了,过了一会儿才慢慢回过神来,只觉得欣喜像一簇小火苗点燃了一簇焰火,顷刻在心底开出滚烫热烈的烟花来,他觉得自己心脏跳得像是要跃出胸腔,忍不住伸手托住他的后脑,反客为主,辗转温柔。
直到窒息。
程恣睢将他用力推开,大口喘气。
傅离骚像只大狼狗一样逼近他,眼神带着危险的欲望,嗓音沙哑,轻声道:“恣睢……”
程恣睢用力抹了把自己的嘴角,喘气:“滚开!”
傅离骚下巴在他肩膀上蹭了蹭:“我不滚。”
程恣睢冷笑道:“傅总苦心孤诣安排诈死,顺便还将了渊博娱乐一军……一箭双雕,您可真聪明啊!”
傅离骚:“……”
程恣睢:“耍我很好玩儿吗?”
“对不起,”傅离骚手伸进衣袋里,摸了下早已没电的手机,没有解释,“你……你一直不在酒店,是去找我了吗?”
找他?
是!他不但去找他了,还……
程恣睢觉得自己一个人在河底走了六十里简直是疯了!
傻缺透顶!
程恣睢抬头看着他的眼睛,冷冰冰道:“我当然没有去找你!我忙着拍戏,哪有那个闲工夫?”
傅离骚只觉得心脏像被一个冰锥刺破,又凉又痛:“闲工夫?”
“是啊,”程恣睢凉凉笑了一下,“傅总日理万机,诈死这样的事,没有闲工夫告诉我,也是应当的。我虽然没有傅总那么忙,但每天的拍摄任务也很重,自然也没有工夫去管您的闲事。”
傅离骚之前本来就被程恣睢的自作主张气得不轻,也是气急了,一开始才没和程恣睢说,本来是打算拿自己当礼物赔给程恣睢哄他开心的,听到程恣睢这么说,又生气又委屈:“我从来没拿你的事当做闲事!是,我是自作主张了,可你呢?你不一直也是这样吗?你……你都不拿我当内人,遇到困难了从来不和我说,天大的事情都要自己扛,只许你自作主张,不许我吗?”
程恣睢:“……”
“再说了,上次你来找我解释,明明是很困难的事,却根本不愿意让我为你分担,执意要自己解决……假如我告诉你了,你会同意吗?”
程恣睢沉默了。
在某种程度上,他和傅离骚其实是一样的人。
强大,并且很自信于自己的强大,不管遇见什么事情,第一反应永远是自己扛,不习惯示弱,也不喜欢和人商量。
哪怕对方是自己最亲近的人。
他承认,他之前的确一直想自己解决,从未想过向傅离骚求助。
也承认眼下这一切,都是他什么都不说造成的——虽然并非完全是他的本意。
可当他认真想过,要向傅离骚求助的时候,傅离骚却不肯见他了!
程恣睢叹了口气:“你知不知道……我以为你真的死了?”
——你知不知道当我以为你真的死了,山河万里,再也寻不到你的踪迹,一想到未来再也没有你,我有多伤心、多难过、多绝望?
但程恣睢从不习惯示弱,只说了一半,就停了口。
“我还以为你猜到了一点点,所以才说没有闲工夫……”傅离骚却会错了意,大受打击,伤心得不知如何是好,“原来你以为我真的死了,也、也没闲工夫关心我的死活。原来拍戏在你心中,比我的生死要重要。”
程恣睢气他误会,连这点儿小事都无法心意相通,冷笑一声,没说话。
傅离骚更难过了:“你和顾逾钊的任务不就是让傅离骚死吗?你让我‘死’,我就‘死’了,你说我是你的充电宝,我就乖乖做你的充电宝,这样还不行吗?”
程恣睢闻言一愣,感觉胸腔中像是被塞了什么,胀胀的,鼻子莫名有点儿酸:“……你大概不知道,你只要一出现在我面前,任务就失败了。”
傅离骚:“我……”
他其实想过了,所以还准备了方案二。
程恣睢:“离骚,你知不知道,我原本是想……”找你商量,合作假死,骗过系统的,可你……生我的气,不肯见我了。
他从昨日凌晨一直折腾到现在,原本就疲惫极了,和傅离骚吵了这一场,更是心累到无以复加,说着说着就不想说了:“算了……我们现在都不太清醒,还是等……”
窗外,一道闪电划破长空,紧接着响起一声炸雷。
震得人耳膜都嗡嗡作响。
雷一声接着一声。
雨下得更大了。
门外传来隐隐约约的敲门声,笃笃!笃笃!
程恣睢皱了皱眉:“谁?”
“是我,呜呜呜,”顾逾钊的声音出现在门外,“小程,我好害怕啊!”
雪球小时候在山顶被雷劈过,烧成了一只碳烤黑狗,程恣睢用了不少灵药才救回来,从此对打雷产生了巨大的心理阴影。
他本来不想来打扰主人的,一晚上拿被子蒙着脑袋,在被窝里瑟瑟发抖,但刚才那声炸雷实在是太响了,他太害怕了。
程恣睢还没搞清两个系统究竟有没有联系,担心顾逾钊见了傅离骚,让傅离骚一番苦心彻底功亏一篑,又对雪球的心理阴影感同身受,不可能对顾逾钊坐视不理。
他看了傅离骚一眼,拉开衣柜,对傅离骚使了个颜色。
傅离骚眼睛难以置信地睁大了,他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衣柜:?
程恣睢点头。
傅离骚皱眉,摇头。
程恣睢累极了,懒得和他多费口舌,直接拎起他,往衣柜里一塞,关门。
酒店的衣柜窄窄小小,一米九的傅离骚被塞进里面,手脚都伸展不开。
太几把委屈了!
更委屈的是,他透过衣柜的缝隙,看到顾逾钊那么大一个男人,一头撞进程恣睢的怀里,呜呜哭道:“对不起,我知道我这个时候不该来,但我真的太害怕了,呜呜呜!”
“没事,”程恣睢把人拎到床上,“你睡你的,我就在旁边。”
顾逾钊满脸泪,一时忘记自己已经没有尾巴,用力摇了摇屁股。
程恣睢:“……”
他疲惫极了,在床边坐着坐着就睡着了,一觉醒来天都亮了。
雨停了,乌云散去,金灿灿的阳光从窗子里洒进来,一室明媚。
顾逾钊已经醒了,蹲在床上,一声不吭,没敢吵主人休息,看到他睁眼,才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憨憨道:“早、早上好!”
程恣睢:“嗯。”
他看了一眼衣柜的方向。
莫名有些心虚。
他本来想是想等雪球睡着了,就把傅离骚放出来,给他另外开间房,没想到他自己先睡着了……
顾逾钊小心翼翼道:“主人,你没事吧?我看你脸色不太好,要不要再请一天假?”
“不用了,”程恣睢昨天刚请过假,停工一天损失巨大,他不愿让整个剧组都等他一个人,“起来收拾一下,去片场。”
因为起得晚了,程恣睢匆匆收拾好,就和顾逾钊一起下了楼,在楼下给傅离骚叫了份早餐,让他们送到房间门口之后,就匆匆忙忙赶去了片场。
今天拍的是一个小高潮。
憨憨的小狐狸被坏人抓了,魔王秦覆被摸了逆鳞,魔性大发,只身一人踏破无间炼狱,穿过无数烈焰血池,去救小狐狸。
虽然后期会增加血池特效,但是为了增强真实感,现场还是点起了一簇簇熊熊的火焰。
一场戏,程恣睢咔了无数次。
导演皱眉:“你怎么回事?魔王被摸了逆鳞,应该压抑着暴怒,眼神冷酷、嗜血、蔑视众生,神挡杀神、佛挡杀佛,不要闭眼!不要发抖!”
程恣睢:“……对不起,让我调整一下。”
魔教教主天不怕地不怕,但他怕火。
五岁那年,他被人关进冰冷的柴房,那一夜柴房大火,他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燃烧的房梁掉下来,砸在他腰上……从那以后,他再也没有站起来过。
……
程恣睢闭着眼睛,手指掐进肉里——想想那些将你关进柴房的人,你不恨他们吗?
你想杀了他们吗?
他练成功夫之后,曾经下山找过那些仇人,却发现当地遭逢战乱,当年迫害他的人已经瘸的瘸、瞎的瞎,生不如死,便没有动手。
程恣睢,你想杀了他们吗?
过了一会儿,程恣睢睁开眼睛,眼底冰寒,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暴戾之气:“导演,开始吧。”
……
终于过了。
程恣睢松了口气,浑身冷汗淋漓,脚步一个踉跄,差点儿摔倒。
顾逾钊:“导演,我送他回去!”
他知道主人怕火,刚才一直为他捏着一把汗,这会儿一接触到程恣睢的皮肤,感觉烫得惊人:“你……你发烧了?”
“没有,”程恣睢伸手抹了把额上的汗,“热的。”
他说是这么说,但全身都没什么力气,大半体重压在顾逾钊身上,昏昏沉沉去化妆间卸了妆发,换了衣服。
下午没他们的戏了,程恣睢随便扒拉了几口饭,又被顾逾钊扶着,回酒店。
刚才情绪上来了,还好。
等平静下来了,程恣睢想到方才的熊熊火焰,一阵心悸,手指攥着顾逾钊的衣服,情不自禁微微发抖,脑中一阵阵眩晕。
……
傅离骚在衣柜里关了一晚上,快气死了,吃完早饭才稍微没那么气,找到程恣睢的充电器,给早就没电阵亡的手机充上电。
手机还是他从温安然手里抢来的,程恣睢买的。
程恣睢当时什么都不懂,只贪图屏大,连快充功能都没有,用了半年,充电口就有些接触不良,充了足足一上午才充满。
傅离骚刚打开手机,想微信联系下程恣睢,就听到房门“嘀”地一声。
程恣睢脸颊绯红,整个人没骨头一样,挂在顾逾钊身上,走进来。
傅离骚本来都已经躲进衣柜了,实在气得要炸,又从衣柜里冲出来,冷冷看向顾逾钊。
顾逾钊惊呆了:“你……他……他不是死了吗?!”
程恣睢一个头有两个大,松开顾逾钊:“你先出去,有机会再和你解释。傅离骚没死的事,暂时不要和任何人说,知道吗?”
顾逾钊脑子完全宕机,但还是乖乖点点头,走了。
傅离骚过去关门。
顾逾钊下意识觉得这个人很危险,趁走廊里没人,凶巴巴瞪了他一眼:“汪汪!”
傅离骚快气疯了:“汪汪汪!”
程恣睢:“…………”
傅离骚将门反锁了,走到程恣睢面前:“我都听你的话了,你让我躲在衣柜里,我就在衣柜里呆了一晚上,脚都麻了!可你……你居然当着我的面儿和他卿卿我我!”
“我没有……拍戏太累了,他才扶我回来的,”程恣睢心累极了,“傅离骚,你能不能正常点儿?”
傅离骚一把将程恣睢抱起来,轻轻平放在床上,手指掐着他的手腕,将他的双手锁在了床头,眼底带着疯狂的神色,嗓音沙哑:“我本来就是疯的,难道你此刻方知?”
程恣睢折腾了这一场,身心俱疲,完全没有力气反抗,皱眉:“你做什么?”
傅离骚脸颊滚烫,整个人都快要燃烧起来,他眼底赤红,含着凶光,看起来像是要吃人:“充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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