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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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沙雕了!
程恣睢扶额,心想这也太霸总,太沙雕了!
他有些哭笑不得,但又莫名觉得熨帖。
熨帖得让人心里发酸。
从来都是他保护别人,为别人出头,还从来没被人护在身后过。
这种感觉很陌生,但却意外地让人觉得温暖。
又甜,又暖。
他也终于明白哪里不对了。
傅离骚是真的失忆了。
之所以还认得他,大概是听了录音,看了便签和照片,知道“程恣睢是他最喜欢的人”,所以“要好好爱他、照顾他、保护他”。
程恣睢心底又酸又甜,伸手拉住傅离骚的胳膊,笑着说:“没人要动我——我不是和你说了么?我们在拍戏。”
现场,制片人已经懵了。
其他工作人员也面面相觑,完全搞不清状况,听到程恣睢的话,才缓慢地回过神来,模模糊糊地想——傅总这是……突然傻了吗?
傅离骚微微蹙眉:“拍戏?”
他刚醒来不久,脑子还不十分清醒,心里只有一个强烈的念头,那就是立刻、马上去找程恣睢,别让他的程宝宝担心。
至于为什么会担心……他没去想,也来不及想。
傅离骚随便换了身衣服,向酒店前台打问了程恣睢的行踪,便匆忙过来找他。
没想到一眼就看到他被人围殴,躺在血泊里,遍体鳞伤。
傅离骚怒火直冲天灵,脑子里轰地一下子就炸了,下意识地冲上去保护他,根本没留意周围的环境。
现在看程恣睢行动自如,脸上笑意盈盈,不像有事的样子,才稍稍冷静下来,扫了一眼四周。
渐渐意识到自己闹了乌龙。
……
傅离骚抿了抿唇,面无表情道:“哦。我知道。我就是和大家开个玩笑。”
大家干笑:“哈哈哈!”
这个玩笑一点儿也不好笑。
程恣睢和导演、制片人简单解释了一下,说傅总之前出了一些意外,现在还不方便对外透露,希望大家能暂时保密。
——傅离骚没死的消息肯定是要对外公布的,但不是现在。
傅经史在和傅离骚失联之后,想办法联系上了程恣睢,得知傅离骚醒来,也以傅家名义施压,要求剧组保密。
傅家也是这部剧的投资商之一,风骚传媒又是圈内首屈一指的大公司,剧组不可能不卖傅家面子。
傅离骚“复活”的消息就暂时被压了下来。
被意外中断的拍摄继续。
只是多了个傅离骚面无表情、虎视眈眈在旁边“监视”,明明是来“探班”,却偏偏像上级领导前来视察,让整个剧组的气氛一下子严肃紧张了起来。
连导演都情不自禁站得更直了些。
把原本轻松、热烈的团队氛围活生生变成了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但拍摄进度却快了不少,因为没有大夜戏,傍晚就收工了。
程恣睢四处不见傅离骚的身影:“傅总呢?”
“不知道,可能去卫生间了吧?”
程恣睢卸了妆发,洗干净之后换了身衣服,又等了一会儿,傅离骚才回来。
他也没问他去哪儿了,笑着说:“走,去买蛋糕。”
傅离骚:“买蛋糕做什么?”
程恣睢笑微微道:“给你补过生日啊!”
傅离骚蹙眉:“我生日?我生日不是12月21吗?”
“……”程恣睢哭笑不得,“你生日怎么可能是……”
等等!这个日期……
程恣睢摸出手机查了一下,12月21日,刚好是他参与录制的第一个综艺《小小的传承》直播的日期。
是他来到这个世界的日子。
也是……他和傅离骚初见的日子。
程恣睢感觉自己的心脏怦怦跳,一下比一下更为剧烈。
他刚才以为傅离骚是听了录音,看了照片,才认出他的。
录音里不是明明白白说了他自己的生日吗?
傅离骚都认出他了,又怎么会不记得自己的生日?还把生日错认作他们初见的日子。
难道……
程恣睢买了蛋糕和菜、肉等,和傅离骚回到酒店,拉开床头柜,发现傅离骚的旧手机和他的并排放在里面,位置分毫未动——电量跑光,已经无法开机。
傅离骚根本就没听过录音。
程恣睢怔怔看着手机,眼眶酸涩。
傅离骚问:“怎么了?”
“没什么,”程恣睢笑了笑,推他去洗澡,“头发都翘起来了!”
他把手机充上电,趁傅离骚洗澡,去厨房做了两个家常菜,把紫毛他们叫过来,一起给傅离骚过生日。
唱过生日歌,许愿,吹蜡烛。
傅离骚从微波炉里拿出一碟羊肉串,笑着捧到他面前:“给你买的。”
程恣睢一愣,瞬间明白傍晚消失的那段时间,傅离骚去做什么了。
他想起傅离骚“死”的那天,便签条里留下的最后一句话——别忘了去给恣睢买羊肉串。
他没忘。
傅离骚忘了一切。
却记得他。
记得他们初见的日子。
记得他爱吃的食物。
还没忘了给他买羊肉串。
程恣睢用尽全力,才将眼泪憋了回去,眼底闪着星辰一样的水光,凑过去在他嘴角偷了个吻:“谢谢,我很开心。”
切蛋糕,开始吃饭。
那一碟羊肉串被摆在了程恣睢面前。
紫毛刘鹏程站起来想去拿,被傅离骚冷冰冰一眼给吓回去了。
傅离骚将他顺便买的炸蘑菇推到他们面前,还把剩下的蛋糕一人一块,全都分了。
紫毛们含泪啃蘑菇。
啃完蘑菇啃蛋糕。
蛋糕香甜可口,奶香浓郁,但再香甜可口的蛋糕,连吃半个月,也会觉得甜得发腻。
蛋糕腻。
人也腻。
他们都快被腻死了,头都不敢抬,随便吃了点儿东西,就找了个借口提前溜了。
傅离骚十分满意,拿了只羊肉串,递到程恣睢口边。
程恣睢:“……我自己来。”
傅离骚看着他,不说话,十分执拗。
程恣睢只好就着他的手吃了,吃完擦了擦手,把充好电的旧手机拿给傅离骚:“这是你失忆之前留……”
傅离骚蹙眉:“我没失忆!”
程恣睢:“……你看看,里面有你自己写的便签,还有录音。”
“我不想看,”傅离骚抽了张纸巾,去帮他擦嘴,目光专注又深情,“我只想看你。”
程恣睢:“……”
傅离骚站起来,走到他面前,微微低头,额头抵着他的额头,目光渐渐变深了,嗓音沙哑:“我还想要你。”
程恣睢:“…………”
傅离骚刚求婚成功那会儿,就特别黏人。
但黏归黏,碍于总裁的身份,总不好黏得太厉害。
现在好了,忘了自己是谁了,就完全放飞自我了,程恣睢走哪儿黏哪儿。
白天一起去剧组。
晚上一块回来。
酒店小套房巴掌大的地儿,都要亦步亦趋地黏着,简直让人没办法。
傅离骚之前其实是个挺禁欲系的人,还特别能忍,活火山高耸,都能装得和没事儿人似的,但失了忆,却像是一下子抛掉了“偶像包袱”,变得特别“真实”,半点儿不掩饰自己的欲/望。
每天晚上都主动要求“充电”。
程恣睢本来就不是扭捏的性格,未经人事的时候还有些羞涩,充了几次,就完全突破了心理障碍,还仗着他体力比傅离骚还好,为所欲为,数次掌握主动权,各种充电模式都体验了个遍。
……只是想到那悲催的体质,没敢再造次,使用了安全模式。
程恣睢体力比一般人都要好,晚上充电,白天更是精神奕奕,皮肤白中透着淡淡的粉,眼底晕染着撩人的媚意,亮若星辰,比之前更好看了!
尤其是镜头里,在小狐狸面前笑起来的时候,眼角眉梢带着一丝淡淡邪气,简直让片场的小姑娘们脸红心跳,忍不住想啊啊尖叫!
傅离骚镜片后宛如冰晶琉璃的目光更冷了三分。
看顾逾钊更是分外不顺眼。
他每天都在片场对顾逾钊横眉冷眼。
只要导演一喊咔,傅离骚拉了程恣睢就走,还冷冰冰瞥他一眼,目光中充满赤/裸裸的敌意。
傅离骚不刻意收敛气场的时候,简直让人不寒而栗。
吓得顾逾钊又开始频频发挥失常。
程恣睢哭笑不得:“……你能不能稍微正常一点?傅大总裁。”
傅离骚:“我哪里不正常了?”
程恣睢:“你太凶了,吓到顾逾钊了。”
傅离骚凉凉看他一眼:“你为了顾逾钊,说我凶?”
“……我不是为了他,我是为了你,”程恣睢软下声音,哄道,“少ng几次,早点儿拍完了,咱们也能早点儿回酒店充电,你说对不对?”
傅离骚瞬间被哄好:“以后别叫我总裁了,我一点儿都不喜欢总裁。”
程恣睢:“……那你喜欢什么?”
傅离骚伸手推了推眼镜,笑:“喜欢你呀。”
……
自从失了忆,就好像禁锢着他的那个名为“总裁”和“精英”的无形枷锁一下子消失了,整个人都比之前外放许多。
更疯了,也更偏执了。
他偏执地认为自己没失忆,不肯听录音,也不肯看新闻,还不相信程恣睢说的话。
傅离骚:“一旦和谐就会死?有这种病?我怎么没听说过?”
程恣睢也觉得这种病实在太过奇葩,换他他也不相信,忍不住叹气。
傅离骚:“再说,我们都……嗯哼好多次了啊,我怎么没死?”
“……”程恣睢好头疼啊,他明明说的是实话,听起来就是很扯,“你有不死光环,能死而复生,后遗症就是失……去一部分的记忆。”
傅离骚点头:“原来是这样。”
程恣睢知道他没信,瞪他一眼,心想爱信不信,等你恢复记忆就知道我说的都是真的了。
但……要多久才会恢复记忆呢?
三个月?
半年?
一年?
程恣睢叹气,去洗澡,还冷酷无情地将想要黏过来的傅总关在了卫生间外。
夏日雷雨多。
傍晚还是晴空万里,没多久就乌云密布,电闪雷鸣。
雷一声比一声炸。
笃笃笃,有人敲门。
傅离骚拉开门,看到顾逾钊站在门外,顿时开启防御模式,冷冰冰道:“你来做什么?”
顾逾钊脸色看起来很不好:“我来找小程,我……我害怕。”
傅离骚:“你害不害怕和他有什么关系?”
一声炸雷。
顾逾钊吓得一个哆嗦,脸都白了,下意识道:“我、我是他的狗。”
“……你在说什么?”傅离骚皱眉,冷笑,“我才是他的狗!汪!”
顾逾钊夹紧尾巴骨,后退了半步。
傅离骚趁机摔上门。
程恣睢洗完澡出来,问:“谁啊?”
“顾逾钊,”傅离骚拿了毛巾给程恣睢擦头发,他虽然不爱上网,但为了知己知彼,特意百度过了,“堂堂三金影帝,竟然说自己是狗,要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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