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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病入膏肓,太子薨了,四皇子懦弱不堪用,五皇子远在边关,六皇子叛变在逃,李承煦是炙手可热的储君人选。

宋二叔就那么,一路从王府门口,杀到了李承煦的寝院。

——阿沅魂灵所在的地方。

雨势蒙蒙,阿沅看不真切他的眉眼,只知他没有打伞,通体淋得湿透,站在李承煦面前的样子却还是凛然有度。

起初阿沅并没有留意他,这些年找李承煦的人甚多,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她也听到了不少秘密。

李承煦笑着迎出去:“宋将军有何急事找本王,竟不经通传就进了后宅?”

宋霁的剑尖从他的肩头滑下,停在他的心口,问了句:“赵二是怎么死的?”

李承煦听到赵阿沅的名字,先是愣了下,随即道:“阿沅当年病得急……”

“李承煦,赵二是怎么死的?”宋霁平静地看着李承煦。

他声音平静,却让人平生寒意。

李承煦看他这副样子,心中不解。当年赵二嫁与他之前,同眼前这位宋二情分泛泛,为何这位冷面杀神凯旋归京后甲胄不除,风尘不洗,圣上不见,竟来追问他赵二的死因?

“阿沅她……病死的。”李承煦尤有怅然,声音飘飘的:“她病……”

话未说完,李承煦脚下一个踉跄,向后跌了两步。

幸亏扶着廊柱,才堪堪没有跌倒。

阿沅听到他们论起自己的名字,从梁上飘了下来,静立在窗前。

烟雨茫茫,她终于看清宋霁通红的眼,烈火灼燃。

宋二似察觉什么,朝雕花窗棂看来。

自然什么也看不到。

“三年前赵二出殡时,你就该去给她陪葬。之所以留你三年,只因西北战事吃紧,我分|身乏术。你欠赵二的公道,今日我为她讨了。”

宋二收了剑,往前一步迈入雨帘子里,李承煦如同一滩烂泥瘫在廊下,胸前留下一个鲜血直流的血窟窿。

阿沅看到他保养得宜的手往昏暗的天挥了几下,不甘的双眸便渐渐失去了神采。

一切都结束了,在她死去后三年,宋二为她报了仇。

细丝织成帘,渐渐隐去宋二的身影。

细雨绵密地落在院子里的梨花树上,似铺天盖地扯不断的愁绪。

阿沅飘回房梁上,透过半扇支起的窗户看着外间顶着风雨进进出出的下人,混沌的脑子里被搅得越发黏着,宋二猩红的眼不断在她脑海中浮现。

她一片迷茫,莫名头疼起来。

自从成了阿飘,她就感觉不到疼。

她还来不及诧异,所有的意识刹那间没了。

再度恢复意识,她就从同济三十年,回到了同济二十四年。

至于宋霁为什么替她报仇,至今她也不明白。

**

“沈叔。”

思绪正漂浮间,宋霁已经跟着阿福走了进来。

“元齐来了。”沈乔笑道。宋霁是他一手栽培出来的,算他一生最优秀的作品。看到宋霁,他绷着的脸都松了几分。

“昨日就听说沈叔已经下了渡口,想着你今日就该到了,所以过来看看您。”宋霁没想到书房还有别人,又向老夫人一揖:“伯母。”

杨氏也笑:“元齐多礼了。”

宋霁的目光从老夫人身上落到她身旁安静站着的女孩儿身上。

他背光而立,阳光从他身后洒过来,让他的身影看上去如出鞘之剑,光芒涌动。

四目相对的刹那,阿沅莞尔,她盈盈上前,向宋霁福了一礼:“宋二叔。”

宋二爷居高临下地打量了阿沅两眼,“嗯”了声,点点头,算是招呼。

真冷漠啊,阿沅侧目悄悄打量他,宋二叔淋着雨给她讨公道的样子又浮现在眼前。

根本就是两个人嘛。

“元齐,你陪沈叔下棋,晌午就在府里用膳,我让她们做你最爱的酒酿圆子。”杨氏笑得和蔼。

宋霁没有推辞:“多谢伯母。”

杨氏唤阿沅:“沅沅,你身子可还好,不若回房歇息?”

阿沅摇头,往沈乔旁边站了站:“我今天精神很好,阿翁刚回来,我想多陪他一会儿。”

阿沅是真的想多陪陪沈乔,这个为她跑断腿的老人。

但她抬头一看到宋霁,心里就忍不住直生困惑。

沈乔闻言,道:“也好,年轻孩子,成日屋里待着,反倒容易闷坏。”

他走到案几旁,摆开棋盘:“今日我和你宋二叔下棋,你给我们添茶。”

沈乔待宋霁,真当亲生孩子那么培养。宋家满门当年都死绝了,只剩他这么一根独苗。他平常闲了没有去处,多半也待在沈府。

他也算半个沈家人,沈乔对他没有防心。

棋盘摆开了,沈乔执黑子,宋霁执白子,两人杀得难分难舍。

阿沅坐在旁边煎茶。

时而观察棋局,时而观察……宋霁。

她试图在宋霁脸上寻找那个执剑为她讨公道的宋二爷的影子。

忽然,宋霁毫无征兆地朝她看了过来。

阿沅吓了一跳,忙不迭想抓些什么掩饰尴尬,一不留神,抓到了滚烫的茶壶把手。

顿时被烫得眼圈儿红了。

注意到她的小动作,宋霁唇角轻勾了下。

阿沅看到了他嘲讽的笑,恼得恨不得立马找个缝儿钻进去。

怎么这么丢人?

“三月里,有北人南下。”屋子里沉默了一阵,沈乔似是叹息道:“听说聂川带兵将其击溃了。”

宋霁嗯了声:“没错,前几天皇上上朝的时候还褒奖了聂川,赏赐了不少东西。”

“你若有办不了的事,可交由我来办。”沈乔落下一子。

宋霁知道沈乔处理一些事情比他更有经验,却还是开口:“大兄刚升任员外郎,朝里的人眼下都盯着大兄和沈叔,此事元齐自有分寸,多想几分就是了。”

沈乔慢慢抬起头,他道:“你自幼就聪颖,目前朝中闹得乌烟瘴气,太子、六皇子都盯着你,不宜锋芒过露。须知,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宋霁笑道:“所以今年我身体不好,不能外出领兵,只能在京城休养。”

两人心里都知道怎么回事,相视一笑。

阿沅假装没听懂他们的话。

皇帝多子,现在已经长大成人的就有五个皇子。太子乃元皇后所出,年少立为储君,近年来皇帝已将部分政事交由他打理;四皇子李承钊在南边镇守边关,几年不回一次京;六皇子李承佩乃是皇上最宠爱的贵妃所出,外戚聂家位高权重;七皇子李承煦……幼年丧母,十三岁就出宫封府,外家出身商户,门楣不高。所有人都觉得其他几人还能互相斗一斗,而他,就算他的几个兄长死绝了,帝位也没他的份。

阿沅默默地想,上一世若不是宋霁一剑杀了他,这天下,就快是他的了。

阿沅揉了揉微微酸痛的肩膀,扶着茶案站起身来,端了两盏茶,一盏递给沈乔,另一盏推到了宋霁手边。

宋霁瞥了眼,阿沅刚才被烫到的指尖通红。

觉察到他的目光,阿沅一下抽回手,低着头小声说:“我去厨房看看午膳什么时候备好。”

宋霁纳闷,以前见了他恨不得绕道走的侄女儿今天怎么回事?

*

琳琅院。

“这可是你嫡亲的妹妹,你都不帮她,还能指望谁?”白氏的声音含着怒意。

底下一青年垂首敛眉,恭顺地听着白氏的责骂,闻言略蹙了蹙眉,道:“那成平侯府虽然是累世簪缨的望族,但世子裴茂我是知道的,文不能提笔写字,武不能上马□□,成日只知寻花问柳,流连花街柳巷,三妹妹就算嫁过去,也未必会幸福。”

白氏怒道:“蠢材!你祖母就要发落你妹妹回洛邑乡下了,如果再不将她的婚事定下来,若真将她送了回去。她这辈子就只能在乡下地方,嫁个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她就完了啊。那成平侯府世子虽不成器,但他好歹是侯府世子,只待老侯爷一去,他就要袭爵。你妹妹嫁过去,诞下长子嫡孙,日后的荣华富贵也就定了啊。”

“儿子不敢苟同。”沈如轩道:“裴茂守得住这份家业与否还是两说。再则,这回是三妹妹犯了错,祖母才罚的她,等她气消了,定会给阿溪寻一户好人家。”

“这是污蔑!阿沅今日亲自承认了,不是你妹妹推的她,你祖母心眼偏,冤枉阿溪。”

沈如轩看向沈如溪,眉眼一冽,冷笑了声:“是不是污蔑冤枉,她心里最清楚。宋二叔今日过府来,儿子先告退了。”

顿了顿,他又想到,母亲白氏性格冲动,不比其他几位婶娘稳重。

这回妹妹犯错,祖母罚她回洛邑委实过重,吓到母亲了。所以她慌不择路,竟想到早早定下她的婚事。

他又道:“三妹妹的事,母亲不要心急。祖母现在不是留下她了吗?定亲的事,儿会放在心上,留心给三妹妹寻个好人家。”

看着他走出琳琅院,沈如溪垂着头,眼圈红得不行。

她就知道会是这样的情形,她这大哥哥最是刚正不阿,这几日他斥责了自己好几次,母亲让他帮忙,他怎么会同意。

“我的儿,他不肯帮忙。我找你大姐姐。”白氏抱着沈如溪的头,靠在自己胸口:“母亲说什么也不会让你回那个鬼地方。”

白氏的心忽然定了下来,沈如瑾是国公府的嫡长孙女,极受宠爱,七年前嫁到宁远侯府,公婆爱惜,丈夫疼爱。

她那大女婿宁远候近年来更是军功加身,前途可算是无量。

她若愿意劝说婆母,沈如溪的危机或许可除。

“母亲,大哥哥说裴茂斗鸡走狗,并非良人,我……”她吸了吸鼻子,道:“祖母她不是说了吗?不让我回洛邑了。”

“你知道什么?”白氏呵斥道:“今日她是饶了你了?那明日呢?后日呢?阿沅的性子,冷得像石头,今儿她肯帮着说话,那明日她若旧事重提了呢?你不知道,你祖母以前有多宠你小姑姑,那是她的心尖儿肉。阿沅是你小姑姑唯一的骨血,她心向着她。”

她提点沈如溪:“裴茂不成器又怎么样?总归你嫁过去了,是嫡子正妻,若有一男半女,侯府便整个儿是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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