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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砚一把捏皱了信笺,恼怒道:“她倒会倒打一耙,指责郎君薄幸,我何时又对她衷情不悔过了?”

石青低头,暗自嘀咕照这样看,没有也快了。

谢砚吩咐道:“刚才那个侍者呢?让他回来带路。”

石青懵,下意识道:“五皇子他们进了船舱,应是上了二楼。”

谢砚怒,“谁说要带路找五皇子,找他回来带路找元氏!”

石青傻眼,元大姑娘也在船上?

但他看着谢砚薄怒的脸,没敢怀疑,赶忙去找那个侍者。

他们郎君现在真是一沾元大姑娘就暴躁。

惹不起,惹不起。

看着石青去了,谢砚又招来一个侍者,让他上楼告知五皇子和温仲熙自己有事先行离开了。

接到这个消息的李昀和温仲熙稍愣,李昀笑道:“这个三郎,该不是原本就不想上船,临时变卦跑了?”

温仲熙失笑,“许是真有什么事吧。”

李昀想起什么,表情添上几分揶揄,问温仲熙,“之前包下一条街表情三郎的女郎,他就没跟你提过是谁?”这事儿不怪他好奇,连他父皇都听说了,还趁着空闲时特意问过他来龙去脉,他也就只能把听说过的再给他父皇说一遍,他父皇问他可知是谁家贵女时,他当真猜不出来。

温仲熙摇头,笑道:“殿下又不是不知道,都没人敢在三郎面前提这事儿,哪里还能问出是谁来。”

李昀笑着喝了杯酒,道:“可惜了。”

于此同时,孟潮生与另外两个人在江月楼中遥望江上灯火通明的花船,也有谈论到谢砚被女郎高调表白一事。

一个二十出头的郎君道:“最近长安城里热闹事颇多啊,前几日有女郎包下一条街表情谢三,今日有莺歌坊迁居江上闹出这么大动静儿,两件事儿还都查不出是谁的手笔。”细想起来,还都挺有神秘色彩的。

说话的郎君是当朝太尉兼有太师荣衔的窦庸之孙——窦湛。

其年不过二十四,却颇有手段,深受窦庸重用。

不出意外,窦庸百年之后接手窦家的人便是窦湛。

同他们在一处的还有个女郎,是窦湛的堂妹窦皎。

十七八的年岁,人如其名,皎皎如月,沉静清冷的模样,容貌却是上等。

着一身天蚕丝梭织布料制成的白色锦衣,上头绣着大朵的粉红芍药,华贵而不艳丽,美丽至极。

她端方地坐在椅子里,天蚕丝锦衣衬得她像个玉人般。

听到窦湛的话,窦皎捧着茶盏要饮的动作顿了下来,起唇声如黄鹂地道:“当真查不到是谁为谢三郎摆的那一出?”长安城中数得上号的贵女都被猜了个遍,就连她这个与谢三郎从无瓜葛的人都被带了一笔。

窦湛摇头,道:“查不到,查到一半便断了。”

窦皎觉得颇为神奇,连她都想不出长安城里哪位贵女有这等本事。

孟潮生一直坐在旁边,垂着眼睑未曾说过话。

心里的苦闷唯有自己知道。

他直觉那倾世之举是元妤做下的。

她拒绝自己的求亲,却为谢砚做下那等大胆的事。

窦湛见他兴致不高,以为还在受求亲被拒的影响,笑道:“子川还在惦念那元氏阿妤?”子川是孟潮生的字。

孟潮生抬眼,苦笑一记,并未回答。

窦湛哈哈一笑,伸手拍了拍孟潮生的肩,豪放道:“大丈夫何患无妻,莫叫儿女情长误了前程啊。”

孟潮生放下酒杯,拱手作揖,道:“窦兄说得是。”

只心中总有一个声音在说,那是阿姝啊。

谢砚没费多少力便找到了元妤所在之处。

或者也可以说是元妤本就在引他过来。

元妤在的房间十分偏僻,明明是同一条花船,谢砚走近这边的时候,隐隐已听不清前边的丝竹舞乐声,连灯光都暗了许多,变得昏昏暗暗,有些许静谧的氛围。

走在谢砚身侧的石青暗自警惕。

一方面花船东家是谁他们根本不知,此处是否有危险谁也不敢保。

另一方面,也是最大的问题。

他不知道元大姑娘这次又想整什么幺蛾子,很怕遇上什么事自己反应不过来,再遭主子嫌弃。

自从谢砚结识元妤后,石青内心超累,还甚是委屈。

谢砚沿着眼前的路走到尽头的房间前,细听了一下,屋内没有一点声音传出,光线也很昏暗,而屋外也没看见常伴在元妤身边的两个丫鬟。

谢砚侧目,问石青:“确定就是这里?”

石青低头应道:“是,属下已确认过了。”

他声音方落,谢砚身前的房门突然从内打开,明芷明若一人开着一扇门走出来,只看了谢砚一眼,便恭敬地低下头,还屈膝给了一礼。

明芷开口道:“三郎安好,姑娘在里面等郎君,郎君请入。”

二人一人贴着门扇一侧,做出请的姿势。

谢安瞥她们一人一眼,吩咐石青道:“外头候着。”话音落下时,人已进了房中。

明若上前,又将房门合上。

石青应下谢砚的吩咐,抬眼看着在眼前渐渐合上的房门,眸中不无担忧。

房中,谢砚入目便是一片大红。

红绸,红烛,红帐……还有……

跪坐在红帐中,一身红色纱衣,玉骨肌肤,眼睛黑亮水润带着春意望着他的美人。

纵然恼怒如谢砚,看到此情此景也是一怔。

除了大红喜字,眼前之景同旁人的洞房花烛不无差别了。

帐中的美人,一袭红绸裤,一身轻薄红纱披肩,身前只着一件翠绿镶耦荷的肚兜,露出精致的锁骨,修长白皙的脖颈,还有隐隐可见的圆润肩头和纤细娇软的白玉手臂。

谢砚喉结无意识滚动了一下,抬步缓缓走近用情意媚意勾着他过去的美人。

元妤黑亮如水的眸一直锁着他的眼,没有任何言语,只无限欢喜般地勾着他走近。

谢砚一步步走至锦罗红帐前,距床榻不过两步之遥处站定,黑眸沉沉盯着床帐中的元妤。

“元氏阿妤……”

他低哑着嗓音唤了一声,后好似没想好要说什么般又哑了音。

元妤眼神晶亮地微仰着头望他,好似丝毫觉察不到自己此时做的事有多大胆、多叫人不敢想一般。

美人如花瓣般的朱唇轻起,含着醉人的浅笑动情地道:“郎君,妾候三郎久已。”

那痴缠的眸,纤柔的身姿,好似真的痴等了他许久许久般。

谢砚负在身后的手蓦然收紧,凸起的喉结再次滚动了一记。

良久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依旧带了丝暗哑,道:“这是真打算将自己变成我的妾室?”

元妤望着他,真诚地说:“妾之心意,一如最初,只是郎君未曾当真罢了。”

谢砚的手紧紧攥着,隐忍地道:“为何是妾?”

长安城的贵女,对他有意者也是奔着他的妻位去的,只有她,最初开口便是想当他的妾。

他不信世间有女子是心甘情愿与人为妾的,除了身份确实低微又想攀附富贵的女子。

但她元氏阿妤不是。

虽身份比不得皇家贵女或世家大族之女,却也是朝中大官之女。

他谢砚若真想娶,并非不能以妻位聘之。

可她最初便没想过他的妻位,也从未争取过。

不是他不曾拿她的话当真,只是此话本身便存疑。

放在任何郎君处,都要问上一问的。

元妤先是垂下眼睑,转瞬又瞧向他,笑道:“因为阿妤自知身份配不上三郎的妻位啊。”

谢砚又走近一步,伸手勾住她光洁的下颚,叫她抬高视线看着自己,温热的气息扑到她芙蓉面上,道:“你没问过,怎知郎君我给不起?”

他谢砚的妻位,又怎会单以身份论配与不配。

他的眸太黑,眼底的情绪太深,配上他意味不明的话,直叫元妤心头一颤,不由定定地望着他。

元妤靠膝行往前挪了些许距离,勾着谢砚宽大的衣袖叫他再近前一步。

谢砚随她所愿,再次近前。

元妤将自己的脸贴上他宽厚温热的胸膛,只是轻轻贴靠上,连伸手拥抱都不曾,只要他想,连推开她的动作都不需要,微微后退一步,便可远离她。

元妤侧脸贴着他,眼里晶亮的光敛起,一分脆弱九分空洞的情绪铺满眼底,她目光望着铺着红锦镶金丝云纹桌布的圆桌上的红烛,盯着那摇曳闪动的烛光,轻声道:“妾不求妻位,只要在三郎身边就好,三郎若是为难,妾位阿妤也可不要,只要三郎心中给妾留下一席之地,妾愿终身不嫁,只守着三郎。”

谢砚猛地伸手搂着她仅着寸缕的细腰,将纤柔娇弱的人儿扣进怀中。

他抱着她,嗅着她满身馨香的味道,感受她肢体的纤柔温软。

低头,薄唇忍不住在她发顶轻触,轻得元妤都感觉不到。

是欲\\望还是别的情愫,他自己都分不清。

他信她所言不假,她怕确实甘愿无名无分跟着他。

但因何?

“因何是我?孟潮生可是愿以妻位聘你。”

因何宁愿无名无分跟着他,也不愿去做前程似锦的孟潮生的妻?

纵然他不愿承认,但相比他,孟潮生怕是对她真情更深。

“元氏阿妤,不要言你对我深情已种,你知道我不会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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