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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成。”秦睿成慢悠悠道,“我们江少爷没有美人在侧,到时候难道是要免了他的罚?”

这秦家老三是江临旧友,多年在外,两人一直通传书信,这一朝归来,模样变化很大,连性子都沉稳了不少。

初时见他样子,还道是改了性,今日看他不正经地搭腔,才知他是装相,在座众人这才感出几分熟悉。

颜公子笑得不行,接话:“谁说没有美人,你们敢说自己身边的,有江临那婢女美貌?”

“哎呀,颜公子。”他怀里姑娘笑着撒娇。

“欸,我可不是说你,说她们呢。”颜公子赶忙哄着,手上不规矩,在她腰上抚摸几下,引起一阵婉转的流莺娇笑。

一旁邹明也看着齐憾,他一副读书人的清瘦模样,笑得却下流:“我看,就让这婢女来脱。”

江家势大,在座的众人合在一块儿都不及江临一个,平日虽在一块玩儿,可众人都是忌惮着他。

这话也就和江家世交,又急色鬼投胎的邹明敢说了。

齐憾默然不语,下意识抬眉看了看秦睿成。

邹明一向来如此,江临倒没有翻脸,只是刚想推了,又见齐憾偷偷拿眼去瞧秦睿成,心中忽得憋闷起来,这是今日第三次了。

秦老三长得是人模狗样,比旁人更多一分儒雅气质,瞧阿憾这副样子,自己要将她送给秦睿成,她没准还是乐意的。

江临心头升起一股连自己也难以察觉的阴郁燥气,将身子向后一靠,淡笑抬了抬下颚:“可以,就这么来。”

齐憾听他这么说也没有二话,顺从得走近了一些。

她身上衣衫单薄,没脱两次就能见底,江临心中冷笑,自己往日是太客气了点,也该让她见识见识什么是为奴为婢。

众人见江临脸色不太好看,都是面面相觑。

秦睿成作为今次宴席的主人,同身边下人低语几句,不一会,小厮们就端了五个成年男人一掌宽的木盒过来。

木盒方方正正,黑漆涂就,雕镂着繁复的花纹。

有人拿起第一个晃了晃,笑着:“好久没玩,还真猜不出来,我不管,反正别从我这开始轮。”

“我先来,我先来。”邹明好玩乐,自然奋勇当先,抢过那盒子,摇了一摇。

“是短簪。”邹明猜道。

秦睿成笑着,摇头:“不是。”

邹明身边花娘在一片哄笑声中袅袅脱下外衫。

这些青楼女子的衣衫较他人更为轻薄,外罩一脱更显内里身躯婀娜,若隐若现,引得一干人等狼嚎。

一个个轮下去,后头几人皆是猜错,到了颜公子这头,他袖中拿出了三枚铜钱:“我可新学了这六爻之法,且看看我这算得准不准。”

有人叫道:“颜若卿,你还学这卜算,你爹不是最厌这等事物的吗?可小心挨揍。”

自从当朝立了大国师,兴了钦天监,这玄学一道日渐昌盛,市井坊间都有推崇佛道等各宗之学,不过在此之下自然有人不以为然,颜老爷就是其中之一。

“哈哈他那哪是学的,自己瞎捉摸而已。”又有人道。

颜若卿笑着回骂,一时其余人也纷纷调笑起来,席间喧闹非凡。

颜若卿摇掌六次,猜了个玉佩,果然不是。

众人笑闹一回轮到了江临。

颜若卿用手将那三个铜板推到江临面前:“喏,这个给你。”

江临拿过一枚铜板,笑得坦荡:“你这不是挤兑我?我哪会这个?”他拇指扣在食指之下,轻轻一挑,那铜板便从拇指指盖上跃起。

暗铜色的圆币在他格外好看的手掌中抛起落下,引得一堆花娘痴痴看他。

几个抛落后,叮咚一声,铜板不小心掉了地,齐憾俯身去捡。

将铜币放到桌上,秦睿成适时道:“你不会,就让这丫头自己来。”

“你可会?”江临转头看她。

齐憾当然不会,可她事先知道盒中之物,此时自然点头,甜甜一笑:“且让奴婢试一试。”

在座的公子哥儿们都叫她这笑容晃了神,心中腹诽江临当真艳福不浅。有这样一个姿容脱俗又乖巧甜蜜的婢女。

叫她当众脱衣,她还半点不闹脾气,哪像他们家中侍女,但凡有点姿色的都爱使使小性。

齐憾将三枚铜板拢在掌心,摇动后洒在桌上,一套动作普普通通,可由她做来却如此赏心悦目。

如此反复六次,得到了十八个不同正反面合就的卦象。

“什么卦?”颜若卿好奇,凑上前来,齐憾见他面容近在咫尺,眼中满是求知欲。

齐憾忍笑,她这纯属乱算,她哪知道什么卦。

他两人离得这样近,江临原本不管,可看齐憾对颜若卿露出笑容,心中怪异得气闷起来,忽然伸手,将颜若卿的大脸推开。

颜若卿不明所以,有些奇怪地看着江临。

“是玉镯。”齐憾道。

颜若卿被她的话吸引了主意力便也不管江临,重又将视线投到齐憾身上。

“靠谱吗?”有人嘀咕。

“怕是不准,我刚刚掂了一下,盒中之物不及玉镯的分量。”他旁侧的人接话,这人家中经营当铺,平日过手的玉镯子不知几何。

“乱猜的吧。”

“可我看她那六爻掷得不错。”

邹明听这话笑了个倒仰:“不就扔铜板么,宋兄你不要看人家动作好看就瞎评论啊。”

“在座何人熟识六爻。”秦睿成问道,皆是摇头。

“那便开盒验证罢。”竟然要开盒了,那便是猜对了?江临也挑眉略有惊讶。

打开盒子,里头是一只孩童所用尺寸的玉镯子。

果然不错,怪不得分量不对,众人皆是称奇,笑秦睿成这物件想得刁钻。

颜若卿更是兴奋得要向齐憾求教,奈何江临冷着脸看他,到让人不敢接近了。

射覆每一轮都是自上轮胜者处开始,故而第二轮再次由齐憾猜中。

等到第三轮,齐憾低声问江临:“少爷要试试吗?”

江临一怔,抬眼看她:“我不擅射覆,你就不怕我猜错了?”

“奴婢相信少爷。”齐憾眉眼弯弯,粲然一笑,“少爷说什么就是什么。”

江临抿唇,自己想要给她教训,她却这样相信自己,他的手抚上盒子,一时有些心不在焉。

“江临你要亲自上场?”邹明乐不可支,神情暧昧道,“那咱们的小神算可是要裸于人前咯。”

其余人等却不敢接他的话,不少人都看出来了,江临对这婢女着实不一般。

轻轻晃了晃盒子,哗啦哗啦一阵金器响动,是个长串的物件,很特别的声音,江临默了默,已然猜了出来。

众人屏息等他回答,却见他垂着着眼眸,神情难以捉摸,半晌,松了手,声音冷淡:“猜不出来。”

“欸,是吗?”颜若卿抓过那个盒子晃了晃,“这个,这个应该很好猜啊。”

邹明却一把抢过那盒子,笑着:“说好了的,愿赌服输啊。”

颜若卿觉得有些可惜,挠头对江临道:“要不你再想想?”

江临不语,只是看着齐憾,她面上有些失望,眼中却仍带着一丝希冀。

秦睿成却站起来:“嗨,猜不出也罢,颜兄莫要为难他了。”

颜若卿看看齐憾,有些犹豫,这丫头卜算有一手,他还挺喜欢的。

丫鬟们虽然为奴,但到底不比外头青楼的花娘,当众脱衣还是抹不开脸面,他倒是想帮她说话了。

在座众人倒不敢乱起哄,暗中观察着江临脸色。

“自然愿赌服输。”齐憾像是放弃了挣扎,江临看她移开视线,眼中好似起了雾,泛着水光,她退了一步,手抚上前襟衣带。

没有人再出声了,江临心头那股烦躁又生了起来,长了野草一般难以挥散拔除,他手掌按在桌上,因为用力骨节绷紧,青筋渐现。

齐憾已经扯开了系带,正要撩开衣襟,他却忽得站起来,一把抓住了齐憾的腕子,看着她的眸子不耐道:“臂钏,是臂钏。”

颜若卿一直屏息看着,此时见他说出来顿时跳起来:“没错,就是这个,我猜也是这个。”

“知道不早说,一惊一乍的,白开心了。”邹明有些遗憾地叹气,嘟囔道。

凝滞的氛围一下子流动起来,众人松了口气,纷纷上前看那盒子。

“确实是。”

“声音很特别,应该没有错。”

“重量也合得上。”

齐憾歪了歪头,眼中似乎透出一丝惊讶,看着面前的人眸光闪烁。

江临松了手忽然腕子下移,挑了那扯开的系带,认真打了个结。

他那专注样子倒是把邹明看傻了:“喂,江临,你干吗呢?”

坐在他腿上是花娘已经脱了一件,此时清凉得很,偎在邹明怀里,看着那头,语中带酸:“公子,这你还没看出来?江公子是把阿憾姑娘放心上了的。”

邹明怔了一下,似乎一会才反应过来放心上是个什么玩意,没好气道:“一个女人而已,出息的你,咱们兄弟看一下还不能了?”

颜若卿立即反驳:“谁都跟你一样?要我说谁嫁了你真是倒八辈子大霉了。”

“嘿,我娶不到,你就娶得到了。”邹明不服气拍桌。

“你问问这些姑娘们,嫁我还是嫁你。”颜若卿抬着下巴看他。

众人见他俩斗嘴吵闹都笑起来,纷纷插嘴逗趣。

秦睿成的声音却自后头悠悠响起:“你们都觉得是臂钏?”

“很可惜,并不是。”放在心上吗?秦睿成想道。

可人心很深,秦睿成很想知道,如此短的时间,齐憾她到底到了哪种深度,江临在感情上的天真与涉世不深又到了哪种地步。

像是剧终后未完待续的恶作剧,秦睿成脸上带笑,那微笑里藏着几分试探,众人也纷纷向他投去目光。

“什么意思?”江临转头拧眉。

黑盒的铁扣应声而开,里头放的却是一件一圈一圈盘桓而上三环制式,样式别致的金璎珞项圈。

“哈哈哈。”邹明拍桌子笑起来,“秦睿成,你这想法也太刁了吧。”

那璎珞项圈的的材质和制式接近臂钏,可从那大小来说谁也没法否认,这就是一项链。

“有没有搞错,耍赖啊秦睿成。”颜若卿啧啧感叹。

江临一向来玩得起,赢得起也输得起,看着东西却也挑起了气,这秦老三成心的吧。

他扯开衣领散漫一笑道:“不就是脱衣服么,可以,我替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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