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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东西咚的一声掉在地上,齐憾强忍着痛,低头,看到了那枚印章。
“我不问,你是不是就不打算说了?”秦睿成站起来,一步步走近。
“我是该说你想的太多,还是想的太少呢?”秦睿成的声音灌耳,他略带戏谑地叫她,“堂妹?”
每每有事便这样叫她,齐憾心口一紧,不由抬头看他。
看这个取代了秦睿成身份的男人——成王世子,她的堂兄。
父皇有成年兄弟三人,静王有从龙之功受宠于殿前,如今封地在外。
幽王反骨已伏诛十六年前。
只剩下一个成王,孱弱留于京城,却与父皇弟兄情谊寡薄。
成王有一子,名,齐逍,暗司掌事,顺理成章站进太子一党,常年不惜变换身份替太子做事,便是眼前这人。
“这印章怎么了?”齐憾强自镇定,俯身将东西捡起来,上头沾了她的血,随着齐憾手的移动,流淌滴落下来。
秦睿成一把捉住齐憾下颚:“堂妹,我是挺心疼你的,小小年纪就要做这种事,真是可怜。”
他口中这般亲昵,神情却病态地以袖拭了拭齐憾额头:“你说,何苦弄得那么狼狈呢?”
齐憾的额头原本已经慢慢停了血流,叫他一摁一磨,钢针扎似的刺痛起来,伤处渐渐重泛血色。
“嘶。”齐憾忍不住低吟,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指端都在微微颤抖,“我实在不知道是哪里做错。”
“惹得兄长生气,还请兄长明示。”
秦睿成放下手臂,看着她的眼睛,似乎是在端详什么。
半晌他才淡淡道:“阿憾,你若没有瞒着自然最好,不过你失察拿了这假印出来,这一下也不算冤了你。”
“兄长行事自然有道理。”齐憾没有再辩驳,低低应了。
出了门,早有仆妇等在外头,看齐憾有些眩晕,将她一把架住:“姑娘且缓一缓吧。”
“不妨事。”齐憾摆摆手,“还等着呢。”
那仆妇叹气,将齐憾拉着,带回江临他们的酒厅。
江临正寻她呢,听到外头通禀,立刻叫人上来。
齐憾这幅样子,春分也架不住她,试墨又不敢上手,便还是让那仆妇把齐憾送进去。
“这位姑娘听说是这儿的?”那仆妇扶着齐憾,一进门就对众人道,“哎呀,她刚从后厨出来,拿着酒,不小心跌了一跤,这酒也砸了,衣服也脏了,还摔得,摔得这样。”
江临看齐憾面上血迹斑斑,吓了一跳,站起了身,惹得席上几人都仰头看他。
“我呢,正好路过,便扶了她在僻静角落歇了歇,这才过来呢。”那仆妇又继续道。
“哎,江临你别急啊。”颜若卿看他走上前,将齐憾抱起就要往外,忍不住道,“你这样把她挪来挪去的,反倒不好。”
邹明见他这样也是摇头,江临也有慌乱的时候?真是见了鬼了:“里头有塌,快放下来,喊个大夫过来才是正事。”
江临转身就往里。众人皆是莫名,等了半天等到了美人头破血流?等到了江临的拔腿就想走?江二何时这么解风情怜弱小了?
“阿憾姑娘自然是旁人不能比的。”邹明笑着,想要摇摇扇子,却因那日后来又挨了自己家老子的打,这会儿背还痛,动作就有些不便。
想起这事,他就有些心情不好,便也没心思调侃江临了。
有人却还要问:“为何?”
颜若卿敲敲桌子,替邹明答了:“笨蛋,你要有阿憾姑娘的容貌,包管江临也为你鬼迷心窍。”
里间江临将齐憾轻轻放到床上,没一会大夫过来了,替齐憾处理了伤口留了伤药。
大夫正要走,被江临一把揪住了胳膊:“伤口这样裸露在外,没问题?”
“这大热天的,不裸露你说怎么着?”这城里金药坊的老大夫还挺强硬,有理有据,“你会治,你来。”
江临瞬间冷下了脸,将他扯得弯下腰来:“你说什么?”
老大夫一见这架势,立马软了,文文气气道:“裹起来就捂着了,这位姑娘愈合能力很强,这个伤口露着不会有事的,再加饮食清淡几日自然就恢复过来了。”
“少爷就不要为难这位大夫了。”齐憾见江临仍狐疑地抓着大夫的袖子,心头抑郁退下去,有些忍俊不禁。
江临总算撒手,大夫出去了。
江临拧眉:“回去再让府医看看。”
江府府上的大夫是太医院退下来的,自然更加可信。
齐憾连忙道:“我没事,头也不怎么晕了,那大夫说我回复能力强,想是不要紧的。”
江临回头一把将她摁住,看着她,半天,才憋出一句:“我还没说你呢,你这个笨蛋,走个路都能摔着了。”
江临没有关心过别人,连着急安慰的话都说不出,齐憾却心头一软,不由得唇角轻轻扬起。
从来没有人同她说过这些,从前受伤受罚都是一个人,母亲意外见到,也只会伤心流泪,喊着命苦,倒是她要反过去安慰母亲。
“以后得给你手上上个镣铐,再牵着出来才能安心。”江临深深看她。
齐憾伸出腕子,真心地笑了:“嗯,你铐吧。”
白皙的手腕柔软毫不设防,江临呼吸滞了一秒,随即,他将手握了上去。
齐憾的腕子纤细不盈一握,江临目光沉沉,抬头:“铐住了,你就别想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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