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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在手上的那只脚总算挪开。
这一脚踩得并不实,踏下去的瞬间虚虚收回,可金大小姐哪里吃过这种苦头,再加江临毫不留情的嘲讽,一时心里更是委屈难忍了。
这趟出来她只带了两个丫鬟们,两人在后头都吓坏了,急急忙忙去扶她。
李霁娴站在一旁也不好看热闹,跟上来似乎是查看她的伤势。
金芸被搀着坐起来,在江临面前,哪还有平日的威风,眼泪下意识就往下掉。
她的衣服脏了,衣袖尤甚,沾了土,一副狼狈的模样,她今日可是精心打扮的,这一下都毁了。
江临却冷眼看她。
这位他是有印象的,当日捆了阿憾不知道要做什么,暗卫事先听他吩咐便没有出手帮忙。
他是有心让齐憾吃些苦头,可当真有人出手也觉得碍眼得很。
他偏头看看齐憾。
齐憾就站在金芸的跟前,她刚刚有些心不在焉,金芸撞上来的一瞬确实没反应过来,可在踏上去的一瞬也是收了力的,也不知道怎么就叫得那么惨。
她吓了一跳,原本是带着歉意要去扶的,看到是金芸便站住了。
哦,是她啊,真是巧了。
“哎呀呀,金姑娘没事吧。”齐憾状若关心,蹲下身去,她那双美丽的杏眼一下与金芸的对上。
金芸这头哭着也没几个人安慰她,这乍一看到齐憾,就更不好了,万分没有形象地大叫了一声,还惹得一旁的李霁娴往后仰了仰头,仿佛想要躲开她的音波攻击。
“抱歉啊,金姑娘如此大度,忍得了误会,自然不会因为这种小事责怪我的吧?”齐憾意有所指似的,声音是慢吞吞的,倒真像是商量的口气,不带一点攻击性。
也不知道是不是风水轮流转,当日她捆了齐憾说是误会,如今齐憾踩了她一脚便称小事,金芸被她的不要脸震惊,眼泪又下来了,哭得直打嗝。
见齐憾如此狭促,江临忍不住笑了一声。
李霁娴有些惊讶得看看齐憾:“敢问姑娘是哪家的?”
似乎从来不曾见过啊,这京中闺秀也不说全部吧,大半还是认识的,只不过这次侯府邀请的人家多,难道是下头一些小官人家的女儿。
不过是个不受宠的冷宫公主,金芸心中腹诽着回答,她这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也不见江临理她,多少也有点破罐子破摔了,磕磕碰碰道:“她……她是,额,额。”
一面想说一面又不停打嗝,李霁娴简直忍笑,转头对金芸的丫鬟道:“还不把你家小姐扶起来。”
又吩咐人去准备茶水热水,用作洗漱更衣,她们是一起来的,她若不照顾着点,怕也说不过去,只好捏着鼻子多替她费心。
“你,你……”金芸还不服输,指着齐憾似乎想要说什么,可她这副样子说个话也是不容易,李霁娴把她拦了,劝道:“别说了,先起来吧。”
她这头被劝着,一边旁观许久的江临却一把将齐憾拉起来,对着金芸不耐烦冷笑:“什么你你我我的。”
“公主面前失仪,你们金家可真是教导有方啊。”他居高临下看着下头的人。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脸庞逆着光,便显出有几分森森然。
李霁娴一下子抬起了头,讶异得看向齐憾,公主?!谁?是她吗?
齐憾也怔了,他知道,是,她早该想到的,他应该是知道的。
只是他依然能明目张胆得扣着她,他如今到底是什么?比之当日江家的势力恐怕也不遑多让吧。
她心里不知怎么得一寒,突然有些胆怯地不确信起来,她真的能成功离开吗。
***
金芸到底被逼着低了头,她这本就已经弄得狼狈还要道歉求饶,真可谓苦不堪言。
李霁娴目送着两人离去,若有所思。
皇室公主不少,这些年却只有一位长公主出来走动,其余的那些也同那些后妃坐守冷宫差不多了,却原来其中还有一位如此貌美的四公主吗?倒是不曾听说过啊。
还同首辅一道,想必是认识的……
齐憾江临两人路上耽搁了,故而在校场没待上多久,江鸾就着人来请了,说是里头准备抓周了。
到花厅外,江临略微犹豫,想了想还是没让齐憾一同进去,只叫她在旁边配间等着。
邹樾原本想叮嘱她几句,叫江临瞪了一眼,低头进去了。
一进门就看到一张梨花实木的长桌,不少人围在旁边,江鸾的儿子卢易长得粉啄玉雕的,着一件大红云纹缠金枝的交领,正爬在桌子上头。
他四周摆着各色的各样的物件,都是圆润玲珑精致可爱,孩子一手就能拿的尺寸。
卢有川看小舅子进来,抬脚就上来迎。江鸾也笑着看他:“就等你呢。”
四周的宗亲把他让进去,让他去到江鸾旁侧,侯府的长媳江鸾的嫂子胡晗春正拿着个拨浪鼓逗孩子呢,见他过来也乐了:“都说外甥像舅,你们瞧这两人,可像?”
江鸾笑得不行,不由叫她:“嫂嫂。”
四围热闹顿起,众人纷纷说像,还道日后大了,必定像是首辅大人这样俊朗,可不知要迷倒几家的姑娘呢。
大人说笑孩子可不懂,卢易只管瞧着那摇晃个不停的拨浪鼓,看完了,又慢吞吞地,小熊猫一样得在桌上爬动,一会看看这个,一下又用肉嘟嘟的小手摸摸那个。
四周安静下来,众人显然都开始好奇地瞧着他,想知道他最后会拿哪一个。
这能放到桌面上的,都是千挑万选的物件,必然都是好的,不管拿哪一件丫鬟婆子们都准备了一套吉利好听的说辞,且等着领赏呢。
可这孩子想是沉得住气的,拍拍打打,摸摸碰碰也不见真的挑起哪一件。
最终他啪嗒啪嗒爬到江临那一头,抬起了头,他的大眼睛咕噜咕噜转动了一圈,然后张开了胖乎乎的小手,求抱抱!
众人都笑起来了,这是想舅舅了呢。
江鸾亦是笑着,掩嘴:“你好些日子不来了,他倒还记得你这个舅舅。”
江临勾了唇,伸手将他抱起来,他的袖子微微下滑,里头的两根红线一下子吸引了小胖子的注意力。
“啊……欸。”他的声音软软的,和他额上的细发一样,软乎乎的胖手伸出来,一下拽住了红绳。
这好像是姻缘线啊,四周的人都看到了。
估计也没人能没料到这变故,一时面面相觑,孩子抓了这玩意,这让人怎么说?日后肯定能有个好姻缘?
这怕不是什么情种吧?
而且江临怎么戴着这东西,他这是同谁求的姻缘线?众人一时都迷茫了,无措地朝着江鸾看去。
江鸾也是愣了一愣,这姻缘线……洗得有些发白了,想是有些年头了,江临用齿关将绳扣打开,让卢易拿在小小的手上。
“这个不能玩。”江鸾温和道,“还给舅舅吧。”她将手摊开,卢易犹豫了一下,看看江临又看看自家爹爹,最终嘟着小嘴把东西放了上去。
好在胡晗春立马摇了摇拨浪鼓,他就重新被吸引了注意力,眉开眼笑地又要爬到桌上去了。
江临将他放下,他这才挑了支小小的系着红绳的玉笔,抱在怀里把玩起来。
下人们如云的贺词响起来,周围人方才松了口气,重又说说笑笑起来。
里头这般热闹,齐憾坐在配间就显得冷清多了,茶上了好几轮了,她觉得有些闷便在外头小径上站了站。
不远走过来一个人,齐憾视线投过去,怔住了,是韩星出,他竟然也来了?
齐憾的眉头蹙了起来,转身要走,韩星出叫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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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临出来在配间没见到齐憾,根据下人说的寻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两人站在花前,不知在说些什么。
面色就在一瞬间沉下,仿佛能滴下墨汁来。他站在拐角处的阴影处久久没有动,直到韩星出转身离去。
齐憾从这头转出来,看到到江临冷森森得模样吓了一跳。
“你怎么站在这儿?”
江临没有回答,反而用审视的目光端详着她:“你们在说什么?”
“你都看到了?”外头风有些大,齐憾刚刚落水,现在又被韩星出叫住吹了风,头都有点疼起来,她往回走,似乎是想回屋里,“也没有什么……”
江临的声音自后头传来:“看来是我对韩家太过宽容了。”韩星出这样对她,她竟然也能心平气和地再同他说话。
是他看错了她,还是这韩星出对她有什么特殊的吸引力,两人见面总是三番四次挑动他的神经。
江临神情冷漠,心中却是冻雪三尺。
齐憾站住了脚,她回头看着江临。
“你给人传信的鸽子我已经叫人宰了。”他冷冷地笑,“现在你告诉我,你还能联系谁来袒护韩家。”
“你不能……”齐憾有些抵触,下意识说了半句,忽得面露震惊,她后退一步:“你派了几个人跟着我?”
“你的一举一动我都知道。”江临竟然笑起来,那笑容几分森寒,“你说呢?”
她被监视了,齐憾有些发抖:“你这个疯子。”
江临一步上前,眯着眼看她:“是我疯了,还是你疯了,你自己没觉出自己对那韩星出有多上心?”
“我没有。”
“我真看不出他有什么特别的。”江临一把揽住了齐憾的腰。
“他自然同你不一样。”至少没有像你这样发疯。齐憾咬牙。
“同我不一样?”江临被她眼里的恐惧刺到了,“同我哪里不一样?是没像我对你这样?还是这样?”他的手不安分地在齐憾腰上游走。
“没有!”齐憾赶紧摁住他的手,连连摇头。
“没有?”江临看着她,忽然扯嘴角笑了一下,“我要检查。”
齐憾直觉不对,拼命挣扎起来:“疯子,你这个疯子。”
江临却一把将她抱起……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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