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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夜半多时了,窗外的天空却仍然漆黑,秋冬夜长,远未到第一缕曦光洒落,齐憾惊醒了。
口干得有些厉害,喉咙里仿佛刚着完一把火。
她转了转头,额上有什么轻轻晃动了一下,欲坠不坠,叫她一把扶住了。
手伸出来的时候一下触到了凉凉的空气,感觉很舒适。她活动了五根手指,轻轻摁了摁,柔软的触感,是个化掉的冰袋,里头的水微微摇动。
几乎可以忽视的水声,在暗夜里也不清晰,可齐憾抬手的这一下,牵动了腰部的肌肉。
她便察觉到了,腰腹上那一只劲瘦的手臂,霸道又极具存在感得横亘。也因她刚刚那一下些许收紧了。
齐憾一下屏住了呼吸,身体微微僵硬。
皮肤帖着皮肤,那样亲密,齐憾能感受到那手掌到小臂再到手弯的温度,是奇异的微凉,就像他本人,高山悬雪般难化。
视线下移,她看到了自己裸|露在外的手臂,往被褥里头是大片袒露的肌肤,齐憾脸上烧了起来,也不知是因病还是因为别的。
上半身似乎只有一件肚兜,她仰面躺着,江临的手掌绕过她柔软的小腹半抵在她腰侧。
这让她稍稍有些不自在,他应该是,看到了吧?他一直想看的,那条疤。
他会怎样想呢?
该是感到痛快?就像是,齐逍那样,连走也要带着她,好继续折磨。
扶着水袋侧过头,他俊朗锋利的面容是正对着她,齐憾便借着微弱的月光观察了一下他的脸色。
眼球滚动了两下,终究没有睁开,他轻轻张嘴忽然说了一句家乡话。
声音低,语速快,绕是齐憾会涪陵话也一下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梦话吗?
想了想还是没明白,或者说根本没听懂,齐憾只好先抛下这事。
轻轻得将水袋放到头顶一侧,她似乎才想起自己像是生病了,看这样子还是发烧了。
齐憾刚把手背摁在自己脑门上,就又听到了一句呢喃,这回她听清楚了,是在叫她。
“齐憾……”
他从不曾这样连名带姓得叫她,如今这一句引的齐憾转过视线看他,连带手也慢慢放下了。
“你要去哪?”他的声音很沉闷,拉着齐憾的心一块往下掉。
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江临能说出这样的梦话,难道是察觉到了她想走的心思?
齐憾惊疑不定,心像是一下触了底,又像是被人猛得捏紧,心室跟着轻轻起伏震颤。
“为什么……”仿佛是在质问她,与上一句连贯起来,齐憾试图设想他浅梦中的景象。
“为,什么……”他低低重复这一句,里头压着一股子难以言喻的偏执。
这种似曾相识的偏执……
齐憾嘴角牵起一丝苦意,她惊觉自己甚至没有想过,逃离失败的场景。
要是被抓回来,会怎样呢……
焦虑感漫了上来,喉咙更加发干。
齐憾看了他好久,半晌,轻轻得挪动身上的手试图把它移开,准备下床。
江临指尖忽然动了一下,齐憾感到他指腹用了力,吓得一下闭上了眼睛。
耳边传来发丝擦过枕单的声音,齐憾不由放缓了呼吸。
停了好一会,似乎是在端详她的脸,江临的声音缓缓响起:“醒了为什么还装睡。”
齐憾没有动,江临的手便危险得上移,拇指一侧已经卡到了她的胸下头,齐憾赶忙把他的手摁住。
两人的眼睛一下对上了,齐憾的目光清明,眼底完全没有刚醒人的茫然,显然是醒了有一会儿的。
“你就这么厌烦我?”江临有些自嘲,道,“连一眼都不愿看到,宁可装睡?”
他一向起得早,上朝也早,等他一走她再醒自然不用见面,想必就是躲着他,江临心中一刺。
齐憾也不想激怒他,赶紧道:“不是。”
她的声音哑哑的,和平日听起来都不太一样。
“那是什么?”江临反问她。
“我只是……我现在这样……”齐憾耳根有些泛红,小脸都似乎想要埋进被褥中,这副模样有点像只胆怯的兔子。
江临脸色总算缓下来,唇角都不由自主上扬:“还知道害羞。”
他的头跟着凑了过去。
齐憾还以为他要做什么,脑袋下意识后仰,却被他一把摁住。
修长的手指缠住乌发,两人的额头轻轻抵住,周围的空气都好像一下静了。
外头传来一声鸟叫,已经到了江临起床上朝的时候了,下人们在廊前院内加点了几盏灯笼,光芒便自窗纱透进来,淡淡飘在房内。
齐憾视线不由自主地聚焦,看到江临的面容都笼上了一层浅浅的光,他目光专注,往日抿着的唇角都仿佛柔和下来,俊秀的面庞更如同神邸一般。
齐憾正因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有些发愣,又忽得听到他道:“还有一点烧。”
掀被下床,在案边倒了杯水,江临反身将她扶了起来。
杯子顺理成章地被递到了齐憾唇边。
他这一系列举动做得自然,倒让齐憾有些懵了。
他这是在照顾她吗,齐憾有些犹豫地看着杯中的温水。
江临见她停住,不由轻轻一哂:“喝吧,毒不死你。”
齐憾只好把手伸出来,刚想要接过杯子,江临却一下用右手拿高了,齐憾抓了个空。
“怎,怎么了?”齐憾看他面色不好,唯恐他又要做些什么,都有些结巴了,他的手段比之齐逍吓人多了。
齐逍顶多是打罚一顿,江临却想要将她拆骨入腹,肆意狎侮。连邹樾都看出了,江临简直像猫戏鼠一般,玩弄着她。
他说他有一辈子同她慢慢耗,齐憾不敢不信。
他这样,自己怎能不逃,齐憾心里沉甸甸的,就如同压着千钧。
“就这样喝。”江临把她的手重新放进被子里,右手方才回下来,杯子再一次渡到了她的嘴边。
齐憾犹豫了一下,这次便就着他的手将水喝了,到一半,她不失时机得抬了抬头,问道:“我的衣服是你脱的吗?”
也许是因为病着,她的样子有些羞怯可怜,江临便和缓了声音:“嗯,为了退烧,拿酒擦了擦。”
“那也可以让丫鬟来……”齐憾呐呐。
“不能”江临哼笑,“丫鬟也不行。”他的表情有些霸道,抓得齐憾的心跟着缩了缩,偏执,控制……齐憾心头愈发害怕,他到底知不知道她企图离开的事呢?
齐憾看着他,江临见她眼睛睁得有些圆,还以为她在想着衣服的事。
齐憾病着,他其实也没什么心思想些旁的,只是认真得替她擦拭了一下,此刻见她似乎纠结于此,忍不住气笑了:“我什么都没做。”
“……”齐憾点点头,那茶碗还在她嘴边,她便低了头去喝,直到喝完满满一杯,江临终于满意得将茶盏放回去。
他没再说别的,起身开始穿衣服。
齐憾觉得他大概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这些年院里也没有贴身的侍女,冷冷清清的倒真像外界所传的,不近女色……
齐憾就坐在床上看着江临穿戴,肩上的被子直裹到下巴处,单露出一张脸来。
铺垫得差不多了,闲聊的氛围浓重,状若关心得,齐憾终于看似随意又慢吞吞道:“那你刚刚做了什么梦,有些吓人呢?”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芝士就是力量的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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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的,抽了两天在成都,吃得走得整个人有点废了,明天就赶机回去,回去后重新稳定日更,还有,熊猫真可爱,再一次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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