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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头李家也早就乱了套了,李霁娴同诗社的那些姑娘出去了一趟就没有回来,可急坏了李家大夫人。
她顾不得埋怨几个同去的李家姊妹,赶紧悄悄着人去外头再找找。怕消息走漏,还厉声吩咐了屋里听到此事的丫鬟们,务必给她闭紧了嘴。
李家几位老爷晚上去了宫里头,这会儿虽然夜深了,但离散场怕是还有一会功夫。这个境地之下她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只好求助老太太。
两人正在老夫人屋里商量对策呢,外头就匆匆忙忙进来了个婆子。
“可是老爷小叔他们回来了?”大夫人急忙问道,她怕自己这头仍寻不到人,还派了人去宫门口等自家老爷,待他一出来就告诉他这事呢。
“不是,不是。”那婆子欣喜道,“是大小姐回来了。”
李家大夫人一下站了起来:“什么?”
“说是遇上永安侯府的二夫人,被留了会儿,也不知怎么得两头没通好气,这才有了这些个事。”
江鸾?首辅大人的那个阿姊?李大夫人疑惑不已。
江家和侯府的门楣他们李家平日也不是很攀得上,交情不过了了,怎么会忽然叫住了他家的大姑娘,想来想去这里头怕还是有事呢。
李大夫人同自家婆母对视一眼,都知道这颗心仍然不能放下。
“赶紧带我过去看看。”李大夫人便急急得道。
这一头宫中的宴也正要散了,李家大老爷李文锦今儿眼皮也是一直跳,不由心中奇怪,今天明明很顺利啊。圣上不在,连首辅大人也先行了一步,众人头上的紧箍算是彻底没了,酒桌上更是气氛热烈,适才的吟诗颂歌更是成了拉帮拼酒闹得不行。
他的视线扫过,看到不远处静王殿下正同御史台的肖遇河说话。
太后的人,李文锦暗暗道,太后果然是有心拉拢静王了。
李文锦都看出来的事,内阁的人自然早有提防。
陈庭也在看着静王那头,他的手肘捅了捅一旁的邹明:“怎么?你这是让他抢了先?”
“就让他先,不过他也不敢在这人多眼杂的地儿,给人摆条件亮好处。”邹明冷笑了一声,“若他真敢,那正好看看他们到底有多少筹码。”
“一个圣上还不够吗?”陈庭笑着,声音低低的,“那头毕竟是亲侄子,要是来个清君侧,咱们这还不一定吃得消。”
邹明跟着压下嗓子,不屑道:“什么清君侧,积年的不和了,哪能说算就算,那妖后未免想得太美了些。”
陈庭笑起来:“你这是有所心得?”他话头一转,忽得拐到了他继母身上。
邹明白了他一眼,这陈庭什么都好,只一个臭毛病,八卦得紧,这不又凑了上来:“说真的,你同你那继母还是僵着?”
邹明看了看周围,离得比他们近的,还有好几个手下在盯着,便也转头,不耐道:“你烦不烦。”
“啧。”陈庭被他这么说,终于转过脑袋,“我只是提醒你啊,别这节骨眼上被人参了。”
“参就参。”邹明漫不经心,“小事罢了。”
这头的皇宫里看似轻松,实则气氛抽紧,而另一头,江临那儿,也是飘着一层低压。
一路快马回来,齐憾几乎快被颠散了架,被江临抱下来的时候再无力挣扎。
她一身土一身汗,额发都湿透了,凌乱的发丝粘膩得贴在脸上,瞧着有些狼狈。
江临亲自抱了她去浴池。
“去哪?”齐憾蜷在他怀里,虚虚攥着他的袖子。
进了府到现在,他没有再说别的,面上的表情有些捉摸不定,仿佛阴云中酝着的一场风暴,齐憾只恐这是雷雨前夕的平静。
他低了低头,面上居然流露出一股诡异的温柔:“去浴池。”
齐憾看着他的神情,心头更生几分恐惧,食指也不由紧了紧。
浴池里头雾气氤氲,早有丫鬟备下了水,期间一直调试保持温度,直到他们俩过来,众人识相得退下。
四周挂着轻柔的纱,朦朦胧胧似烟云缭绕。
江临将齐憾放到一旁的软椅上头,她的腿一起支在椅子上,蜷在身前。
偏了偏头,一旁的案上还摆着许多的沐浴用品,角落里叠着一些盒子,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的。
江临自上而下俯视着她,忽然,弯下身去。
齐憾早有防备,猛得自椅子上站起来,赤着脚往椅背后跳下。她的鞋袜同江临一样在进来的时候脱了,好在浴池的地面是用暖玉铺的,温热的,丝毫不让人觉得冰凉。
她就像是惊慌失措的鹿,这会也辨不清方向,江临便只是在身后跟着就叫她心头慌乱了。
“你要跑去哪?”他声音淡淡的,不紧不慢地跟在齐憾后头,见她在池边绕了一大圈,似乎是忘了刚才的出口。
轻飘柔和的软纱就那样绕在她的身侧,令人迷失。
东首的池沿是窄窄的,几乎要抵到墙,齐憾跑得脚上都冒了汗,不停打滑。
回头看江临越走越近,她赶紧跑了过去。
江临看她慌乱的模样不由嗤笑:“阿憾这是要同我捉迷藏吗?刚刚还没有玩够?”
齐憾越发紧张,脚底一滑,竟一下歪倒,往一旁,摔进了池子里。
温热的池水四面八方涌上来,齐憾本来就有些惧水,这时候脚上发软,挣扎着,怎么也站不稳。
江临斯条慢理脱了外衫,随手丢在地上。
他自连通池底的台阶走下来,水便漫过他的长腿,浸染他的两胯,走动间被带着往齐憾那头涌去,这水其实只浅浅到江临腰身。
齐憾虽然不及江临的个子,但及胸的水,也不至于真得淹死了。
江临过去便一把扶住了她的腰。
齐憾完全乱了,衣衫浸透,发绳挣脱,长发湿湿的,几缕贴在嘴唇鼻尖,狼狈不堪。
江临一手摁着她的腰,一手抚过她的脸颊,摩挲着将所有发丝拢到她耳后:“阿憾。”他轻轻地唤着。
“你不是很会算吗?”他道,“那你猜猜我现在想要亲你哪里?”
齐憾总算站直了,她睁开眼,长睫都已经湿透,像是还没从溺水的恐惧中回神,她的上下牙齿跟着打架:“我,我,不知道……”
江临看着她,漆黑的眼仿佛蕴着深潭,齐憾望入里头,登时觉得喉咙涌上窒息一样的溺水感:“脸……脸吧”她勉强道。
“猜错了。”他蓦地笑了,双唇骤然压下来。
气息混乱中似乎有个圆圆的东西被渡了过来,齐憾舌头不断推拒,没能抵得过他,咕咚一声自喉咙滑咽了下去。
江临的吻自她的下巴移到脖颈,齐憾热得鼻尖冒汗:“你,你给我吃了什么……”
吻了吻她的喉咙,江临低笑一声,垂眸掩住眼底的卑劣,把她的衣衫自肩头剥下,又去脱自己的衣裳。
他没有回答,但不出一会,齐憾也明白过来了。
身上越来越热,不用他脱,自己都想扒|光了去冷水里泡一泡,江临的吻凉凉的落在脸颊,她便不由地去追寻他的唇,四肢也主动得将他缠紧了。
这时候,他却又故意退了开去,引得她连连追逐。
…………
他的手捏住了齐憾的下巴,凝视着她淡淡发红,不自觉染上点点泪花的眼眸。
那张美丽的脸此刻也布满了红霞,樱唇微微张着,不断呵出炙热的呼吸,她也在看着他,不知道是不是药物的作用,眼里有些软软的哀求:“好……好,热。”
她的声音勾得人头皮发麻,心尖直颤,使人暴虐欲纵生,江临忍着将她摁在池壁上狠狠欺辱的冲动,咬牙:“我是谁?”
“江,江临。”齐憾的意识都混沌了,身体不自觉得贴上来,江临却固执得不肯给她,他自己也出了一头的汗,却还隐忍着:“不对。”
齐憾被折磨得难受,手攀上来,触碰他的脸颊,语调里带上了哭腔:“濯之……濯之。”
她白皙的腕子上系着那根红绳,便跃入了眼帘。
江临抬手与她十指相扣,两人的手腕并在了一起,肌肤贴合,他忽然想起从前在马车上,给她系这红绳的时候她也是红着脸,鼻子皱着好像只是害羞赌气的样子,现在回想,她那时便是不情愿的吧。
喘息着,江临看着齐憾意识模糊的目光,眼中闪过一丝挣扎,她若清醒过来一定会恨他吧。
他艰难得克制自己,却见到她的眼睛忽得眨了眨,眼角盈着的泪终于落下,在她脸上滑下一道水迹,一直流到小巧的下巴。
嘭得一声巨响,江临的拳头砸在了齐憾耳后的池壁上。
“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他压着浴|火,终于咬牙把她抱起来,往池子后头隐藏着的大床走去。
***
身侧的人呼吸终于平稳下去,江临却跑去又冲了两个冷水澡。
两人一起躺在床上,江临的手支着头,静静看着她的侧脸。
似乎有些不安,齐憾的眼睛闭着,眉头却忽地皱起来。
江临伸手,修长的手指落在她的眉宇,试图将那纠结抚平。
“阿憾。”身侧的人睡着,江临却仍是自顾自说着,“我放你回宫好不好。”
他凌厉的眉峰忽得舒展开了,就像是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我在宫里为你备下了囚笼,你会喜欢的,对吗?”
齐憾的眉头跟着解开了,也不知是梦到了什么。
江临的手便从她的禁闭的双眼,流连到高挺的鼻梁,再到湿润柔软的嘴唇,穿过肩头往后抚到脊背,臂膀用力猛得把她搂紧了,那力道就仿佛要将她嵌到身体里一样。
“你现在不愿意,以后你总会愿意的,对吧。”他的眼里暗沉沉的,透不进光。
饮鸩止渴般得吻了吻她的发,江临低低道:“只要你不再跑,我可以等你的。”
作者有话要说: 现代版小剧场
江临:只要你不跑,我可以等你的。
话音刚落齐憾跑出八百米
江临把她逮回来,咬牙切齿解皮带:就是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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