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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找到他们的落脚处了吗?”当日稍晚时候,佟擎一脸焦急得看着来汇报的护院。

他也是刚刚抵达这并州,先前表妹的婚事礼成落定,也近十二月了,家里催得急,他便带着晓晓回来了。

才半道上,忽得看到了找寻齐憾的张榜告示,吓了一跳,冷静下来后虽觉担忧挂心,却也毫无办法。

没曾想,到了老家这头竟然遇上了,如此得巧。只不过她那一身的伪装,满脸的白斑,若不是晓晓眼尖记性好,怕是真要这般错过了。

这匆匆一面,佟擎自然也见到了她身边的那个男人。他虽眉眼弯弯,笑意纯然,可佟擎却敏锐得觉察到,他身上的有种难以掩盖的,令人头皮发麻的气质。也许这就是传闻中的,杀气。

佟擎想救人,可齐憾毕竟在他手里,实在让人投鼠忌器,况且这大街上人又多,佟擎便不敢轻举妄动。

思来想去,只能让晓晓先去拖住他们,再让人去一旁铺子买了药粉来。

齐憾果然没有让他失望,也很快反应过来,此后,晓晓也与她顺利交接。只是,她现在回去了,却不知道情况如何。

当下,看到派遣出去跟踪的护卫回来了,他便急着要问情况。

一旁的晓晓也眨巴眨巴大眼,认真得在旁边听着。虽然他年纪小,在这夜里早呵欠连天,可也坚持着不肯走。

护卫知道这事耽搁不得,连忙回道:“那人警惕得很,我们不敢跟得太近。只知道是在城东金家巷那一片。”

“知会官府了吗?”

“已经报上去了,遇到公主的地方也叫人去守着了。”若齐憾得手跑出来,也许会回那里等他们,佟擎便早早让人在那等。

“不能只寄希望于此,叫了官兵去,悄悄打听最近那片出没的生人,要快。”

这头护院匆匆出门,齐憾这边,却撑着眼看着近莲,这药……怎么还没有起效啊。

临近人家的灯火一盏盏暗下去,他们这院里却还亮着,大姐她们已经谢下了,近莲坐在门口擦拭着长剑,齐憾自堂屋往外看出去,只见到他孤坐的背影。

“你不困吗?”齐憾打了个呵欠,站起来。

“不困。”近莲笑着摇头,略转头斜睨齐憾,“我在等我们的客人。”

齐憾走过去的脚步顿了,近莲起身把拭剑的布丢到地上,剑尖点在地上,回头看她。

齐憾强作镇定,故作轻松得走到他身边:“什么客人?”

“你不知道?”他笑眯眯得看着齐憾,直看得她后颈一个劲得发毛,他的手抬了抬,齐憾便下意识抓住了她的腕子。

“你的手在发抖,你在害怕吗。”近莲微笑着,“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我,我知道……”齐憾只好说,“我只是在想,是不是,是不是齐逍的叔父,你说的客人是他的人吗?”

近莲不置可否,握住她的手掌。

齐憾等不到他的回答,便再一次端详他的脸,他眼中清明半点没有中了药的迹象,这让人不由得有些焦虑起来。

扶着她的那只手一直往上,摁在了齐憾肩头。近莲忽得笑了一声:“你是不是在想那个药怎么还不发作?”

他知道?!

齐憾的双眼猛得睁大了,身侧掌风一扫,后颈突然袭上钝痛。

“来的也太慢了。”

近莲将剑收回剑鞘,无情评价佟擎那头的速度。他蹲下身,看了着晕倒在地上的齐憾,手指将她落到脸上的发丝撩开。

似乎是仔细端详了一会,半晌,他嘟囔:“算了,等不到,就不等了。”

到早晨,天刚蒙蒙亮,大队人官兵终于涌进近莲他们落脚的那个小院,里头却已人去楼空。

金家巷附近的守卫暴毙三人。

佟擎看着那三具尸体,怎么也想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那个药,应该是有效的啊。

这个问题,同样困扰了齐憾。她在第二日的傍晚醒来,迷糊了一瞬,恍恍惚惚坐起来,才发现自己已身处一间破庙,身旁的人在生火,上头架着一只野山鸡,烤的焦香溢香。

“睡得不错。”有个声音调笑道,“我扛着你跑了一夜,那么颠,你还能睡得跟头猪一样。”

齐憾看着火上的那只鸡,又看着近莲,呆了一瞬,所有记忆回落,终于回过神,她扑了上去。

近莲还以为她要来抢自己手里那只鸡,连忙将那串在树枝上的野味举了起来,笑道:“诶,你别跟饿死鬼一样啊,这没好呢。”

齐憾却浑然不觉,一把揪住了他的前襟,声音慌张而愤怒:“你把他们怎么样了?”

“他们?”近莲有些惊讶,他低头看着齐憾,她脸上十分惶然。齐憾记着他的那句话,他在等他们的客人,等到了,怕是就要杀了。

近莲还在笑,只是那个笑变得有些不是滋味,他手中举着的野鸡冒着热气,滋滋的热油滴下来了,落到虎口上和拇指上。

“哦,那一大一小的两个啊。”他脸上的表情恢复了自然,兀得笑了一声,扬手将树枝重新架上火堆,甩了甩手,虎口上已经发红了,“我两刀剁了。”

齐憾抓着他的领子的手,猛的攥紧了。

右手忽然弯起,一个响亮的巴掌挥到近莲洋洋得意的脸上。

他被打得侧过头去,耳朵翁翁响:“死丫头,你是不是真的以为我不敢动你。”

他勃然大怒,转头去抓她的肩。才发现她的肩头战栗着,眼睫也在颤动,汹涌而来的泪意忽得止也止不住,近莲看她一眨眼,泪水便涟涟而下,哭得直打摆。

眼中的愤怒一股化作慌乱,一股化作气急败坏,近莲十分没有骨气又手忙脚乱得替她擦泪:“没杀,我没杀你的心肝!”

“嗳,祖宗。”他一侧的脸上还留有指印,手上也烫红了,去拭齐憾的泪,反倒摸了她一脸的油。

“真的吗?”齐憾哽咽着。

“真的。”他没好气得说道,看到齐憾满脸的油光又把他往日拭剑的布丢给她,“自己擦擦吧。”

“我见到没见到他们俩,就那个速度,没准我得等上一夜,都能睡个觉了。”近莲直翻白眼。

齐憾没用他的东西,自己拿袖子抹了两把:“那,那你要是见到他们呢。”

近莲默了默,转头看着齐憾,唇角勾起一抹残酷的笑:“只要他们不拦我。”

齐憾听出了他的意思,要是敢拦他,自然杀了了事,一路上他也没少同追兵动手,都是江临身边的暗卫,尚且不是他对手。佟擎的护院和官差笼统不过十来个,近莲恐怕还不放在眼里。

齐憾眼眶红红的,转头看他,近莲便笑着挑眉:“谁要拦我我就杀谁,很公平。”

“野蛮。”齐憾冷冷道。

“哈哈哈。”近莲大笑起来,“不错。”

齐憾便把头转过去,破庙的门扇半合着,冷风呜呜咽咽,刮进来几片雪,他们已经离开了并州,至少已经过了一天一夜,所以现在,是在哪?

“这儿在下雪。”近莲见她瞧着外头便道,“我家那儿就很少下雪。”

齐憾原本不想理会他,但听到他提起故乡便不由转了头。

“长白山。”近莲道,“大漠里的绿洲,大漠你见过吗?”

“你不是草原部族的?”齐憾皱眉。

近莲笑着,眼波流转:“谁告诉你我是草原的。”

架在火上的山鸡烤得滋滋作响,再烤就焦了,齐憾把它拿到一旁晾着。

“夕阳染沙,驼铃飞鸟。”近莲似乎真在回忆,在这雪夜忆起那炽热之地,以及那一片绿洲,“我小时候就一直想出来,现在到了中原发现也不过如此,不及我的戈壁荒漠。”

“但好像也没有能回去的地方。”近莲脸上微微笑,声音却低落,齐憾并没有理他,他便自顾自得说,“抵御波斯,族人们都死了。”

齐憾转动着枝杆的手顿了,又听得他道:“师父带我出来的时候说总有一天我会回去,可我一个人,回哪去。”

他抬了头,淡色的眼珠一瞬不瞬得看着齐憾:“你愿意同我一起吗?”

说完这一句,下面的仿佛都便的顺理成章,眼球转动了一下,目光流动仿佛盛放出光彩,他一口气道:“我带你走吧,你同我回家,咱们不去找逍了。”

什么意思,齐憾有些惊悚得看着他:“你说什么……”

近莲见她红唇张了张,仿佛还想说出什么来,忽然就有些害怕听到她的拒绝。

他掩饰般得笑起来:“逗你玩的,看你那表情。”

“有病。”齐憾又将头转了过去。

近莲看着她的后脑抿了唇,他是有病,否则怎么能同齐逍这样的疯子混在一起。

“我一直不知道你的名字,你能告诉我吗?”

齐憾不理他,他便也没再提,笑了笑若无其事搅了搅那火堆。

第二日一早,近莲便拽了齐憾起来。

“今天经过澧县,小心点。”近莲同她道。

齐憾原本不懂,到后晌看到那场景才明白过来,枯草荒原,半脚深的雪堆里,零星有人衣衫褴褛蹲在枯树下,不知道在刨些什么。

“他们……在做什么?”

“观音土听过吗?”近莲道,“吃下去腹如怀胎,没有饿死也要涨死的那种。”

齐憾脑仁发寒:“不是有赈灾款吗?”

近莲这些年在外,这上头倒比她清楚,笑眯着眼:“款项下来是一回事,运东西过来是另一回事,还有一层层盘剥,你以为能有多少。”

他们不知道的是,为此,一县之隔的邹明也是焦头烂额,去下头暗访两回看到这景象如今不冒火,接连处置了几个,又勉强挑了两个能用的顶上来,这当口,急得睡也睡不好吃也吃不下了,心中哀叹,陈庭诚不欺他,何不食肉糜啊。

近莲去了一旁捡树枝,准备晚上在前头不知谁家的老旧宗祠凑合一晚,回来的时候看到齐憾在同一个男孩子说话,像是把什么东西递了过去。

小孩的手背在后头,近莲眼一眯见到他手掌中的白光。

怀里的树枝落地,近莲抽了剑,齐憾只觉得身侧寒芒闪过,直奔那个小孩而去,她惊呼一声抓住了剑身想要拦一拦。

长剑划过她的手掌,去势不减,直接刺进了男孩的心口。

齐憾不敢置信的松了手,手心的血滴下来,和喷在她脸上的那些,一般,艳红。

“你这种蠢蛋是怎么活到今天的。”近莲嘲讽得笑,“若不是我救你,他就要对你动手了。”

齐憾却低了头,自那孩子手中抽出了那柄窄窄的小刀,一把砸到近莲身上:“这刀甚至没有开锋,你告诉我怎么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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