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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们都被带到隔壁风铃那边睡觉。沈欢颜坐在客厅里等电话。既然赵师长和肖政委告诉她这件事了,就代表事情捂不住,需要给家属一个交代。那温梁就一定会给她打电话。。
果其不然,在晚上十点多将近十一点的时候,刺耳的电话铃声响起。坐在电话机旁的沈欢颜在铃声第一声响起的时候就拿起电话,急急地问:“温梁哥?”
“。。。。是我,燕子。”半个月不见,温梁的声音听起来有点疲惫。但是对沈欢颜来说,他的声音永远都带着那种安定人心的力量。让她悬在半空的心微微放下。
但是想到生死不知的沈建业,她忍不住害怕:“我。。。我二哥他。。”
“我已经到达出事地点附近。我保证尽最大的努力把他找回来。”温梁的声音如金色砂砾流淌在她耳边:“燕子。我要告诉你最坏的结果。因为外交问题,我们现在只能秘密寻找。建业当时穿的衣服和武器都不是我们国家的。不管谁先找到他,我们也不能承认他是我们华夏的军人。就算。。。就算不幸牺牲,我们甚至不能给他开追悼会。”
说到最后,温梁的声音低不可闻。为了保卫国家和人民,他们早做好随时牺牲的准备。哪怕那牺牲得不到应得的荣耀,这是所有执行秘密任务军人的觉悟。
“哇。。”沈欢颜再也压抑不住悲伤,放声痛哭起来。温梁恨不得立刻飞到她身边,但是他不能。为了让她以后不要这么痛哭,他唯有披荆斩棘,把她思念的人带到她身边。
“燕子,我们都不在你身边,我知道你很害怕。为了我们坚强起来,安定好后方,让我安心地全力以赴去找建业。相信我,我一定能找到他。那片流域我有印象,有些偏僻的岔道。有可能建业被冲到那里去了。”
“真的吗?”沈欢颜听完燃起希望吸吸鼻子,哽咽着问。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温梁反问。
“好,我等你们平安回来,你们一个都不能少的回来,回来以后我给你们做一桌宴席庆祝。”温梁的信誉从未打过折扣。沈欢颜唯有相信他。
挂上电话,温梁对着黑洞洞地丛林沉思良久。脑中描绘出那条河在这片区域的流向,和沈建业有可能被冲走的方向。沈建业是和他一起在老山战场上浴血奋战过,这里的环境和那里很相似,却没有战场那么残酷。他相信建业不会这么轻易就放弃。华夏有他的妻女,兄弟姐妹。这些牵挂足以支撑他挺过任何的困境。
他亲自带领一组五人搜救小队先行出发营救。六人全都给自己简单化了妆,穿着普通平民的衣服,腰间只别了把手-枪和匕首。当然这些都是在黑市上淘来,a国制。他们身上完全看不出华夏的任何一丝痕迹。温梁本来就有r国血统,扮起外国人来得心应手。
风铃赶到时,温梁早出发了。和沈建业一起出任务的几个人不顾身上带着伤请求去找他们的大队长。看到风铃来,一个个羞愧的抬不起头来。连声“嫂子”都不好意思叫。风铃问完情况后,低头站在那片丛林地图前沉默不语。
她也是从老山战役里走出来的战士。身为军医,她比一般人经历更多的生死离别。这几年的安稳生活,已经让她忘记曾经那些炮火纷飞的岁月。
所以给那些受伤的战士治疗一番,然后详细地询问沈建业受伤前后的细节。她除了是军医,也曾经是一名出色的战士。现在她的丈夫失踪,她不是坐以待毙的女人,心中已经有了盘算自己去寻找沈建业。
知女莫若父,在风铃准备偷偷潜入国境线时。风军长带着警卫员及时赶到。当时风铃一身当地人的衣服,脸上做了简单的装扮,背上背着背篓,准备穿越国境线。
“风铃,你还配当一名军人吗?没有命令就私自行动?你想过你的行为造成的后果吗?”风军长厉声质问。
“报告首长。我永远忘不了自己是一名军人。我的战友和爱人现在不知道面临什么危险。早一日找到他,他也能早日脱离危险。”风铃直起腰,向他敬一个礼。柔美的脸上一片肃穆。
“有温梁在,你去添什么乱?你有他的能力吗?你想过把自己置身于险地,万一出事,让承平和太平以后怎么办?她们现在才五岁,你忍心让她们失去父母吗?”风军长上前一步质问。这个女儿,完全是被感情冲昏了头脑。
“她们还有燕子。我相信她会照顾好她们的。”风铃一时有些语塞赌气说。
当她听说沈建业失踪,心里就憋一口气。完全没有想旁的什么,一心一意都是怎么把沈建业找回来。这个男人给她梦寐以求的完整的家,他就是她的一切,连一对女儿也要靠边站。
“你自己的孩子,自己照顾。推给别人就是懦夫行为。风铃,把寻找建业交给专业的人去做。你现在要调节好自己的心态,想想孩子们,她们在等着你们回家。燕子已经知道这件事了。她在家里既要照顾孩子,还要担惊受怕,担心你们的安危。她不欠你们什么,这么多年把你家照顾的太好,让你忘记她是个有血有肉有情绪的人。是一个有家庭的人。”
风军长声音像是惊雷,炸在风铃的耳边,在她脑中回响。从听说沈建业失踪就没有流过一滴泪的她,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哭的那么绝望和伤心。
风军长走上前,抱着她的头,眼中也闪着泪花。风铃从知道沈建业失踪到给战士治疗,谈话这些表现他知道后,心里一沉。他知道这个倔强的女儿存了什么心思。怕时间赶不及,他立刻乘一架轰炸机赶过来,才得以及时赶到阻止风铃。让他长松一口气。能及时阻止风铃做傻事,他即将要受到的处分又算什么?
他从新省乘轰炸机赶过来,可是惊动了军界所有大佬。还差点被西南军区的轰炸机逼回新省。最后和西南军区司令员通话,硬是停在离此最近的军事机场。
风铃对此一无所知,风军长又是好一顿软硬兼施才把风铃劝离国境线。回去的路上,风铃也在反思对一双女儿是不是太过于忽略。等待过程中,给两个女儿写了好多封未寄出的信,整整一个日记本。
等待几日,温梁那边一直没有消息。这对所有人来说就算是好消息。风军长第二日就被西南军区的司令员请去喝茶,当天下午就被两架轰炸机护送回新省。走时留给风铃一句话,回家等消息。
风铃等了几日,所有人都劝她回家。沈欢颜打电话来说两个孩子生病,喊着要找爸爸妈妈。这才让风铃下定决心回家等消息。
她是搭西南军区军长的顺风飞机回的京城。那军长可是回京城说明情况的,动用两架轰炸机送新省的军长回去,当时很解气很爽,事后就有数不清的报告等着。所以对风军长的女儿,也谈不上什么好脸色。更是对出动那么多人力物力寻找风军长的女婿颇有怨言。
干燥寒冷的空气让她意识到已经回到熟悉的北方。赵师长的警卫员和李曼曼就在机场等她,接她回南城镇。李曼曼是赵师长专门找的陪同,算是给风铃一路解闷的。
李曼曼给风铃剖腹产接生两个孩子后,对风铃的印象改观。而风铃了解她那别扭的性子后,感觉她很有意思,两人也就越走越近。所以赵师长才派李曼曼来接她回南城镇。
一路李曼曼也没有安慰她,只说起这段时间风铃不在,医院发生的各种事。事无巨细,连王云大夫的儿子多看新来小护士几眼,都被她当场笑料说出来。然后又说起偶尔遇到承平和太平,两个孩子追问她妈妈什么时候回来的话。
听到这些熟悉的家常,风铃的表情终于有些动容。正在开车的警卫员一直从后视镜观察风铃的表情,见她终于松动,不由自主地对李曼曼竖起大拇指。师长他老人家真是英明。
军用吉普的性能比普通大巴好很多的。从京城出来才一个多小时,车就过了十八盘。警卫员心里松口气。这段路太陡峭,每次经过这里,他的神经都蹦地紧紧的,深怕出什么差错。不料那口气还没吐完,一个盘山公路九十度死角上竟然躺着一个浑身是血的人。警卫员吓得一激灵,一个紧急刹车,让坐在后座的风铃和李曼曼都不由自主地撞上前面的座椅。
“怎么啦?怎么啦?”李曼曼揉着头问。不等她疑惑完,只见风铃飞快地打开车门就往外跑。直到这时,她才看到躺在地上的那个人。
“风铃姐,别下去。”警卫员的警觉性还是很高的。见到这里躺着一个浑身是血的人怎么也感觉很奇怪。喊风铃回来,同时拔出腰侧的□□,推车门下车。不料,还没有关上车门,一声枪响后,警卫员直接栽倒在地上,他的胸口开了一个大洞,鲜血像喷泉一般喷射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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