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第三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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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
褚源回答的斩钉截铁。
“这爱情故事可动人了。不过在讲这个故事之前,我们还有一件事要做。”
傅元修迷惑:“什么事?”
褚源冲傅元修坏笑了一下,挑了挑眉,道:“还记得我们之前约定的比试吗?”
傅元修:“嗯。”
自从褚源回来以后,总是被先生罚,大多数时候歇息都很晚了,褚源的空闲时间少了,他们也是断断续续才能听他讲故事。
一月之期早就过了,也没人注意。
或许有人注意到了,但故意不提。
褚源缓缓道:“虽然时间超了,但比试还是要继续的,就明晚吧,你觉得怎么样?”
傅元修无所谓的点了点头,“随你。”
褚源哼笑一声:“那就这么定了,不过你要是输了”
“我怎么可能会输。”傅元修立刻反驳。
他上下打量了褚源一眼,“不过你嘛,就难说了。”
“看在咱们勉强熟悉的份上,明晚你若是输了,我也不要你道歉,你就把[褚源是笨蛋]抄写一百遍就行。”
褚源冷漠脸:“呵。”
傅元修怒了:“你这是什么表情?”
“没什么表情,师兄快过来,我们练习了。”
沈度看了傅元修一眼,毫不犹豫跟着褚源去了空地。
傅元修:………
傅苧伸出白皙的手指,翻了一页书,不疾不徐道:“你不努力,会输。”
傅元修不可思议盯着她:“姐姐,你是我的姐姐吗?”
傅苧冷漠脸:“呵。”
傅元修:我……
算了,他还是去练功吧。
******
次日,褚源跟着沈先生学习。
“君子素其位而行,不愿乎其外。
素富贵,行乎富贵。素贫贱,行乎贫贱。素夷狄,行乎夷狄。素患难,行乎患难。君子无入而不自得焉……”
“此意为:君子安于现在所处的地位去做应做的事,不生非分之想。
处于富贵的地位,就做富贵人应做的事;处于贫贱的状况,就做贫贱人应做的事;处于边远地区,就做在边远地区应做的事……”[注:来源百度]
“君子之道,辟如行远,必自迩。辟如登高,必自卑。”
“鬼神之为德,其盛矣乎!视之而弗见,听之而弗闻……”
“凡事豫则立,不豫则废。言前定,则不跲……”
书房里传来男人威严又平缓的声音,褚源认认真真把那些内容记下来。
话音落下,沈文野对他道:“今日就先教到这里,你好生背诵,晚上我会来检查。若有不解之处,你就标出来,到时候一道问我。”
褚源起身行礼:“是,先生。”
沈文野微微颔首,离开了书房。
褚源就在屋里自行背诵,理解。但他真的不是个天才,今日所学,他只记下了三分之一的内容。
他戳系统:“三七,我要进中庸的教程。”
系统:“好的,宿主。”
系统里的教程是为褚源而做,十分贴合他的特点和不足之处。他学习不但轻松,而且还十分快速。
沈先生下学之后,就径直来书房检查他所学成果。
“凡为天下国家有九经,何如?”
褚源恭恭敬敬回道:“修身也,尊贤也,亲亲也,敬大臣也,体群臣也,子庶民也,来百工也,柔远人也……”
沈文野:“何意?”
褚源:“此意为修养自身……”
………
………
两人一问一答,竟生出两分默契。
子墨在门外特别淡定,没办法,刺激受太多了,习惯就好。
检查完学生的背诵和理解,他又看了看褚源练习的字。
应该是最近罚褚源抄书太多,他的字有了明显的进步,虽然还没有风骨,但是已经写的很整洁了。
沈文野满意的摸了摸胡子,对褚源道:“今日就到这儿了,你回去吧。”
褚源瞄了一眼窗外的天色,天还没黑,他心中一喜,口中道:“谢先生。”
沈文野将他的动作收入眼底,摇了摇头。
入学这般久了,心性竟然还未定下,看来要再加重一下课业。
褚源莫名其妙打了个寒颤,他搓了搓胳膊,并没有觉得冷啊,真奇怪。
他兴高采烈回了住处,刚一进院子就被人拉住了。
“我们这就开始吧。”傅元修嚷嚷道。
褚源一脸“你在逗我吗”的表情,“我还没吃饭呢,手脚无力怎么打?”
随后又咕哝道:“亏你还是大家公子呢,占便宜也不是这么个占法”
傅苧翻书的手指一顿,嘴角可疑的抽了抽。
傅元修的脸立刻黑了。
他一下把褚源推开,嫌弃道:“那你快去吃,吃饱了我们再打。”
褚源耸了耸鼻子:“这还差不多。”
他吃了饭,又消食一会儿,沈度也终于来了。
此时天色已经黑了,因为今晚的比试,院子周围都点了灯,小院里亮如白昼。
沈度和傅苧坐在石桌边观看。
褚源和傅元修在空地上对峙,空气都仿佛凝滞了一般。
倏地,傅元修动了。
他像一支离弦的箭冲了过去,坚.硬的拳头还带着凛冽的拳风,与第一次相比,他现在进步很大。
但同样,褚源也非之前那个只会使用小聪明的人,系统给他的那本秘籍,他已经学会了,如今一动一跳,身形十分灵活。
他还与拳法相结合,一时间,两人倒是斗了个旗鼓相当。
傅元修身为局中人,对褚源的变化感受的更深刻,也更惊讶。
他心里隐隐有些激动,那是遇上了一个真正的对手的兴奋。
褚源不知他的身份,或者说,猜到他身份不凡,但也没因此高看他一眼,与他对殴时,那是真·拼尽全力。
他也打的痛快,谁想被人让招啊。
褚源的想法就更简单了,那么丢人的话,谁要抄写一百遍啊啊啊
那可是一百遍啊啊啊啊
嗯??
重点是不是错了?
两人打的难分难解,酣畅淋漓,鼻青脸肿(划掉),最后一人一拳头,把对方捶到了地上。
傅元修用舌头顶了顶牙龈,吐出一口血,在灯光下,一颗白白的东西特别招眼。
沈度嚯地站起来,“元修,你的,你的”
他话还没说完,另一边的褚源也吐了口血,一颗牙咕噜咕噜滚出老远。
沈度失神的喃喃道:“……牙……”
傅苧波澜不惊的给自己倒了一杯水,饮了一口,淡淡道:“你们两人还想在地上躺多久?”
褚源和傅元修同时心头一紧,捂着身上的伤,龇牙咧嘴的站起来。
傅苧放下杯子,问道:“过瘾了?”
“过”一说话,傅元修的腮帮子就是一疼,抬手捂着,模样特别滑稽。
褚源见状,立刻笑出了声:“哈哈哈哈哈嘶嘶”
他倒抽一口凉气,疼的他眼泪花都出来了。
傅元修抬脚轻轻踹了他一下,嘲笑道:“该。”
沈度:………
他之前为什么觉得这两人会打出真火?
害他白担心了。
沈度哭笑不得摇了摇头。
他果然还是太年轻了,看傅姑娘多淡定,从头到尾就没皱过眉头。
淡定的傅姑娘甩过去两瓶伤药,“记得上药。”
“哦。”褚源当即拔开了瓶塞,照着痛的地方抹药。
特别潇洒利落,也真的……特别糙。
还想让姐姐帮忙上药的傅元修,默默收回了手,自个儿抹药。
褚源受了伤,当然不能说故事了,沈度表示理解。
说实话,他今晚被这场拳拳到肉的打斗也有点吓到了,但惊吓之后,又是隐隐的激动。
少年人本来就向往这种热血打斗,以前没接触过就算了,接触之后,再想压制就难了。
他怀着复杂又澎湃的心情回去歇息,傅苧也带着弟弟走了。
褚源给伤口上了药,倒头就睡。
倒是傅家姐弟回去以后,不小心惊动了李枚。
他听到动静过来,走到门口,就听到外孙嘶嘶的叫。
“痛痛痛,姐姐轻点。”
傅苧瞥他一眼:“我还以为你不要我帮忙呢。”
傅元修咧着嘴,讨好道:“我那不是在褚源面前挣面子嘛,这会儿他又不在,当然需要姐姐了。”
李枚扬了扬眉,抬手敲门:“阿苧,元修。”
遭了,是外祖父。
傅元修一下子慌了,也顾不得身上的伤,左右找地方躲。
傅苧:………
傅苧叹了口气,走过去开门。
李枚慈祥的笑道:“阿苧啊,怎么还不睡,元”
没地方躲的傅元修顶着一张猪头脸,对李枚打招呼:“外祖父,你还没睡呢?”
李枚觉得他可能真的没睡醒。
“你怎么被人打成这样了。”一向平稳的声音都有了波动。
傅苧把人请进来,“外祖父,事情是这样的……”
她详细解释了一通,李枚讶异的看着傅元修。
傅元修羞的恨不能把头埋桌子底下。
李枚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你们倆也真是够拼的。”
瞧瞧这狠手下的,不知道还以为两人之间有深仇大恨呢。
傅元修试图给自己挽尊:“外祖父,你别看我这样,褚源那小子也没讨到好。”
“他也老惨了,脸肿了一圈,跟猪头一样,哈哈哈哈哈嘶嘶,好痛好痛”
李枚:………
太傻了
李枚都没眼看,他外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蠢了。
而且,他记得褚源那个孩子以前都没学过武吧,所以你一个练家子欺负人家新手,还挺得意的。
关键是还没打赢,还被人揍成这幅尊容。
李枚感觉额头隐隐作痛,他温声道:“明天我让人请个大夫给你看看”
“不用不用。”傅元修立刻拒绝了。
“都是外伤,请什么大夫啊,丢死人了。”
李枚:“你现在知道丢人了。”
傅元修见势不妙,撒娇道:“外~~祖~父~~”
李枚和傅苧同时扭过了头。
这幅样子撒娇,真的一点儿都不娇。
最后还是傅苧解释了一句:“他们两人有分寸,那些伤都是看着严重,伤不到筋骨。”
李枚听到稳重的外孙女也这般说,放心了,然后就对褚源更加好奇了。
不仅好奇那孩子的天赋,奇遇,更好奇对方的胆子。
他可不信以对方的聪明,看不出元修不是一般人,既然看出来了,还能下这样的狠手
作者有话要说: 褚源:揍皮孩子要趁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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