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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幼清跟在连城身,在队伍停下时看到了的魏泓,眼中顿时迸发出一阵光芒。
“王爷!”
她惊喜地唤了一声,马上前。
魏泓瞳孔骤缩,握着缰绳的手一紧,生怕连城她做出什么不利的事。
好在连城似乎并没有这个算,没阻拦她向他的方向跑来,短短一段距离姚幼清不一会骑马过来了,等马儿一停下翻身而下。
魏泓先她一步下马,在她停下的时候已经到了她的马边,她下来时正好跳他怀里,被他紧紧抱住。
往常姚幼清是不好意思当着人的跟魏泓做出这样亲密的举动的,但眼下她已经把这全都忘了,眼里心里都有跟前这个人,这个胸膛宽厚,像棵大树般坚实可靠的男人。
在扑他怀里的一瞬间,这日子的恐惧忐忑全都没有了,余迟来的委屈和重逢的欢喜。
泪水泉涌般地她眼底冒了出来,她缩在男人怀里低声哽咽:“王爷,终于见到了……”
她这日子即便比最初被掳走那几日过的好,连城她算照顾,但她仍旧一刻不敢放松,生怕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又被人算计了,所以连睡觉不敢睡太,怕等自己一觉醒来不知被带到哪去了。
她时刻提防着,时刻戒备着,时刻关注前的方向,是想赶快见到魏泓,如今总算是见到了。
魏泓抱着失而复的娇妻,两手箍的紧,下巴和嘴唇在她头顶轻蹭。
“是不好,凝儿,是不好,没能好好护着,让受委屈了。”
他曾夸下海口一定会保护好她,将来还会保护好他们的孩子,这才过了多久?让她经历了这么可怕的事。
他都不敢想这日子她是怎么过来的,那歹人她又该多害怕?
“咳,咳!”
连城见他们拥在一起侬侬,故意咳了两声断。
“王妃啊,先跟王爷解释一下到底怎么回事啊,不然他要乱箭射了。”
姚幼清一离开他们身边,靖远军立刻抓起马背上的弓箭弯弓垃弦,虎视眈眈地注视着他们,等他们有什么不轨之举的时候直接乱箭射过去,把他们全都射成刺猬。
姚幼清闻言看了他们一眼,魏泓怀中稍稍直起身来。
“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她将自己被人劫走之到现在的经历都说了,包括自己怎么逃出来的,怎么遇见了小乖乖,还有怎么遇到了连城,以及这几日连城带着她四处奔逃的事。
“,不容易啊。”
连城在那头接道。
“自己还被人追杀呢,还要带着的王妃逃命,好几次差点被人追上。”
魏泓理都没理他,姚幼清道:“这日子一定累坏了吧?这里离梧桐镇不远,带去那歇歇,等歇好了再回仓城。”
姚幼清乖巧点头,又问:“周妈妈和琼玉呢?他们怎么样了?”
“他们都没事,是担心,待会让人送个信回去告诉他们没事,他们放心了。”
姚幼清再次点头:“别忘了跟伯父伯母说一声,他们一定担心。”
“好。”
两人一言一语,好像完全把连城这个人忘了似的。
连城心里虽然不大爽快,但知道现在魏泓一定正在气头上,还是不要惹怒他为好,便老老实实安静如鸡地待在一旁,等他们往梧桐镇去的时候才不远不近地跟了上去。
梧桐镇大,魏泓一行人去之直奔城东一座宽敞的宅院。
连城觉这路线有熟悉,当魏泓在那座宅子门口停下的时候,他更熟悉了。
“这不是的宅子吗?”
他走过去说道。
他在南燕和大梁的多地方都有私产,梧桐镇的这座院子是他的私产之一。
原来魏泓刚才说的要来梧桐镇歇歇,是要来他的宅子里歇歇?
魏泓没接他的话,直接斜睨他一眼,道:“开门。”
连城:“……”
合着要住他的宅子,还这么理直气壮,像要回自己家一样?
连城气的肝疼,抬手指了指他似乎想说什么,最终还是在他布满血丝的双眼的注视下又把手收了回去,挠挠头身边人道:“去叫门!”
他认识魏泓多,知道他什么时候能惹什么时候不能惹,比如现在这样一看久没有好好休息,随时可能暴起杀人的时候绝不能惹。
下人领命,上前叫门,不一会院门便开了。
魏泓带着姚幼清走了去,真像了自己家一样,让连城住前院,自己带着姚幼清往宅的正院走去。
连城咬牙忍了,强撑出一个笑脸,让下人领他们去。
等他们走,他见下人在一旁量自己,怒道:“看什么看?这不是怕他!是看他身边有女眷让着他!”
下人赶忙低头挪开视线:“是,是,先前王妃养病的时候,公子是把最好的院子给了她的,眼下王爷虽来了,但不好让王妃跟他一起住在前院,自然是要去内院的。”
连城嗤了一声,瞪他一眼:“还愣着干什么?赶紧给收拾屋子去!”
他常用的物件都在正院,前院东西少,想要住的舒服少不要重新布置一番。
下人领命而去,连城收回目光,又另一人叮嘱:“让人在内院盯着点,王爷若是找的话立刻来告诉,不耽搁。”
下人应诺,连城这才暂时去歇下了,但他一直等到日落西山,没把魏泓等来。
…………………………
魏泓到了正院之,一坐下先让李斗给姚幼清把脉,看看她身体是否安好。
李斗仔细把过脉之回道:“王妃身体没什么大碍,想来连公子身边的成宇的确是给她认真诊治了的。”
“不过如今毕竟已是冬日里,王妃那日又受了冻,眼下看着虽没什么事,却还是要注意防寒保暖,不然身体是禁不住一次次的折腾的。”
“这像是滴水穿石一样,一滴两滴自然看不出什么异状,时日久了次数多了,难免会留下痕迹的。”
姚幼清点头:“成宇是这么说的,还说让平日不要总是坐在屋里歇着,天气好的时候出去多跑一跑动一动晒晒太阳,这样的身体更有好处。”
“是,一味娇养身体其实反而不好,还是要适当地走动一下才好。”
魏泓点头,确定姚幼清身体无碍,这才让李斗退下了,等他带上房门出去之再次将姚幼清抱了起来,放在腿上,埋首在她脖颈间。
他这么默默地抱着她,疲惫的身体像是陡然卸去了千斤重担,将所有重量都压在了她身上。
姚幼清觉有点沉,但并没有躲开,用自己的身体支撑着他沉重的脑袋,细软的小手在他身上轻拍。
“王爷这日子四处找,一定辛苦吧?”
一句话让魏泓眼眶一热,险涌上泪光。
他直起身将女孩的手拉到唇边吻了吻:“不辛苦,是的丈夫,不见了,找是应该的。”
“何况是没有保护好才让遭此一难,倘若当初不是那么大意,多留人在身边,不会出这样的事了。”
姚幼清摇头,神有黯然。
“谁能想到陛下会做出这种事呢,说起来……倒是牵连了王爷。”
若不是为了找机会掳劫她,陛下不会故意把王爷支走。
魏泓微微一怔,轻抚她的颊。
“猜到了?”
姚幼清眸光低垂:“这并不难猜。”
因为一切都太巧了。
魏泓轻叹一声,再次将她抱紧。
“话不能这么说,若不是当初一时赌气答应了赐婚,来这一切的事岂不是都没有了?”
她现在说不定已经是大梁的皇,宠冠宫,那么魏弛自然不会来他这里抢人,不会害她担惊受怕这么日子了。
姚幼清抬头,清亮的双眼眨了眨。
“那王爷是悔娶了?”
这话听着耳熟,像他之前问她不悔嫁他。
魏泓知道她这是在逗自己开心,轻笑一声,轻蹭她的额头。
“娶了凝儿,是这辈子最幸运的事。”
他虽然喜欢姚幼清,但多少还是有端着架子,少会说这样直白的话。
一是因为他性格本如此,不习惯把这种甜言蜜语放在嘴边。
二是因为姚幼清是姚钰芝的女儿,他即便知道他们是完全不同的人,一再告诉自己要将他们区别待不能混为一谈,但还是不太愿意在她前直接承认自己的意。
这其中带着一他自己说不清道不明的不甘心,让他即便她再好,仍旧藏着一别扭,不愿将那意诉之于口。
但那小小的别扭因为这次意全部消失了,又或许仍旧还在,但已经变不值一提。
比起那,眼前这个人他来说才是更重要的。
姚幼清笑了笑,靠他怀中:“嫁给王爷,是凝儿这辈子最幸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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