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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风呼啸,窗外树枝草叶被吹得哗哗作响,但房中的人并没有听到这些。
魏泓已经带着姚幼清回了客栈,洗漱后两人躺在床上,食髓知味的男人忍不住再次将女孩娇软的身子揽怀里,一再索求。
他实在是欲罢不,只觉得跟如今这样实实在在的欢爱比起来,之前种种纾解根是隔靴搔痒,已经完全不满足他在的欲念了。
他身材高大,覆在姚幼清身上时几乎将她全部遮住。
女孩娇小而又柔软的身体被他随心所欲地摆弄着,除了唇间溢出的低泣,么都做不了。
他爱极了她那纤细的腰肢,拢在怀中不撒手,看着她如同被风吹打的枝叶般在自怀中颤颤发抖。
姚幼清身子娇弱,哪里禁得住他一再折腾,低央求他停下,眼中盈盈含泪。
这画面让魏泓眼中更热,抱着她的双臂揽的更紧,贴着她的脊背道:“快了,好凝儿,就快了。”
房中炭火烧的正旺,暖融融的室内帐幔轻晃,床铺也跟着发出轻微的吱呀。
盆里的炭火时不时哔啵两爆出火花,映照在帐幔上纠缠不休的影子两刻钟后才终于停了下来,伴随着男人一满足的叹息。
魏泓将姚幼清拢在自怀里,胸膛贴着她的脊背,虽然已经停了下来,却还是忍不住亲吻她的耳珠和脖颈,仿佛怎么也亲不够。
姚幼清初承雨露,此刻已是疲惫不堪,猫儿般蜷在他怀里,任由他亲吻抚摸,一动不动,只在他宽厚手掌又蠢蠢欲动地往上攀去时轻哼了两,扭了扭身子。
“王爷别闹了,我真的好累啊……”
魏泓也知道她是初次,必定是禁不起自这般折腾的,虽然胸腹间的欲念再度燃起,但还是忍住了,收回手稍稍起身吻了吻她的面颊。
“我去叫水你擦擦身子,你躺着别动。”
姚幼清含糊地咕哝一,心说自在就是想动也没力气了,这浑身的骨头像是散了架似的,已经不是自的了。
魏泓没让旁人来,自从门口接了水放到一边,拧了帕子姚幼清擦拭身体。
女孩嫩的肌肤上满是他留下的印记,有他留下的黏腻,还有他留下的指痕和浅浅牙印。
他看着她腰间那几个青红指印,有些愧疚,轻抚道:“疼不疼?”
刚刚失控地亲密让他没有留意自的力道,如今看着那痕迹不免心疼。
姚幼清摇头:“不疼的,就是累。”
她从没这么累,感觉比小时候习字还累,比学骑马学凫水还累。
她说着又去看魏泓:“为么王爷你不累?”
明明……明明王爷才是出力的那个,为么他看上去不仅不累,还红光满面精神十足的样子?
魏泓轻笑,俯身贴近她,滚烫的胸膛若有似无地和她贴到一起。
“不累,凝儿若有精神,我还以继续……”
姚幼清赶忙摇头:“不要了,我……我要歇着了。”
魏泓笑着在她唇边轻啄几下,将她身上全部擦净之后才将水盆又交了门外的下人,自吹熄烛火躺到了姚幼清身边。
房中陷入黑暗,男人再次将女孩抱怀中,轻拍她的脊背,像哄孩子般哄她入睡。
姚幼清又累又困,已经有些睁不开眼,但残存的理智还是让她问了一句:“王爷,我是不是应该服一碗避子汤?”
魏泓抱着她的手微微一僵,片刻后重新落了下去。
“不喝了,如今离你十七岁也没久了,而且伯母一直在你调养身子,说你身体不错来着,便是在真的怀了孩子……想来应该也没么大碍,生下来就是了。”
“而且……就这一次,应该也不会那么巧就有了吧?”
他早就想要一个孩子了,只是宋氏说女子太早生育不好,这才拖着一直没跟姚幼清圆房。
如今既然已圆了房,那孩子便也随缘吧,没有就算了,有就生下来。
避子汤这种东西对身体少还是有些害处的,不喝还是不喝了。
姚幼清点头,往他怀里蜷了蜷,闭上眼沉沉睡去了。
魏泓听着女孩均匀的呼吸,在她额头轻轻一吻,又在黑暗中看了她许久,手指在她面部的轮廓上轻抚,久久未眠。
亲近两年,他终于彻底的拥有了她,这让他兴奋地睡不着觉,只想就这么一直看着她,看一辈子才好。
那些朝廷间的争斗,国与国之间的较量与制衡,这一刻都暂时得以从他脑海中抽离出去,世间仿佛只余他们两人,彼此陪伴,短短一瞬便似天长地久。
魏泓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独自在暗夜中享受这份闲适的宁静。
呼啸的北风仍在继续,房中却始终暖意融融。
他不知了久才合上了眼,抱着女孩的手臂又紧了紧,这才渐渐陷入了睡梦之中。
…………………………
三日后,一行人终于抵达仓城。
周妈妈与琼玉见到姚幼清喜极而泣,拉着她细细询问她有受伤有任何不适,确定她真的没事后才放下心来,眼泪却还是止不住地流,自责自没有保护好她。
姚幼清宽慰她们许久,直到李泰与宋氏来了才让她们暂时下去休息了。
李泰夫妇这些日子也一直挂心着姚幼清,虽然早已听人来通禀说她已经平安,但心里到底放心不下,得知她了城,第一时间赶了来。
两位老人拉着女孩自是又一番关怀,宋氏不放心还让李泰又亲自姚幼清了脉。
李泰脉后点头,说的话与之前宇跟李斗说的都一样,见她的身体真的没么大碍。
时近正午,魏泓留了他们一起用膳,饭菜上桌前却将宋氏叫了出去,说是有些话要单独跟她说。
宋氏不明所以,跟了出去,待得知是他一时没忍住与姚幼清圆了房,嗔他一眼。
“你不是答应等到她十七岁吗?”
魏泓虽然惯常厚脸皮,在长辈面前,而且还是个女性长辈面前,说起这些的时候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此事确实是我的错,我与伯母说这件事就是想让伯母帮忙照看着些凝儿的身子,若是她真的有了身孕……还请伯母一定助她平安生下孩子。”
“凝儿对我很重要,我不希望她有任何闪失。”
宋氏蹙眉,虽然心有怨怪,但想着魏泓与姚幼清亲已近两年,忍到在已是不易了,便没再说,只告诉他以后尽量挑姚幼清月事后的那几日与她行房,其他日子避开些,这样也不容易受孕。
魏泓听了一怔:“既然有这种方法……伯母为何不早告诉我?”
宋氏目光挪向别处:“这法子也不一定就是万全的,最保险的还是不圆房。”
所以她一开始压根就没这事告诉魏泓。
魏泓心下郁闷,却也知晓她是为了姚幼清好,无奈点头。
“我知道了,那以后……”
后面那句“尽量挑那几日与凝儿行房”的话他到底没好意思说出口,只拱手道:“凝儿若是有孕,就劳烦伯母照看了。”
宋氏点头:“这是自然的。”
两人说完话这才又回到房中,跟李泰与姚幼清一起用了午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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