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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人将一应器具在房中摆好,待将这里布置的与后院正房一样,这退了出去。
姚幼清站在房中有些局促:“王爷,这……不妥吧?”
“有何不妥?”
魏泓挑眉,拉着她坐了下来。
姚幼清看看周,眉头依旧微蹙:“哪有眷住在前院的啊,让外人知道了,怕是说我没规矩。”
魏泓昨发现姚幼清还没从京城的事情中彻底缓过来,带她出去玩了半,今又让人将前院他住的院子重新布置了一番,改了她喜欢的样子,说让她白就在这里歇息。
是这府邸如今已经成了他临时的办公之地,他近来又格外的忙,前院往来人员众多,若是让人看见,还不知传出什么流言蜚语。
“谁敢说你没规矩?”
魏泓把姚幼清抱到自己腿上说道。
“是我因陛下先前之举而担惊受怕,怕一不注什么时候你又被他抓走了,所以让你搬来前院的,方时时刻刻看到你,谁敢说半句不是?”
“再说了,我已将办公的地方挪到了前面的汀兰苑,他们轻易也不会往这里走,隔壁书房只是我自己用一用,顶多是子义他们这些亲信偶尔会来,外人不会过来的。”
“你只白在这里歇一歇,中午我回来陪你吃饭午睡都方,等晚上咱们还去内院,跟以前也没什么区别。”
姚幼清头上没有公公婆婆,府里除了魏泓以外就只有她一个主子,只她魏泓自己愿,没有谁会为难他们。
她虽然觉这样不大合适,但想了想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那……白住这,晚上回去。”
这宅子太大了,前后院离的不近,他中午回去看她,且走一段路呢,住在这里到确实是省了不少工夫,只她不随往汀兰苑去就是了。
魏泓笑着在她唇边轻啄一下:“你若想我了就让人去前面叫我,我走两步就能过来。”
姚幼清靠在他怀里轻笑:“什么时候想你了就什么时候让你来见我,也不管你是不是在办什么正事,那我岂不成了话本里祸国殃民的妖姬了?”
魏泓朗声一笑:“哪个妖姬会像我的凝儿这般心慈人善?你是不知道,现在朔州许多人都给你立了长生牌,把你当菩萨般供着呢。”
胡城仓城两地的百姓本就对姚幼清颇为敬重,在姚幼清开设粥棚,救济流民,安置伤兵之后,她的名声更是在处都传开了,更不用说从边关离开大梁以前,她还见过那里的将士,连军中兵将都对她颇为认同,提起来没人不夸赞。
如今她为了王爷,为了朔州百姓,为了大梁天下,在朝堂上当众指出天子魏弛通敌叛国,这消息一经传出,整个朔州都跟着震了。
这次魏泓回来,想见姚幼清的人比他还多,不过因她身子不好,又向来不喜欢这些应酬,所以都被他挡掉了。
姚幼清怔了怔,旋即明白了什么。
“王爷,是你故把消息传出去给我造势吧?”
不然这过了多久,怎么能传的整个朔州人尽皆知?
上一次发生这种事还是姚幼清被赐婚给魏泓,先帝未免事情有失,提前安排了很多人在宫外,等魏泓开应下这门婚事后立刻就让人把消息散布出去,是不等散朝,姚幼清嫁给魏泓的消息就已经全京城都知道了。
魏泓笑了笑,轻蹭她的额头。
“我不过是让人实话实说,把你做过的那些事如实地告诉大家而已,没有夸大其词。”
“百姓愿给你立长生牌,那证明你确实做很好,值他们敬重。”
至什么救苦救难的活菩萨,天上的神仙转世,那都是百姓自己相传的,跟他没关系。
姚幼清心中却明白,他这么做都是为了让她今后能过的好一些。
因为一旦魏泓入主京城登基为帝,她是理所当然的皇后。
作为秦王妃,她以随性而为,是当初魏泓不喜欢她,她也以关起门来开开心心过自己的子。
但皇后不同。
皇后作为一国之母,除了帝王恩宠之外,还有足够的声势背景能在宫中立足,不然后宫虽不参政,前朝的官员多管闲事的时候却能管到皇帝的后宫里去。
姚钰芝固然是个好父亲,在朝中也很有威望,看在他的面子上,那些人一时不会把目光放到姚幼清身上。
他到底纪大了,不知道还能撑多久。等他去了,姚家再无旁人,姚幼清就成了孤家寡人一个,除了魏泓之外,再没有任何依靠了。
不趁现在她立下大功的时候给她造势,等将来真的进了宫,用不了多久那些人就会将她当初的功劳忘掉,把她当成一个普通子,一个没有了爹娘,以随拿捏的人。
“我知道王爷是为了我好。”
姚幼清倚在魏泓胸道。
她性子柔弱,先前去京城驳斥魏弛,也不过是一时之勇。
改进了京城,京中人发现她依旧是以往的性子,说不好就会欺负她。
他这是告诉天下人,她是他极其看重的人,是从潜邸就跟随在他身边,伴着他一路走过去的。
他现在愿为她造势,以后就愿为她做很多事,有人想在她身上打什么主的时候,就掂量掂量。
魏泓轻吻她的额头:“凝儿值我对你好。”
说着又贴近她的面颊,一路寻至她的耳朵,将那圆润巧的耳珠含进中轻轻咬了咬,低声道:“你若愿的话,去汀兰苑找我也。”
“我让人将那屋子用一扇十二扇的折屏给隔开了,前面用来议事,后面用来休息。”
“你以在后面听我说话,只没人来找我我就去后面陪你……”
他昨重又开了荤,姚幼清还难主迎合了他半晌,他想起她那般娇柔妩媚的样子,就觉腹又一阵阵的灼热,大手在她身上来回摩挲,说话也越发的不正经。
姚幼清撑着手臂闪躲:“王爷你……你胡说什么啊,那是你与诸位大人议事的地方,我一个妇道人家,怎么能随前往,还……还住在屋里。”
魏泓不让她躲,追着亲吻她的面颊,声音越发低沉:“没关系,我能见的人你都能见。”
说完手上一紧,将她牢牢扣回自己怀里,正欲封住她的唇,却听外面有人说道:“王爷,齐大人周大人已经来了,正在汀兰苑等您。”
魏泓作一顿,眉头紧蹙。
姚幼清却轻笑出声,趁势从他怀里钻了出来,道:“王爷快去吧,别让两位大人等急了。”
魏泓看着她笑弯弯的眼睛,无奈叹了气,走到旁边在她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
“别高兴太早,中午我就回来了。”
姚幼清笑僵在脸上:“中午……中午不是午睡吗?”
“是啊,午睡!”
魏泓笑的味深长,在她懵怔的神情中地离开了。
…………………………
搬去前院之后,姚幼清与魏泓相处的时间比之前多了不少,魏泓只有空,就会回来看她。
若是只有一些简单的事务处理,不用见什么人,他就回自己的书房办公,让姚幼清在旁坐着,看书写字画画或是其它什么都随她,只不自己一个人胡思乱想就好。
如此这般陪伴之下,姚幼清的心情果然好了很多,身子也跟着渐好转,难长了二两肉,不再像之前那般瘦的他都不忍看了。
这了空,天气又好,魏泓再次带她出门,想让她去街上逛逛。
谁知二人出去没多久,就碰上城中有一户人家办喜事,街上锣鼓喧天热闹很,新娘子从花轿里出来时周响起一片哄闹声。
所有人都欢喜高呼的时候,姚幼清却呼吸一滞,整个人都如同坠入了冰窖里,身子止不住的颤抖,面色苍白如纸。
魏泓牵着她的手,自然一时间就察觉了,忙将她揽入怀中:“凝儿,凝儿?”
姚幼清却什么都听不见了,眼前那抹红色从新娘子的身上,从花轿上,从轿夫穿的鲜艳红衣上漫延至周,无处不在,一如她在宫中被盖上盖头的那一。
这世间除了红,再无其他。
直至魏泓将她抱回马车,一路驶回府邸,远离了那片喧嚣,她终好转一些,躺在床上喃喃道:“王爷,我没事……”
魏泓坐在床边看着她,将她的手放在唇边,眼角泛红。
他以为自己及时将她救出来了,到底还是去晚了,让她那般煎熬,被人穿上嫁衣捆绑着关在房中,经历了此生最绝望的时候。
若是能早一点,再早一点该多好。
“我真的没事的王爷。”
姚幼清坐起来道。
“我就是……看到新娘的那身嫁衣忽然想起来了,平里看不见这些,也不大会想起,都已经……已经快忘了。”
魏泓跟她在一起,她忘没忘他自然是知道的,这话根本瞒不过他。
他轻吻她的手背,心中万般自责,想开说什么,喉咙却堵厉害。
平看不见就不会想起,那若看见了呢?是不是次次都会想起?
若是如此,那她今后是不是再也不能参加别人的喜宴,连红衣红轿都不能看见?
远的那些暂且不说,近的琼玉豆子,这两人估计过不了多久就会成亲了。
她是琼玉的主子,又向来看重这个丫鬟,难道不想亲自看她穿上嫁衣,送她出阁吗?
魏泓一语不发,自责与懊恼却都已经写在了脸上。
姚幼清不愿他为自己的事情烦恼,一再安慰说自己真的没事,等再过些时就不会想起了。
魏泓见她脸色明明还不大好,却反过来安慰他,扯着嘴角露出一个笑脸,揉了揉她的脑袋。
“是啊,过些时就忘了。那你穿着嫁衣等到的人是我,掀开你盖头的人也是我,就当做……当做是与我重新成了一回亲就是了。”
“正好咱们成亲时我因赌气没回去找你,也没掀你的盖头,这回就当做是补出来了。”
他说完姚幼清怔了怔,然后仔细想了想,一直堵在心的那块石头似乎松一些,点点头笑道:“嗯,是王爷掀开了我的盖头,那我的嫁衣就还是为王爷穿的!”
这么想来,那她换上嫁衣之后魏弛就再也没来过了,根本就没看到她穿着嫁衣是什么样。
而真正看到的,掀开她盖头的人,确实都是王爷,是她的夫君。
魏泓轻笑,又道:“掀盖头倒是补回来了,还差一杯合卺酒,我这就让人去准备。”
说着真就让人照着婚礼时该有的模样备了两杯酒上来,姚幼清拦不住,只与他共饮了。
酒杯放到一旁,魏泓俯身轻嗅她唇边酒香,道:“饮过合卺酒,该办正事了……”
魏泓放下床幔,轻轻覆到了孩身上,在她唇边辗转亲吻。
他平里并不是个温柔的人,床笫之间亦是如此,情之时难免放浪,时常将身下的人闹哭泣求饶。
但他有补她一个洞房花烛,少见的克制着自己的欲.望,没像往常那般只顾自己欢愉,极尽所能地讨好取悦她,听她一声声莺啼般婉转轻吟,竟也从中获了别样的乐趣。
风雨初歇,姚幼清身上被汗水打湿,浑身的骨头都已酥麻,一根手指都不想了。
身边的男人却没一会就再次覆了过来,带着薄茧的手指从她颈侧扫过,惹她又是一阵轻颤。
姚幼清扭身子细声拒绝,却听他义正言辞地道:“洞房花烛夜哪有只叫一次水的,传出去岂不让人笑话?”
姚幼清被他逗的笑出声来,到底还是又欢爱一场,许久方停歇。
一个月后的某,魏泓一早去汀兰苑处理军务政事,用了大半个时辰的时间将厅中一众人打发走就准备回书房,却见姚幼清出现在了门,探出半个脑袋往里看。
他笑着招手:“今怎么来找我了?快进来。”
姚幼清这抬脚迈了进去,魏泓直到此时发现她竟穿了一身红衣。
姚幼清喜欢素色,平的衣衫以水绿月白雪青色居多,是稍艳丽些的,也只是杏黄桃粉而已,除了成亲闯宫那,他还是头一次见她穿如此艳丽的衣衫。
魏泓的眼睛仿佛长在了她身上,直勾勾半晌没挪开,看的姚幼清面色微红,捏着裙摆轻声问道:“好看吗?我以前没这样穿过,不大习惯。”
魏泓点头:“好看。”
成亲这几,她看上去似乎没什么变化,但个头还是长高了一些,身子也更匀称了,除却儿的娇态,不经间也会流露出几分妩媚。
这身红衣更将她衬的明艳人,是魏泓从未见过的俏丽模样。
他走过去轻抚她的面颊:“今怎么会穿红衣?你……不害怕了?”
姚幼清摇头:“我这些子时不时就让周妈妈拿匹红布或红色的衣裳到跟前来看看,一开始还有些害怕,但后来想到王爷说的,那在宫中是你掀开了我的盖头,我就不怕了!”
她说着还做了个掀开自己盖头的姿势,眉眼含笑,眼角弯弯,娇俏爱的模样配着一身红衣,让魏泓心头一颤。
他放在她面颊上的手轻轻摩挲几下,然后走到门边,将房门从里面栓上了。
姚幼清起初不知道他做什么,待他拴上房门之后,心里也跟着那落下的门栓轻响一声。
“王爷,你……你锁门干什么?”
边说边往后躲,直到碰到了桌子,再也无处躲。
魏泓勾着唇角走过来,两手撑在桌边,将她困在自己的胸膛桌案之间,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番,低声道:“凝儿穿红衣……真的很好看。”
姚幼清缩了缩脖子:“我……啊!”
话音刚出,变成了一声低呼。
魏泓提着她的腰将她一把抱了起来,放在了桌案上,欺身而上。
桌上的笔墨文书被扫到一旁,男人迫不及待开始解她的衣裳。
姚幼清抓着自己的衣襟挣扎:“王爷,别……别在这!”
魏泓哪里听进去,扯不开她的衣裳就去拉扯她的裤腰。
姚幼清那点力气哪里拗过的他,最终还是让他逞。
事毕,两人已是躺在了那扇折屏之后。
魏泓刚刚太过孟浪,此刻正将姚幼清拥在怀里,温声细语地道歉,奈何孩就是背着身不理他。
直到他说这边的事情已经办的差不多,打算近启程回上川,她这微微一,然后转过身来。
“真的吗?王爷没骗我吧?”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魏泓笑着含住她的唇,亲吻了好一会。
“我估摸着再有三两就能走了,路上能还沿途处理一些事务,不过再怎么慢,一两个月也总能到了。”
“如今你爹爹在仓城,咱们就直接去那里,你也好与他见一见,看看他是不是真的一切都好,免总挂心。”
虽然姚钰芝已经安全了,但姚幼清一直没有亲眼见到他,心里惦记很。
如今听说很快就能跟爹爹相见,心中羞涩气恼也暂时抛到一边,只盼着赶快启程回去好。
…………………………
九月末,姚幼清一人终抵达仓城。
他们比预计的期早了几进城,姚钰芝不知道,当时还在城中安置流民的地方帮忙,等听说儿已经回来之后,立刻放下手中的事情赶了回去。
“凝儿,凝儿!”
他一进门就急着喊道,还没看见人,就先红了眼眶。
谁知进去后房中却不见他的儿,只有秦王冷着一张脸坐在那里。
他一心牵挂儿,也顾不两人之间过去曾有什么过节了,张问道:“我的凝儿呢?”
魏泓听了,脸色却越发不好,眉眼间像染了一层寒霜:“没有你的凝儿。”
姚钰芝心头一沉,还以为儿出了什么事,正开询问,就听他继续说道:“嫁给了我,就是我的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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