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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小皇子第一次见到这张脸,上次还是在海报上,已觉得这人的五官长相极不友好,好似随时要拔剑杀人,如今见了真人,这种敌意突然间像是放大了百倍,小皇子浑身颤栗之余,手下意识地抓住了椅子腿,用力一掀……

蔺琛的笑意还残留在嘴角,人就贴着椅子飞了出去……身体的本能让他及时地伸出手护住脑袋,在地上翻了个跟头,起来时,单膝跪地,一脸懵逼。

众人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鸦雀无声。一张张呆若木鸡的面容下,是一只只微微颤抖的手,荡漾起一杯杯惊恐的涟漪。

邱一鸣最受惊吓。

他上一刻还在庆幸班长面子够大,请来了蔺琛,下一刻就看到财神爷用身体在空中写下了一道抛物线。

“你没事吧?”

声音在震惊中变调,听着特别像“你没死吧”。

邱一鸣小碎步跑过去,想将人扶起来,被躲开了。

蔺琛单手支着椅子,缓缓站起,深邃的目光扫过不知所措的小皇子,冷静地说:“我脚扭伤了。”与此同时,一滴冷汗顺着沉肃的面容,滑到了下颚。

……

一阵兵荒马乱。

邱一鸣郑重其事地叫来了救护车,把蔺琛装在担架里扛走,自己开车捎着小皇子跟在后面。同学会由班长主持继续,账已挂好了。

小皇子穿越以来,已经近距离地见识过了警车,没想到这么快又见到了救护车,心情十分错杂。

心情更错杂的坐在驾驶座上瞪他。

邱一鸣没想到自己一时心软,竟然引狼入室,这感觉,就像给秦始皇办接风宴的时候,把荆轲叫来蹭饭。

别问,问就是悔不当初。

邱一鸣说:“你说说,为什么这么做?”

小皇子沮丧地低着头,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当时完全是危机感带来的自我防卫。把人丢出去后,迫在眉睫、压在心口、让人喘不过气的窒息感就减轻了稍许——唉,这种解释还不如不解释吧。

头顶的揪揪已经完全塌下来了,松松地挂在后脑勺,让他整个人看上去像个囚犯一样,特别凄凉,特别可怜。

但邱一鸣心如钢铁,还在问责:“你知不知道自己的举动有多么危险,一不小心,人没了,你就是杀人犯!”

小皇子眼圈红了。虽然按照这个世界的标准,他父皇是全国最大的杀人犯,灭门了好几户,但他不是,他没有,他还清清白白着。

邱一鸣说:“你那时候到底是怎么想的?”

小皇子瘪着嘴,小声说:“我只想捡螺蛳。”

“和螺蛳有什么关系?”

小皇子从“吃螺蛳”讲起,讲到“螺蛳滚到了椅子腿和蔺琛脚后跟之间”时,邱一鸣“恍然大悟”:“你就是为了捡个螺蛳?你,你,你至于丢椅子吗?你说你,说你什么好……”气得说不出话来。

小皇子的故事原本还没讲完,但被邱一鸣断章取义后,竟……圆满了,比事实更可信。

手机铃声响起。

陈景辉之前发了两条询问短信,小皇子心神恍惚没看到,急得直接电话过来:“你还没下楼吗?”

小皇子说:“已下楼。”

“在哪儿呢?”

“正前往医院。”

陈景辉震惊:“怎么突然去医院了?”

小皇子闯了祸,正担惊受怕,闻言突然有些迁怒,抱怨道:“你们用膳略晚。”

电话那头声音突然小了。

陈景辉悄悄问教练“用膳”是什么意思,过了会儿,才问:“你是饿得进了医院?”刚刚没在意,现在静下心来,隐约听见电话那头有“咕嘎咕嘎”的救护车鸣笛声。

小皇子的跋扈来得快去得更快,很快认识到自己是无理取闹,蔫蔫地回答:“倒也不是。”

虽然小皇子否认了,但陈景辉认定他脸皮薄,不好意思承认,回头就跟教练说了这件事。

教练很无语。吃饭就用筷子插桌子,不吃饭就救护车去医院,这到底是哪里来的奇葩少年?

小皇子到底是十六岁的少年,被陈景辉嘘寒问暖的安慰了一番,心情重新明朗了起来。邱先生说得对,他还没有闹出人命,不是杀人犯,还可以补救。

最多……

沉重的债务上再添一笔。

到了医院,蔺琛自己从救护车上单腿蹦了下来,把周围来看病的人吓了一跳,差点以为诈尸。邱一鸣推了轮椅过来,让小皇子看着人,自己去挂号。

蔺琛坐在轮椅里,也不说话,就是翘着受伤的腿,默默看着小皇子在边上手足无措。

小皇子努力压制着心中因对方陡然再起的汹涌惧意,低头道歉——低头是因为蔺琛坐着他站着。

蔺琛漫应了一声,然后在对方松一口气的时候,幽幽地问:“错哪儿了?”

小皇子本来就怕他,偏他的语气又像老师,气势更弱了,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说:“不该扔椅子。”

蔺琛:“……”

蔺琛说:“那该直接扔我?”

小皇子语塞。虽然知道不对,但当时的情况,说不想扔就是撒谎,而撒谎是不对的。

蔺琛本是调侃,见他这样,竟然是默认了?脸顿时僵住了:“我们以前认识?”其实他更想问是不是有仇。

小皇子说:“见过一次海报。”

“哪张?”

小皇子不知道怎么形容,想了半天,才憋出一句;“很凶的那张。”

蔺琛:“……”

因为被摄影师说长了张嘲讽脸,所以他拍照基本不笑——每张都很凶。

蔺琛头疼地揉了揉眉心。这小孩,长得挺漂亮,怎么脑子不太好使的样子。他问:“你是我的粉丝?”

何谓fensi?

焚撕?

坟嘶?

莫非是仇敌?

自觉得罪了人的小皇子当然不会想到都做到这种程度了,对方还觉得自己崇拜他。

他迟疑地点点头。

蔺琛心里有数了。一个脑残粉为了引起偶像注意才做下的蠢事。

“你叫什么名字?”

小皇子做好了承担责任——主要是医药费的准备,也没想逃避,老老实实地报上大名:“桑无瑕。”

蔺琛说:“哦,那你梳梳头发吧。”

小皇子:“……”

在蔺琛的指引下,他在黑漆漆的玻璃上看到了自己狼狈的模样,差点昏厥过去。

他的仪容仪表!

他的大越风范!

邱一鸣挂完号过来,带人去急诊,小皇子就披头散发的在休息区坐着,一会儿又见邱一鸣匆匆忙忙地推着蔺琛去拍片,心里越发不安。

他不是没有闯过祸,一向由亲爹亲妈亲哥哥顶着,知错是知错,却也没有太大的愧疚感,如今换做了非亲非故的陌生人为自己奔波,就很过意不去了。

他翻出手机里的钱包,清点存款余额,又根据神龙后裔的福利,计算自己要打多少比赛拿多少胜利才能还清之前医院的欠款然后还这一次的。

算着算着,又开始喘不过气了。唉,如今才知父皇养家糊口的负担,明明家里这么多人,还要三不五时地给他和太子哥哥发零花钱,真是太伟大了。

等邱一鸣忙活完,将近十点。

蔺琛韧带扭伤,不严重,用支具固定后,就能回家了。

邱一鸣舒出口气,总算给了小皇子一个好脸:“你住哪……你头发怎么了?”

小皇子扎揪揪的技术十年如一日的毫无寸进,倒是他的室友们在审美观的压迫下,一个个发艺突飞猛进,基本包圆了小皇子的造型。

小皇子折腾了半天也没整好,爽快地交出了发绳。

邱一鸣、蔺琛:“……”

小皇子虽然是罪魁祸首,但鉴于他认罪态度良好,又是“无心之失”,邱一鸣和蔺琛都没打算追究,倒是小皇子坚持要账单和联系方式还债,更被蔺琛认定为千方百计搭讪的“脑残粉”,随意留了个假的。

邱一鸣问清住址后,开车把人送回。

小皇子到了公寓楼下却不敢回去,怕甄平安知道后担心,想来想去,又打车回了温泉山庄。一来,行李还在那里,二来,他需要保住这份工作来还债。

夜间的出租车比傍晚更迅猛,小皇子还在想心事,山庄就到了。

他付完钱刚下车,眼睛就被后面一辆车的车头灯闪了一下,邱一鸣从驾驶座探出头:“你怎么在这儿?”

考虑到同学会难得,邱一鸣在灵溪温泉山庄订了房间,准备明天组织大家明天爬山,正好今天离场太仓促,他和蔺琛都打算回来弥补一下,谁知却碰见了一个“应该在家的坏小孩”。

小皇子下意识转身躲闪,唯一的遮挡物出租车无情驶离。

蔺琛打开车门,一瘸一拐地跳下来:“别躲了,我亲手梳的马尾辫,化成灰都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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