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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珠两手举着玉瓷罐,只觉方才喝的液体冰冰凉凉,还有些甜津津的滋味。阿珠咂巴咂巴了小嘴,回味了一下口中的味道,顿软声嗫嚅:“好甜呀……”
陆慎狭眸半敛,眼底的神色神色不明:“这是葡萄酿。”
西域进贡的葡萄酿,圣上特赐一坛给了陆慎。此酒入口甘甜,后劲却极大。
小娘子脑袋有些晕晕乎乎,捧着瓷罐,感觉眼前的人影变成了两道,“葡萄酿啊,怪不得这么甜呢……”
阿珠红着小脸,身形摇摇晃晃,捧着罐子差点就要栽倒。陆慎上前立刻接住了瓷罐,一把握住了小娘子纤细的腕子。阿珠脚下一个踉跄,跌倒在了男子的怀里。
霎时一股少女的馨香涌上了鼻翼。
小娘子白嫩的小脸上染着两抹酡红,瞧向男子的乌润杏眼儿雾蒙蒙的,神色娇憨,模样呆呆的。
只觉面前的人儿双眸漆黑,姿色浓艳,挺直的鼻梁上还有一点熠熠生辉的红痣,微抿的唇薄薄的,色泽殷红夺目。
“好漂亮,你是仙女吗?”阿珠抬手抚向近在眼前的那张秀美的脸,嗓音软软的。葡萄酿的后劲显然上来了,小娘子现下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
仙女?陆慎蹙眉,这蠢东西竟然把他当成女子了。
“李元珠。”陆慎冷声喊。
“仙女姐姐……你好漂亮…真漂亮啊…”阿珠圆眼儿迷离,娇着嗓子自顾自地叫着,俨然一副沉醉的样子。
陆慎挑眉,轻轻拍了拍小娘子软嫩的脸颊,“李元珠,你清醒一点。”
阿珠伸出殷红的小舌头舔了舔粉润的唇瓣,两只圆眼无辜又澄黑,
男子眸色漆黑,神色黯了黯。
“好甜,还想喝,还想喝……”小姑娘嗓音带着迷糊迷糊的软糯,有些吐字不清,抬着胳膊就要去抢陆慎手中的瓷罐。
陆慎挑眉,伸手那双骨节分明的指节直接掐住了少女肥嫩的小脸,指尖透着盈盈的白。
“李元珠,信不信我把你以后的晚膳通通罚掉。”陆慎冷着脸,嗓音凉浸浸的
小娘子被掐得脸颊上的肉挤成了一团,红润的小嘴嘟着。
“呜呜…仙女姐姐好凶……”阿珠小嘴一瘪,乌溜溜的眼瞬时盈着几点泪珠,小模样瞧着可怜兮兮的。
见小娘子泪眼汪汪,陆慎顿时蹙眉,冷声:“你又哭什么。”
“呜呜呜…呜呜!”小娘子哭得愈发大声了。
昔日陆慎在诏狱,见多了那些受刑时哭得涕泗横流的犯人,因而早就练就了一副冷硬心肠。
可此刻小娘子抽抽噎噎,哭哭啼啼地红着眼眶,陆慎莫名觉得有些无措起来。
“你别哭了。”陆慎无奈,松开掐住阿珠脸蛋的手,指腹抹去了小娘子眼角豆大的泪珠。
阿珠吸着鼻子,秀气的鼻尖红红的,杏眼儿含水,愣愣地望着面前隽秀的美人。
“仙女姐姐…”
“不准叫我仙女姐姐。”陆慎冷声。
小娘子闻言又瘪瘪小嘴,一副要哭的模样。
“好好好,让你叫行了吧。”陆慎无奈地开口。
小娘子破涕为笑,瞧了一会儿面前的人,白嫩的小手微抬,忽然“啪”地一下拍中了男子的左脸。
陆慎不妨,被阿珠拍了个正着,顿时那双好看的桃花眼便错愕地瞠大。
“有蚊子…有蚊子……好大一只胖蚊子……”阿珠咬着舌头,嗓音软糯不清的。
陆慎气坏了,这冰天雪地的哪里来的蚊子。
男子吸了一口气,压着胸腔的怒气,闭了闭眼又睁开。被少女拍过的白皙的脸颊上显出了一道红印,狭眸微微地眯着。
“李元珠。”陆慎咬牙,一把掐住了小娘子软嫩的小脸,语调阴恻恻的,“你敢打我是不是?”陆慎低头,俊脸逼近了阿珠。
阿珠虽然晕着,依稀也知道自己办错了事,望着男子近在咫尺的脸,秀白的脸颊上海清晰地印着几道红指印。
而自己就是这些红指印的罪魁祸首。
“吹吹就不痛了……”小娘子嘟着嘴,揽住了男子的胳膊,软声软气道,“我给仙女姐姐吹吹……”霎时丝丝缕缕的还带着几分酒香的热气呼到了陆慎的脸颊上。
陆慎别过了脸,耳尖微红,“你……”刚想说些什么,忽然脸颊一记温热,男子的眸子瞬时惊愕地瞠大。
小娘子温软的唇贴在男子冷白的侧脸上,小手拽着他的衣裳,呼吸之间还带着几分葡萄甜的酒气。
陆慎僵着身子,脸颊如火烧火燎似的烫得惊人。
夜色漆黑,寂静地连窗外的雪落地的声响似乎都能听见。
待陆慎反映过来,阿珠已经抱着他的胳膊睡熟了。试探性地将小娘子的手往外扯了扯,还没扯动,小娘子又开始瘪起嘴来。
陆慎只好作罢。
……
天色渐明。
昨儿后半夜雪势渐大,零零碎碎地飘着雪粒子,院子里才清扫完的青石板上又厚厚落了一层。
屋里地龙连着床榻,一阵阵热烫的暖意煨着身子热烘烘的,阿珠翻了个身,觉得四周都暖洋洋的,就是枕头有些太硬,脑袋有些咯得慌,鼻息之间似乎还能嗅到一阵熟悉的冷药香。
冷药香……阿珠猛然睁开了眼,正对上了督主那张近在咫尺的精致浓艳的脸。
狭长的桃花眼微微挑着,一动不动地望着她。
阿珠的大脑宕机了片刻,发觉自己不仅躺在陆慎的床榻之上,而且还竟然以一种十分怪异的姿势扑在了陆慎的怀里,双臂正死死地锁着他的胳膊。
而方才她嫌咯得慌的枕头也是陆慎的胸膛。
她、她竟然把督主给睡了!
“李元珠,你还要躺到什么时候?”陆慎那张红唇微启,嗓音凉浸浸的。
阿珠吓得连忙爬起了身,望着衣衫不整,露出一片白玉似的精瘦胸膛的陆慎,心虚地别过了小脸。
这、这不会也是她干的吧?她、她有这么勇猛的吗。
陆慎坐起身,抬起手将衣襟懒散地拉了拉,捋着那绸缎似的青丝,眼神似笑非笑。
“李元珠,你可得负责啊。”
阿珠听罢转头,瞪大了眼,嗓音颤抖:“负责?负什么责?”
男子闻言嗬了一声,乌墨的眉微挑,目露凶光,睨着面前神色呆愣的少女,语带威胁:“睡都让你睡了,怎么的,你还想不负责?”
望着面前那人阴恻恻的模样,阿珠吓得连忙点着小脑袋,颤着那把小嗓子:“我我我、我负责!”
见小娘子模样还算诚恳,陆慎收回那压迫性的目光,语调轻飘飘的:“那好,你发誓。”
“我、我发誓!”阿珠结结巴巴。
“从今以后,你要永远陪着我,永不欺骗我,永不背叛我。”陆慎定定地望着阿珠,眸色黑得深不见底,“你就这样发誓。”
“我、我发誓永远陪着督主,永远不欺骗督主,永远不背叛督主。”阿珠心虚地念,说完就在心里连呸了好几声。
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老天有眼,我这可都是被逼的,绝不是真心发誓。
“若是违背誓言,就让你以后都没肉可吃。”陆慎说罢恶狠狠地掐了一把小娘子软嫩的脸颊,眼神也是恶狠狠的。
好,这可真够狠的。阿珠咬了咬牙,圆嫩的包子脸挤出了一丝笑意,“若是违背,就让我……就让、就让我以后都没有肉吃!”阿珠伸出四指,狠着心说出了誓言。
陆慎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让阿珠伺候他梳洗。
……
到了初八,晋文帝又派遣陆慎去雍州查案。
雍州可是镇北王的地界,阿珠想到这里,怕晋文帝已是对镇北王起了疑心,只能抓紧时间在东厂寻找布防图。
陆慎去了七八日,阿珠也找了七八日,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寻到。
而宫中最近也出了一桩不大不小的事儿。
只道是那日长公主携子兰安进宫与皇帝太后二人一同祭了祖。同圣上与太后话家常时,里里外外暗示自己府上还缺伺候的人手。
且言辞之间又颇为嫌弃府外招的奴才不如宫里的人细心周道。
晋文帝听此言,便在宫中拨了约莫两百宫人去了长公主府,去的同时自然也连带着些布匹金银器物之类的,据说那场面是浩浩荡荡,气派得很。
阿珠也未见到,只听那日去内宫送衣服的竹磬儿说的。
竹磬儿还说就光她们混堂司便挑了好几十名宫人过去。
……
“啪嚓!”
一阵清脆的裂瓷声从屋子里传来。卫雅那双美目凌厉地瞪着,吐着艳红丹蔻的玉手指着那跪在地下的一排侍女和侍监。
“让你们找个人比登天还难吗?!”
“两百多号人,竟然一个都不是!”卫雅捂着胸口气得踹了身旁的侍监一脚,怒声,“废物!统统都是废物!”
“公主饶命,公主饶命!”所有人都跪趴在地上磕着头。
卫雅气得坐回了软榻上。
就在此刻,碧袖匆匆地迈进了屋子,掀开珠帘,喜气洋洋道:“公主,有消息了。”
说罢便上前对着卫雅耳语了几句。
卫雅闻言抿唇轻笑:“东厂是吧,这次务必把人给本宫找到。”
……
阿珠今儿打算换个地方去找布防图,刚一出门便遇上了神色匆匆的曹良喜。
“曹公公?你怎么过来了。”
“出大事了啊!”曹良喜面色焦急,尖着嗓子喊,“咱们东厂出大事了啊,长公主的人来了。”
“长公主的人?”阿珠皱眉,疑声道,“长公主的人来东厂干嘛?”
“还不是来拨调咱们的人的,上次圣上可是拨了两百号人起了长公主府,独独漏了咱们东厂,这现下不就是来要人来了。”
阿珠闻言愣了半晌,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曹良喜给推进了屋。
“你在里头藏好,待长公主的人走了,你再出来。”
“哎,为什么啊?”阿珠疑声。
“如今你可是督主的人,若是被长公主瞧上了,拨调走了,督主回来还不得扒了杂家的皮啊。”曹良喜望着小娘子又道,“你可得乖乖地待这儿别动啊,杂家先去找人了。”说罢曹良喜便又匆匆走了。
……
见着面前站成一排的宫女,碧袖左右打量了一圈,娥眉微蹙。
“曹公公,东厂的侍女都在这儿了?”
“是是,都在这儿了,碧袖姑姑您随意挑吧。”
碧袖闻言笑了笑,“曹公公,长公主来东厂挑人可是得了圣上的准许的,你今日在这欺上瞒下怕是不好吧。”
“姑姑这是什么话,杂家哪敢欺上瞒下啊。”曹良喜陪笑。
圣上敬重长公主,宫里是个人都知道,一般人可是万万不敢得罪她的。
“是嘛?”碧袖抿唇笑,“我可是听说你们这里有个叫什么李元珠的宫人。”
“上回她来太后宫里送衣裳,模样瞧着勤快得很,长公主看上她了。”
曹良喜闻言面色微白,继而又笑,“李元珠如今是督主的贴身侍女,怕是不能轻易拨走,督主回来若是知晓,必然……”
还未等曹良喜说完,碧袖便匆匆打断了他的话,“今日可是长公主要她,那便是她的福气,曹公公作出这幅百般不愿的样子是要忤逆长公主的意思吗?”
“更何况陆秉笔一向大度,调一个小小宫女想必也不会多有介怀。”
见碧袖这般志在必得的模样,曹良喜也知此事并无回旋的余地。且陆慎如今不在东厂,他一个奴才,又如何能违逆得了长公主。
“曹公公,带路吧。”碧袖轻笑。
曹良喜只能叹了一口气,带着碧袖进了陆慎的院落。
正在乖乖待在屋里百无聊赖的阿珠,听到院里的几道匆匆脚步声顿时竖起了耳朵。
“李姑娘快出来吧。”
女子的嗓音娇柔,但很是陌生,阿珠皱了皱眉。
那方曹良喜也是苦着脸推开了屋门,“李元珠,你出来吧。”
阿珠顿时有些迷惑了,只好跟着曹良喜出了屋子,见院落里正站在一名亭亭玉立的清秀女子。
“长公主瞧上你了,要把你调去长公主府。”曹良喜压着嗓子,“杂家可都把督主给搬出来了,实在没法子了,你自求多福吧。”
阿珠抬眼,望向院落里的女子。
而碧袖瞧清阿珠相貌的那一刻也惊了半晌,怨不得长公主日夜念着这件事,这小娘子和那人属实是太过相像了。
碧袖的面色很快恢复如常,朝阿珠微微一笑道:“元珠姑娘想必也听闻了宫中这几日拨调宫人的事吧。”
阿珠点头。
“那元珠姑娘快些去收拾吧,待会儿就随我去长公主府。”
阿珠目前自然是不想去的,毕竟她还没找到镇北王要的布防,若是就这么被调到长公主府,她日后可就没机会接近陆慎了。可她也知道,陆慎如今不在东厂,她一个小宫女更不可能能左右得了长公主的意见。
更重要的是,长公主如今指名道姓地要她,也不知道是不是察觉到什么事了。
在陆慎回东厂之前,她还得谨慎行事。
思罢,阿珠便拍了拍曹良喜的肩膀,语重心长道:“等我回来。”
说罢便去屋子里收拾东西。
瞧小娘子这般淡定的模样,曹良喜也很是意外。
碧袖见状笑了笑,讥讽道:“还是元珠姑娘懂事,这长公主府啊,自然比这东厂好了不知千倍百倍。”
曹良喜冷哼了一声。
……
长公主府很是气派,据说当初修葺时,先帝可是特地吩咐照着长公主未出阁前所居的朝华殿的规格所建。
府中内外装饰也是极尽奢靡。
假山园林,碧湖清溪。人与自然相应,自得其中。
碧袖带着路,沿着石子小路,左绕右绕地将阿珠带到了一处偏僻的下人房,神色有些倨傲:“待会儿长公主要见你,你先进去收拾收拾吧。”
阿珠点头应了,问道:“不知姑姑可知长公主因何选中了奴才进府,奴才自知并无才能傍身。”
“长公主瞧中你,那便是你的运气与福气,你好好受着便是。”碧袖显然不想多言,交代完几句话便走了。
阿珠只好背着包袱先进了那屋子。
刚推门便嗅到了一股潮湿的霉味儿。
屋子里仅有一扇小窗,还是朝阴的那面,晒不到丁点儿阳光。
屋子中央摆着一个大炕,约莫能容下十几人之多。上面摆着各色的枕头,和十几床被子,想来是属于其余同住一屋的人。
十几人的屋子,却只有一个小小的衣柜,阿珠打开一看,里面已经塞的满满当当。
阿珠叹了一口气,只在炕上找了处空位,将包袱放在了上面。
还说什么长公主府待遇好呢,这还不如她在东厂呢。
在东厂,她不仅能睡在陆慎屋子里的外榻上,每日膳食丰富充裕,陆慎不在时,还能时不时地偷个小懒呢。
还未等阿珠屁’股坐热,屋子里便断断续续地来了不少人。
年纪也不大,大致都是些十五六,十七八岁的姑娘。
可她们的衣裳穿着皆是些粗布麻衣,头发也一缕缕的腻着,甚至粗糙地打着结,一个个都是灰头土脸的模样。一点不似先前碧袖带路时在院子里见到的那些衣着精细,打扮体面的姑娘。
见屋里来了眼生的人,还是个水灵灵的小娘子,那群人交头接耳地说了几句。其中一名身姿高挑,瓜子脸儿的姑娘朝阿珠走了过来。
“你是新来的?”那人问。
阿珠点点脑袋。
“我叫张荷香,这里的大姐。”
“我叫李元珠。”阿珠睁着杏眼,模样娇娇的。
见小娘子身材娇小纤细,杏眼水润,模样讨人怜的很。张荷香方才还想给其下马威的心思顿然下去了。
这么可爱的小娘子,瞧着就娇弱的很,可不能随便吓唬了。
“听说是长公主亲自点名要来的人呢,不也和我们一样只做个粗使丫鬟!”
“是呢,还以为多厉害呢!”
一群人“低声”在那儿叽叽喳喳议论,生怕阿珠听不到似的。
“行了,都别说了。”张荷香喝声,屋内顿时安静了下来。
“你就睡这儿吧。”张荷香指了指阿珠放包袱地儿,“这边靠着我,她们不敢欺负你。”
阿珠点头,眉眼弯弯:“谢谢荷香姐。”
张荷香帮着阿珠一起收拾,还特地给阿珠搬来地两床褥子。
就在阿珠收拾衣服的时候,长公主便派人来唤。
……
阿珠跟着那侍监一路走到了一座楼阁。
进屋时便嗅到了几缕幽淡的百合香。
卫雅半躺在榻上,美目阖着,地上正跪着一名侍女给她仔细的涂抹着指甲,阿珠抬眼,垂在两侧的手攥成了拳。
“公主,人来了。”带路的侍监低头唤了一声。
少女的手瞬时松了开来。
“奴才见过长公主殿下。”阿珠轻声,朝那榻上的女子福了福身。
卫雅轻轻睁开了她那双美目,看向面前的少女。
那双杏眼,几乎是与那人一模一样。
女子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继而又浮起一抹慵懒的笑意,艳色的红唇微启:“李元珠是吧。”
“回长公主的话,奴才是叫李元珠。”
“今年几岁了。”
李元珠一怔,继而轻声回道:“奴才十六了。”
“属兔?”卫雅挑着美目,面色微疑。
那人的孩子若是活下来,也得有十五六了,昔日只记得那孩子是属兔的。
“奴才属虎。”阿珠回道。
“属虎…那岂不是年龄不对。”卫雅蹙眉,喃喃自语。
“长公主说什么不对?”阿珠睁着那双圆润的杏眼儿问。
“没什么,本宫只是想起了一些事。”卫雅神色恢复如常,娇美的脸上勾起一抹笑意,看向阿珠道,“会染指甲吗?”
阿珠摇摇头:“奴才在东厂只是个劈柴丫头,向来笨手笨脚,做不了这些精细活儿。”
“是嘛?还真是可怜呢。”卫雅抿唇笑,柔声道,“你长得很像本宫认识的一个人,尤其是这双眼睛,简直是一模一样。”
若不是知晓卫雅是个什么样的人,阿珠都快被她这幅温柔似水的模样给骗到了。
“能和长公主认识的人相貌相似,是奴才的福分。”阿珠毕恭毕敬地回,面上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
“呵呵,你倒是比她会说话。”卫雅勾着唇浅浅地笑,“不过福分?那可就不一定了。”
作者有话要说: 预收文《阿房娇》,点击专栏可见哦~~
传言兰国公主娇珠有殊色,北方各小国闻名之貌美。
作为北方势力最弱的兰国,娇珠的美色得诸人垂涎。
而作为兰国最不受宠的小公主,在兰国内忧外患之际,被兰国君主拿去同邻国前凉求和。
和亲那日,兰国却突遭北燕攻占。
乌泱泱的大军兵临城下,兰国转眼便被灭了个干净。
娇美的小公主便被北燕那疯狗似的主君给掳了回去,囚禁于阿房城。
……
传言北燕主君残暴嗜血,杀人如麻,生平最是好斗。
有人断言那兰国的小公主落入这疯狗手里绝对活不过三日……
直至有日,北燕主君一统北方。
各国使臣来贺,送十余名桃夭柳媚的美人充盈后宫。
北燕主君冷笑,将使臣和那十余名美人通通丢出了城门之外。
“本君已婚,贞洁岂能由旁人玷污!”
……
那日娇珠坐在轿輦上,寒风乍起,对上了那人寒刀似的眼。
而那骑在马上的便是北方赫赫有名的前燕主君虞执,鼎鼎大名的疯狗。
“北国第一美人是吧。”
那人勾着轻佻的笑,拿刀挑起了她的发上的红纱,“归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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