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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及并没有把电话挂断,察觉到女孩可能睡着了之后,顾及还轻声叫了两句染染,然后还对了个狗屁不通的“暗号”:“土豆土豆,我是地瓜我是地瓜,听到请回答。”
确定陈星染是真的睡着了之后,顾及放下手机,然后抓紧修改方案。
本来是打算明天修改的,但小姑娘说想他了,他总不能忽略小朋友的感受吧。
顾及以前出差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
别说出差,以前任何时候都没有过这种感觉——还没分别就开始想念了,一分开就更想念,一听到小姑娘稍微带一点哭腔,他就觉得跟要了他的命一样。
顾及扭头往酒店的落地窗外看了一眼,城市灯火繁华,慢慢的那些灯火就汇聚成一个人的脸,冲他笑。
顾及低头“艹”了声,你可真是越来越没出息了!
第二天早上陈星染醒的很早,六点没到就醒来了。
醒来看到电话还没挂的陈星染“唔”了声,不确定的轻轻喊了声:“顾及?”
根本就没睡,并且因为担心自己敲键盘声音吵到女孩睡觉,而开了静音的顾及听到陈星染叫他:“醒了?”
“你怎么不挂电话?”
“还困吗?再睡会。”
陈星染揉了揉眼睛:“不困了。”
两人又聊了几句,直到陈星染洗漱完,才挂了电话。
……
顾及效率很快,而这次合作的公司其实说不上大,所以老板预算有限,也没有那么多要求,所以合作谈的特别顺利。
公司的老板也是创业初期,看着顾及:“兄弟,昨晚没休息好?”
“没休息。”
“害,你也太拼了。都说了方案不用着急,不过你这态度……确实是令人赞赏。”
顾及丝毫不知道谦虚是什么:“谢谢。态度和能力一直都是我们工作室的标签。”
“……”
“合同也签了,时间还早,去和一杯?”
顾及拒绝的也干脆:“不用了,谢谢美意。”
“这不还有时间呢嘛……我做东,去好好吃一顿。”
顾及耸耸肩:“没办法,家里小朋友不能离开大人,昨天就哭鼻子了,不回去不行。”
那人看着顾及:“兄弟,你也就二十二岁吧……都有孩子了?效率挺高啊。”
顾及笑了笑,没说话。
礼貌告别之后,顾及直接打了个车往机场去。
…
吃完早餐,帮忙收拾好餐桌的陈星染,要回学校一趟。
陈星染一走,顾妈妈就给顾及去了个电话,问她家儿媳妇今天晚上还可以过来不。
正准备上飞机的顾及说不用。
“嗯?你舍得把人家小姑娘一个人丢在你那个破旧的公寓里?”
“……” 顾及对“破旧”俩字无语了会儿之后:“您老破旧的儿子马上上飞机回来了,我自己的媳妇,您就别操心了。”
“……”
怀疑顾及在秀恩爱的顾妈妈,二话没说,“pia”的一声把电话给挂了。
……
陈星染回学校图书馆借了两本书,就直接回了公寓,潘宛本来还想约陈星染一起逛街来着,后来她也有事,两人句各回各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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