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 黑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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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糖被乔欢说的俏脸一红，不自在地伸手摸了摸自己扎着的双马尾，然后有些示弱地问：“好吧，我也想蹭你的人气啊，而且我是想互相蹭又不是单方面的……就算你觉得我也是要吸你的血吧，我哪里比不上萧兰了，为什么就不能给我吸一口？”

乔欢整个人都被唐糖问懵了。

唐糖深吸了一口气，故作理直气壮地又接着数自己做过的事：“我是上位圈里最早和你示好的呀，你刚进a班我就做什么事情都招呼你，对不对？后来我还主动问你要不要一起多点镜头，炒个cp或者姐妹情深的，都是粉丝们喜闻乐见的呀！你后面舞蹈要改……我是不知道你能跳那么好，要知道我也就不去找导师问你要不要换成我的舞了……但是……”

“我是想帮你吧？是好心吧？当然我也有私心，想自己多点镜头多点话题，但是这也没什么错呀？我是要做偶像的，偶像不想要话题不想要镜头那是不敬业，对吧？可我也光明正大地和你在打商量，我又没背后算计你什么，我就不明白，为什么你就老是躲着我呢，我做错什么了？”

她越说越委屈，眼眶都有点红。

乔欢发现，自己重生以后什么都不怕，就怕漂亮姑娘对着自己红眼眶。

哪怕是苏悦悦那么招人讨厌的，一眨眼就眼泪哗哗流的时候乔欢都不忍心骂她太狠，才会宠着她导致她稍微难一点的舞蹈动作就死活学不会……

现在唐糖红着眼圈这样质问，乔欢竟然一瞬间觉得自己确实理亏。

奇了怪了，她上一刻还烦躁地想和唐糖撕一场，这一刻却觉得自己如同一盆被泼了冷水的炭火，火星子全灭了，只剩下湿漉漉的忐忑。

“那个，你别哭……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乔欢结结巴巴地说，“唐糖你别这样，怎么搞得我跟个渣男似的。”

“我才没哭！”唐糖跺着脚说：“你看不起我，我才不会在你面前哭！”　　“我没看不起你。”乔欢声明，她只差举起双手投降了。

“你就是看不起我。”唐糖憋着泪：“觉得我不配跟你做朋友，反正到时候你出道不是c位也是第二，但我排名会掉到第七基本上就是个女团里的小透明了……你说得对，我也没啥理由说萧兰排名低，我第七她第九，我俩谁也别笑话谁……”

“话不是这么说的，这个和排名没关系！我不是说排名不重要，我是说……”乔欢语无伦次地说着，说到一半忽然意识到了不对。乔欢的眉毛拧了起来：“等等？你排名第七？萧兰排名第九？这话是怎么来的？”

上一次公布排名，唐糖排第三，萧兰排第十。第七和第九，唐糖说的绝对不是最近一次排名……那这是哪次排名？出道夜的排名吗？

乔欢有些惊奇了：“你知道出道夜的排名？”

唐糖委委屈屈地说：“我经济公司给我买的位置，经纪人说买前五的位置都太贵了，第七就足够了。”

“我以为这个节目没有黑幕……完全是由粉丝自主投票……”

“也不能全算是黑幕吧。”唐糖有些不自在地说，“如果前边自己不努力，公司帮忙买热搜买宣传都还是出不了线，那公司也犯不着再花钱给我买出道位不是吗……我也是被粉丝投票投出道的，只不过是实际票数可能和她们投的不是特别一样。”

“那萧兰的排名是怎么回事？”乔欢又追问：“你怎么会知道她的位置？你俩一个经纪人？”

唐糖有点奇怪地看了一眼乔欢：“你怎么会觉得萧兰和我一家？所以……你是真的一直专注练舞唱歌从来没关心过我们都是什么公司的吗？”

“……”乔欢无辜地看着唐糖。

“萧兰、长宁和陈艺璇是一家公司的啊，她们有三个出道位，我和罗穗一家的啊，我们是两个出道位。苏沫沫那边也买了一个，萨琳也是上一次排位之后就内定下来了。”唐糖说，“我们这七个位置都是公司买走的，上一次排位出来之前经济公司就收到内部数据了，不出大差错我们肯定也不会被投票筛下去，但要保持我们的镜头数，经纪公司肯定要出点血。”　　“你怎么知道的？”乔欢好奇极了。

“大家都知道啊！你为什么会不知道？”唐糖反问，“这种节目一直是这样，前期基本自由发挥，公司偶尔帮忙推波助澜但主要看各自的观众缘，后面排位快稳定的时候，各家公司就要和节目组谈了啊！你看樊樱，也努力，上次都排第九了，但是她公司趁着她现在受欢迎已经给她私下接了好多通告，不愿意她后面去跟女团的行程，所以就把她的出道位让出来不要了，萧兰的经纪人直接拿了个小综艺的资源去换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