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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趣的灵魂不能缺胳膊少腿,示爱的订阅不能半途而废~  江彻叹了口气:“念念,我现在相信你是喜欢闻晚的了,但你的滤镜也不能开这么高啊。”王者段位的他们战队都看不上,她竟然让自己签个白银的?

车子刚好停在闻念楼下,王舒雅今天给她带了不少吃的,有点重,江彻就帮她提着,准备送她上楼。

等电梯的时候,闻念抓着他的胳膊,不停地摇晃:“江彻哥,你就相信我一次吧,我会推荐我姐姐,真的不是因为开了滤镜,求你了嘛,你去邀请一下她嘛~”

江彻顺着她的力气,被她晃来晃去,衣服都有些皱了,他却有点高兴。

念念很长时间,都没和他这样撒娇了呢。

“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闻念的注意力都放在江彻身上,噘着嘴和他撒娇:“你答应我嘛~”

电梯里走出一个清瘦的少年,他的头发从奶奶灰变成了北极绿。这种颜色一般人hold不住,但他颜值太能打了,衬得发色极为高级。

门没完全打开的时候,楚临川就听到了闻念的声音,他烦躁地想:为什么自己总是能碰上她?

待门彻底打开,他也看清楚了对面的情景。那个前段时间还一脸痴迷地看着他,说要他陪一晚的闻念,正抱着一个精英男的胳膊,矫揉造作地撒着娇。

楚临川目光落在她的手上,心里的烦躁感更重。他把这归结为自己看不惯闻念的作风。

这个男人他以前见过,大概是闻念的新欢吧,呵,反正与自己没关系。闻念有了新猎物,不缠着自己才好呢。

“让一让。”他冷冰冰地道。

听到这话,闻念下意识退开了一步,握着江彻胳膊的手却没松开。抬头望去,她认出了楚临川,张了张口,本想问问他的感冒好了没,谁知楚临川目不斜视地从他们身边走过,就像完全不认识她一样。她想说的话,被堵了回去。

江彻收回目光,带闻念走进电梯:“念念,走吧。”

楚临川单手插着口袋,还没走远。听到江彻的话,他不屑地翻了个白眼。念念,叫得还挺亲热。

送闻念进了屋,江彻宠溺地道:“既然你这么推荐闻晚,我就去和她接洽一下,如果她能通过我们的考验,我们可以签下她。”

闻念开心地跳起来:“太好啦!谢谢江彻哥!”

“都说了不用客气。我走了,你记得锁好门。”

“嗯嗯,知道啦,江彻哥拜拜~”

闻念达成所愿,脚步轻快地往屋里面走。她不在的这两天,家政阿姨来过,给她把房间收拾了。

经过阳台时,她瞥见窗户没关,抬脚走了过去。然后她就发现,自己之前洗了晾在阳台上的内衣,竟然掉到隔壁阳台去了!

本来楚临川就不喜欢她,觉得她对他有非分之想,要是被他看到,肯定会觉得她是故意的!

这可怎么办?闻念急得团团转。

内衣现在挂在对方的防盗窗上,两户的阳台离得很近,不过楼层这么高,闻念肯定没胆子隔空取回来。

她心一横:衣服上又没写我的名字,我不承认,楚临川能拿我怎样?

把自己这头的窗户关好,闻念飞速跑回了客厅。

……

入夜,闻家所在的别墅区很安静。闻晚房间里的电脑开着,页面停在战绩查看。

穿着简单家居服,仍掩不住绝色姿容的长发女生,正坐在椅子上和人打着电话。

听筒里传来一个变声期刚过,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有存在感。

“……师姐,你别劝我了,我是不会回去的。”男生嚷嚷着。

闻晚虽然无奈,语

气还是很温和:“凌弈,你是老师的得意弟子,别辜负老师对你的厚望。”

凌弈顿了一下,别扭地道:“可是搞科研一点意思都没有。”

“那你觉得什么有意思?或者说,你这次出来,想做什么?”

凌弈想一出是一出地道:“我想去当暗访记者,和犯罪分子斗智斗勇!”

闻晚:“……”

“再不然我就当跳伞教练,想想就刺激!”凌弈央求着闻晚,“师姐,我真的觉得科研不适合我,尤其你还不在所里,我更不愿意回去了……”

闻晚暗暗叹气。凌弈和她有点像,智商很高,接连跳级,还没成年就被老师带在身边培养。但是两个人的性子,天差地别。

他追求新鲜感,热衷于新事物,这一年好像还进入了叛逆期,身边的人想让他做什么,他偏要和人反着来。

如果把生活比成游戏副本,他这种天才的副本难度,比普通人要简单太多。就因为他这十几年太顺风顺水了,主意一上来,谁的话都不听。

他从所里跑出来后,老师头疼地求助闻晚,希望她能帮忙劝劝,现在看来,成效甚微。

闻晚怕逼紧了,这孩子把她的联系方式也拉黑,问清楚他的目的地是青城后,叮嘱两句就把电话给挂了。

没两分钟,她的手机再次响起,竟然是江彻打来的。

闻晚疑惑地接起电话:“喂,你好。”

“闻晚,我是江彻。”

江彻既然答应了闻念,就肯定不会食言。他和闻晚说明了来意,问她是否有意愿成为职业选手。如果有的话,选个时间来试训。

他其实并不看好闻晚的实力,但是言辞中并未表现出来。

闻晚听完,果不其然拒绝了他:“不好意思,我志不在此。”

江彻也没多劝:“好的。”

想到凌弈,闻晚话锋一转:“不过我有个人,可以介绍给你。”

江彻:“哦?”

“他是我的……一个小辈,马上要到青城来,至于他技术如何,你考察后就清楚了。因为他有些叛逆,所以请你去联络他的时候,不要提起我。如果他能通过试训,拜托你多照看他些。”

她无比庆幸,自己一开始没承认。秦星野因为“搞错了人”,不好意思地道:“我的事说完了。”

闻念露出了一个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轻轻点头,拿起她的包,说道:“秦教授,我想起来还有点事,先走了。”

她一心离开这,没注意到,有人将她和秦星野偷拍了下来。

离开了咖啡厅的闻念看了眼时间,她堂兄闻惊弦快来了,于是她直接去了校门口等。

十几分钟后,一辆造型土气的黑色商务车,停在了她面前。

她嫌弃地看了几秒钟,才不情不愿地上了车,边给自己系安全带,边问堂兄:“你怎么开了辆这么丑的车?”

闻惊弦比她没大几岁,穿着打扮都很上档次。闻家长辈没有长得丑的,小辈更是一个赛一个好看,她堂兄当年也是学校里的风靡人物。

“我新买的那辆送去改装了,开了我爸的车过来接你。”

“又改装?你忘了你上次换发动机被人坑了的事情了?”

闻惊弦:“……那是意外。”

“还有,你每次给车换了颜色,不到一周又会换回去。改装店的人肯定最喜欢你这种爱折腾的客户。”

“啧,”闻惊弦恼怒地看了她一眼,“再说你就下去,自己走回家。”

闻念把手放在嘴边,从左往右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给闻惊弦看笑了。

“明天你家举行宴会,我都做好了你会和我诉苦的准备了,看你现在的样子,好像并没有不开心?”比起

闻晚,他肯定是更宠着闻念的。

“我有什么好不开心的,那是我亲姐。”

闻惊弦见闻念不像是装的,心里也有数了。不过想到他弟弟,他还是提醒了闻念一句:“惊羽也会来。”

闻念有点头疼。闻惊羽和闻惊弦一样,都是大伯的孩子,前者比闻念小了一岁,还在读高中。

因为年纪相仿,两人从小就混在一起。闻念脾气大,闻惊羽脾气也不怎么好,小时候常常打架,现在虽然不打了,但是见面互损是少不了的。

闻惊羽这人还霸道得很,只许他自己欺负闻念,旁人要是动闻念一根头发,他都去和人家拼命。

上辈子闻晚回来后,闻惊羽一开始替闻念打抱不平,找了闻晚很多次麻烦。可是后来,他也被这位万人迷征服了。

当时看闻惊羽护着闻晚,闻念真是伤心死了。

现在,闻惊羽很讨厌闻晚,为了给闻念找回场子,肯定想让闻晚在宴会上出丑。

回忆起上一世他是怎么做的,闻念有了对策。

……

闻惊弦把闻念送到家便离开了。闻念一下车便看到布置得很漂亮的庭院。

工人将一个又一个大箱子搬去冷冻库,里面应该是为明晚宴会准备的食物。

进门后,管家迎上来,毕恭毕敬地喊:“二小姐。”

“嗯,我爸妈呢?”

“先生和夫人还没回来。”

“那我姐呢?”

“在楼上的房间。”

听到这,闻念蹬蹬蹬跑上了楼,敲门前,她还忐忑地整理了一下头发。

“叩叩叩”,敲门后,闻念脆生生地说:“姐,我是念念。”

“进来吧,门没锁。”

闻念小心翼翼拧开门,探了个小脑瓜进去,一眼就看到穿着家居服的闻晚正坐在桌边看书。

她不由感慨:天才不愧是天才,这么用功,肯定是我看不懂的书。

闻晚刚好抬头,差点被闻念探头探脑的样子逗笑了。闻念钻进屋里,脚步轻快地来到她桌前。

闻晚顺手给书里塞了个书签,然后将书合上,放在手边。

闻念稍一低头,便看到封面上硕大的“母猪的产后护理”几个大字。

???这是啥?

余光瞥到桌上的其他书,什么“土豆的种植方法”“绿叶菜种植大全”“如何在家中种植水果”等等。

闻念的目光更迷惑了。这才几天不见,我姐竟然要进军农学界了?

闻晚哪知道闻念的小脑瓜里,都在想她拿到诺贝尔生物学奖的样子了,淡淡地问:“你怎么来了?”

闻念这才想到正事:“姐,你下午有空吗。”

“嗯。”

“那你帮我个忙呗。”她满是期待地说。

……

第二天傍晚,太阳落山,华灯初上。陆陆续续有豪车停在闻家老宅外,从车上走下穿着得体的宾客。

侍者引领他们穿过明亮的庭院,来到装潢气派的宴会厅。

闻家四口全部穿上了晚礼服,周到地待着客。四人分工明确:闻海生和王舒雅负责寒暄,闻念和闻晚负责当花瓶。

从小就不大喜欢这种场合的闻念,嘴角都要笑僵了。

大伯一家来了后,闻惊弦还好,闻惊羽只和闻家父母以及闻念说了话,闻晚被他当成了空气。

早就料到这局面的闻念叹了口气,趁长辈们讲话的时候,把闻惊羽拉到了一旁。

闻惊羽也穿了西装,没打领带,衬衫扣子也不好好系。亏得脸生的好看,才不让人觉得无礼。

他不屑地瞥了闻晚一眼,同闻念道:“她就是你那从乡下来的姐姐?也不怎么样嘛

。”

闻念认真地问:“你好好看看她的脸,再说一遍?”

闻惊羽边扁扁嘴,不情愿地道:“也就长得还成。”

闻念放弃让死直男改口了,当务之急,是叮嘱闻惊羽,别搞事情。

“她是咱们的姐姐,你以后对她尊重点。”

闻惊羽诧异地盯着她:“闻念?你脑子坏了?”

“你才脑子坏了呢!干嘛骂我?”

“不是你和我说的,闻晚回来以后,我只能和你说话、和你玩的么?”

闻念结结巴巴地解释着:“那是我瞎说的,你竟然信了?她是我亲姐,我怎么可能针对她。”

闻惊羽上上下下瞅了她一会儿,给闻念都快看毛了,才严肃地问:“闻念,你要是被威胁了,就眨眨眼。”

“我真的是自愿的。”怎么一个两个,都不相信她呢!

闻惊羽觉得事态非常严重。能让天不怕地不怕的小霸王服软,闻晚肯定是做了非常诛心的事情。

一想到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闻念这个小可怜被欺负得呜呜哭,闻惊羽就十分气愤。

他拍了拍闻念的肩膀,咬牙切齿地道:“你放心,我肯定会帮你找回场子的。”

闻念黑人问号脸。闻惊羽,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瞎脑补什么!

正想好好和闻惊羽讲讲道理,闻海生就派人来叫她了。原来是江家人来了,需要她去见见。

都是老熟人,寒暄了几句后,闻家夫妇和江家夫妇相伴离开,留她们两姐妹招待江彻。

为了不抢闻晚的风头,闻念今天选了身浅蓝色的裙子,轻纱裙摆飘动,像是森林里可爱的小精灵。

江彻看向她,眼底藏着欣赏,勾起嘴角:“念念。”

闻念不仅没放弃退婚,望着江彻,又萌生了撮合她与闻晚的打算。男帅女美,在各自的领域拔尖,多般配啊。

于是闻念刻意把话题往闻晚身上引:“江彻哥你看我姐的裙子好不好看,我帮着挑的。”

江彻:“嗯,念念眼光真好,以后也来帮我搭配搭配?”

“啊哈哈,有机会的。我肚子有点饿,去吃点东西,你们先聊着。”

刚走了一步,江彻跟上来:“正好我晚上也没吃饱,一起吧。”

“……”她瞥了一眼闻晚,发现她举着杯红酒,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闻念刹住脚步,影后附体:“哎呀,我肚子有点不舒服。”

江彻马上变了脸色:“怎么回事?”

“没事,我去一下洗手间。”这回江彻不可能再跟着了。

待闻念火烧屁股一样溜走,闻晚抿了一口酒,眼神含笑。

江彻有点头疼地说:“念念可能是误会了什么。”

“不用和我解释,”闻晚淡淡地道,“你又不是我的未婚夫。”

“说的没错。”两人神情一个比一个疏离,一左一右走远。

闻念百无聊赖地在卫生间呆了十分钟,期待地想,江彻会不会和闻晚擦出点火花来呢?

等到了闻海生致辞的时间,她不得不回到宴会厅,然后她就发现,闻晚和江彻隔了老远站着。

她跺跺脚,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闻海生向众位宾客正式地介绍了闻晚,提起她流落在外这些年,神色动容,令宾客们对闻晚也心生怜惜。再看闻晚,自始至终都很平静。

致辞结束,舞会便要开始了。

闻念发现闻惊羽果然和上辈子一样,径直朝闻晚走了过去。闻晚马甲是多,但和艺术都没什么关系。闻惊羽上一世看准了这一点,邀请她跳舞,想让她出丑。

闻晚没答应,闻惊羽就挖苦她,乡下人不会跳舞也正常,既然回到了闻家

,就请个老师好好学学,下次宴会别这么丢脸了。

当时闻念觉得闻惊羽的话特别让她解气,现在想想,只觉得丢脸。这是闻家的宴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闻惊羽让闻晚下不来台,也是在打她的脸。

这辈子,她不允许同样的事情发生。

闻念和闻惊羽的声音同时响起。闻晚停下来,看向他们二人。

闻惊羽不停地给闻念使眼色,让她走开,闻念装作看不到,拉着她的手说:“姐,舞会马上就要开始了,你有舞伴了吗?”

闻晚:“还没。”

闻惊羽立马开口:“闻晚姐看我怎么样?”

闻念朝闻惊羽翻了个白眼:“不怎么样!边儿呆着去!”

“闻念!”闻惊羽用眼神问她:我这是为了谁?小没良心的。

闻念娇俏地哼了一声,继续笑眯眯地同闻晚说:“姐,江彻哥也没舞伴,要不你去邀请他跳舞吧?江彻哥什么舞都会跳,而且跳的特别好,保你满意!”

站在闻念身后不远处的江彻:……我怎么觉得我像是待售的大白菜。

闻晚没说话,闻惊羽先急了。他把闻念扯到自己身边,小声说:“江彻是你的未婚夫,你竟然让他和你姐跳舞?”

闻念推了他一把:“哎呀我还没说完呢……”

比她还小一岁的闻惊羽,早就长得比她高了,身材挺拔,根本就不是她能推动的。

闻惊羽不让她走,伸手去抓她,结果还没等碰到她,肩膀上一痛,他整个人被一股巨大的力气扯着,后退了两步。

“谁?”一回头,发现是脸色有些难看的江彻。

男人漆黑的眸子注视着闻念,尽量让声线温和地道:“念念,我一直都是你的舞伴。”

闻念:大白菜滞销了。

她笑了笑,一本正经地说胡话:“江彻哥,我想着我姐是第一次参加这种宴会,你刚好可以带带她。”

江彻抿着薄唇,闻念假装没看到他眼中闪过的受伤,坚持着不改口。

他失望归失望,妥协是不可能的。正要表明自己的想法,闻晚出声道:“是该有个人带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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