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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码头工程违建,十个亿全部打了水漂。管事儿的负责人进去两个,全部被判死刑,立即执行。
我躲在墙角后,周胤良坐在侧对门的沙发上,屋子里哀嚎声连天,他却充耳不闻。
对面的男人被绑在木架上,身上被打得皮开肉绽,都是血。
阿北问那个男人,“还不肯说吗?”
男人被打的半条命都没了,连连求饶,“我说……我说……”
我在墙外屏息静气。
男人道:“是周太太……上面来人的前一个星期,周太太去过工程办公室……”
我的瞳孔骤然缩了缩。
阿北皱眉:“良哥,这事儿跟嫂子有关?”
周胤良脸色阴沉,烦躁地拆解着靠近领口的三颗扣子,“出事前的一个星期,岑昭一直跟在我身边,时间对不上。”
阿北说:“那……还需要审问一下嫂子吗?”
他话音未落,周胤良眯眼扫过去,阿北急忙低下头,不敢再吭一声。
我漠然转身,在周胤良出门之前,我匆匆离开。
我的养父岑义忠是曾经叱咤q市的商业大亨,我二十岁那年,养父被仇家暗算,出车祸死了。随即,养父的产业被仇家设计吞并,养父的心腹柏叔只得带着我一路从q市逃到z市。
当时z市[君丽人]夜总会的老板江龙跟柏叔有几分交情,柏叔曾救过江龙的命,江龙答应让我和柏叔暂时躲在他这里避难。可谁知江龙是个忘恩负义的小人,他前脚收留了我和柏叔,后脚就把我和柏叔出卖了。
江龙为了一己之私,将我和柏叔的行踪暴露出去。那是一个雨夜,柏叔在z市连巷被人乱/枪打死。
我趁乱飞奔进一条胡同,有人持/枪对准了我,一颗子/弹射中了我的肩部,击碎了我的肩胛骨,并擦伤了锁骨下的动脉。
我踉跄倒地,剧痛使我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我以为我会死,因为不止是枪/伤,雨夜的寒冷让我感染了风寒。有好几天,我不醒人事,生命危在旦夕。
那个时候,是周胤良救了我。
周胤良是z市最大的商业大佬,旗下拥有数百亿资产,被人称之为“周氏帝国”。
我和周胤良有婚约,强强联盟的那种。在我养父还活着的时候,他需要周胤良的支持与帮助,同理,周胤良也需要像我养父这样的盟友。
z市大佬与q市大佬联姻,这在圈里是人尽皆知的事情。尽管我这个当事人从未见过周胤良。
如今他救了我,是我第一次见到他。
在z市,商场三分天下。除了周胤良之外,南边还有房地产大亨傅爷,北边有“娱乐女皇”梅姐。
傅爷今年八十有余,膝下无子,只有两个侄子。两个侄子算计着傅爷指不定哪天就归西了,内斗不断,都想着当下一任管事儿。可怜傅爷一生拼死拼活拼下来的基业,外人还没来得及垂涎,就已经快让那两个败家侄子给内斗光了。
北边梅姐,虽是女流却不容小觑。传闻她曾经是北边娱乐夜总会一条街的大佬林强的情/妇。后来暗中勾结了林强的心腹,两个狗/男/女一合计,谋杀了林强,梅姐上/位。
傅爷和梅姐明面上都算是一方大/佬,但实际上要依附于周胤良。在z市商圈,周胤良一句话,基本上就是天了。
我心里清楚,以我现在的处境,如果没有一个像周胤良这样地位显赫的男人当靠山,我的下场将会非常凄惨。那些我养父曾经的仇家,一定会掘地三尺把我挖出来挫骨扬灰。所以,在周胤良说会履行婚约娶我的时候,我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周胤良很宠我,或者说,很大方。
婚礼举办得很隆重,大摆筵席,花了将近一个多亿。
除此之外,周胤良给我买了一套别墅三辆豪车,记我名下。配了保姆保镖,珠宝首饰不计其数,衣服包包更是数不胜数。
周胤良有钱,这点东西不算什么。别人都羡慕我,说我虽然娘家失势,但有周胤良这样的老公当靠山,一辈子顺风顺水,啥也不愁。
我却只是笑笑,不予评论。
西码头的事,的确跟我有关。这是我第一次算计周胤良,但我并不是针对他。
负责西码头工程的其中一个负责人就是江龙,我和江龙不共戴天。如果不是江龙,柏叔根本就不会死。
正所谓,冤有头债有主。那些伤害过我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天色入暮,我开着车行驶在偏僻的公路上,车子在拐进一个三岔路口时,前方突然闪出一个黑影。我急踩刹车,黑影在我车头顿了一下,随即倒在地上。
我以为我撞了人,连忙下车查看情况。可谁知我才刚一开车门,那团黑影就从右侧抢进了副驾驶,下一秒,一把冰冷的刺/刀抵上了我的后脖颈,我瞬间僵住,一动不敢动。
男人立刻落下车锁,声音低沉且冰冷:“开车。”
我不敢拂逆,挂档踩油门。车子刚动了动,迎面胡同里又跑出来五个男人,各个凶神恶煞。
我感觉抵在我脖颈的刀又近了几分,副驾驶的男人镇定且冷漠地命令我:“加速,冲出去。”
我没动,我的目光扫了一眼正向车子跑来的五个男人,他们有几分面熟。
我冷声对副驾驶的男人说:“如果现在加速冲出去,就足以证明你躲在我的车里。以我的车技,并不能保证你的安全。你若信我,我可以帮你把他们打发走。反正我的命在你手上,我若是敢耍花招,你大可拉我一起给你陪葬。”
男人闻言面色微变,他的目光带着审视,但也仅仅只是几秒钟,他就问我:“怎么做?”
我说你趴下。
男人不曾犹豫,也就是在他刚刚趴到副驾驶时,那五个凶神恶煞的男人已经追到了我的车前。
我镇定自若地按下一半车玻璃,露出我半张脸。那五个男人瞬间将目光扫向我,将车包围。
其中一个男人凶狠地问道:“刚才有没有看见一个穿黑衣服的男人?”
我说没有。
男人显然不信,粗着嗓子说:“下车,让我们查一下你的车!”
我脸色瞬沉,目光凌厉且阴狠。我敛目,扫向那个说要查我车的男人,“放肆!”
我这一声呵斥霸气且凶狠,车外的男人不禁同时怔住。
我冷冷地扫视他们,依旧维持着威怒地姿态,“谁给你们的胆子敢查我的车?”
车外的男人闻言一时都没敢动,被我这怒气冲冲的架势唬住了。
我趁这个空档仔细打量那些男人,看行头不像官家的人。
我面不改色,冷声问:“你们几个,跟谁做事?”
为首的男人右手拇指一翘,“三江楚爷。”
我轻嗤一声,“三江楚瘸子。”
在z市的地盘,三江就是个龟壳大的地方,三江楚爷靠投资房地产白手起家,年轻的时候因为得罪了人,被挑了右脚脚筋,故有外号楚瘸子。当然,份量不够的人断然不敢这么叫,只有地位高于楚爷的,才敢这么嘲讽一句。
车外的男人闻言挑眉,“您是……”
我慢条斯理轻描了一句:“周胤良的名号,听说过么?”
车外的男人脸色瞬变。
在z市的地盘,周胤良就是呼风唤雨的人物。莫说在商圈,哪怕随便拎个平头老百姓出来,都知道周胤良是谁。
男人显然没想到居然会碰到这么个硬茬儿,眼珠子转了转,在我脸上来回扫了扫,“您莫不是……周太太?”
我沉着脸反问:“听你这怀疑地态度,是不是需要让周胤良亲自过来跟你认证一下?”
车外的男人哪敢惊动周胤良?放眼整个z市,莫说眼前这几个男人,就是傅爷和梅姐也要给周胤良三分薄面。
男人思思量量,看样子对我的话也并不全信。这倒可以理解,毕竟他从前也没见过我真人。
我和男人僵持着。
我有一下没一下地用手指敲打着方向盘,说实在的,我根本不怕他,若论底气,我比他足。
退一万步说,他要真敢来硬的,我一个电话打给周胤良,楚瘸子得亲自来给我开路,送我回去,这事儿才能算完。
我微微有些不耐烦,挑眉问他:“怎么?还真要我给周胤良打电话么?”
我说着,就装模作样地要伸手去拿手机。
男人一见这情况,连忙摆手要拦。
我缓了缓,斜眼扫他。
良久,男人大约也不愿冒险,客气了句,“周太太您别生气,咱们这不是夜黑没看清嘛。咱们也是急着追人,一时失态得罪了周太太,还望周太太您大人有大量,别跟咱们一般计较。”
我冷笑,没吭声,按了两声车喇叭。
男人立刻会意,扯着嗓子吼了他同伙一句:“都他/娘/的眼瞎啊!还不赶紧给周太太让路!”
那些男人闻言立刻灰溜溜地闪到一边,我升上车窗,没有一丝停滞,踩油门离去。
车外面下了雨,一道闪电耀进来,我看清了副驾驶男人的脸。很英俊,很淡漠,冷冷的疏离感。
车子行驶出了很远一段距离,我靠边停车,解了车锁,冷声下逐客令:“这里很安全,下车吧。”
男人侧目扫我,他的轮廓特别硬朗,棱角分明,他忽然笑了声,一双好看的桃花眼弯了一道弧,“周太太,芳名是什么?”
我说:“跟你有关系么?”
他的目光继而越过我扫向后车座上的黑色雨伞,“送佛送到西,外面下雨了,借周太太雨伞一用。”
我刚想说不行,但他却已经抢先一步,在我还没反应过来之前,他拿了我的伞,开门下车。
外面的雨并不大,他一身黑衣撑一把黑伞映入其中,有一种说不出地孤独,强烈而浓郁。
他大步融入雨夜,走了几步却又停顿,他背对着我,留下一句:“周太太,我记你这份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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