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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楚绝教给自己的方法,应渐辽很快就适应,并进入了状态。

第二个镜头依旧还是滴定——

这还是编剧按照导演要求该的戏。

滴定管里放的是硫代硫酸钠。

经典氧化还原滴定的碘量法。

应渐辽熟悉的很,闭着眼睛都能操作。

——老熟练工种了,应渐辽都记不清滴过多少遍了。

他就这样滴着,一滴一滴的试剂从尖嘴处坠入锥形瓶,应渐辽滴的速度很快,但是又不是那种直接放水似的哗啦啦流下,还是一滴滴的,但是每一滴之间的间隔很小,几乎要串成了一条细小的水线。

导演站在一边,看着镜头中的应渐辽的动作,满意地点点头。

“真不错。”导演转头对着楚绝小声地说了句。

楚绝点点头,眼神没从应渐辽身上挪开。

导演看着应渐辽,越看越喜欢,也越看越满意——

果然,自己这段改的很成功。

这部分是导演看完应渐辽试镜后,心血来潮,跟编剧一起,全部改了戏。

——导演想把“滴定”作为齐盛筵这个觉得的的高光点,应渐辽当时滴定的感觉过于专业和帅气,导演和编辑一合计,直接把齐盛筵在实验室刷试管的戏份,全部改成了滴定。

但是导演没想到,应渐辽一边滴定,还能凸显出那种,“怎么又是滴定”的那种有点委屈的情绪。

导演满意的不得了。

他对着镜头不住地点头,一直没出声喊“卡”。

——应渐辽的每一个表现都是他想要的。

说不定这个镜头可以一镜到底。

镜头无声地拍摄着应渐辽的动作,记录着一切。

二找到状态后的应渐辽,滴定做的很快。

滴定完,应渐辽读完数,看了看桌子上楚绝给自己的那张纸上,神态自然的记录了数据。

做完这一切,应渐辽看了看四周——这导演组依然没有废液缸。

——应渐辽叹了口气,用滴定的两个反应的试剂又反应,简单处理了一下试液。

做完这一切,应渐辽简单收拾了下仪器,该洗洗,该刷刷。

而导演依旧是紧紧地看着应渐辽的一系列动作,没喊卡。

做完这一切,应渐辽坐在了桌子上,看着刚刚的记录的数据,又看了看刚刚取用的药品的浓度,黑色的签字笔在修长的指尖上转了转,开始计算浓度。

导演打了个指挥,镜头无声地拉近。

黑色的笔灵活的转动几圈后稳稳当当地停在了纸上,笔尖和指尖摩擦,流泻出黑色的墨迹。

纸上出现了一排数据。

刚刚操作……还行。

误差不大。

应渐辽滴了三次,相对平均偏差才是百分之零点零几。

算完后的应渐辽点点头,实验成功。

做完这一切,应渐辽这才看向导演。

看着导演的表情,又回想了一下自己刚刚“忘我”的表现——最后写实验报告的时候,不但字体飞了起来,还在不断地转笔。

完蛋。

想到这,应渐辽心中开始忐忑——

糟糕,刚刚一心想着赶紧滴定完,忘记了自己还是在拍戏了。

虽然上个镜头应渐辽被导演表扬了,但是……上个镜头他还注意了些情绪和表情,这次自己是完全陷进去了,完全忘记了自己作为演员时候需要注意的条条框框。

刚刚被导演夸了,这马上估计就要挨训了。

应渐辽在心中狠狠地谴责了一下自己——

这么凌乱的环境,即使背后有那么个绿油油的布,自己居然还忘记了是在演戏,甚至没觉得自己是个演员。

——都怪楚绝给他的那个实验报告。

这个实验报告,堪称实验的灵魂,直接让应渐辽感觉有了实验的氛围。

没有实验报告的实验是不完整的。

应渐辽看着导演的表情,导演板着脸,像是努力在克制自己的表情。

导演就那么看着应渐辽,让应渐辽本来就忐忑的心……更忐忑了。

七上八下的。

自己的情绪表现出来了吗?表演张力出来了没?表情管理到位了吗?

而且……应渐辽琢磨这着导演的表情,好像跟上个镜头的表情不太一样。

——像是在极力地压抑着什么。

应渐辽眨眨眼,看向导演的表情里带着丝丝紧张。

八成是要被骂了。

——可能只有楚beria这个欧皇体质在线做法才能救地了他。

他又看了看楚绝,楚绝也在看着他,对着他,神色复杂。

应渐辽被这两人的表情弄的心里更没低了。

他看看导演,又看看楚绝,下定决心。

——到时候导演要是对着他破口大骂,自己就……把锅甩给楚绝。

应渐辽看了看楚绝,心里已经打好了算盘。

反正……也是楚绝辅导的他。

也是楚绝给他的实验报告。

要怪就怪楚绝。

导演要是骂……不能自己一个人承受这个痛。

应渐辽已经在心中选出了和他“共苦”的抗推人选。

——之前搞课题的时候也是,上面的大老板,总是一骂就骂课题组所有的人,大家都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要惨一起惨。

应渐辽看向楚绝的眼神,变成了看向马上一起要变成革命烈士的眼神。

导演的表情皱了皱,应渐辽看到导演的嘴渐渐张开。

“应渐辽啊,你这次的表演……”导演停了下,像是在找什么形容词,应渐辽心里咯噔了一下。

一颗心也慢慢提起——

不行,先下手为强。

应渐辽咬咬牙,对着楚绝露出了一个充满歉意的表情,紧接着转头对着导演开口:“多亏了楚绝!”

——应渐辽最近也学会了阴阳怪气。

自己的这一波内涵,堪称教科书般的阴阳怪气。

“确实,”导演颇有同感地点头,又符合了一句,“多亏了楚绝。”

应渐辽:???

“对了,你的表现,好!!”导演的声音突然变大,把应渐辽吓了一跳,甚至大到在场的所有人都能听到他的感慨。

“这几条都太好了!”导演看向应渐辽的眼神已经成了毫不掩饰的欣赏,“而且,最让我惊讶的是,你居然感受出来了齐盛筵的内在情绪。”

上次没问出来,导演这次继续不死心地继续问:“应渐辽,你是怎么把这两层情绪就都表现地这么好的?给大家传授一下经验?”

应渐辽直接呆住了。

脸上的笑容逐渐变得僵硬,有点挂不住了。

他的内心无比迷茫——

什么两层情绪?他一层都没体会出来,怎么这就直接是两层情绪了?

或许是看出来了应渐辽的懵逼,楚绝在旁边补充了一下,让应渐辽听到了提醒:“确实,这段很好。”

“既有第第一层作为科研人员的严谨认真,又有内心的压抑和不满,甚至还有让人不易察觉的最里层,带了点让天才感到憋屈的情绪,和不愿意做这项工作的抵触在里面。”

应渐辽听到楚绝的提示后,震惊地睁大了双眼——

这都能看出来?

他张张口,一时不知道要怎么解释——他总不能说,这就是他的情绪吧?

毕竟……确实自己就是觉得不是很满意啊。

——这可真是太尴尬了。

但是导演和楚绝的话一出,应渐辽认识的,不认识的,全都转头盯着他看,神采奕奕,仿佛自己能说出什么听天动地的警世名言似的。

或许是看出来了应渐辽的迷茫和窘迫,应渐辽听到柳雨带着笑的声音;“表现的这么好,得多说点传授一下经验啊。”

众人想到以前应渐辽的“丰功伟绩”,不在乎地摆摆手,“没事,简单说一下也行。”

——毕竟应渐辽什么情况大家也都知道。

现在虽然好像理科上去了,但是语文依旧是一塌糊涂。

只有楚绝宛若一股清流。

楚绝没说话,也没提什么建议,只是给了应渐辽一盒月饼,说了一句:“简单说说就行。”

导演点点头,也没指望应渐辽能说得多好,他看向应渐辽:“简单说两句就行,能多说点也行。”

应渐辽点点头。

他顶不过大家的目光,摸摸鼻子,清了清嗓子,想了想,最后还是开了口。

“那我就简单说说吧。”少年清清凉凉的声音响起,带着点不慌不忙。

——毕竟楚绝指导他要简单说说。

“关于如何在演习情绪分层的体验与研究,我现在简单对大家阐述一下我浅显的看法。”应渐辽一开口,那掩饰不住的答辩和汇报的气息就扑面而来。

众人愣了一下。

——这应渐辽居然说得还有模有样。

以为应渐辽是瞎猫碰上死耗子的众人被应渐辽的声音勾去,准备仔细听听。

应渐辽没看到大家的表情,一门心思全放在了怎么迅速地编点研究上面。

“第一部分,研究背景,由于工作的需要,我们对演习中的‘情绪’进行了具体的研究,根据普通心理学中,对情绪的定义是……”应渐辽一边阐述一边说。

“……”

众人刚刚打起的精神有点蔫。

但是依旧强撑着,努力听应渐辽讲了些什么。

“第三部分,综合上一部分所有的假设,在具体的演戏场景中进行了实验后,实验结果……”

应渐辽说完这一部分的时候,众人已经顶不住了,彻底蔫了。

底下开始响起了窃窃私语声。

“卧槽,我突然头有点疼……”

“应渐辽这真是简单讲讲?!我能感慨还好是简单讲讲吗……”

“哈哈哈哈不简单讲讲直接甩一片论文过来吗哈哈哈哈!”

“重新感受到了被论文支配的恐惧……”

“梦回答辩,已经感到头顶有点发凉了……”

应渐辽模模糊糊听到说“答辩”“论文”之类的,点点头,欣慰的补充:“这个发不了论文的,只是一个分享而已。”

“毕竟实验数据不足,判断过于主观,而且没有创新性……”应渐辽又开始说了。

“完了完了,师父又开始念了……”

“条件反射性瞌睡。”

“造了什么罪,为什么我要经历这些,现在拍戏都这么硬核了吗……确定这人真的是演员,不是把人实验员给绑来了?!”

“只有我一个人的关注点,是在感慨,原来应渐辽之前ng了那么多次,原来是做实验吗?”

对方说这句话的时候,有点激动,说话的时候声音有点大,周围的老师们纷纷扭头看向自己的方向。

应渐辽……也清楚地听见了。

……其实不是这样的。

他并不是想做实验,他是真的菜。

应渐辽感到微微尴尬,他没接话,只是顿了顿,继续说了下去——

“最后一部分,总结与反思。本次对于演戏中情绪分层,由于依旧存在研究不深入等问题,具体原因如下……”

“也恳请给我一些实践,处理这种现象。”

“最后,感谢为了这部戏付出劳动的工作人员们,感谢慧眼识珠的导演们,在这里,我尤其要感谢我的导师,楚绝。”

应渐辽的致谢说的熟练,彩虹屁一个接一个:“没有他的辛勤指导,就不会有对情绪分为不同层次的体验与感悟,也就没有今天这个有关演戏时情绪分层的研究。”

“我的分享到此结束,感谢大家的倾听。”

整个思路汇报完毕,应渐辽习惯性的鞠躬。

众人已经彻底听懵了。

——我是谁,我在哪,我这是在干什么?

这三个问题盘旋在众人的脑海中,迟迟挥舞不去。

应渐辽的“简单叙述”杀伤力太大。

还是应渐辽的这个鞠躬,把大家从震惊的边缘拉了回来——

“哎哟,那么客气干什么!小伙子讲的真好!”饰演齐盛筵的母亲的演员笑眯眯地夸赞,“就是我年纪大了,听不太懂喽——!”

应渐辽笑了笑,视线瞥见一个黄头发男生走了过来。

“兄弟,你这一看就是论文有点厉害的,刚毕业,受完论文的荼毒,记忆犹新?”这个黄头发男生也凑了过来。

“我最近也要毕业了,你能帮我谢谢课程论文和毕业论文不……”

应渐辽迷茫眨眼,心里特别想问一句——

你谁啊?!?

像是知道自己的疑惑,楚绝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凑在他耳边悄悄告诉自己基本信息。

“他是男主,一番,男一。”楚绝低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有点麻。

应渐辽看着这男主染成了枯草般的头发,沉默了。

——不是他自恋,这网剧一播,女主估计要被骂。

这是什么神奇眼光?!

男主常毅然是个还没毕业的表演系学生,“写不出来论文我估计毕不了业了,大佬!你一定要帮帮我啊!”

“或者你发论文的时候能给我带个一作或者二作吗?”

应渐辽听完,表情严肃:“坚决抵制学术不端的现象。”

男一还在叹气,央求应渐辽:“你就发论文的时候顺便稍带着……我是真的没时间写,每天都要拍戏,而且我是写的特别痛苦,还要被驳回的那种……”

“我听说一作二作之类的是可以带的,反正你都写了,就顺手帮我一带……”

应渐辽皱了皱眉,神色有些不好看。

男一的行为,简直就是在自己的雷死案上蹦迪。

——你脸咋那么大呢?

先不说论文作者代名本身就不是很好,现在带名字的,都是用来求爱或者表达父母亲和爱人的关系的。

——哪有随随便便就带上一作了的?

应渐辽后背靠着椅子,好看又上扬的桃花眼眯了眯,再次睁开时,已经完全换了个气质。

少年的声音里带了点懒散,漫不经心地瞥了男主一眼。

“我,初中学历。”

男主愣住了。

“什……什么?”

他之前因为拍戏一直是封闭式管理,错过了选秀也错过了娱乐新闻,铺天盖地的通告和长得都差不多的模样——

男主的神色不像作假,应渐辽实在无力吐槽,最后语重心长地告诫了一声——

“以后还是要多冲浪啊。”

作者有话要说:  应渐辽:你脸咋那么大呢?想蹭我论文,门都没有。

楚绝:论文的致谢里有我,嘿嘿嘿。

——————

[1]大家记得区分聆听和倾听!

他们最大的区别在于有方向性,就是“聆听”常用语下对上,比如“我们亲耳聆听长辈的教诲”.“倾听”常用于上对下,比如”“领导干部要善于倾听群众的呼声”~

[2]碘量法是一种氧化还原滴定法,以碘作为氧化剂,或以碘化物(如碘化钾)作为还原剂进行滴定的方法,用于测定物质含量。极微量的碘与多羟基化合物淀粉相遇,也能立即形成深蓝色的配合物,这一性质在碘量法中得到应用。

碘量法分为直接碘量法和间接碘量法,其中间接碘量法有分为剩余碘量法和置换碘量法。

碘量法可用于测定水中游离氯、总氯、溶解氧,气体中硫化氢,食品中维c、葡萄糖等物质的含量。因此碘量法是环境、食品、医药、冶金、化工等领域最为常用的监测方法之一。(摘自搜索引擎)

以及!之前高考喜欢考简单的,提供信息的碘量法,主要利用关系湿和氧化还原反应~简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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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节快乐!

今天赶紧板栗味的月饼也好吃2333

呜呜呜十元居然结婚了,暴哭(但是还是祝漂亮姐姐幸福鸭!!!

明天出去玩耍!估计也更的晚tu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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