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越前龙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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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赛前礼仪的福，我终于知道了对面那个很有天赋的高中生叫越前龙雅。

就在刚才系统用theworld给我科普了下网球规则，所以我已经不再是那个战斗力约等于零点五只鹅的过去的我了。

现在的我是一个战斗力约等于零点六只鹅的全新的我！

系统:根本没区别好吗！

我握紧人生第一次握住的球拍，压低了身体，而对方则抛起网球，跳起——妈耶他是怎么跳那么高的，再把网球狠狠的拍过来。

总体来说，刚刚从只知道打网球要回球，到了解全部规则的我，现在的确已经能和越前龙雅硬干了。

前提是在系统的外挂加持下。

我自己完全看不清球路，只能在系统调慢时间流速的情况下跟着引导回球。

不愧是系统出的引导，虽然力道软绵绵的，但架不住这球角度刁钻，甚至从越前龙雅有些震惊的反应看来，他大概以为连软绵绵的力道都是我故意的。

越前龙雅终于端正了态度，遇到强敌的跃跃欲试和谨慎同时在他脸上出现，虽然他奋力跑过去，但还是没有接到我这一球。

“15-0”

“原来你没在说大话啊。”他露出了一个娟狂的笑，重新握了握球拍，“挺厉害的嘛。”

不我刚才就是在说大话。

我有些心虚地想。

“那么接下来，我也要认真了。”

果真如他所言，他接下来的发球哪怕以我一个门外汉的角度来看，都只有一个形容词——卧槽牛逼！

黄色的网球已经彻底看不到了，时间流速调慢后才能看到网球匀速前进，不得已系统只能再次调慢了时间比率。

接近于停顿的世界内，小小的黄□□球浮在空中，旁边有一个信息屏，屏幕上写着小球的时速已经破了200大关。

我倒吸一口冷气:【这已经不是人类范畴内的发球了吧系统？】

系统沉默了很久，似乎在思考。

最后他对我道:【古见，你撑不住的，让我来吧。】

调慢的时间流速只是让思考变得更加迅速，并不是真的让时间停下，也不作用在身体上。没经过锻炼的身体肌肉群根本无法理想地回击，以力破巧这种事也要在两人实力相差不多时才有用。

【你musedash玩的怎么样？】系统前几天看到过我玩musedash。

我隐隐约约明白了系统的意思:【挺好的，十星以下能保证fc。】

系统一阵诡异的沉默。

于是我也沉默了:【……不会吧。】

【会。】系统冷酷无情，【你就是这么菜。】

以古见梦见的身体对战越前龙雅有多难，相应的游戏曲子就会有多难。

越前龙雅从小被越前南次郎用心培养，天赋更是超越常人，在打网球的路上已经走了很远了。

而古见梦见大概连打网球的路在哪都不知道。

【行吧，我试试。】我最后还是决定试一下。

话音刚落，我的视角立刻发生了变换，从原来的第一人称变成了第三人称，用所谓的上帝视角看着两个头顶。

【要开始了。】系统提醒我。

【来吧。】我有些紧张。

随着musedash可爱的过场图消失，穿着兔女郎皮衣的金发q版娘出现在屏幕左侧。

音乐响起，在我点下第一个按键的同时，我的身体以我自己完全做不到的速度迅速移动。

然后是下一个按键，于是我的身体也跳起，抡拍。

不同于我软绵绵的力道，金色的网球如闪电一样打向对方半场，甚至可见一条黄色的尾巴。

接下来场上的情况我就完全不知道了，不愧是十星的歌，我只能全心投入的去打歌才不至于miss，甚至连great出现都不管了，完全是全连就行不求金s的佛系心态。

“2-0，wonby古见梦见。”

交换场地时越前龙雅笑的畅快，不知道的还以为领先的人是他，主动问从刚才起就一脸面无表情的古见梦见:“比赛结束后交换下联系方式？”

后者没什么表情地点了点头，于是他将球拍搭在肩上，心满意足地去了自己的场地。

“来吧。”他压下身，猫眼锐利地直视古见梦见，“接下来轮到我反击了。”

网球被球拍击中时“啪”的声音在俱乐部内回荡。已经到了饭点，大部分人都去吃饭以至于馆内不剩几个人了。

越前龙马忍不住站直，认真地注视着比赛，眼底满是渴望。

迟早有一天……

他握紧了网球带的带子，目光灼灼。

迟早有一天，我会强大到和他们站在同一个赛场上，然后，打败他们！

尚且稚嫩的脸庞上，是不符合他这个年龄的战意和决心。

古见梦见没有发现，就在这一刻，越前龙马的天赋值一路直升，最后竟然有一瞬间达到了98的巅峰数值，而才后慢慢回落趋于平缓。

在场上的越前龙雅则感觉自己触碰到了一种奇妙的境界。

随着比赛的进行，那股感觉越发的强烈，仿佛只要再前进一步，就能彻底抓住。

“4-2，wonby古见梦见。”

比赛已经进行很久了，场上的两个人却都没有流汗，只是轻微地喘气，似乎离体力耗尽还有很长一段距离。

才怪。

古见梦见的体力其实早就耗尽了，系统只不过是用了一些方法才支撑着古见梦见的身体继续站在场上，装作还有体力的样子。

但快了，就快结束了。

系统看着越前龙雅身上隐隐约约的白光，明白这场比赛的目的快要达到了。

“30-15”

网球穿过耳侧，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

抓到了！

越前龙雅猛的一顿，接着身上出现了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明亮的黄色光芒。

才华横溢的极致！

这一刻，越前龙雅仿佛忘记了一切，甚至忘记了自己是谁，眼中只有这一块不大的球场，和在空中迷走的网球。

见目的达到，系统发球的步调也不再步步紧逼。

而在空中的我则惊讶地发现，刚才快要把我手指磨起泡的音乐缓缓慢了下来。

快要结束了。

看着屏幕上的fullbo，我长长地松了口气。

还行，一世英名保住了。

“6-3，wonby古见梦见。”

我回到自己身体的时候，就惊讶地发现越前龙雅居然撑着球拍，大口喘着气，一副力竭的模样。

我有些茫然。

见我一副茫然的样子，系统言简意赅地给我解释:【才华横溢的极致，极大地消耗体力和精力。】

于是我更茫然了。

才华横溢的极致？那是什么？他们网球界专有名词吗？

“喂，古见。”仍然喘成狗的越前龙雅抬头叫我，脸上还有过度运动后不自然的红晕。

他看着我，眼中是了然的神色，“你故意的吧？”

“故意找我打比赛，引我进才华横溢的极致。”

说着说着，他干脆不再勉强站立，直接蹲坐下来，脸上却是明朗的笑容，“谢了。”

？？？

我一脸懵逼。

我刚才打musedash的时候剧情过得这么快吗？

“没事。”

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只要礼貌地微笑就可以了。

休息了一会后，越前龙雅站起来朝我要我的电话号，我把电话号念给他听的同时把他的球拍还给他。

接过球拍，越前龙雅冲我扬了扬拨通中的手机屏幕。我打开手机，挂断电话后也保存了他的手机号。

“那么我们就是朋友了。”自顾自的这么说着，越前龙雅压在网上问我，“你住在横滨？”

我的手机号开头是03，被发现是理所当然的。

“在东京打算待几天？”他又问我。

“暂定两天？如果两天之后没人催我的话我就继续玩。”这个没人特指一直想让“川端康成”再出本书的清水编辑。

“那接下来的两天都出来玩吧，我带你玩。”他笑着道。

似乎只要和越前龙雅相识，他就会收回那幅目中无人的样子，变得热情起来。

也或许这幅热情的态度只会给被他承认的人。

我眨眨眼睛，“你不上课啊。”明明还是工作日。

他摆摆手，道，“我马上去美国了，那边的学校和这边进度不一样，稍微放松点也没关系。”

约好接下来的两天一起去玩后，越前龙雅带着他弟弟，我们三个一起去了他力荐的烤肉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