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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之间,宿燕观之名,传遍京城,张真人道行高深的消息更是不胫而走。

这种神秘而玄妙的事,即使是朝中大员,也很难不心生畏惧。

从而,自心底里,对张真人感到敬服。

法会第三日,上山之路直接被无数车马堵塞,寸步难行。

原本京中对如何分流早有默契,但谁也没料到法会效果如此惊人,许多人闻风而动,有求医祛病的,有祈福求利的,甚至有人只为一睹张真人真容,沾染一丝仙气的,于是,沿路交通直接瘫痪了。

法会结束后,每日上山之人依旧络绎不绝。而一些人的求助,也的确得到了解决。

一时之间,张真人神异之名,传遍天下。他所绘黄符,更是千金难求。

故而,张真人被圣元帝下旨封为国师时,朝臣竟产生了理当如此之感。

竟是无人置喙。

……

赵府。

屋里静悄悄的,赵大人见完女儿,就神色愠怒地走回了正屋。

他掀帘进去,就见赵夫人躺在床上,两颊处泛着不正常的红晕,显然是病了。

赵大奶奶正在侍疾,见赵大人进来,忙将药碗放在小案上,起身行礼。赵夫人挣扎着要起身,赵大奶奶见状,忙回身去劝,扶她重新躺下。

赵夫人的动作很艰难,赵大人却只冷冷地看着,一语不发。

他向来崇尚孔孟之道,持身守正,敬重嫡妻。因男主外、女主内,他又公务繁忙,故而全然将女儿的教养托付于妻子。

没想到,竟娇惯出这样一副恶毒心肠来。

想起他不过询问几句,女儿就细数起她如何挑拨长子、长媳关系,全然不知世事,只期盼着家中众人都围着她转。

他望向妻子的目光,是极度失望和惊怒后涌起的厌倦。

长媳是赵大人慎重择选的,向来蕙质兰心,见情形不对,不敢多待,躬身行礼,退了出去。

室内一片寂静。

赵夫人病的昏沉,又见丈夫无半丝温情怜惜,不禁泪盈满眶,喃喃道:“芙儿……她怎么会变成那样,我不信那是她的真心话,一定是有人害她!”

赵大人却冷笑:“张真人明言于我,赵芙所言出自本心,她性情有左,故有此一劫,他若施救,却是害她。”

赵夫人面色霎时苍白一片,只觉心痛如绞:“血浓于水,老爷怎么忍心……”

正说着,忽闻一阵木鱼声隐隐传来,似远还近,一声“南无解冤解结菩萨”如同在两人耳边乍响,令人心神俱震。

一名小丫鬟跑了进来,恭声禀报:“老爷、夫人,门外有一名癞头和尚敲门,说可以医治姑娘。”

赵大人一怔。

他拂袖而起,怒道:“什么乱七八糟的人物,打出去。”

赵夫人却不知哪里生出一股力气,一下子掀开被子,仅一袭中衣就爬下床,趿上鞋,道:“快去请进来。”

小丫鬟站在门口,左右为难。

赵夫人看向赵大人:“老爷……”

声音里带着近乎卑微的恳求。

赵大人凝视着她,眸底深沉的失望之色呼之欲出:“你竟是全然听不进我的话吗?她若心中坦荡,何至于此!若现在不狠下心,让她吃够苦头,怎么能改?”

赵夫人瑟缩了一下,想起女儿在众多权贵之家的女眷面前出丑,以后亲事艰难,她眼泪就簌簌而下:“女儿有错,可以慢慢教,却不能叫她如此下去啊。”

赵大人凝视着妻子布满泪痕的脸庞,慢慢转过了身,背对着她,对丫鬟道:“去请进来吧。”

说完,大步朝书房而去了。

赵夫人上前几步,想要去拉丈夫,但她病重,哪里有气力,不过片刻功夫,就已气喘吁吁。

她望着丈夫的背影,喃喃道:“你好狠的心啊。”

癞头和尚很快入了赵府。

赵夫人已更了衣,由如珠搀扶着,领着人往赵芙的院子走去。

赵府庭院透着读书人的雅意,在这深秋的季节里,不见半丝荒凉。一条干净的鹅卵石小径蜿蜒向远处,几人心情沉重,缓缓沿道而行。

赵芙靠在临窗的美人榻上,望着窗外夕阳,怔怔出神。见有人进来,她回过头来,面色阴沉。

因中了真言符,她一旦心绪剧烈起伏,就忍不住将心中最强烈的念头吐露出来,让她苦不堪言,只好在嘴里含了根竹棒,避免泄露太多隐私和秘密。

僧人一见到赵芙,就悚然道:“好重的阴气。”

赵夫人忙哀求道:“大师快救救我女儿。”

赵芙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癞头僧人见听不清晰,就念起咒来,不过片刻,就疯疯癫癫道:“因果那头竟牵系绛珠仙子,难道是她的手笔?”

几息后,赵芙忽然浑身一激灵,近日的所作所为在她脑中一幕幕重现,令她浑身如坠冰窟,不由嚷道:“有人要害我,我不是那样的,不是那样的……”

竟是昏了过去。

赵夫人大惊,扑到美人榻上,抱住女儿:“这是怎么了?芙儿,芙儿……”

癞头僧人道:“等她醒来,自然就好了。”

赵夫人闻言大喜。

癞头僧人却心不在焉。他下凡原是为推动神瑛侍者和绛珠仙草应劫,岂料十年前,忽然一股气机遮蔽了绛珠仙草命运轨迹,让他和跛足道人没了对策。

今日,循着赵芙身上的因果之线,他终于又有了感应。想到此处,他不由欢喜地大笑起来,一转眼不见了。

跛足道人早已等候他多时,见他来了,忙询问结果。

癞头僧人脸上就露出一丝怒容:“绛珠仙草已经堕落,饲养阴灵,残害凡人姑娘,我们不能坐视不管。”

跛足道人大惊失色:“她下凡渡劫,本是要用一生的眼泪来偿还神瑛侍者因果的,如今却叛离正轨,若任由她这般下去,恐怕要道途中断,我们于心何忍?”

两人互视一眼,心中定下主意。

……

贾敏挽着林如海的手,一起往女儿的苍疏斋走去。

年轻时,两人在外人面前还避讳一番,如今林如海年近五旬,两人相处反倒自在起来。

深秋的庭院里繁茂如春日,两人不过略略停顿,一股草木清香就直扑入鼻腔。

贾敏驻足望去,轻笑道:“你女儿莫不是要保持府中庭院四季如春吧。”

林如海闻言也微微地笑,走到她身侧,揽住了她。

两人静静地依偎了一会儿,林如海才又携了贾敏的手,重新迈开步子。他边走思忖道:“这应该是谢世子的手笔,不知他如何做到的?”

话落,他心中又泛起一丝疑惑:“说起来,谢世子最近待我很是殷勤,莫非有事求我?”

“哦?”贾敏似笑非笑地嗔了他一眼,“他能有什么事求你?”

林如海笑道:“他于我们家有恩,无论是何事,只要他直言,我还会拒绝不成?”

贾敏不动声色地问:“若他求你将女儿许配给他呢?”

林如海一愣,一下子顿住了脚步。他并非愚笨之人,只是从未往此处想过而已。贾敏的话,让他仿佛醍醐灌顶,不可置信地望向妻子。

见贾敏眸底俱是肯定之色,林如海竟一时说不出话来。

只是他还待细想,雪雁却急匆匆跑过来,声音惊惶:“不好了,老爷、夫人,姑娘出事了。”

……

两刻钟前,苍疏斋。

小木人换上了一袭新裙,对镜观赏自己,却忽觉不太对劲。

他揉了揉自己圆鼓鼓的脸,询问黛玉道:“这裙子是不是不衬我,显得黑黑的?”

黛玉疑惑地望着他:“不是一样可爱吗?”

虽然被赞美了,小木人却依旧心绪不宁。

仿佛厄运即将降临。

他开始掐指卜算,一股不详的黑气却骤然从他指尖溢散而出。小木人大惊,不停在心中呼叫谢嘉树救命,人却急速掠到黛玉身前护住她,警惕地扫视着周围。

黛玉也心生感应,面色凝重地戒备起来。

空气中一阵气息震动,一只冰凉的手从虚空中伸出,抓住了小木人。

那只手上沾满了污垢,却气势非凡,仿佛带着无尽威压。

小木人惊骇欲绝,猛地提速欲逃,却及不上大手抓来的速度,一下子将他攥进手心。

一股臭气熏来,小木人玉雪可爱的小脸上霎时抹上几许污泥,但他已无暇顾及,运转全身力量,迅速出手攻击。

黛玉见虚空大手出现,也毫不迟疑地出手。

两人夹击之下,手掌吃痛,将小木人掷出。

两人聚到一处,凝神以待。

空气再次波荡,只见一僧一道凭空出现,俱都一身邋遢,又脏又臭。

小木人见来者不善,不敢迟疑,身影高高跃起,一道灵光划破空气,直取道士面门。

黛玉也飞身而出,身体轻盈,却暗含杀气。

跛足道人望向小木人的目光中含着厌恶:“小小阴灵,不自量力!”

一道金芒掠过,将小木人击飞出去,身体在空中爆开,化作灰烬。

僧人同时对上黛玉,手段却温和许多,只见一道金光覆上黛玉身体,将她包裹其中。

黛玉霎时浑身无力,一阵浑浑噩噩。

癞头僧人微微一笑,施了一礼:“待仙子归位,必会感谢我二人。”

两人踏入虚空,消失不见。

房间恢复了寂静,只余下黛玉一人,呆呆立在原地。

记忆浮光掠影般划过脑海,一帧帧被一股无形力量删除,画面最后定格于一个少年昳丽的面庞。

黛玉的心中剧烈挣扎,无论如何不愿将他遗忘。

然而,只是徒劳。

随着这个画面消失,脑中关于此人的全部记忆,瞬间消除干净。

仿佛生命中重要的东西逝去,黛玉恍惚觉得鼻尖一股酸涩之感袭来,仿佛有一只手扼住她的心脏,不断收紧,让她无法呼吸。

可是空白的记忆却令她的困惑无法解答,她喘着气,身体摇摇欲坠,只好伸出纤细素手,艰难地扶住桌案。

一股绝望的情绪蔓延,她的眼眶发红,却无法流泪。

一股黑暗席卷而来,她终于再也无法支撑,摔倒在地。

作者有话要说:  qaq我终于写到要定情啦

基友说我虐黛玉,她坚决不答应,然而明明是嘉树被忘记了

ps:这个真的是定情副本,不是虐啊,这个都是剧情需要啊

感谢小小燕子飞啊飞扔的地雷,么么小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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