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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家是读书人家,谢嘉树若想顺利迎亲,自然不能少了催妆诗。

随着婚期临近,为了得到佳句,谢嘉树每日冥思苦想,情状几乎可与原著中“香菱学诗”的疯魔相媲美了。

太子见了,忍不住落井下石:“你岳丈是探花出身,鉴赏水平比较高,你要是诗作的不好,会不会就不让小嫂子出嫁了?”

谢嘉树:“……”想打人。

太子觑着他散发着黑气的面色,十分机智地改口:“我这是关心你,要不我让季状元替你捉刀一首?”

谢嘉树婉言谢绝了。

讨好丈人哪有讨好心上人重要?连催妆诗都让人代笔,岂不是显得毫无诚意?

功夫不负有心人。谢嘉树不懈努力后,终于作出一首满意之作,但为了兼顾老丈人的观感,精益求精,他偷偷去寻了黛玉,向她请教。

诗句被认认真真誊写在梅花笺上,字里行间,温柔之意流淌其间。一句“姮娥须逐彩云降,不可通宵在月中”,满溢的倾慕几乎透纸而出。

黛玉手执纸笺,先是噗嗤笑出声,细品后又止不住动容。沉默半晌,她嗔道:“你这诗意思是有了,就是太夸张了。”

谢嘉树一本正经:“我这是写实。”心中不禁暗道,黛玉本就是天上的小仙女啊。

黛玉闻言,捏着纸张的手却一颤,忍不住悄悄抬眼看他,见他眼中满是郑重和真诚,心霎时酸酸软软的。

嫁给他,应该会很幸福吧?

她掩饰地收回目光,将纸笺置于桌案上,细细阅读。

谢嘉树立于另一侧,笑盈盈道:“还请林先生替学生批改一二。”

……

婚期前夜。

夜幕降临,明月洒下皎洁光辉。

苍疏斋里,林如海情真意切地嘱咐:“林家就是你的后盾,你嫁过去后,被欺负了切不可忍气吞声。”

贾敏:“……”

黛玉轻笑,清亮的目光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辉:“父亲放心,女儿不会被欺负的。您女婿嘴笨,就算是吵架,他也吵不赢女儿呀。”

林琰目瞪口呆地望着姐姐。

贾敏望着忧心忡忡的丈夫,胸有成竹的女儿,真是哭笑不得。

可见女儿的神情没有一丝忐忑、迷茫,她却又不可抑制地动容。因为这说明,女儿足够信赖谢嘉树,对未来充满了期待。

还有什么,比这更能慰藉一个母亲的心呢?

林如海并未察觉妻子的思绪,被女儿哄得哈哈大笑。忽然之间,他豁然开朗,朗声道:“我女儿有志气。不就是嫁人吗?若过的不好,大不了和离,到时候父亲亲自去接你回来!”

贾敏大怒,用力拧丈夫手臂:“胡说什么!”

黛玉姐弟俩立刻眼观鼻鼻观心,装作没看见。

贾敏摇头叹气,索性将在场的两名男子驱离,携了黛玉步入她的闺房。

两人在榻沿坐下,贾敏神神秘秘地递给黛玉一本画册,叮嘱道:“你定要仔细看。”

黛玉疑惑的接过来,翻开扉页,猝不及防就见画上两个衣不蔽体、颠鸾倒凤的男女。她手指一颤,吓得将画册掷在地上。

……春宫图?

黛玉瞪大了眼,抬眸看向母亲。

“大惊小怪什么!”贾敏轻咳了声,端正面色道:“你明日就要出嫁了,怎么还小孩子似的。你当明白,男欢女爱乃人伦大事,夫妻相处,是万万不可缺了它的。”

话落,她将事先准备的一个乌木匣子打开,取出一个做工精巧的陶偶娃娃,故作镇静道:“若画看不分明,可观摩此物。”

黛玉已经羞的不敢抬头。

贾敏凝视着她含羞带怯的模样,压下满腔的不舍,交代道:“母亲打听过了,姑爷确实没有过通房丫鬟。他初试云雨,又是这样血气方刚的年纪,就怕不会体谅人,你切莫纵着他胡来!”

黛玉艰难地点头。

贾敏见状,略略放心,搂着她絮絮教导夫妻敦伦的私密话。

……

成婚的日子很快到来。

晌午,靖安侯府敞开的大门里走出十几个少年,动作整齐划一地跃上门口的骏马,迎亲队伍立即跟随在身后,赫赫扬扬地开拨。

明媚的阳光照耀在神采奕奕的少年们身上,伴着热闹喧阗的锣鼓炮竹之声,寂静的冬日仿佛变成了暖融融的春日时光。

谢嘉树一袭华贵隆重的大红喜袍,夺目的色彩映衬得他瓷白肌肤毫无瑕疵,面如冠玉,黑发如墨,顾盼间气度高华,贵不可言。

他的左右分别是太子和薛城璧,身后是十六名全副武装,气质拔群的金吾卫。

无数的人被吸引过来,涌到道路两边,争相伫足观看,瞬间被这样的气势和美色所折倒。

官袍是身份的象征。鼎沸的人群称羡之余,不禁相互询问:“这样的气派和阵仗,是哪位亲王、皇子娶亲?”

就有人解答:“新郎是靖安侯世子,但迎亲老爷是当今太子殿下,护卫在迎亲队伍两边的是太子仪仗!”

“所以说,同样是公侯之家,也分个三六九等啊……”

众人霎时唏嘘不已,仰头凝望着一马当先的红衣少年,不住赞叹靖安侯世子人品不凡,林家喜得佳婿。

爆竹声中,迎亲的队伍顺利地到了林家大门。

见林家大门紧闭,谢嘉树身后意气风发的十六名金吾卫立刻挺直了脊背,主动请缨:“统领,属下们去帮您把门推开!”

以他们的身手,要“推开门”实属轻而易举。

谢嘉树回头瞪了他们一眼:“别轻举妄动!”

太子和薛城璧幸灾乐祸地大笑。

林琰得了父亲的命令,在此守门。他前几日才刚收了谢嘉树送的古画,不由左右为难,踟躇道:“要过我这一关,需得姐夫当场作五首催妆诗。”

谢嘉树:“……”

只准备了一首怎么办?

隔着朱漆大门,林琰苦恼道:“父命难违。父亲的意思是作十首,我已经减半了。你要是还生气,我把你送的画还你吧!”

围观的众人都窃笑不止。

林家门房在二管家的指挥下,十分尽责地抬上一个桌案,并备好笔墨纸砚。

二管家上前向谢嘉树躬身行礼,笑眯眯地收下谢嘉树五十两银子的封红后,突然转身取出一个香炉,放在桌案旁,并点了一根香插上去,客客气气地提醒谢嘉树:“姑爷,为了不延误吉时,请您在一炷香时间内作好催妆诗!”

太子目瞪口呆:“这么凶残的吗!”

他突然庆幸起自己不用迎亲了……

谢嘉树沐浴在众人同情的视线中,默默地通过戒指传音给黛玉:“岳父要我当场作五首催妆诗。”

黛玉身着凤冠霞帔,坐于屋中等待接亲,蓦地听到谢嘉树用非常沉重的语气指控父亲的罪行,不由轻笑出声。

谢嘉树听到她的笑声,放柔声音哄:“请林先生仗义相助!”

黛玉轻哼:“说好的作不出诗睡书房呢?正好,作不出诗就没人和你抢正房了。”

谢嘉树:“……”

大门前,谢嘉树一动不动地立于桌案前,背影落入其他人眼中,竟带着几分寥落。

太子心下不忍,终于抑制住笑意,安慰道:“别担心,作不出诗,还有金吾卫推门。”

众人正聚在一起,出谋划策。听闻太子所言,十六名金吾卫立刻昂首挺胸,高声道:“愿为谢统领效力!”

谢嘉树并未理会他们,他屏气凝神,提笔蘸墨,随着黛玉动听的嗓音开始落笔,五首催妆诗很快全部写完。

观礼者渐渐安静下来,太子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嘉树,你居然深藏不露!”

谢嘉树笑而不语,深藏功与名。

二管家上前收起诗作,当众念诵。出乎众人意料,五首催妆诗都十分清新有趣,令人耳目一新。

一时间,喝彩不断。

诗作很快通过门缝递进府里,被众人传阅。就连林如海,也不由抚须感叹道:“没想到他身为勋贵之后,竟是个喜爱读书的。不错,不错。”

屋中,黛玉听着雪雁绘声绘色地描述谢嘉树如何不动声色写下五首诗,众人如何被震惊,不住抿了嘴笑。

有黛玉帮助作弊,谢嘉树在文武考校都信手拈来,无往不利。林府很快敞开正门,迎新姑爷进门。

步入正厅,黛玉已梳妆完,缓步出来。

谢嘉树怔怔地望着黛玉明艳妍丽的妆容,愣了许久才传音道:“娶到你真不容易。所以说,夫妻同心,其利断金!”

黛玉瞪了他一眼,黑白分明的妙目光华流转,令谢嘉树忍不住沉醉。

黛玉跪到林如海、贾敏面前,行礼拜别父母。

林如海、贾敏心中不舍,眼中含泪,黛玉忍不住跟着心中一酸,轻声啜泣不止。

谢嘉树见状大惊,再顾不得众人的视线,走到她身畔,弯着腰柔声劝:“别哭,别哭,我会常常带你回来看望岳父、岳母的。”

众人顿时哭笑不得。

黛玉望着他方寸大乱的模样,眨了眨眼睛,破涕为笑。

吉时到,盖头覆下。林琰背着黛玉,往花轿而去。

小木人早已趁大家不注意,悄悄上了花轿。他想起隔了十二年,终于又要回靖安侯府,真是又感慨又兴奋。

想起谢嘉树答应他,会在兰亭苑给他安排一个单独的房间,他就更开心了。

又是连绵炮竹声响,怔怔在一旁观礼的贾宝玉望着黛玉的身影远去,眸光涌动,压抑许久的情绪再也克制不住,轻唤道:“林妹妹。”

众人正欢声笑语地簇拥着新人,无人注意他的异样,贾敏与林如海不能下厅堂,站在后方送行,一眼瞧见他神不守舍的模样,不由心如擂鼓,生怕他闹出事来。

以谢嘉树的耳力,自然听见了。他心中升起一股怒意,修长的食指不动声色地轻抬,一股灵力打入了贾宝玉体内。

见贾宝玉身体僵硬,无法动弹,谢嘉树冷冷地传音给他:“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责任,你该面对了。”

冰冷的嗓音仿佛在脑中炸响,贾宝玉呆愣在原地。

他对林妹妹一见倾心,对方却十分冷漠。他以为自己输给了身不由己,今日才知,林妹妹对着别人,可以那样温柔,娇憨。

他恍惚间心中一松,仿佛放下了什么一般。

林妹妹,从来都不是他的。

他又想起了薛宝钗。他与薛宝钗已争执许久。

贾敏送来一千两银子,薛宝钗想要置地,重新经营一个进项。贾宝玉却不忍麝月、碧痕等贴身丫鬟身世飘零,想要赎回她们。

他前所未有的迷茫起来,他和薛宝钗在一起,实在太累了。

他该面对的是什么呢?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洞房qaq

感谢游手好闲妞扔的手榴弹和小小燕子飞啊飞扔的地雷,么么哒

备注:诗是陆畅的,因为作者不会作诗,所以大家假装是嘉树作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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