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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是她踮得时候久了,脚板麻木便失了力,一时间身子站不平稳,歪倒了。

不过柳长妤并未着地,只因秦越长臂一伸便单手搂住了她的腰肢。在晃动中柳长妤手臂不小心撞到了树干,又有花瓣洒下,纷纷扑在了她脸上。

“小心点。”

秦越的大手由柳长妤的后腰伸向了前腰,待她站稳了之后才收回。

目光一移,当他瞥见她乌发,衣领与肩上叠着的花瓣,探手又为了她摘了去。

柳长妤抖掉一身广玉兰花瓣,暗自生着闷气。明明他们都在树下,可被花瓣淹了的却只有她,他倒是一点事儿都没有。

哼,真是不公平。

这么想着,便抓着手中的花瓣,尽数朝着秦越身上丢去。然而花瓣有的落在他肩上,有的只顺着他的朝服飘落了下来,秦越皱皱眉无奈地抬手拍开了身上的落花。

瞧他拿她没办法的样子,柳长妤乐得咯咯直笑。

秦越忍不住出声止住她的胡闹:“闹够了,就别闹了。”

柳长妤作无辜状,将自己两手摊开,里头也无一花瓣儿了。她再想闹也闹不起来了呀。

她露齿痴痴一笑。

秦越眯了眯眼,探手摘下她头顶的落花,丝毫不忌讳自己手背的牙印会暴露出来。

柳长妤望见那印记,只觉着自己双颊滚烫滚烫的。

他俩扯平是扯平了,可这若是叫外人看去还不知怎么解释呢。

***

将章晓一事告知与秦越后,柳长妤匆匆忙忙快走回了御花园。因走得太急,面色略有些生白,崇安帝问起时,她只说是自己不舒服,再那儿多待了片刻,崇安帝便也信了。

崇安帝与谢霏在她离开之时不知都聊了些什么,两人如今的气氛十分和谐。

不过崇安帝还记着关切她,“祈阳,你身子可好些了,可否需要朕传太医为你看看?”

“不必麻烦陛下了。”柳长妤礼了礼衣摆坐下,身子朝谢霏那处靠拢了些,“臣女已好多了。”

谢霏笑眼弯弯,她拉着柳长妤的手说道:“祈阳自小习武,身子一向很好,从未生过大病,一定无事的。”

被谢霏拉起是柳长妤的右手,她可没忘记上头还有被秦越咬出的牙印。心脏骤然漏跳了半拍,趁着那两人没注意到,柳长妤赶忙将手背收进了衣袖中。

亭外有一眼生的宫俾疾奔而来,径直大哭跪在了地上,“皇上,还请皇上救救我们娘娘吧。”

有宫俾立马上前拉了她便要出去,那宫女又大喊道:“皇上,请皇上恕罪。”

崇安帝拦了手,命那二人放开她,站起身问道:“你是哪宫的宫女?”

“奴婢,奴婢是留秀宫的以梅。”以梅跪在地上,边磕头边哭道:“还请皇上去见见我们娘娘吧,娘娘她……”

柳长妤挑眉看好戏,留秀宫的宫女?不正是庄子婵的人吗,看来是这位贤妃娘娘一听说陛下领了两位世家女子,便屁股坐不住了要闹上一番了。

庄子婵可是魏源的心尖肉。柳长妤偏头斜视崇安帝,却看不见他面色有任何变化,说到底他还是有些在意的。再一偏头,入目的是皱着眉头的谢霏。

谢霏发觉柳长妤在看她,便与她对视了一眼,继而又端望着跪地的以梅。

“贤妃她怎么了?”崇安帝问道。

以梅磕磕巴巴:“是皇上未去留秀宫之后犯得病,娘娘早起时便肚子有些痛,一直等到午时也未见着皇上的身影,娘娘不肯用膳,结果肚子闹得更疼了。”

啧啧啧。柳长妤心情大好地吃了一口海棠酥,这情况下她突然发现,宫里的糕点实在是太为好吃了。

庄子婵这脾气不愧是魏源宠在心上的人儿,从上世到这世,真是有点状况了便要拿乔作妖。

“闹肚子痛?”

崇安帝听后非但没有随她前往留秀宫,反而再望了一眼静静用糕点的柳长妤后,皱眉训斥道:“肚子痛怎么不传太医?朕便是去了又有何用,能治得了贤妃的病?”

柳长妤吃完海棠酥后,不禁多注视着崇安帝。她真有些看不透他了,这句话上辈子她从未在魏源口中听到过,他对贤妃一向宠爱,有朝一日竟然能说出这等绝情之言,她也是为贤妃感到悲哀。

以梅大气也不敢再出一下,更别说哭了,“皇上,可娘娘她只想见皇上啊,见不着皇上娘娘她怎肯传太医来。”

“行了,朕传个太医随你去往留秀宫,你只回去报一声,朕待忙完了便去留秀宫看她,叫她好好用膳,莫要亏损自己的身子。”

崇安帝摆了手后,至少给了一句还算安慰的话,以梅只好乖乖应下,带话回留秀宫了。

一盘海棠酥见了底,这好戏也看完了。柳长妤拿帕子在桌底,一根一根擦拭着自己的手指,一旁谢霏先发声犹豫问道:“陛下,贤妃娘娘看起来肚子疼的厉害,陛下真不去看看吗?”

她声线一向温柔,连柳长妤也一同被吸引了过去。谢霏她笑容温柔,刚坐下的崇安帝笑容也一样亲和。

柳长妤擦完了手,将帕子丢回了袖口中。

“嗯。”

崇安帝应道,“有太医去朕更放心些,待过些时候朕再亲自去看看。”

“那陛下是请了吴大人去留秀宫吗?,若是慈元殿的太后娘娘也染了病?”柳长妤幸灾乐祸地笑。

吴大人是太医院院首,自然是太医院之首。宫中位分高的娘娘染病,皇上能为之请来吴大人,可是天大的福分了。

只是一边有慈元殿的太后娘娘也身子不爽利,另一边又有庄子婵不甘心有旁人要与她分夺宠爱而装肚痛作妖,魏源是选太后呢,还是选贤妃?

这选择可真有些艰难了。

崇安帝果真追问,“祈阳,你说了慈元殿,是母后她也染了病?”

“非也。”柳长妤目光投在章晓身上,点了他来答,“臣女可不大清楚,只是回时路上听见宫女谈话时说起太后娘娘仍在歇息,这事恐怕去过了慈元殿的章公公心中更为清楚吧。”

崇安帝并不知情,说明章晓并未通报。这样的大事他都不通报崇安帝,崇安帝心里能介怀吗。

柳长妤就想看看挑拨离间这一招,能否在崇安帝对章晓的信任之间划开一道口子。

“章晓,确有此事?”崇安帝诘问道:“你来说吧。”

“回皇上,奴才早先在慈元殿确实多待了些时辰,殿内仅有巧姑姑与几位宫女侍候,奴才也并未见着太后娘娘。”

章晓说着便跪了下来,“巧姑姑禀报太后娘娘后,奴才又等了片刻,才听说娘娘身子抱恙,其余的奴才一概不知呀,皇上。”

崇安帝眉头刚一皱,章晓已是跪着蹭到了他脚边,狗腿子似得抱着他衣摆道:“皇上,奴才可不敢有半点欺瞒。”

“行了,你起来。”

章晓刺溜一下站地比跪的还快,方才的哭脸眨眼间换上了一副笑脸。

崇安帝仍训了他一句,“章晓,往日若再出了相同之事。哼,朕可不会轻饶你。”

“是,是。给奴才千百个胆子,奴才也不敢了。”章晓嬉皮笑脸一句话,这事就这么揭过去了。

柳长妤轻轻别过了脸。你章晓没胆子还敢算计别人,这千百个胆子还不是崇安帝给的。崇安帝对章晓的信任程度,比她想象中还要来得深。

斩落章晓,等同于斩断魏源的一只臂膀。同样的,魏源不会眼睁睁地看着有人斩断自己的手臂。

“废话多。”崇安帝朝着章晓腿上踹了一脚,“还不前面领路,摆驾慈元殿!”

章晓颤颤巍巍地扶正自己的太监帽,又嘻嘻一笑:“皇上息怒,奴才这便领路。”

被踹了一脚之后,仍旧活拨乱跳地走了。

“祈阳,我们也走吧。”

谢霏起身出了亭子,她走在崇安帝身后却又转身等着柳长妤跟上来。柳长妤回过神,大步走到了她的身侧。

“霏霏……”

谢霏侧过头:“怎么了?”她又正了头,视线若有若无地落在前方。

柳长妤摇了摇头,“没事,我们走吧。”

两个人小声对话,前头人是听不见的,于是谢霏微微一笑感叹道:“祈阳,你不该多次惹恼陛下的,其实陛下还是很好的。”

“霏霏,你想差了。”

柳长妤感到惊讶,她竟然从谢霏嘴里听到了对魏源的夸赞。谢霏她,对魏源竟生出了欣赏之情,看来这两人谈花又谈心,谈得可是十分来的啊。

所以说,他俩因花相知咯。

柳长妤笑道:“霏霏你果然是惜花之人,与陛下一般无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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