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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鸣的反应倒是的确很快,才不两日,陆菀就听说了府中的账本与钥匙被送至了周夫人处。

当然了,也还听说了老夫人房中一夜间缺了许多摆设,都变成了碎片,被清理了出来。

早起请安时,就听见周夫人在抱怨,“我倒是不想管这些劳什子,怎地送到我手上了。”

陆菀与陆菱对视一眼,笑容满面地劝道,“阿娘若是管了府中,岂不是行事更便捷?”

周夫人没好气地瞥了她一眼,“你当这管事好当?老夫人管了这些年,难保各处人真能听从于我。更何况……”

她以目示意身边的嬷嬷,对方就心领神会地带着屋内的婢女退了出去。

一时之间,房内只剩下她们母女三人。

“你阿耶这些年可是一直在筹谋带着你们分家出去,虽是顾虑太多暂未成行,但无论如何也不想跟他们再歪缠上。”

竟是如此,陆菀掩饰住自己的吃惊神色,看了看面色平静的陆菱,看来她早已知情。

怎地自己以前不知道?

大约是看出来她的所思所想,周夫人点了点她的额头,没好气地说,“你以前总跟着陆珍身后转,要是告诉你,怕不是闹得府内人人知晓了。”

那现在就能告诉她了?

真是没想到,她阿耶能有这种气魄。时人都重宗族,分家离族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除非是被赶出家族,任其自生自灭,便是死了,那也是孤魂野鬼。

陆菀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却也没吭声。

左右这管家权已经到手了,周夫人怕是得管上一阵了,她也正好借借东风。

“阿娘,我想把我院中的婢女换上一换,再置换辆牛车,专供我出门使唤。”

陆菀凑得近了,摇着周夫人的胳膊细声细气地柔声求着。

前几日她才一回府就被陆鸣逮了个正着,说不准院里就有什么眼线,这种吃里扒外的东西还是不要留在身边的好。而置办了属于自己的牛车,车夫是自己人就更好了。

“这还用你说?”周夫人指了指陆菱,“便是阿菱和阿萧的院子我也要理一理的,便是最低等的洒扫也要探探底的。”

她有些无奈地一笑,“送上门的便利,这回可不能躲懒了。”

这么一换,没几日陆菀再出门时,就坐上了新牛车,驾车的新车夫是精神利落的壮年人,还可以起个护卫作用。

最重要的是,他姓周,并不姓陆。

陆菀靠在凭几上,懒洋洋地掀起了车帘一角,看着车外热闹的景象。

到底是时令不对,这一场雪来得快,去得也快,不多时就化了个差不离。

御街上还挺是热闹,时近年下,街两侧的廊下,有不少自外地赶来,把挑选上等的货品运来都城求个好价钱的,牛马声,讨价还价声不绝于耳。

忽然,她目光一定,就看见不远处正与人寒暄的眼熟身影,身姿挺拔,气度出众,分明就是今日与她相约之人。

“停车。”

阿云小心搀扶着她下了车,陆菀指尖轻巧地抚了抚发髻,就慢悠悠地往谢瑜那边行去。

“郎君安好。”

她轻轻福身,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欣喜,让人一看就知道她遇见谢瑜心里很是欢喜。

谢瑜转身就看见绿衣白裙,装扮清雅的女郎,便也回了一礼,唇角带笑,“阿菀,许久不见了。”

方才与他叙话的郎君则是挑了挑眉,“询安,这便是陆家五娘子吗?”

在陆菀看不见的角度,谢瑜眼色一冷,带着些警告之意,可惜徐凛就是个混不吝,怎会听他的。

桃花眼的郎君笑嘻嘻地长揖一礼,“陆娘子安好。”

“询安他可是个闷性子,还望陆娘子多包涵。别看他如是这般,私底下可是对陆娘子赞不绝口,他……”

话还没有说完,徐凛就被接到目光示意的谢觉给推搡走了,“诶,你别让人赶我走啊,我还没说完呢……”

“那是大理寺的徐司直,素来口无遮拦,阿菀莫要放在心上。”谢瑜浅笑着解释着。

陆菀的脸色更红了一分,她刻意装作不在意,转移了话题。

“郎君有事要忙吗,可是我打扰了郎君与徐司直交谈?”

“怎会,今日本就是我约你出游,如何能教他人来扰了你我。”

谢瑜微微低头,耐心细致地解释着,话音里藏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听得陆菀心里一跳,才几天不见,谢瑜就会撩人了?

她稳了稳心神,假作没有听出谢瑜的话意。

“既然郎君不曾食言,那这物件,我也该物归原主了。”

陆菀从婢女手中接过一物,用雪白的丝帕裹了起来,她双手奉上,笑盈盈地递给谢瑜。

“可否请郎君回府后再拆开?”

谢瑜伸手来接时,陆菀却缩了回去,认真地问道,眼中满是期待。

这内中自然不是他原来那只荷包,是陆菀吩咐人新作的。

她还刻意交待了针脚要粗疏些,一看就是平日里不通针线之人做的,务必要让谢瑜觉得这是她亲手所做。

“可。”这点小事,他自然是可以答应了的。

谢瑜伸手接过荷包,就感觉到灵巧的温热指尖轻擦过了他的,这是不经意间的旖旎引诱,细细琢磨却是没个实影儿。

若换了旁的男子,说不定就此心猿意马起来。

可是谢瑜面色如常,仿佛方才被勾缠的不是他一般。

“这时节不少铺子都将好物摆了出来,我们走走如何?”

“那便都听郎君的。”陆菀没什么意见,逛逛街也好。

“呵。”一声不屑的冷笑传来,陆菀下意识转头,就看见了隔着朱漆杈子的御道上,衣着锦绣的少年郎君骑在马上,正斜睨着他们。

正是周延,他手中有一搭没一搭地挥着金丝马鞭。

只看了他们两人一眼,就策马离开,好像方才听见的冷笑不过是陆菀的错觉一样。

陆菀也没放在心上,管他是谁,现在天大地大谢瑜最大。

两人一起沿着御街往着南行,沿着廊下的黑漆杈子,一家家行过御廊内的诸家铺子。

陆菀第一次打这过,还是初来的那日,从牛车上看了看大概,这倒是头一回仔细逛逛。

这御街是打宫城正门往南,街两边都是允许商家做买卖的御廊,街心则是用朱漆杈子隔出条御道来,专供皇亲宗室进出宫城。

御廊往外则是一排黑漆杈子隔着的御沟,沟底砖石堆砌,水面上还有些残荷,沟边则是种了许多梨杏桃树。

想来春夏时节打这御街过,也是繁花如云的不胜收美景,陆菀思量着,就被一家珠子铺摆出的簪子晃了眼。

虽不算顶名贵的物件,做工倒很是精巧。

她素来也喜好这些身外之物,想来没有女子不喜欢的,亮晶晶又精致美好的物件,光是入眼欣赏,便是一件美事。

谢瑜显然也顺着她的目光看见了,骨节如玉的修长手指捡起那枚簪子,“阿菀可要试试看?”

陆菀有点意动,难不成谢瑜主动提起,是要送她簪子了?

店里招呼的人眼也毒,一看他们二人的容貌装扮便知不是寻常人家,再看陆菀梳得是未婚女郎的发式,心下就有了底。

郎君讨好小娘子,那可不得舍得花钱吗!

“哎!这位郎君可是好眼光,这簪子可是独一份呢!二十年的老工匠,花了足足一月功夫才打出来的,更别提这簪上嵌着的碧玉,名贵着呢!您看,娘子如此美貌,可不得精巧的簪子来配上吗!”

这口才可真不错,可惜陆菀只当了耳旁风,她盯着谢瑜手中的簪子,轻轻颔首。

她今日穿了件豆青色妆花堆绫的褙子,与簪头的碧玉的剔透青翠色交相辉映,显得细腻的肌肤越发白嫩莹润。

“哟!您看!这可不衬得紧!郎君你说……”

也不用多说,身后的谢觉就很自觉地去结了帐,如此爽快让店家好生欢喜,就又主动送了个搭头。

“今日多亏了郎君与娘子才开了张,这对同心络子赠与二位,祝二位早成眷属,和合恩爱!”

陆菀摸了摸发上的簪子,看着谢瑜接过了红丝络子,还客气地道了个谢,这种不真实感越发浓烈。

所以,谢瑜现在真的是在讨她喜欢?

她的一大堆手段才起了个头,就能把这满洛京小娘子都摘不到的高岭之花摘到手了?

“阿菀可喜欢?”

眼前的郎君言笑晏晏,眉眼温柔,看着她的目光含了春日江水一般,粼粼有光。

陆菀弯唇一笑,“多谢玉郎了,我着实很喜欢的。”

管他如何,刷了他的好感度回家才是正经。

她打定了主意,一会儿回去了,一定要把天天窝着睡大觉的小白薅起来,查查谢瑜当前的好感度。

他们二人男俊女美,站在此地就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很容易就惹得他人瞩目。

才下了马车的林芸就被同伴轻推了下,“你看那可是陆菀?你们二人以往不是很要好吗?她怎地跟谢玉郎相熟了,看上去还很是亲密的样子。”

看见熟悉的身影,林芸瞳孔骤然一缩,她克制住颤抖的手,勉强答应着。

“阿菀落水之后就鲜少与我来往了,她的事,我着实不知的。”

“听说还是谢玉郎把她救起来了的,可真是好运道。”

说这话的人,言语里酸气都要溢了出来。

林芸听了这话却是没有丝毫羡慕。

再见陆菀仿佛是又一次提醒了她这个事实——陆菀还好端端地活着。

林芸心里越发惶恐,甚至有些不安地想着,陆菀没有死,下手那人会不会已经发现了自己当初的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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