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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屋内似乎也没什么特别的。

陆菀的目光自内室的低矮的床榻转到旁边的刺绣屏风上,四下转了转,觉得也就屋内挂着的纱幔颜色挺好看,淡淡的烟紫色,轻飘飘的。

她随意俯下身,在试图袭击她的宫女的袖间腰上仔细搜寻了下,就摸出了个火折子。

火折子?陆菀皱了皱眉,无数宫斗宅斗文的剧情就从她记忆深处冒了出来。

虽然但是,这也太俗套了,她不可置信地摇了摇头。

但还是蹙着眉心,往内室寻了寻,居然真的就在角落里看见个兽形铜香炉。

顺手揭开了盖子,往里面看了看,内中的香料还没有点燃,就已经闻到了一股甜腻腻的香味。

只是稍稍嗅闻几下,就让人有些心驰神往。

呵,虽然不知道是谁要用这么下作的手段毁她清白,但是来都来了,很难让她不想着报复回去。

陆菀略一思索,就把袭击她的那个宫女,绑好手脚堵住口,还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她塞到了床榻底下,自觉已经是仁至义尽。

她甚至还好心地点燃了那疑似催情的香料,这才打算离开。

管他是谁设局,若是来了,又中了招,再寻不到人疏解,最后还被撞破了,可不就是一桩丑事。

只可惜她唇角才弯了弯,还没走两步,却是感觉脚下似是被什么绊了一下。

瞬间就重心不稳,整个人都往前扑倒了去,娇嫩白皙的额头磕到了木质雕花的桌角上,发出了响亮的磕碰声。

嘶,陆菀咬着唇,捂住额角的瞬间青红的肿块,有些头晕。

不止是额头上,连扭伤的脚腕上都传来了一阵阵钻心的疼,她试了试,根本能无法站起来。

突然感觉自己要凉了。

陆菀勉强扯出袖子的帕子捂住口鼻,竭力在阵阵浓郁的甜香中保持着最后的清醒。

早知道就不这么焉坏了,她苦中作乐地想着,努力地支起身,竭尽全力,一点点地往能藏人的地方挪去。

屋角的兽形香炉沉默着,吐出袅袅白烟,眼前的视野也渐渐地朦胧起来……

另一边,谢瑜正与几位年纪相仿的官员叙话,他不时用余光瞥着陆菀离开的方向,渐渐就生出些疑心来。

阿菀似乎离开的有些久,难不成出了什么事?

他心下既然生疑,自然就多留意了几分,正犹豫着要不要去寻她。

不多时,就看见有人递给了独自饮酒的周延一支粉色牡丹花,还有什么看不清的物件。

而周延打开后者一看,当即就变了脸色,连眼角眉梢都跳跃着惊喜,随即往陆菀离开的方向而去。

谢瑜纤长的眼睫一颤,说不出自己心下联想了什么,又是何等的滋味。

他依着素日翩然风度,抬起手团团一礼,语气温润平和。

“我见阿菀久久未归,有些担忧,需得去寻,诸君还请自便。”

“谢廷尉很是在意陆娘子啊。”与他叙话的其中一位郎君笑眯眯地感叹道。

“郎才女貌才子佳人,可不就是天生一对。”另一人附和笑道。

谢瑜笑了笑,眉眼温润,似是默认了这个说法,就转身往陆菀离去的方向而去。

他对东宫很是熟稔,却没有在更衣之处寻到陆菀,当下就觉得心跳声盈耳,连眼皮都跳个不停。

阿菀是出了什么事,还是……当真要跟某人私会。

一想到后一种可能,谢瑜就不由自主地绷直了脊背,青山玉竹般的身形却是几不可察地晃了晃。

他抿直了唇角的弧度,沿着回廊的方向,试探地往前寻觅。

终于,在僻静处的阁楼房门前,见到了徘徊犹疑的周延。

谢瑜静静地站在转角处,冷眼看着那周延似是皱紧了眉心,在一间房的门外一遍遍徘徊。

他似乎很想敲门,却又几次抬手没能叩下。

半晌,那骄矜俊美的少年郎终于定下了心神。

他在房门口站定,露出袖外的手攥紧成拳,少年清朗的嗓音变得晦涩,“阿菀,你既然已经与谢廷尉定了亲,还寻我作甚。”

房内静静的,始终没有人回应。

少年郎君的眼神彻底黯了下去,他苦笑一声,“我就知道,你怎么可能在内中,怕是有人寻我开心罢了。”

随手扔下了手中那支粉色的桃花飞雪,周延垂了眼睑,失落着转身离开了。

而待他离开后,一道雨过天青色的身影就自转角处踱了出来。

此时的谢瑜眸中情绪不明,仿若连绵春山起了浓重的深色雾气,隐天蔽日,不见曦月。

绣着银色卷草纹的皂靴却是漫不经心的,踩到了那支桃花飞雪,稍稍用力,如斯娇贵的牡丹就变成了一滩花泥。

时人重牡丹,牡丹亦是价高,一支桃花飞雪虽不如深色花昂贵,数两金银也是有的,却是被他毫不怜惜地碾碎成泥。

他一抬手,毫不犹豫地推开了格栅门,铺面而来的,就是黏腻的甜香。

这香味……不对!

谢瑜蹙了下眉,当机立断取出帕子,捂住了口鼻,慢慢往房内查探。

等他看见已经意识迷蒙,半昏在地上的熟悉身影,瞳孔就是一缩,俯下身就把她扶了起来。

陆菀的鬓边果真没了那支他亲手簪上的桃花飞雪。

谢瑜面沉如水,却不得不先往桌边寻了茶水,泼灭了香炉中的余烬。

他见陆菀已经把自己折腾得衣衫散乱,又疑心周延会去而复返,便把她往屏风后抱去。

随后纵容着她在自己身上摸索,却是不发一言。

他阖了阖眼,感受着怀中人胡乱磨蹭,努力平缓着自己的气息。

幸好,她应当只是被人陷害,并不是悄悄与周延私会。

修长如玉的手指,骨节分明,在屏风的暗影里影影绰绰,慢条斯理地拢住了她脆弱纤细的玉颈。

这是来自深渊的诱惑,只要一用力,她便会永远只留在自己的怀里。

谢瑜原本清润的眼眸里漆黑如墨,藏住了无数复杂思绪,他凝视了怀中昏沉的人半晌,才慢慢地松开了手。

转而钳上了她纤细的腰身,支撑着已经软成一滩的女郎,让她在自己怀中坐得舒服些。

没了那惑人的香料,被撞的额角又渐渐减弱了痛感,陆菀的神识就变得清醒了些。

她松开了紧紧搂住谢瑜脖颈的手,捂住了自己的脑袋,很是茫然的模样。

忽然又转了方向,捂向自己的脚腕,小声呼痛,眼里水汪汪的,连眼尾都红了,看上去可怜极了。

真可怜,谢瑜轻轻一笑,啄吻了下她湿润的眼角,口中柔声诱哄着,“等会我抱你回去可好?”

他望着怀中人的眼神柔和清润,但只要一想到,居然有人要谋算属于他的珍宝,那徐徐春光就瞬间冷寒了起来。

甚至已经开始思量着,是何人能有此动机,又有何种方法能将那人除去。

陆菀仰起脸,雾蒙蒙的潋滟眼眸,没有焦距地凝视着他,乱成浆糊的脑子却是分不清何人环着她,正要询问,却被谢瑜耳疾手快地捂住了口。

只因这时,居然又有人推开门进来了。

来者似乎不止一个。

谢瑜听出了是陆菀那位五姑姑,陆珍的声音,她似乎是颐指气使地在质问着身边跟着的宫女。

“你可是已经把冒充陆菀口吻的纸条送到谢郎君那了?”这是陆珍的声音。

她身边的宫女似乎是极怕她,有些呐呐地答道,“婢子送,送去了。”

“我教你把那个好色的庆郡王引到陆菀那,你可去了?”

“婢子已经送去了。”这个回答有了些底气。

陆珍得意地笑了笑,原本就只是清秀的脸扭曲到丑陋。

“阿姊倒是善心,还给她安排了信王世子周延,依我看,那脑满肠肥的庆郡王才是更配得上她。”

“你还在这干嘛?畏畏缩缩的,是想丢谁的人,还不快滚!”

陆珍的语气很是不耐烦,但一想着接下来的好事,还是美滋滋地翘起了唇角。

没有寻到谢瑜的宫女瑟瑟缩缩地退下去,只觉得自己要大难临头。

她方才去宴上到处寻觅,就是不曾看见谢家郎君的身影,又担心被陆娘子打骂,只能含糊应下。

宫女出了门,害怕着即将来的责罚打骂,甚至是灭口,就抹着泪,躲得更远了些。

丝毫没发觉自己在惊慌之下,领着陆家娘子走错了屋。

“阿姊说的是这间房吗?”

陆珍打量着府内简单的陈设,就撇了撇嘴,觉得阿姊不太上心,说了的给她准备上好的,竟也不过如此。

但一想到自己即将要得到那位风姿如玉的谢家玉郎,她就激动地连手都在颤。

陆珍寻了寻,在角落找到了兽形香炉,着急忙慌地倒了许多香料进去,还只怕是不够,担心谢瑜会不会当真迷了意识。

眼瞧着一点燃就冒出的浓烟,陆珍的眼儿都亮得吓人,她连忙褪去外衫,躺到了榻上,还试图摆出几个妩媚的姿势。

却渐渐地在甜香里失去了意识,在床榻上扭曲如蛇。

眼睁睁地看着此事首尾,谢瑜用方才浸湿的帕子捂住了自己和陆菀的口鼻,那双清润冷清的眼里满是讥讽杀意。

不过是几个蠢钝如猪的东西,竟然敢同时算计他与阿菀。

他自屏风间隙窥见了那宫女脸上的心虚神色,再联想到此间是发现陆菀的所在,玲珑曲折的心窍里就明白了几分。

就索性抱着不能走动的陆菀,打算带她看场好戏。

若是能得些好处,也是不差,他低头看着怀中意识模糊的女郎,把她抱得更紧了些。

又过了不知多久,有些犹豫的脚步声又出现在了门口。

早就离去的周延左思右想,还是决定来探探屋内到底有没有人。

他在收到牡丹与纸条时,不是不心喜的。

被陆菀追逐他的那数年,要说全部只有厌恶而没有一点喜欢,也是不可能的,但是少年人总是倨傲,自然不肯承认对那个粗俗美貌的女子有些意动。

如今她这么快转投他人怀抱,对周延来说,短暂的摆脱快意之后,就是莫大的失意。

他可能终于认清了一点自己的心意,却马上就听说了那人已经定亲的消息。

总是会有那么点不甘心,尤其是他每每在临街的酒肆二楼饮酒,就能看见陆菀的牛车响着铃,往谢府而去。

曾经有一次,他偷偷地尾随,却看见陆菀在下车后,一看着谢府的匾额,就露出了些轻浅的笑来。

他确实是有些不甘心,他也只是想问清楚罢了。

周延勉强扯了扯唇角,就迈进了屋内。

才一进屋,他就第一时间捂住了口鼻,这什么味

他又皱着眉往里走,紧接着,就看见了榻上隆起的人影。

“阿菀,是你约我来的吗?”少年的嗓音里透出些欣喜。

他语调里的这一丝欣喜就让谢瑜飞快地蹙了下眉。

谢瑜低下头,轻蹭着,在陆菀的唇畔落下一串爱怜的啄吻,才缓和了些心中的不快。

“我便知晓,你我数年情谊,你定是还有什么话想与我说。”

周延见床上人不答,有些好奇地上前查看,却只看见床幔后露出一张潮红迷离的陌生人脸。

这不是陆菀!

他突然就有些明白了屋内是什么香气,扬起的眉梢狠狠地一皱,“当真是荒谬!”

随即就怒气冲冲地转身离开,打算去寻了人,把这胆敢引诱宗室的女子抓起来,好生惩处。

“数年情谊?”

屏风后,仪容齐整的俊秀郎君正抱着个衣衫散乱的美貌女子。

他低声附在她的耳边,冷冰冰地质问着。

“你和他,有什么数年情谊?”

被他扯走了口鼻上的湿润手帕,陆菀又不如谢瑜一般,会下意识地屏住呼吸,很快就又吸入了催情的甜腻香气。

才有些清醒的意识又再度迷离了起来。

她欣喜地缠上了郎君的脖颈,委屈地把脸颊贴到他的颈窝,不住地磨蹭着,汲取那一点点清爽的凉意,看上去可怜极了。

见她不答,谢瑜冷笑了声,慢慢地贴近了她,诱使她与自己额心相抵。

轮廓优美的薄唇上移,怜爱地亲了亲那粉嫩的鼻尖,还细细地用唇齿,一遍遍地轻轻碾咬着,换来了怀中人娇娇的颤抖。

“你要听话。”

他终于放过了那可怜的鼻尖,慢慢地辗转到陆菀的唇边,吻住了那水润的唇瓣。

随即满足地喟叹出声,同时也吞下了她的细碎呜咽声。

惯于抚琴执笔的手扶在陆菀纤细柔韧的腰肢,让怀中人更加无力地瘫在他的身上,只能用手勾缠着他的脖颈,支撑着自己。

反而像是把自己更虔诚地献了上去,任他采撷。

藕粉的衣衫软软地依偎在雨过天晴的袖间,厮磨着,发出细细的窸窣声。

“你听。”

终于放过了那唇瓣,谢瑜看着那抹被他厮磨到不正常的红,又蹭上她热烫的面颊,在她耳边慵懒地笑了笑,透出了那么几分不怀好意。

迷迷糊糊地失去了清凉的源泉,陆菀有些焦躁地趴在他身上蹭了蹭,眉眼艳丽,呼吸颤抖,像是只不安的猫儿。

谢瑜发出低低的逗弄笑声,他诱哄着怀里人,“你听外面的人在作什么?”

乖巧而顺从地努力集中了自己的心神,陆菀仿佛听见极远处,传来了某些暧昧的动静,她集中心神去辨认,却是分辨不清是具体是什么奇怪的声音。

但潜意识里觉得那声音太过不堪,让她无意识地、瑟缩着往谢瑜怀里躲了躲。

明明是怀中人身上滚烫,谢瑜却觉得,自己仿佛才是中了迷情香的那个。

抽离出来的冷漠神智静静地看着,看着自己露出了潜藏的最恶劣的一面。

那永远被隐藏在他翩翩如玉的君子外表下,宛如疯子,病态又没有理智的一面。

“永远不要离开我,”他听见自己说,那声音低得宛如梦呓,“你是我的。”

他又伸手去抬起了陆菀精致小巧的下巴,与她已经朦胧潋滟的眸子对视。

片刻后,又深深地吻了上去,顺势勾住她口中的丁香细细吮吸,暴戾恣睢地汲取掠夺着她身上清甜的气息。

似乎是在竭力平复着自己的沉沦与梦魇。

沉浸在香软云梦里的陆菀却是什么都不知道,她只觉得扑面而来的清新气息让她有些难以招架,从心底里涌出来了欢喜,更是不由自主地想与他贴近些,再贴紧些。

可那人的手如铁铸一般,牢牢地禁锢着她的腰身,不让她如愿。

良久,陆菀低低地哭泣着,潜意识里想要更多,不安分的小手就摩挲上他的衣襟和腰间,却被他按住,执到了自己的唇边。

谢瑜低下头,闷闷地笑了一声,近乎贪婪地将那细嫩如笋的指尖含进自己口中,强势又缠绵地咬住,齿间用力,几乎让陆菀觉出疼痛来。

她挣扎着,又委屈地把抽回了的手指含进自己口中,却都被眼神晦暗的郎君收入眸底。

他安抚地摸了摸软瘫在自己的胸口的小脑袋,把她扶正,认真仔细地替她整理起身上散乱褶皱的衣物来。

只是那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却时不时不安分地逗弄她两下,招惹得身上人低声呜咽。

巨大的踹门声响起,伴随着蜂拥而来的看戏人群。

“把床上的人给我绑起来。”

周延厉喝一声,嗅到了空气中残留的甜腻气息,锋锐昳丽的眉眼间更添了三分恼怒恨意。

他方才就猜出了这甜腻香气意欲何为,只觉得受到了莫大的羞辱,索性大张旗鼓地带人来抓行此污秽之事的罪魁祸首。

并且浑不在意有些看热闹之人跟在了自己身后。

“起开!起开!抓我做什么!”

粗噶的男声嚷嚷着,不满地想继续沉溺在温柔乡里,却被侍卫揭开了床幔,展露在众人面前。

不少看热闹的小娘子都羞红了脸往后退,也有很多人家的夫人连连皱眉。

只因这床上实在太过狼藉。

榻上是一对男女,腰部以下同时埋在被中,看样子正在行不轨之事,那男子生得肥硕,气喘吁吁的,因此很是狼狈。

“庆郡王!”有人识出了男子身份,惊呼出声。

这时那女子动了下,又试图勾缠上身上人,原本遮盖在被下的面容就露了出来。

“那不是陆贵妃的胞妹吗!”有人幸灾乐祸地嚷破了她的身份。

“好生不知廉耻!光天化日下,就敢行这等事!”

细碎的议论声就热闹了起来,不少人交头接耳,幸灾乐祸,疑惑不解的都有。

周延皱着眉,不知怎地还扯上了庆郡王,这可就棘手了,他带来的那些侍卫也都面面相觑,不知该怎么处理。

“不过是女子慕少艾,出了点风流韵事有什么奇怪的?倒还教你们堵上了。”

庆郡王满脸不屑地起身,窸窸窣窣地把衣物穿好,他惯常出入风月场合,自然是早就嗅出这是什么香。

看起来不过是个勾引自己的女郎,动了她,也仅仅是看在她是陆贵妃胞妹的份上。

要不然,他也不能看得上这等普通的货色。

噗嗤,不少人就笑出了声,就他那副痴肥长相,还好意思扯上慕少艾。

有那等精明的就直摇头,也不知他们是怎么勾搭上的,内中定是有些古怪。

便是本朝风气再开放,闹得这般难堪,陆珍也只能进了郡王府,或是低嫁给讨好陆家的下等有心人。

这两种出路,哪一条都不能算得上好。

听得外面差不多陷入了僵局,谢瑜勾了勾唇角,敛眉收起了眼眸间氤氲着的那三分撩人春色。

他打横抱紧怀中渐渐平静的女郎,仔细把她绯红的脸颊埋到自己怀里,不让其他人看见。

随后就抱着她起身,自屏风后绕了出来。

眼见的谢瑜抱着个粉衣女子从屏风后出来,白皙如玉的面容上微微泛红,眼中也带着几分水色,就险些惊掉了一众人的下巴。

不止外边人的,还有刚刚闻讯赶来的太子和南安郡主。

南安猛地捂住嘴,瞪大了眼,声音都高了几调,“你们,你们怎么也在这里?”

周怀璋倒并不在意陆珍如何,但他在看见谢瑜时,也是立刻微微皱眉,“询安如何在这里?”

谢瑜闻言一笑,唇角弯起的弧度里就带着些无奈和尴尬的意味。

“阿菀磕到了头,有些昏沉,我便寻了间无人的屋子让她休息会,却不想……”

未尽之言就够让人浮想联翩了,未婚的孤男寡女在屏风后面被迫一起听了场活春宫……

也有那脑子灵活之人,联想到陆珍到现在都没什么反应,还有屋里残留的气味,只怕此事并不是那么简单。

虽是没有明证,众人再看向那两人时,眼神就带了几分暧昧。

好在他们本就定了亲事,又没有闹出什么出格的,也就无可指摘。

周怀璋心下有些猜测,这会也只能转身吩咐道。

“阿湄,你带询安和陆娘子找了地方先歇着,再叫尚药局的医官来给陆娘子看看,此地便由我处理。”

听了这话,南安才回过来神,她上前看了看意识昏沉的陆菀,声音里带了些焦急,“谢郎君快随我来。”

经过周延时,同样猜到了几分的少年郎君紧紧咬着牙,从喉咙里艰难地挤出了一句,“你都听见了?”

谢瑜眉梢轻挑,笑得如平日间一般温和疏离,语气笃定却是答非所问。

让周延明明白白地听出了他话中的挑衅意味。

“她是我的。”

*

被喂了碗味道古怪的药汁,陆菀才渐渐恢复了意识,只觉得舌尖都被麻得发疼。

她睁开眼,就看见不远处侧对着她,端坐着看书的郎君,侧影清隽,挺直修长,煞是好看。

可她脑海中却出现了些许零碎片段。

那些被迫的交缠和被掌控逗弄的无奈……她脸上刷得红透了,继而又变得煞白。

谢瑜,谢瑜这个登徒子!

陆菀抖着手,摸索着在寻找身边都有什么物件。

直到狠狠地把枕头砸到谢瑜身上,还觉得不解恨。

眼睫上沾了细细的水珠,像不安的蝴蝶翅膀颤动着,她在床上继续摸索着,想着有什么坚硬的东西,能再砸他一下才算是好。

摸索了半晌,陆菀冷静了些,垂下了眼,思索着今日之事。

如今自己能安然无恙,还是全仗着谢瑜相救,无论怎样,都是他救了自己。

素白的手指揪着床上的丝被,她顿了顿,扬声道谢着。

“今日是我又欠你一回,多谢郎君救我。”

清隽的郎君本是含笑望着她,被砸中后,温和的眼眸里蓦得变冷,又很快在她道谢时恢复如常。

他起身过来,了然地按住了陆菀的手,垂眸温声解释道,“你是吸入了情香才会如此,我也并未对你做什么。”

哪怕他其实是极想做什么的,谢瑜眼神黯了一瞬。

只是场合不合适而已,又顾忌着陆菀当真会与他翻脸。

这人怎么能这么的无耻,居然还敢提情香?陆菀彻底冷下了脸。

想到他故意夺走了自己捂住口鼻的帕子,让意识不清醒的她再度吸入了迷香,然后一个劲地往他身上磨蹭……

陆菀觉得自己不止是被轻薄了,还是被算计着轻薄了,若是她当时还清醒着,也未必会如此恼怒。

但这是谢瑜毫不顾念她的想法,硬生生让她吸了迷香,才得了机会,便是另外一回事了。

陆菀冷着眼地看着他,再也压抑不住涌上来的羞恼,抽出了右手,毫不犹豫地给了谢瑜一耳光。

管他是不是什么攻略对象,她的自尊心也不能容许她装作若无其事。

别以为自己是她的攻略对象,就能肆无忌惮地占她便宜了。

那就是在做梦!

啪,一声脆响。

那张俊秀白皙的容颜上,就多了个娇小的巴掌印,红红的,着实是很显眼。

谢瑜敛着眸子,听着脑中古怪声音播报着陆菀好感度不断地降低,忽然低低地笑出了声。

【叮!陆菀好感度-5,-10,-5……当前好感度20!】

他松开了陆菀的另一只手,顶着发热的半边脸,温润冷清的眸子微微眯起,神情越发莫测了起来。

“你不欢喜是我碰你?”

是不欢喜我碰你,还是因为碰你的不是我。

这话让陆菀听得更恼火了几分。

你以为别人都是含羞草吗,还能欢喜被你碰?还是你的身上镶金带钻,碰一下就能暴富。

她几乎要气笑了,但毕竟已经打了谢瑜一耳光,心态就平和多了,起身下床,面无表情地整理着衣衫。

“谢郎君,”她刻意不去看他,冷冷开口,“你若是学不会如何尊重别人,不若回去好生琢磨琢磨。”

谢瑜起身,站在她身前拦住她,面色依旧温和地问道,“你要去哪?”

?这人脑子是不是秀逗了?

陆菀蹙了蹙眉,忍着痛,一瘸一拐地从他身边绕了过去。

“我自是要回陆府,至于怎么回去,就与谢郎君无关了。”

听在谢瑜耳中,这就是要跟他划清了界限。

他的眉心微起折痕,从背后用力地抱紧了陆菀,温软的唇瓣刻意地擦过她的耳垂,低低呢喃着,“阿菀,是我不好……”

这人有完没完,陆菀的身子本来就还有些软,这会简直要被他温热的气息招惹得发颤,心下一慌,连忙挣扎了起来。

“谢瑜,你松开!”

她挣扎得太过用力,谢瑜怕伤了她,只能松了手,眼眸微沉地看着她,配合着脸上的巴掌印,神态看上去很是受伤。

陆菀心下一闷,明明占了便宜还装委屈来骗她心软,这人没救了。

她心里堵得慌,别过眼,也不想去看他,摞下句话来。

“这几日我都不想看见你,你好生想想清楚我方才所说的话意。”就一瘸一拐地离去。

只留下谢瑜站在原地,疏离且冷淡,望着她离去的方向微微出神。

竟是这般厌恶他的碰触么?

作者有话要说:  陆菀:耳光收好。

谢瑜:徐凛明明说,可以主动些。

徐凛: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啊!

三千大神保佑!不要锁!没有开车!真的!

桃花飞雪就是一种牡丹品种。

感谢“嘤嘤怪”和“清阳晚照”两位小天使的营养液~鞠躬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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